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这个邪教过于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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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提尔道：“我从警多年，破过很多的案件，可以帮助你们调查凶手，而且常年奔波在这座城市各处，你们不是要找人吗？我远比你们这两个外地人更熟悉这里。”
两人一听，感觉是这么一回事，虽然规定里有说，不允许普通人掺和进来，但对方执意要往火坑里跳，他们也没必要拦着。
“听起来不错。”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你刚才不是还在恨我们？”
史提尔道：“现在也恨，但我更想为那些死去的下属们报仇。”
……
“……你还要挑到什么时候？”拉比略带无语的询问卡莎。
“我这不是在选吗？你别催啊。”主脑卡莎道。
主脑拉比费解地问：“随便挑一些不就好了，特殊的生命不好找，不起眼的平凡个体满宇宙都是。”
卡莎道：“谁告诉你媒介的挑选只有‘不起眼’这一个要求？”
“安插媒介的目的是为了让蜂群能多出一个观测视角，能精确的获取灵能网络宇宙里的异动信息，但同时为了避免媒介让那个宇宙里的生命察觉，还必须不起眼。”
“光平凡有什么用？有机会或者有能力去观测灵能网络宇宙里的异动信息吗？”
说完这些，卡莎就略带郁闷地说道：“而且我感觉，灵能网络宇宙里好像有一批生命，正在有组织、有预谋的妨碍蜂群的计划。”
拉比一愣，随即否决道：“这不可能，蜂群的监视一直在保持，从来没停下过。”
蜂群在灵能网络宇宙外持续全天候监视，连作为那个宇宙作为载体的母巢宇宙，也在一同参与监视，细节方面可能做不到精准解读，但像什么组织、大势力、文明等等，根本逃不过蜂群的监视。
更别提妨碍蜂群的计划执行了。
主脑卡莎道：“我先前挑选了几个平凡的生命体作为蜂群的媒介，但是他们很快都会死掉，尽管死亡都是各种意外，或者忽然自己思维崩溃，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不会是你操作有误吧？”拉比问。
卡莎则反问：“选定媒介只负责向灵能网络宇宙外输出自己看到的信息，你教我一下要怎么操作，才会让它们思维崩溃，或者支配它们的身体遇上各种意外？”
拉比寻思了一下，确实如此。
“这倒也是。”
“那你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如果真有这样一批生命在宇宙里不断干扰，放着不管的话不是会影响蜂群在那个宇宙安插媒介？”
拉比不确定是否有这样一批能瞒过蜂群监视的家伙，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保险起见就先信了。
卡莎道：“所以这次我要挑选一个比较耐打的平凡生命，这个叫‘史提尔’的生命体就很不错。”
拉比顺着卡莎的指引，看到了那个被标记的生命。
“这个？也就比自己同类稍微强壮一点，战斗经验更丰富一点。”
卡莎当然清楚这些，它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保留对方声明。
能瞒过蜂群监视的群体，蜂群想要找到，恐怕是非常困难。
那么倒不如故意设置一个诱饵，这个诱饵要足够普通，以免那个未知群体起疑心，但又不能太普通，不能让那个未知群体如此顺利的把诱饵吃掉，要多花些功夫在上面。
这样一来，卡莎就有充足的时间找出是谁在搞鬼。
“至少他不会白死，我有信心能够在他被弄死前，找到灵能网络宇宙里那些能瞒过蜂群重重监视不断搞鬼的生命。”卡莎道。
……
都市莱因斯肯，一座靠海的城市，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让它可以通过海上贸易发展建设。
随着国家发展，国际海上贸易的频繁，都市莱因斯肯逐渐成为了足以影响整个国家经济，甚至是影响世界经济的金融中心，即便到了夜晚，也是灯红酒绿、笙歌燕舞的不夜城。
然而，都市莱因斯肯中的人们并不知道，在他们这座都市的地下，同样也是热闹不已。
位于莱因斯肯都市正下方的古代宫殿遗迹，身着长袍的一群人聚集在一个巨大圆阵上，他们的目光都汇集在人群中间一处空出来的地方。
“你做的很好，伟大的先贤们会记住你的功绩，彭莱丝。”
“克拉夫的神圣护符，它是钥匙，有了它，我们就能打破那层没有意义的藩篱，去拥抱真实的宇宙，世人已经被谎言蒙蔽太久了。”
站在人群中心里那个身穿华丽长袍的年长者，从面前跪拜的教徒手里接过那枚十字星护符。
起身的彭莱丝，脸上写满了忧心忡忡。
“怎么了？孩子。”年长者很慈祥地问。
彭莱丝于心不忍地问：“教宗……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藩篱一旦被打破，宇宙的疯狂将弥漫整个世界。”
这个问题抛出，一时间人群中就骚动起来。
教宗没有呵斥，也没有任何责备教徒彭莱丝的举动，而是示意教众们先安静下来。
见教众们都安静了，教宗对着众人道：“现实是残酷的，可这并不是逃避的理由，正因为它残酷，我们才更应该鼓起勇气去直面那些疯狂。”
“欺骗与谎言换来的或许是片刻的安宁，但宇宙的疯狂却不会给予这种怯懦的投降一丝一毫的怜悯，人们更应该清楚，活着对于他们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你们中有不少人倍受良知的谴责，我实话跟你们说，我的良知也在阵痛，可为了我们的母文明，我们的种族，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去做的！我们不是邪教徒，我们才是那群真正对自己母文明负责的人！”
不知是从谁开始高喊“打破藩篱，归还真实”，高喊声很快就感染了其他人，教众集体陷入了狂热中。
“仪式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教宗询问负责筹备仪式的教徒。
那名教徒道：“都准备好了，等星体都到达正确的位置后，打破圣贤克拉夫布下的那道藩篱的仪式就可以正式开始……”
突兀的，一个声音打断了教宗和教徒的对话。
“恐怕你们等不到那时候了，归世教。”
只见史提尔领着那两个审讯他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地下宫殿里。
归世教的教宗，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年轻人的身份。
“中枢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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