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两个花瑶,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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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獡庥za花腰根本不惧她的马鞭,要闪避也是轻而易举,不过,拉着王悠然闪避,动作就会缓下来。餮翕众
可恨的是,拓跋思薇连续抽鞭,恨不得抽死她们似的。
花腰正想发出银针,却看见一人疾速飞来,一道雪白的气线击中那“咻咻”作响的马鞭,马鞭再也威风不起来了瑚。
鸢夜来面寒如铁,瞪那恶毒的郡主一眼,然后关切地问花腰:“有没有受伤?”
花腰摇头,“没事。”
拓跋思薇咬唇,握着马鞭的手隐隐发颤。
“郡主还想再禁足一个月吗?”他沉怒地喝问。
“有朝一日,你会后悔的!”她骄横道,甩鞭抽向骏马。
花腰玉手一扬,两枚银针飞出去,那骏马吃痛,陡然提速,没命地向前飞奔。拓跋思薇往后倒去,接着手忙脚乱地爬起来,试图控制骏马,可骏马哪里肯听她的话铄?
王悠然心有余悸,见温柔郡主这般,开心地笑起来。
花腰和她上了鸢夜来的马车,往前行了一阵,王悠然上了齐国公的马车回府。
独处时间,鸢夜来将花腰搂在怀里,嗓音低沉,“这一日,当真是提心吊胆。”
花腰感受着他沉稳的心跳与坚实温暖的怀抱,眯着眼,唇角弯弯。
咕噜……咕噜……五脏庙唱响了空城计。
宫宴时,她是侍婢,自然不能进膳,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他备了小食和糕点,她狼吞虎咽,差点儿呛到。
“慢点吃。”鸢夜来温柔地拍她的脊背。
“再也不参加宫宴,九死一生,没被害死,也饿死了。”
“喝口热茶。”他把茶盏放在她嘴边,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然后继续吃。
吃饱喝足,花腰打了个饱嗝,靠在他身上,半躺着,舒服得想睡觉。
鸢夜来摩挲她的手臂,不一会儿就听到她匀畅的鼻息。他将她抱在怀里,把纤薄的天蚕丝被盖在她身上,宠溺地亲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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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三司会审周兴一案,有了判决:周兴蹲五年牢房。
这个结果,花腰早已料到。即使周太后想包庇,也包庇不了。
五年刑满出狱,周家长子的前途是不是一片光明,谁也无法预料。可以说,周家失去了最有力的右臂,禁军大权旁落。不过,相信周太后会设法牢牢抓住禁军大权。
而花腰的敌人,已经是整个周家。
即使是孤身奋战,她也从未惧怕过,更不用说有鸢夜来、周扬、拓跋涵处处帮她、维护她。
听闻,李静深受其害,躲在寝房不肯出门,整日以泪洗面,三度寻死。家人、侍婢时刻陪伴再侧,才保住她一条命。
花腰很内疚,但想到她在万寿宫颠倒是非诬陷自己,歉疚的心情就烟消云散了。
这日,她决定把《仙人指路》教给琴操,书网餮翕众
教得差不多了,玉娘匆匆来说,有一个客人要见她。
“什么人?”花腰问。
“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公子。”
玉娘笑眯眯地说,那公子出手阔绰,只求见翠浓公子一面。
花腰来到接待贵宾的雅间,然而,房里并没有人。她悠然斟茶,“我数到三,公子不现身,我就走了。”
她还没开始念数,一道黑影就落下来。
不出所料,是那个戴黑皮面具的冷宫刺客。
男人静静地看她,眸色数度变幻,目光渐渐灼热。
“公子有何指教?”花腰心想,被他认出来,算他有本事。
“虽然你容颜已改,但我知道你是谁。”他潇洒地掀袍坐下,“翠浓雅集的茶水,还真不错。”
“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你当真不担心我供出你?”
“若你的身份被揭穿,只怕比我还要惊天动地。”
男人盯着她,目光森冷,她倒是一派春暖花开的悠然神态,并不担心。
他一双黑眸深邃无底,“你知道我的身份?”
花腰冷笑,“早在上次见面之时,我便已猜到,皇上。”
虽然他已猜到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还是惊讶的。拓跋彧伸手,缓缓摘下黑皮面具,一张鬼斧神工的俊脸逼退了明媚的天光,玉颜生辉,亮眸如星,妖孽般的美令人窒息。
她并不行礼,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那日宫宴,我救你一命,你不该谢我吗?”
“皇上要我如何答谢救命之恩?”
“这么说,你从未想过答谢我?”
“我并没有求皇上,是皇上自愿出手相救。”
花腰早已不当他是朋友,自然也就无需客气。
他俊脸骤冷,眉宇间切出一丝厉色。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戴面具出没于冷宫?”
