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琼瑶女主你们爆弱了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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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琼瑶女尊帝国f
花开两端,各表一枝,让我们把镜头转向巫山脚下,败军营中。
新月一生没打过仗,这是他参与的第一次战争,却一败涂地。这天,她的部队,已经只剩下几百人了,这几百人中,还有一半都身负重伤。新月自己,左手臂和肩头,也都受了重伤。
她站在营帐前面,望着眼前的山谷和旷野,只见草木萧萧,尸横遍野,真是触目惊心。
新月的心冰冷冰冷的,挫败感和恐惧感把她整个人都撕裂了。这些日子来,她眼看着身边的姐妹们一个个的倒下,眼看着成千上万的人死于血泊之中,都有一种吓尿了的感觉,她再一次感受到这是一个残酷的世界,这是一个悲惨的人生。而她,是一个“屎尿不禁”的将军。
她拖着长剑,迎风而立,忽然听到“新月!新月你在哪里?”的呼喊,惊慌之下以为是十三家军的追兵追来了,顿觉股间一片濡湿,“哐嘡”一声松开手中的宝剑,双眼雾蒙蒙地朝她的残兵败将们望去。
一个无法抗拒的念头第n次在残兵败将们心中升起:不要管她了,让她去死吧、死吧、死吧……
幸好,来者不是追兵,而是私奔而来的努达海。
新月立即像一支箭一般的射了出去,奔跑中,看到旁边的一匹战马,她跃上马背,疯狂般对着努达海冲去,嘴里忘形的狂呼:“努达海……达海……海……”
她们越奔越近,翻身下马紧紧相拥,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全身全心,都融进对方的臂弯里。她拥着他,吻着他,紧紧的箍着他,她已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口,每一下的痛楚都证明臂弯里是个真实的躯体,于是,每一下痛楚都带来疯狂般的喜悦。
一个无法抗拒的念头第n+1次在残兵败将们心中升起:不要管她了,让她去死吧、死吧、死吧……
这晚,在新月的帐篷中,努达海把那个并不完整的自己,毫不矜持地一股脑免邮送给了新月。
透过薄薄的帐篷,穿透力极强的烛光,大家免费观看了一场春宫。大家看到她拥住了他,他吻住了她,从她的唇,到她的脖子,到她的胸膛……
一个无法抗拒的念头第n+2次在残兵败将们和阿山的心中升起:不要管她/他了,让她/他去死吧、死吧、死吧……
拥有彼此的新月和努达海,决定齐心协力面对重重难关,回师的路上走的奇慢无比。终于坐镇中央的皇帝坐不住了,派出大内侍卫将两人分别扣押,免得他们再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丑事来。
等他们被秘密押送回京才知道,皇上已经对他们做出了处置。对于这个打了败仗还恬不知耻潇洒自在活着的新月,那拉是半点同情都没有,直接下旨说新月指挥不当,导致大军失利,罪无可恕,念在她战死军中,也不再加罪,端王府一脉就此断绝,不得再提。容皇后在得知将军夫人努达海不守妇道,私奔去战场,导致将军精神失常后也是相当愤怒,最讲究规矩的他,干脆下旨让雁姬休了努达海,还把教子不严的他他拉家老老爷叫进宫来训斥一番。因为新月出身皇室,也是皇帝下令雁姬抚孤的,最终却害得雁姬没了老婆,皇帝特地给雁姬加官进爵,特赐双眼花翎及黄马褂,又派太医照料雁姬,皇后也给雁姬指了一个他娘家的男孩作为补偿。这个男孩子出身后族,容貌到没什么出众之处,但特别懂规矩,绝不会步努达海后尘。
当新月和努达海弄明白他们现在真正的处境时,他们才知道皇家声望、家庭负累这些已经不是难关了,新月已经是“死人”一个,努达海也已经成了被休娘家也没有人接纳的“丧门星”,他们要面对的难题只有一个——一无所有的他们该如何养活自己,生存下去。
可他们怎么甘心一无所有的境地呢,于是新月和努达海便没皮没脸地赖在将军府门口不走。新月哭诉着:“雁姬,今天的我带着一颗充满歉意的心,跪在这儿求你原谅,对不起!真是几千几万个对不起!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诸多诸多的不是和不妥,使你都很生气,很难堪。可是,我出此下策,实在是身不由己,我和努达海早已情根深种难以自拔,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情太过美好。我会努力去弥补以前的错,求你们给我这个机会!”
