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不是一见钟情，永远不会选择

“要你管。”伍彩旗瞪着楚默凡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啦，先不要吵了。”云笙说道，“想看看厨房里都有些什么再决定吧。稔”

        三个人一起去了厨房，却发现除了一些青菜，连一块肉渣都没有，这对于肉食动物的伍彩旗来说简直别天灾还恐怕俨。

        “我的天啊，这些孩子每天难道只吃萝卜白菜吗？那样怎么能长高？”伍彩旗惊诧的说道。

        楚默凡扫了一眼一脸惊悚的伍彩旗，说道：“你不要摆出一副没有肉就是世界末日的脸孔好不好？”

        伍彩旗摇摇头，“对我来说，没有肉就是世界末日。”

        伍彩旗近乎绝望的瘫坐在厨房的椅子上，云笙坐在一边思忖了片刻，“要不要我给晴雪大哥电话，说一下午餐的事情。”

        伍彩旗连忙点头，“要的。”

        云笙走到外面给风晴雪打了个电话，彼时，风晴雪坐在公交车里，已经困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当她的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有若受了雷惊，慌张地坐直了身子，最后无力地从包包里拿出了手机。

        “晴雪。”云笙说道，“我想问你一下，午餐要给孩子们做什么吃的啊？”

        “厨房里有菜，你们看着弄一下就好了。”风晴雪一边长着呵欠一边说道。

        “可是……”云笙有点犹豫，“我间厨房里只有一些简单的青菜，都没有肉，孩子们吃光吃那些能行吗？”

        “额……对哦，我忘记了……昨天我将所有的肉都用完了，所以，还得拜托你帮我去超市里买一些鲜肉回来。”风晴雪歉疚的说道。

        “好，这个没问题的。”云笙说道。

        “嗯，谢谢了，不过我回去之后会将钱还给你的。”

        “那没关系啦。”云笙说道，“孩子们的身体健康才最要紧。”

        “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啦好啦，你跟我就不要客气了，你路上小心，我想挂了。”

        “好，拜拜！”

        云笙挂断了电话，又回到厨房里，说道：“晴雪说要我们帮忙买一些肉回来。”

        伍彩旗点点头，“好，没问题。那要让谁去呢？”

        “你……”楚默凡想也不想地说道，“咱们三个人当中你最贪吃，所以凡事你都要多出力才行。”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伍彩旗扯着脖子说道，“你难道吃的少吗，我才你最少每顿也得四碗米饭吧，所以，还是你去比较公平，再说了，你是个男人，就不能有些担当吗？”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再斗嘴了。”云笙无奈地说道，“我去就好了，你们帮我照看那些小孩子，可别出了什么事情。”

        说着云笙便向外走去，则时候楚默凡连忙也跑了出去，他说：“云笙，我陪你去。”

        “不用了，还是照顾那些孩子比较重要，我来的时候看见在这附近就有超市的。”云笙说道。

        “我好帮你提东西，你才出院没几天，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楚默凡说道。

        “那好吧。”云笙无奈一笑，说道：“那我们快去快回。”

        伍彩旗站在厨房的门口，她环抱着双臂，大刺刺地靠在门框上，喊了一句：“记得多买单肉回来。”

        云笙回头笑笑，“没问题，包君满意。”

        楚默凡回头看了看伍彩旗，而伍彩旗则冲他吐了吐舌头，说道：“你个重色轻友的小人。”

        楚默凡一听，不甘示弱，故意将云笙的肩膀勾住，他与伍彩旗挑衅的说道：“没错，那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伍彩旗恨恨地咬牙，没再说话，只烦躁地冲着楚默凡举了举拳头。

        楚默凡嘴角斜勾，刚想在与伍彩旗说些什么，却觉得脚上一痛，在他诧异的空当间，一把被云笙狠狠地推开，她说：“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与我动手动脚的。”

        楚默凡一脸的无辜，眼睁睁地看着云笙甩手而去。

        伍彩旗在他身后得意张狂的笑，他回过头去狠狠地瞪了伍彩旗一眼，伍彩旗嗤笑一声说道：“活该！”

        “你……”楚默凡气结。

        伍彩旗冲着楚默凡做了一个鬼脸之后便箭一样的窜回了厨房。

        楚默凡无奈，只得将到嘴边的狠话用重新咽回去，切连忙跟上云笙的脚步。

        ……

        云笙走到福利院外面，伸手想叫计程车，却被人从背后一个大力环住腰肢。

        云笙咬牙，被楚默凡揽着腰径直带上了他的车。

        楚默凡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道：“有免费的车不坐，干嘛还要搭计程车？”

