九十一 展现出真正实力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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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你是人是鬼,本尊这就了结了你!”
崖香彻底被激怒,直接将剑扔了出去,以灵力打出好一阵水浪过去,这才勉强将它击退。
见它还想隐身遁走,她怎可放过,伸手抓住了一旁飘着的头发用力一扯,又是惹得那张脸还是哭了起来。
水里不能用火,但不代表她没法子,咬破食指将鲜血往头发上一抹,那些头发就如被烧过一般,化为一圈黑灰消散在水里。
那张脸终于显出了真身,竟是一个二三岁孩童模样的肉团子,它捂着自己的头发就开始大哭:“就算是水神来,也没真敢烧我的头发!”
“你若再敢如此,本尊烧得就不只是你的头发了!”
“你你你……”
“圣婴灵童,天河下的日子不好过吧?”
这个肉团子便是神兽——圣婴灵童,因其在刚出生时就被锁了真身,所以才落得个长不大的样子。
相传它出生于混沌之期,生来就藏着天下所有的邪念,但又无人能将其击杀,所以被远古众神给锁了真身,埋入了这天河下。
“你又是谁?还知道我?”
“本尊不过一品上神罢了,倒是不及你的年岁大。”
这一点是它心中永远的痛,谁不想正常的成长呢?偏偏它生来就被千人嫌万人弃,只能被封在这个地方永世不得出。
“水神是你什么人?”
“本尊是他唯一的弟子。”
“怪不得,水神天生有控水之力才能在此胜过我,你又是为何?”
崖香并不想与它多言,而是看向水底的石柱:“与你无关。”
“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去窥探天机的!”
“本尊不介意把你全部头发烧了。”
此刻看着圣婴灵童的性子,倒是与那青面玉狐有些相似,难道是因为同为神兽,所以脾性都一样?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当初水神给你留了什么?”
崖香顿住了身形,不可置信地看着它,如果它说的是真的,那么长言早已预见到她会来?
“你如果敢骗本尊,本尊定会抽干这天河的水,再将这里变成一个永生不灭的火坑。”
“你……好恶毒的女人。”
它挥手排开了这里的水,慢慢落到了水底,这才冲着崖香招了招手:“你来看看就知真假了。”
跟着落地水底后,她这才警惕地朝着它值的地方看去,那是石柱的一角,上面有着一阵淡蓝色的光。
走近看了看,的确是长言留下的没错,就在崖香凑近想要一看究竟的时候,圣婴灵童突然发难,尖叫着朝着她打了过来。
转身避开,崖香冷冷地看着它:“你就定要找死?”
“远古众神都杀不了我,更何况你!”
“哦?”
无风的水底突然起了风,卷起水浪向上而去,崖香挽袖挥开,竟是在这里催动了星蕴之力,幻出了背上的火凤。
只是随着那火凤而出的还有一阵金光,那不是一个上神能有的神力,而是来自上古神器伏羲琴。
“伏羲琴?”圣婴灵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只火凤给卷了起来,火凤的每一片羽毛的都在燃烧,卷着它在水里四处游荡。
捻指掐诀,崖香双手之间幻出一把金色的古琴,将它展开放于膝上,无需座椅,她自成一派,悬坐与虚空之上,手指轻拨,一阵曼妙的琴音徐徐传来。
在她听来,这是一首绝妙的曲子,但在圣婴灵童听来,这却是要命的旋律。
“怎么会……伏羲琴不是早没了吗……”
崖香垂眸莞尔:“本尊从未在世人面前展露过琴技,你倒是好福气。”
“够了够了!讲和讲和!”
圣婴灵童再是受不住身体和神识的双重打击,在这样毫无还手之力的力量面前,只能求饶。
崖香收回琴,召回火凤负手看着它:“如再作怪,休怪本尊辣手无情。”
在地上趴了许久之后,圣婴灵童终于能站起身:“你有这般的力量怎会是他的徒弟?做他师傅也够了。”
“伏羲现世,必惹祸端,宁愿让世人以为本尊只有伏羲之力,也不能让其知晓本尊能幻出伏羲琴真身。”
“水神也不知?”
“不知。”
“那你怎么会与我说?”
崖香也不介意的它呛声,而是去详细地看长言留下的东西:“因为本尊随时可以消除你的这段记忆。”
“抛至九霄之外的琴……竟然是你,居然是你!”
她根本没去在意它说的话,而是细细看着那团蓝色的光,这只是他遗留下来的一小片灵力,除了她,谁也不知道这是何物。
掐指解开了这团灵力的封印,崖香这才看到了里面的一行小字:伏羲,祸兮,天道轮回,不问归期,勿追勿问勿寻,安好自身,待吾归来。
原来,他早已料到她会来,也知道她想要找的是什么。
长言的心思,果真不是常人能比肩的。
抬头看着石柱,她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一向性格倨傲,别人的劝解并不能入耳,但现在长言给她留的这句话,却让她犹豫了。
他以命为她换来的片刻安宁,到底要不要去打破?
抬手将那行字打散,她抬头看着面前的石柱,上面的铁链就像锁在她身上一般,让她倍感压抑。
圣婴灵童看着她的背影,莫名地升起了一丝同情:“水神有言,竭力阻止你窥探天机。”
“你为何会听他的话?”
即便长言有能继位天君的资格,也有着让世人不能及的天生神思,但这个混沌之期就存在的神兽,大可不必忌惮他,甚至听命于他。
“情深如此,让人感念。”
“情深?”
圣婴灵童的模样着实小巧,但也不妨碍它因活得太长而生出的老成,所以它别别扭扭地学着崖香负手站着:“能为一人冒天下之大不韪、逆天道破天机,甚至不惜魂飞魄散,世上只他一人而已。”
“他给你说了什么?”
它的话让崖香倍感震撼,甚至还有些不敢相信,长言再如何娇宠她,也从不曾表现过一丝情爱之举。
“泗水河畔一顾,自此终生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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