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经历

海妖酒吧现在坐落于高耸入云的大厦顶楼，芭芭拉保持着初心，将这里建立为专属女性的酒吧，在那次和菲欧娜的交谈之后，她邀请菲欧娜到她的酒吧一聚。

        酒吧还没到营业时间，芭芭拉走进吧台亲自为两人调出了酒：“我知道你很痛苦，所以这杯酒的名字叫做——消愁。”

        这个高脚杯的形状头重脚轻，看不懂是如何立住的，蓝色和紫色的酒水像万圣节的糖果一样交织在酒杯里，菲欧娜一饮而尽，满嘴果香。

        “你应该知道我撒谎了。”

        “关于什么？你和杰罗姆的关系？”

        女人总是拥有最灵敏的直觉，只不过她们也会常常怀疑自己的第六感究竟是否准确，大部分时候的答案都是“是”。

        “我看到戈登的那张脸就知道，我必须撒这个谎，真对不起你。”

        芭芭拉为菲欧娜把酒再次斟满：“你无需和我道歉，我也不是警察，更何况我是个母亲，我了解你的感受。”

        菲欧娜又一口气把浓郁的果酒吞进了肚子里：“如果你想要听我的故事，也许你应该调一杯更烈的酒。”

        芭芭拉趴在吧台上，凑近到菲欧娜泛起红晕的脸前：“那你真的是低估我了，你刚喝完的两杯，后劲其实很大。”

        菲欧娜笑出了声，坐在高脚凳上的她将重心偏向一边，肩上的披肩随之滑落，她又将迷离的眼神落到芭芭拉的身上：“那那些罪恶又香艳的故事，可就要不小心从我的嘴里滑出来了。”

        菲欧娜说得毫无保留，她连自己的想法都全盘托出告诉了眼前这个迷人但是又并不太了解的红发女人。

        芭芭拉在听到她在兄弟两人之间周转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在听到她靠制药赚钱时夸她很有经商头脑，却在菲欧娜说到与杰罗姆的婚礼时从沙发靠背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和他结婚了？”

        菲欧娜耸耸肩：“只有一群疯子见证，我也不知道作不作数，而且你知道，后来他真的死了。”

        芭芭拉拍拍菲欧娜的肩膀：“你真是个坚强的女人，杰罗麦也是真的混蛋，不过我还是想象不出来杰罗姆那样的人会怎么爱一个人。”

        “我连什么是爱都说不清。”

        “谁能讲清楚就奇怪了，或许你得去问问这个故事中还活着的人，你的情人兼大舅子，如今大名鼎鼎的joker先生。”

        菲欧娜在听到这一句时瞬间清醒：“你的意思是？杰罗麦是joker？”

        芭芭拉眯起眼睛看菲欧娜：“他不承认，但我见过他一次。”

        菲欧娜放下酒杯，努力平复心情后才转头跟芭芭拉说：“我的故事里可能没有说清，杰罗麦一直没有怀疑过杰瑞米不是他的孩子。”

        “oh,mygod这简直是对男人来说最难受的事情。”

        菲欧娜询问芭芭拉怎么联系这个joker，但芭芭拉却说没人知道他的行踪，除非他想找你。

        哈维在菲欧娜·茨密西的家附近发现一家酒廊，里面的酒保很热情，愿意和来买酒的人聊任何东西。

        “是的，谁不知道杰瑞米是个天才，聪明到让别人不敢说他是个书呆子。”酒保擦拭着桌面，“你是哥谭的人，你看到他可能会吓一跳，他长得很像十几年前的一个疯子。”

        哈维很想永远也不再看见那张脸。

        酒保把杰瑞米夸的天花乱坠，说他又懂礼貌又乐于助人，哈维几次都想反驳，但都插不上嘴。

        “你这么喜欢这个年轻人，难道你想把女儿嫁给他？”哈维调侃。

        酒保摇摇头：“如果我有女儿的话，可惜我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酒保挠挠头，“你说现在时代开放了，男的是不是也行啊哈哈哈。”

        哈维不敢说多，他尽量将话题引到他想了解的部分：“他就没有任何一点反社会的倾向吗？”

        酒保咬着牙思考了一阵：“他甚至连咬伤了自己的鸽子都不舍得打回去。”

        “那这是有点弱了吧，他身体怎么样？”

        酒保放下手里的抹布，双手撑在吧台上，收敛起所有的表情：“他在少年自由搏击比赛中拿了冠军。”他压低声线，伸出一只手环在嘴边，“他妈妈是中国人，可能教给了他功夫。”

        哈维觉得和这个人多说无益，但他又偏偏十分好客地多送了他一杯酒，因为这份难以拒绝的好意，哈维只得继续将他肥硕的屁股老老实实地搁在椅子上。

        这一等，酒保那所谓不争气的儿子回来了，他的书包被他拖在地上，苍白的脸上印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蜂蜜色的头发乱地像鸡窝一般。

        “嘿，迈克尔，和这位叔叔打个招呼。”

        “嗨，老大爷。”迈克尔应声说。

        酒保跟哈维吐槽：“你看吧，太不懂事了，跟杰瑞米没得比。”

        “是的是的，这我倒是不反对。”迈克尔好像已经习惯了父亲的话术，在他的眼里，杰瑞米才是模范儿子，自己则是与美丽的妻子制造出来的小小意外。

        酒保继续打着嘴炮：“可惜啊，这孩子长着这张脸就应该知道避嫌，好端端地去什么哥谭嘛。”

        迈克尔黯淡的眼球瞬间有了光彩：“什么？杰瑞米怎么了？”

        酒保把新闻上看到的简述给了儿子听，一声声感慨后，迈克尔丢下书包拼了命地往楼上的房间跑去，哈维察觉不对，跟上了他，酒保则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看着肥胖的老头追逐自己瘦削的儿子。

        哈维抓住迈克尔的肩膀，把他扯到自己的面前，他气喘吁吁地问：“你和杰瑞米很熟吗？我是哥谭的警察，给我提供信息，我就可以尽早救出他。”

        迈克尔摇摇头：“我认识他，但没有多熟悉。”

        哈维：“那你跑什么？”

        “因为他和他的团队支撑着《虚伪城市》的系统，我怕他是要把游戏的彩蛋运用到现实！”

        哈维听得一愣一愣的，他要求迈克尔慢慢讲给自己听，可越听越糊涂，看来自己还是老了，他只好拿出手机录音，想着发给戈登找熟悉的人问问。

        音频文件传过去之后，戈登很快回复：“我会找人看的，告诉迈克尔，不要担心我们，游戏不会那么快完结的。;-);-)”

        “你那两个傻表情是什么意思？”哈维缓慢地抠出这句话来，但对方再无回应，他试图拨通戈登的电话，但直至提示音结束都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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