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9章 1981.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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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儿，你在说什么？”
白子澈听了沈向莞的话，心中十分的惊恐。
什么，莞儿死了？
“不，莞儿，你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有血有肉，你根本就没有死！”
白子澈用力的摇头，似乎想要把脑海中，关于沈向莞已经死了的事实，甩出去。
可是，看着眼前的沈向莞，白子澈的脑海中，不是的呈现出另外一张脸——
惨白，无光，双眼紧闭，她躺在冰冷的玉床上。
白子澈心里一惊——
是了，没错，沈向莞已经死了。
白子澈亲眼看到了她的尸体，被东方镜存放在法术空间里的白象房间。
沈向莞死了，所以，东方镜才会不惜一切的代价，想方设法，想要用返生术复活沈向莞，都不让她入土为安。
没错，白子澈又想了起来。
他现在处在幻术之中。
白子澈记了起来，自己是因为皇帝的圣旨，才进宫来给元锦看病的。
可是，他进宫见到的这个元锦，从脉象上看，并不是元锦！
而且，白子澈中了那个元锦的幻术！
幻术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够练成的。
白子澈觉得，元锦根本不可能会法术的！
所以，这就更加能够证明，现在东宫的这位元锦，是假的了！
到底是什么人，易容成了元锦？
是东方镜吗？
是什么时候，元锦被人调包了？
是从江州离开的时候？
还是回到京城？
白子澈想不明白。
但是，他知道，这件事儿不是没有可能的！
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危险了！
白子澈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这件事儿。
此时此刻，他已经弄明白了自己的状况——
他是被施术者，困在自己的幻想中了。
眼前的沈向莞，是由他的内心所生的。
这个沈向莞不是真实的。
可是，即使是这样，白子澈也十分的不舍。
他伸出手来，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在沈向莞的面颊上划过。
然后深情的看着她：
“莞儿，我要走了，下次，我们只能在梦里相见了。”
沈向莞笑着朝他点点头：“子澈，你一定不能沉迷于幻想，我已经死了，你忘了我吧，现实的生活中，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在乎，去关爱。”
白子澈摇摇头：“莞儿，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这份爱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没有减少，我不可能会忘记你。但是，我知道，你已经早早的去了另一个世界，我会一直把你放在心底，永远。”
“子澈，再见了。”
沈向莞微笑着，朝白子澈挥了挥手，然后，她的身体，由下到上，变成了一只只鹅黄色的蝴蝶，绕着白子澈的四周飞舞了一会儿，然后才消失不见。
白子澈明白，这个幻术，是施术者用他的心事编造的。
他所有看到的一切，听到的一切，其实，都是他自己内心所期望的事儿。
之所以沈向莞会告诉他，她已经是一个死人，这其实也是白子澈自己的内心，还存有一份理智。
而这份理智，让白子澈不至于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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