努达海也不甘示弱,大叫着:“听着,雁姬,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并抱着一线希望,我会回头。可是,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是没有办法放弃新月的,即使我会让儿女心痛,让你心碎,我也无可奈何!雁姬,请你原谅!”
被他们如此跪在门口大声嚷嚷着,瓜尔佳老老爷气的几乎要吐血了,浑身发抖地被骥远搀扶着顺气。明白自身责任的珞琳只能怒目圆睁地出来“请两位不要影响市容了”,但她到底年轻经历的事情不多,就被这两喊着“珞琳,原谅我吧!”的脑残缠上,只能将他们带入府中。
板着脸走进大厅的珞琳赫然发现卧床休养多日的雁姬也在,害怕阿玛再度受到伤害的,赶紧走上去问安。
“这两天我感觉好多了,太医说我仍然郁结于胸,其他没什么问题,不需要继续卧床休养。他们既然来了我也想看看他们有什么说法,毕竟我才是一家之主,这些日子辛苦你们了!”雁姬拍拍她额肩膀,决定做一个真正的勇士,直面nc的敌人,尽一个做阿玛的责任。
珞琳眼前一酸,还想再劝,却见太医、甘珠、老老爷、骥远都一脸振奋就默默地站在雁姬身边,不再说什么了。
果然脑残就那么几招,新月深深吸了口气,就对老老爷盈盈拜倒,恭恭敬敬的说:“新月拜见老夫人!”
瓜尔佳老老爷当然不会理会这个已经“死掉”的格格,重重地“哼”了一声就把她当成了空气。
努达海可不满了:“阿妈,你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对新月,新月这样恭敬地对你行礼,也请你仁慈一点吧!”
老老爷龙头拐杖一点,一头白发无风自起,喝道:“你给我闭嘴,你个不守妇道无耻淫奔的贱人,你有什么资格叫我阿妈?!你早就被瓜尔佳家除名了!”
“巴图呢,还不赶紧叫他他拉家的人把这个贱人领走!三从四德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说罢,便不再理会这两人。
碰了壁的努达海转移目标:“骥远、珞琳,你们是什么意思?我到底是你们的阿妈啊!”
被点名的骥远红了眼圈,背过身去。珞琳愤愤道:“不要在此时此刻,把你阿妈的身分搬出来!你是我们的阿妈,可你带给我们的只有耻辱,因为你骥远差点被退婚,我们将军府沦为京城的小饼,你根本就不配做我们的阿妈!”她又转向新月,“还有你,不要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切都是你的自作自受,没有人会同情你,原谅你的。你到底是怎么花言巧语地勾引阿妈,让他抛妻弃子!你除了会哭,会下跪,还会什么?!”
“不!不不不!”新月激动到了极点:“我绝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我对努达海,实在是情不自禁啊……”
“情不自禁?什么叫情不自禁!”雁姬突然大怒起来,接过话头就是一顿痛骂,“你大小便能自禁,怎么就情不自禁了!你一个情不自禁就能勾引有妇之夫,你怎么不去和八十老太太情不自禁啊!你真是个害人精,女儿身男儿心的怪物!你这个胆小懦弱的‘伪男’端王爷到底怎么生出你这种奇葩的!我真后悔,我为什么要救你这种祸害!当时整个大军就被你祸害的没有精神,东倒西歪的!现在更好,带三万大军去巫山,只回来了三十个精神失常的士兵!我差点就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害死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要我们原谅你,宽容你!你以为所有人都要围着你转那!现在你什么都不是,新月已经死了!端王府也被你祸害地从皇室除名了!这就是你想要的一切!这就是你必须承担的后果!从今以后,我是官绅,你是平民,你给我等着!”