“不感兴趣。”
拓跋彧玉脸一沉,明显的颜面挂不住了。
花腰的声色皆疏离,“皇上已经求证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他凝视她,泛着水意的目光执着而深沉,“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朋友。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此生此世唯一的朋友。”
这句话,渗透着刻骨的孤独与寂寞。
她明白这种感受,但无能为力。
“是吗?”她冷冷一笑,只是唇角扯了扯,“那为什么皇上曾经强行宠幸我?”
“那次是我鬼迷心窍……是我不对……原谅我,可好?”
拓跋彧的致歉,十足的诚意。
花腰冷淡道:“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我暂时不会原谅你。”
他错愕,一脸的受伤表情,“你不能这么折磨我……”
她缓缓眨眸,“多观察些时日。餮翕众皇上该回宫了。”
“时辰还早。我要在雅集用膳,劳烦翠浓公子为我备一桌丰盛的膳食。”拓跋彧眉宇舒展,容光焕发,“你这个老板,应该陪我喝两杯吧。”
“公子稍等片刻。”
花腰莞尔,与他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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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足令期间,拓跋思薇没有出过房门,安分地静思己过。
听拓跋涵这么说,花腰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反驳。以温柔郡主的性子,怎么可能在房里待那么多日?倘若是真的,必定另有图谋。
这半个月,花腰谨慎再谨慎,不过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日,她接到周子冉的邀请,前往凤凰楼,血豹同行,暗中保护她。
这次,周子冉有什么谋划?
周子冉早已在雅间里等,花腰进去后,血豹便在房外守着。
“翠浓公子赏脸赴约,子冉荣幸。”
周子冉着一袭浅黄色衫裙,一贯的清新淡雅、温柔婉约。她安然而坐,悠然饮茶。
花腰冷冷道:“周三小姐有屁快放。”
对于这出言不逊,周子冉并不在意,微微一笑,“交手数次,你我皆是有胜有负。你擅谋,尤其是谋算人心的本事,我很是佩服。”
花腰不语,静候下文。
“今日闲来无事,便想着与你对弈。我尽得无痕公子真传,不敢说棋艺天下第一,但可同时与三五人对弈,不知你是否有兴致与我厮杀几局?”周子冉声音柔和,语气却自信得近乎于自负。
“我没什么兴致,不过恰好我也闲来无事,便陪你玩几把。”
花腰撩袍坐下。之所以浪费时间跟周子冉对弈,是因为,通过对弈,可以看出对方的心性、手腕与筹谋,不过周子冉最擅伪装,要费很多心思。
热茶沏好,糕点奉上,玉棋摆上,第一局开始。
花腰让她先落子,不出所料,她棋路温和,恰如她外在的性情,可谓四平八稳,无功无过。不过,她行事周密,面面俱到,看似无害,实则已在无形中对对手实施包抄,也已铺好自己的退路,滴水不漏。
这一局,花腰胜。
第二局,一开局,周子冉便气势凌厉,杀伐决断,锐不可挡,一改之前的作风。
花腰诧异,这棋风迥然不同,出手狠辣,简直是判若两人。
这边厢,凤凰楼两个女子安静地对弈,那边厢,鸢夜来在府里处理完公务,正要去凤凰楼看看情况,鬼见愁禀道:“爷,血豹传来消息,小姐已离开凤凰楼,说在洛河租了一艘画舫,在画舫上等你。”
鸢夜来颇为诧异,瑶儿想做什么?
来到洛河,他一眼看见一艘画舫上站着一个明眸皓齿、俊逸潇洒的雪色锦袍公子,午后灿烂的阳光洒照在她身上,光圈绕了她一身,熠熠明媚,就连她娇*媚的笑脸也浮着璀璨的日影。
他走进画舫,握住她的小手,“今日怎么有兴致来洛河?”
这画舫布置得雅致明丽,花腰温柔地微笑,“今日日光明媚,怎能辜负如此良辰美景?我想在洛河看夕阳,听风赏月,你可愿陪我?”
“你说呢?”鸢夜来搂住她的小蛮腰,宠溺地笑,“陪你到天亮都行。”
“明日一早你还要上朝呢。”
“偶尔称病,无妨。”
花腰依在他胸前,做幸福小女人状。
两人坐下来,她看着矮几上青花瓷樽里的一束花,“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鸢夜来摇头,“没见过这种花。”
“方才我在街上看见一个小姑娘卖这种花,觉得这花花型独特,花香清新,便买了一束。”她抽出一支花,柔声漫漫,“你看,这花色紫红,花瓣纤薄而微卷,花蕊为黄,是不是很特别?这花香沁人心脾,你闻闻。”
“挺好闻。”他凑近闻了闻,“这花叫什么?宫中并没有这种花。”
“这花来自西域,那卖花的小姑娘说,这花叫作‘香浮花’。花名是不是与众不同?”花腰灵慧地眨眸。
鸢夜来颔首,觉得今日的瑶儿温柔得跟洛河的水一样,令人筋骨俱软。
这样的画舫,这样的女子,这样的氛围,令人沉醉。
画舫的主人端上来四样小菜和一壶清酒,她婉媚道:“我们一边吃一边欣赏洛河风光。”
画舫微微摇晃,更添醉人的风情。他只觉得今日的瑶儿百依百顺、千娇百媚,惹人疼爱,无论是一颦一笑,还是一言一行,都撩拨着他的心弦。
她喂他吃酒、吃菜,伺候周到,从未有过的体贴。
“瑶儿,你有事求我?”鸢夜来笑问。
“嗯,确是有事,不过稍后你便知。”花腰神秘地笑,“这是梅花酒,觉得如何?”