        云笙扁扁嘴，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喜欢白白占人家的便宜，尤其是你的。”

        楚默凡轻声一笑，十分无赖的将自己的脸凑到云笙面前，说道：“我是心甘情愿让你占我的便宜的。”

        云笙将身子尽力向后拗去，危险的看着楚默凡那张越凑越近的面孔，尽在楚默凡的鼻尖即将碰到她的鼻尖的之后，只听“啪”的一声，之后楚默凡便乖乖的坐回自己了自己的位子。

        “对不起！”云笙低着头歉疚的说道。

        楚默凡鼓了鼓嘴，说道：“没事，这点小痛，我还是受得住的。”

        “所以说，你以后千万不要对我做奇怪的事情。”云笙有些懊恼地说道。

        “什么算奇怪的事情？”楚默凡一边说一边发动了引擎。

        云笙从倒视镜里看了一眼楚默凡，发现刚才被她打的那边脸明泛红，她收回自己的视线，落在自己酥麻的手心上，“……就是奇怪的事情……”

        楚默凡叹了口气，说道：“ok，我知道的。”

        车厢里一时静谧无声，云笙屏气凝神，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楚默凡看了一眼云笙，蓦地，嘴角轻轻一样，带着点得意的邪魅，突然车子在右拐的时候，楚默凡却踩了油门，云笙顿觉脑子一晕，整个心脏几乎都快要跳了出来。

        “啊……”云笙尖叫一声，却在三秒后车子又开始在直道上行驶，切楚默凡减慢了车速。

        云笙捂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她缓和了一会之后，与楚默凡说道：“刚才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觉得呢？”楚默凡说道，幽暗的重瞳当中闪烁着狡黠之色。

        云笙咬咬牙，“那就是了。”

        “云笙……如果刚才不是我故意的，而是车子真的出了故障，你会怎么想？”

        云笙听罢探究的看着楚默凡，“为什么要这样问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楚默凡说道。

        云笙舒了口气，思忖了片刻之后，说道：“若果是那样的话，你根本就是有蓄意谋杀的嫌疑。”

        “哦？”楚默凡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说说看。”

        “因为我当初并不想坐你的车，或者说我根本就是被你挟持着上了车子的，所以，无论是怎样，只要是这车子出了事，我都会觉得那是你对我的生命安全图谋不轨。”

        楚默凡无奈的一笑，“好吧。”

        云笙扁扁嘴，暗自叹了口气，又说道：“可是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

        楚默凡心下一沉，“什么意思？”他面色肃然地说道。

        “意思就是说，你无论做什么事情，无论是多么过分的事情，我都不会怪你的。”云笙淡淡地说道。

        “是吗？”楚默凡轻笑了一声，“我能知道原因吗？”

        云笙摇摇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也许是因为我对你的信任吧，因为相信你不会做那种事情，所以，当你真正做了的时候，我也会觉得你又非做不可的理由，所以，我可以选择原谅你。”

        楚默凡与云笙相视一笑，他说道：“你放心，我就算是背弃全世界，我也不会背弃你。”

        云笙点点头，“其实，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对我情有独钟？”

        楚默凡亦是笑笑，“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自己也不知道。”

        云笙叹了口气，“但是，我永远都给不了你想要的，所以，默凡你还是……”

        “云笙！”楚默凡突然开口，“别说下去。”

        云笙偏过头来看着楚默凡，发现他面色凄然。她又将道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只化作淡淡地微笑，“对不起！”

        楚默凡听罢，只觉得心中一痛，他暗自叹了口气，说道：“不要说对不起，以后也不要再说，否则我会觉得我的爱毫无意义。”

        云笙看着楚默凡凄然的面孔，眼中闪过怜悯的光芒，她没再说话，只静静地靠在汽车座椅里，径自想入自己的莫名的愁绪当中。

        楚默凡将车子在一家大型超市前面停下来，两个人一起下车且进去。云笙推了一个购物车走在前面，楚默凡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后背上。

        他时不时的叹气，却微弱到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

        云笙似乎对购物很感兴趣，以至于她在超市里转悠了许久，买了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购物车里被商品堆成了一座小山。

        “干嘛买这么多？”楚默凡问道。

        “这些，都是我想给那些孩子的礼物。”云笙说道，“他们很少见识外面的世界，所以，我想要多买一些有意思的东西给他们。”