“雁姬,你怎么能……”
努达海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雁姬恶狠狠的切断:“还有你,努达海!你已经被休了!谁准你踏入将军府的!你下流!你□!你恬不知耻,还敢跟我振振有词!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把你惯坏了!你要是再敢纠缠,拖骥远和珞琳的后腿,我就把你浸猪笼!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奸夫淫妇打出去!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将军下令谁敢不从,在家丁的棍棒下,努达海和新月抱头鼠串,从此见了将军府的仆人都绕道走。
骥远珞琳等人见雁姬红光满面,舌战脑残的样子都开心急了,太医也说:“经此一骂,将军大人胸中郁结已解,以后抗击打能力更上一层楼,恭喜啊!”
甘珠上前:“大人感觉怎么样?”
雁姬声音洪亮地回答:“一个字——爽!”
话说新月和努达海被打出将军府,他他拉家也闭门不纳,天色已完,两人靠着典当努达海身上的首饰,住进了客栈。有了钱买吃的,用的,两人抛开烦恼又风花雪月起来,有时努达海会思念狠心的儿女,有时新月也会想起那很久没有出场的弟弟,他们哭泣着,亲吻着,在床上翻滚着,心又重新火热起来……
可是好景不长,新月柔柔弱弱的什么都不会,努达海也是千金小姐,大家主妇,除了指使别人干活什么都不会,随着钱财用尽,首饰当尽,他们也从客栈上房搬到了下房,直至大通铺,直到最后身无分文地被客栈小儿用大扫把扫地出门。
无处栖身的他们开始露宿街头,过了几天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生活,终于放□段加入了丐帮,才得到了破庙的一角作为容身之所。可他们的苦难还在继续,既然有了组织就要听从领导安排,新月的哭哭啼啼惹毛了领导,被胖揍一顿,就连冲上来保护新月的努达海都被丐帮成员侮辱了。就这样哭哭啼啼地新月拉着同样哭哭啼啼地努达海一瘸一拐地出门乞讨了,因为他们的软弱好欺负,有时候就连自己乞讨得来的铜板,食物都会被乞丐们抢走,受不了饿肚子的新月只能依靠出卖爱人的身体来生活。贫贱夫妻百事哀,到了这个地步,曾经爱的轰轰烈烈地两人已经形同陌路,视为仇寇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乞丐跑进来传递消息说,领侍卫内大臣的夫人做善事,赊粥、派馒头了,乞丐们都争先恐后的前去所要。新月和努达海也不例外,可是当他们清楚地看到亲自来粥摊巡视的领侍卫内大臣夫妇时都流下了悔恨的眼泪,那是新近升官的雁姬和桂儿夫人,他们琴瑟和谐的样子、夫人那微微凸出的腹部深深刺痛了如今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新月二人,特别是珞琳还孝顺地亲自骑马开道,与后妈各种和谐相处,使得努达海咬牙切齿地嫉妒了。
“珞琳,我是阿妈呀!”他不顾雁姬的警告喊出了这句话便被维持秩序的家丁们淹没了。
新月看架势不对,撒腿就跑,没有讨回馒头又丢了老婆的她饿肚子的日子越来越多了。
八年以后,克善也已经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男,他那严肃的阿妈再一次对他作出婚前训诫:“你要你的无能姐姐为戒,以□的努达海为戒,切不可重蹈覆辙!记住了吗?”
“是,儿子记住了!”克善面无表情地回答,他的内心已经麻木了,从“海月”事件发生后,他被姐姐连累从宗室除名,就被寄养到了这个内务府人家,关于新月和努达海的故事他究竟听了多少遍,他已经不记得了,像这样的训诫,甚至更尖酸刻薄的指桑骂槐使他早早地脱离了天真,学会了默默承受,学会了笑着哭泣。
如今他身穿嫁衣,离开住了九年的热闹非凡的北京城,坐着马车前往冷清的苦寒之地,却感觉不到悲伤,只有解脱的松快感,他终于可以摆脱名为新月的乌云了。
透过隔音效果不好的车窗,他听到了北京城最新的八卦:“哎,张老三,你听说了吗?李家大姑爷和小姨子搞上了,现在李家和楚家正闹得不可开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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