“清醇绵长,有梅花之清冽,也有酒之甘醇,余味袅袅。”他眯着眼,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再喝一杯。”
她执壶斟酒,姿势优雅。
梅花酒的清香越来越浓郁,画舫里的暧*昧气氛越来越浓。
一壶梅花酒见底,花腰瞧他有几分醉意,便道:“我想吃瑞和轩的糕点,让鬼见愁去买,可好?”
鸢夜来叫来在河畔等候的鬼见愁,吩咐他去买糕点。
鬼见愁走了之后,她坐在鸢夜来腿上,纤纤玉手轻抚这张令全城女子为之疯狂的俊脸,轻摸慢扫,极为撩人。
“瑶儿……”
他呼吸粗*重,怀里的女子娇艳不可方物,似乎已经化成了水,蔓延在他周身,只要他愿意,便可与她融为一体。
花腰的玉指扫过他的鼻尖,摩挲他的薄唇,轻触他的喉结,撩起他的情火。
“不如躺下歇会儿,可好?”
这柔声曼语,令人昏昏欲睡。
鸢夜来躺在小榻上,双目轻阖。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了轻软的声音,微微睁眼,看见瑶儿半伏在他身上,她在做什么?
“瑶儿……”
他的衣带已松开,花腰的小手钻入衣襟,在他身上游移。
这精悍的身子,是洛阳城所有闺阁女子的梦想;这个俊美如神祗的男人,是可望不可即的月亮。而现在,她将成为他的女人。
鸢夜来扣住她的手,一双桃花眸笼罩着迷濛的雾气,更加夺人心魄,令人窒息。
“今日,你我成就鸳鸯之好。”
她柔声低语,粉唇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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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楼这边,花腰和周子冉厮杀了四局。
两负两胜,谁能赢得第五局,谁便是今日的胜者。
从之前的四局,花腰总结出,周子冉棋风多变,时而平稳,时而凌厉,时而狠辣,时而保守,教人捉摸不透,不知她下一次会使什么样的招数。
的确,从交手这几次来看,周子冉路数多变,无法捉摸。
第五局,又是和局。
“没想到你的棋艺如此之高,子冉佩服。”周子冉和婉地微笑,仿若春风吹绿大地。
“周三小姐更胜一筹。”花腰站起身告辞。
“你的棋路稳中多变,不拘泥于一式,今日子冉学习了。”
“周三小姐的棋艺不也是如此吗?”
花腰淡然应对,从容离去。
周子冉目送她离去,目光深深。
离开凤凰楼之前,花腰买了凤凰烤鹅、芙蓉烤鸭,打包带回去。
直至夜里就寝,她还是想不明白,周子冉邀请自己对弈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翌日早间,她刚吃过早膳,就见拓跋涵和周扬快步走来,神色凝重。
“这么早?吃过了吗?有事?”
见他们不出声,花腰的第六感很不好。
拓跋涵的俊容像是凝了雪花,泛着冰寒的忧色,“瑶儿,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周扬眉峰一挑,语声饱含怒气,“瑶儿应当知道。昨日午后,鸢夜来和温柔郡主在洛河河畔的画舫待了一个多时辰。”
她一怔,一个多时辰?时间不短,可以做很多事了。
鸢夜来和拓跋思薇在画舫上做什么?不过,拓跋涵和周扬又如何得知这件事?
“瑶儿,昨日他们从画舫出来的时候,洛河河畔很多人都亲眼目睹,且传得沸沸扬扬。”周扬气愤道,好像当场撞破好事的人是他,“不信你问血豹。”
“血豹!”花腰喊道,手隐隐发颤。
血豹疾步过来,见她动怒,便说出实情。
昨日午后,鸢夜来和温柔郡主在画舫幽会一个多时辰,今日,传言甚嚣尘上。
她的杏眸蓄满了冰雪,“叫鸢夜来来见我!马上!立刻!”
血豹立即赶去皇宫传话。
(*__*)嘻嘻……哎呀呀,瑶儿想怎样呢?求订阅,哭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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