        楚默凡点点头，嘴角轻扬起微笑，而云笙此时突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哇……”她将购物车丢给了楚默凡，自己径自跑到一排货架前。

        “你看，这个发卡是不是很漂亮？”

        楚默凡看过去，她此时手中正晃动着一个水钻的发卡。

        “还行吧。”楚默凡随意地说道，他对女孩子的东西确实不怎么在行。

        云笙扁扁嘴，“我觉得很漂亮。”她说着便将发卡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转过来与楚默凡说道：“怎么样？”

        楚默凡将云笙打量了一番，点点头，说道：“很漂亮。”不知是在夸人还是在夸发卡。

        云笙十分的开心，在镜子面前反复照了十几次，然后像是孩子一样，死死地将发卡拿在手中，“它是我的了。”

        “额……”楚默凡的目光突然落在另外一个发卡上面，“这个更漂亮一些。”

        云笙拿过楚默凡手中的那只发卡，打量了一番说道：“没错。”她说完之后又将发卡放回原处，楚默凡有些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又放回去，试试看啊。”

        云笙摇摇头，说道：“不要啦，我觉得之前这个很不错，那个虽然很华丽很漂亮，但是比竟不是令我一见钟情的东西，所以，我永远都不会选择它的。”

        楚默凡听罢，突然怔住，云笙这话里分明有话。

        “你怎么了？”云笙问道。

        “没事。”楚默凡摇了摇头，“我们到那边去看一看。”

        “嗯！”

        超市特价区发生了一点小小的事故，据说有人将果汁的货堆撞翻了。云笙推着购物车走过去，看见一个身穿浅蓝色外套的年轻人正与超市里的售货员道歉。

        云笙看着那人的背影，觉得十分的熟悉，楚默凡走过来，与她说道：“看什么呢？”

        “我觉得那人很眼熟。”云笙说道。

        楚默凡看着站在人群中央的男人，身材高大，脊背挺括，他上身穿着浅蓝色的棒球外套，下身是一条白色的休闲裤，脚上是一双浅蓝的皮质短靴，留着一头栗色的卷发。楚默凡看着那人的背影说道：“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云笙刚想说话，那人便转过身来，云笙大惊，瞪圆了一双眼睛，讷讷地说道：“哥？”紧接着她便大喊道：“顾衍！”

        顾衍茫然的抬头，看见站在围观的人群当中的顾云笙，他心下一惊，继而又微微一笑。

        超市旁边的咖啡馆里，云笙与顾衍面对面坐着。云笙皱着眉，逼视着顾衍说道：“什么时候回国的？”

        “云笙……”顾衍微笑着说道，企图岔开话题。

        “别打岔，先回答我的问题。”云笙说道。

        顾衍警戒地看着云笙，说道：“那你的答应我，这事得对爸妈保密。”

        云笙的眉头皱的更紧，她不明白顾衍为什么表现得如此神秘兮兮，于是她说道：“说吧，你在外面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而不敢见爸妈？”

        顾衍登时反驳道：“怎么可能？”

        云笙环保起双臂，煞有介事的说道：“既然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何至于神神秘秘，躲躲藏藏的，还不让爸妈知道，说，究竟是什么事？”

        顾衍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小声的说道：“你小点声，生怕别人听不到是不是？”

        云笙挑眉，半眯着眼睛，“哥，你知道，我和你朝夕相处了十几年，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什么，根本就逃不出我的法眼的。”

        顾衍长出了一口气，说道：“云笙，我的亲妹妹，我的亲好妹妹，你相信我，我真的没做什么对不起爸妈，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在中国的事情暂且还是不要让爸妈知道的好。”

        “为什么？”云笙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可以考虑不将你回国的事情告诉爸妈。”

        “一言为定。”顾衍说道。

        云笙点点头，“一言为定。”

        顾衍酝酿了半天，说道：“我在躲一个女人。”

        “女人？”云笙听了一惊，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顾衍，“你躲女人躲到自己家来了？”

        顾衍无奈地点点头，“不过我说的是真的，我之所以回国我真的是为了躲女人，而我之所以选择中国，完全是因为我在这里联系业务方便，我总不能因为她而去喝西北风吧？”

        云笙点点头，然后向后靠去，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顾衍，说道：“哥，你确定你没有做对不起爸妈和我的事情？”

