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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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一次秦姝找他，两人之后又见过几次面，但时间很短。
两人也很少互相发信息，都为高考准备。
闲念这一天一如既往的回工厂，半路被方渠拦住了。
方渠问：“怎么不跟秦姝一起了？”
闲念骂了一句傻逼，略过他走了。
方渠冲他吼到：“我知道你和秦姝在交往。”
闲念没理他。
“我有你们在一起的照片。”说着方渠掏出手机，准备给他看照片。
闲念停住脚步，回头，见到手机上两人的照片。
是在一天放学的时候，秦姝妈妈晚来，闲念趁机过去和秦姝说了几句话。
还有一张是两人走小巷子的一次，但出了巷子两人就分开了。
闲念不以为然，看着方渠那一张欠打的嘴脸。
方渠很得瑟地说：“你不承认，那你说说你那个破工厂放着的玩偶怎么回事？”
“关你屁事，老子喜欢就放着。”
“你在干什么？”方岩这时走来。
方渠看着方岩心里一触，方岩来a部的时候没少被人说，方渠就是其中一个，他以为方岩动手，可方岩没有。
下一次考试成绩直接按在方渠头上摩擦，他就拿着考试卷在方渠面前得瑟，高的不止一点半点，炫耀完还放了不少狠话不少人也知道方岩以前干过什么，真怕他脾气突然不好就给你一拳。
什么都比不过，方渠在他面前真没什么底，灰溜溜的跑了。
方岩走过去，说：“别理他，他就是发神经。”
闲念：“看的出来。”
“得，其他事考完试再说，找个时间教训他一顿。”
闲念笑着说：“你不说我也会。”
闲念在意是他们去过工厂这件事。
之后闲念干脆没去工厂，回了小巷子。
爷爷跟奶奶知道他要考试，都没去打扰他。
附近的人也知道最近小街道的几个娃要高考，很重要，也收敛了很多，减少噪音。
闲念一大早就去了学校，放好书包就拿着习题去了办公室找李暖。
“闲念，你也来了，快坐。”李暖也刚来没多久，刚拿出早餐就看见闲念来了。
她看了一下在旁边的林婉，讪笑：“要不，你俩先讨论讨论，老师先吃个早餐？”
林婉放下书，说：“好，走吧，去外面可以吗？”
“随便。”
两人去了外面，隔了一段距离，实则讨论，然而一句话也没说。
林婉忍不住开口：“闲念。”
闲念摘下耳机：“什么事。”
林婉很不好意思地问他：“方岩，他最近怎么样，有说什么吗？”
“你想他说什么？”
林婉红着脸，很激动，克制音量，压底声音问：“当然是我的事，表白的事，他没有什么反应吗？”
闲念：“他没说，也没在我面前提过。”
林婉眼底划过一丝失望，她以为她努力去追她，让她看到自己的大幅度进步，就可以注意到她。
她觉得男生都喜欢好看的，就每天打扮的花枝招颠，靓妆艳服。
可当方岩考到a部那一刻，她感觉她的想法是错的。
当她对方岩表白时，甚至去三番两次找他时，都被拒绝，最后他说了一句：“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学习，别老烦我。”
林婉那一天哭了，哭的脸上的妆也花了。
她想了一个晚上，下定决心的学习，再也没把心思放在打扮上，而是学习。
穿着校服，素面朝天，什么活动也没去参加，埋头啃书。
李暖吃完早餐，把两人喊过去讲题。
离开时，她问起两人要考什么大学。
林婉沉默了一会，才说：“g大或者j大吧。”
说出来她也没信心，这不是她现在的成绩能考上的。
“闲念呢？”
闲念低着头，须臾才说：“老师能先保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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