        顾衍煞有介事地竖起三指，“我发誓。”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一定是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云笙斩钉截铁的说道。

        顾衍无奈至极，只管说道：“我没有，真的没有。”

        “骗人。”云笙一脸的不相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古言说道。

        “既然如此，那她为什么要追着你不放，而你为什么要心虚地躲着她？”云笙将头探过去问道。

        “那是因为……因为……”顾衍张口结舌，“她脑子有病？”

        “脑子有病？”云笙诧异地看着顾衍，“……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只能将你在国内的事情告诉爸妈了。”

        说着，云笙便拿出了手机，准备拨打电话。顾衍一把抓住云笙的手，说道：“云笙，慢着……”

        云笙狡黠一笑，说道：“那好，你将事情说明白了。”

        “她把我……那个了……”顾衍讷讷地小声说道。

        “什么？”云笙不解的看着顾衍。

        “那个！”顾衍强调的说道。

        “那个？”云笙一阵思忖，“究竟是哪个？”

        顾衍直有一种先拍死自己然后再拍死云笙的荒谬的想法，他咬着牙，嘟囔道：“睡了！”

        “什么？”云笙听罢，顿时一拍桌子，“你再说一遍。”

        “你小声点啦。”顾衍说道。

        云笙看了一眼四周的其他的顾客，发现别人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他们。云笙吞了吞舌头，贼兮兮地与顾衍说道：“你都把人家睡了，你怎么还说没做对不起爸妈，对不起我，对不起那姑娘的事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顾衍咬牙切齿地说道。

        云笙用失望的目光看着顾衍，“哥，我没想到你会是这么一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关键是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我负什么责任？”顾衍无奈地捏着自己的眉心说道。

        “什么都没有做？”云笙更是不解，“那为什么会睡到一起。”

        “那是个意外。”顾衍说道，“而且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衣服都穿的好好的，但是她就要求我一定要我对她负责，三天到我的律师事务所一小闹，五天一大大闹，我也很崩溃的。”

        “真的？”云笙诧异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顾衍点头，“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做自己的妻子。”

        云笙点点头，“可是你人都到中国了，干嘛不要让爸妈知道？”

        “因为我不想与爸妈解释，我想等事情都解决了，再去见爸妈。”顾衍说道。

        “可是，你人已经躲到中国了，还有什么好解决的？”云笙不解的说道。

        “我原本也以为事情就此也就结束了，可是，就再去前两天，那个女人……她……居然又找到了我的律师事务所。”

        “……”云笙石化，讷讷地说道：“真是见鬼了。”

        “没错，她就是形同鬼魅，纠缠不休。”顾衍无力且疲惫的说道。

        “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云笙说道，“总这样躲下去，根本就不是办法。”

        云烟点点头，继续说道：“不过我已经想到了一个让她知难而退的办法，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动退出的。”

        “什么办法？”云笙问道。

        “这个……暂且先保密。”顾衍说道，他看了看时间，说道：“我得先回去了，我手上还有案子需要处理。”

        云笙点点头，说道：“那好吧，到时候我可以去哪里找你？”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好了，号码没有变化，还有千万不要告诉爸妈。”顾衍再三嘱咐道。

        云笙点点头，“好的。”

        云笙拜别了顾衍，她便也离开了咖啡馆，朝外面的停车场走去。

        楚默凡一直在车子当中等她，当她开门进去的时候，楚默凡幽幽地与她说道：“我等你等得花都谢了。”

        云笙歉疚地微微一笑，“没办法，我好不容易见到我哥，实在是太兴奋了，而且有舍不得。”

        楚默凡扫了一眼云笙那满脸阳光笑靥的面孔，说道：“为什么同样是故人，为什么你多年之后见到我的时候就是恨不得将我一掌拍到九霄云外的心情，而见到他你就是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带上的心情？”

        “这还用说吗？”云笙不客气的说道：“因为我们是仇人，而我和顾衍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楚默凡一时无语，只管哀叹连连。

        “好啦，你也不错啊。”云笙说道，“你不知道又多少女孩子都把你当成是白马王子，梦中情人呢。”

        “那又怎么样，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楚默凡肃然地说道，“所以，我这辈子就只你一个女人可以走进我的眼里以及我的心里。”

        “……”云笙看着楚默凡那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某一刻漏了一拍，继而她按了口气，说道：“默凡……你这样会让我觉得疲惫。”

        楚默凡苦涩一笑，说道：“抱歉，我总是情不自禁向你吐露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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