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线上线下都莫得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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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家入硝子放弃研究这两个神奇的东西,它们都来源于一个人,是目前的她无法理解的生物构造,就像她也搞不懂宿傩的手指是个什么玩意儿一样。
“呦~硝子。”铁门被唰的推开。
叼着香烟的家入硝子一抖,烟灰落在白大褂上,她顾不上掸灰,急忙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扔进垃圾桶,并打开最高档的排风和冷气!
不是她恐惧被逮到抽烟喝酒,这都不是事!她只是烦躁这个酒精不耐的垃圾借机搔扰吵闹,她不想大晚上血压飙升。
“大晚上,你怎么还在学校?”家入硝子觉得烦,她不仅要胡编乱造虎杖悠仁的‘尸检报告书’,还得搞体力活,本想切割一点粉末,来研究一下,结果报废了两台切割机。妈的!又得写申请经费的文件!
五条悟摊开长手长脚,占据了家入硝子的办公椅。桌子上那枚鳞片和三折骨翼,完好无损。也是,无下限术式都不能破坏的东西。
“它能增强咒灵的力量吗?”五条悟问。
“三级的咒灵吃了,就爆炸。”家入硝子掏新的烟。
“悠仁吃了整颗心脏,但我没看见污染。”
“啊?”家入硝子惊讶,似乎联想到微妙的画面感,“这?”
“当然是宿傩这个老狗b掏的,他不就这点癖好么!”五条悟说。
家入硝子:???老什么?
“估计是反转术式的作用,不然悠仁真被吃成骨架了。硝子~跟你讲哦~她当面骂宿傩是小姓诶!还说能把宿傩炼成死灵、式神,这根骨翼就是炼金术的产物吧,炼金术,有意思。”五条悟顿觉学到许多,一对比,他说‘能被宿傩惦记,真是荣幸。’这句反讽,low到地底了!这还给宿傩脸了!
“你学脏话,倒是挺快。”家入硝子自认算避世搞科研了,都知道五条悟进化成口吐‘莲花’的毒舌小达人,不知道是哪个搞事小天才,把这些语句摘抄下来,流传出去,掀起了新的潮流。
“既然你研究不出来,那只能我自己上了!”五条悟撸袖子,露出白花花的手臂。
家入硝子:???妈的!这种被侮辱职业的愤怒、又乐得看戏的愉悦、的复杂心情是怎么回事?
“快滚!”家入硝子冷淡的转身,揉眼眶的酸胀,又是睡眠不足的一天。
“哐当。”
家入硝子转身,就看见自己藏酒的铁皮柜门大开,赫然少了两瓶烈酒。
家入硝子:???这是想灌醉了再套话?可你自己什么酒量,心里没点b数吗?
哦!靠术式的垃圾。
。。。。。。
自从我知道我的后背增生了一条鳞片线,我就支棱起领子,编着鱼尾辫,努力去遮盖这个异相。地下室光线昏暗,所以悠仁没能察觉,否则,会更内疚吧。
至于鲨鱼齿,看在我垂头丧气的样子,悠仁无法当面追问,估计会背地里问五条悟,而这家伙狗嘴吐不出象牙,估计会戏谑的糊弄过去。就这样,无视掉,就很好。
“电话哒呦~电话哒呦~”鬼畜的来电铃声。
我正在用电脑检索最新情报,放在一边的手机显示来电。
我戴上有线耳机,点开接通。
{哇~健气吗?}对面传来太宰治的荡漾语气。
“长话短说。”
{嘤嘤嘤~这么无情么?还在记恨我知道你的小爱好吗?虽然很特别,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啦~}这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小贱人。
“结扎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唔!我打电话是告诉你,魔人被抓进监狱了呦~你要去嘲讽探监吗?}
我敲键盘的手一顿,正好界面跳出横滨的信息,小论坛,有关黑手党们又发疯的事。
“怎么?他的斩首行动失败了?”我随意猜测。
{。。。口酱好聪明呀~要不是你躺了四天,我都以为你已经迷上魔人的美色。你怎么不结扎他?你是不是看不起他?虽然病弱,但好歹是个男的吧。}
我:。。。这小作精真记仇。这又不是什么难猜的事情,单枪匹马的情报屋,还指望他搞群众战术吗?阴郁的美少年不都喜欢当搅屎棍扎心眼子、搞核心人,去推波助澜,浑水摸鱼。
我还觉得他还是太收敛了,就应该跟人类灯塔学一下最阴毒的计谋,将共识公有的资源,炒成需要战争保卫的资源,在这个无法宏观调控的国家里,说不定能重新洗牌。
釜底抽薪!这样港黑和武侦、异能特务科,就得面临四分五裂、民心背离的恐怖局面。这才叫不动手杀一人,全员坑害,踢翻饭碗,断子绝孙。然后咒术界快乐加入,翻车落马,金融危机,一起完蛋。
我轻笑一声,很是凉薄。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恶毒的计谋。}
“不必担心,大是大非之前,我还是愿意奉献出美好品德。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娘家长大,婆家落根,手心手背的肉,你想保哪块?”我觉得这情况套在五条悟身上也很好使,御三家的囚笼里长大,扎根进东京校,却仍旧置身在淤泥中,不能自省。
{。。。您的形容真奇妙。}回避问题。
太主动、太迫切希望世界按照自己的意志运转的人,百分之百都折戟沉沙。神奇如龙族,现在如丧家之犬一样,被宰了三只!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白王。
终将死去,唯一的高尚,就是将知识,传承下去。
我是浮萍无根,平静的看着他们的故事。唯一的良心,就是好好对待可爱的孩子们。
良久的沉默,我能听见他虚弱的呼吸声,和检测器运转的小噪音。显得我这个苛责伤患的人,很是冷酷无情。
“哗啦!”阳台的落地窗被推开,我下意识抄起枕底的西餐刀,扑身暴躁的就扎,果不其然,被【无限】格挡。
“哇~kowa,kowa,不要这么热情的扑上来,我会不好意思的~”
我冷漠的坐回位置,将寒光四射的西餐刀扎进木桌子里,发出菜刀砍进案板的声音。由于我戴着耳机,所以手机被牵连的撞落地面,我懒得捡它。估计靠声响,太宰治就能知道我瞬杀的反应有多猛烈,他要是再贱兮兮,我就‘友好’的问候他一下,要不要当面宫一下。
两玻璃酒瓶搁在桌面上,五条悟一屁股坐在惠惠为我叠的被子上!我捏紧了拳头,骨节咔嚓作响。
23度的空调吹着微风,少女粉的胖次随风摇曳。我一脸冷漠,内心毫无波澜。
“有话快问。”我就放任太宰治偷听了,正好让小宰子知道咒术最强有多莽。
“你打宿傩的炼金术,展示给我看。”
“我不!”我绝不会让其他人看见黄金瞳。
“哼,由不得你,领域展开”五条悟伸出右手双指。
“等等!先谈另外一件事,咒术界的叛徒,放任宿傩复活的垃圾。”
“是谁?”
我:。。。您太过坦然,我tm杀心顿起!
“我!”我露出皮笑肉不笑,五指按自己的胸膛,“初来乍到,没过一个月。你!土生土长,二十八年!你问我?你不觉得羞愧?”
“你!挥霍我的钱,吃喝玩乐,不觉得羞愧?”五条悟翘起妖娆的二郎腿,非常坦然,一副‘给钱就是大爷!你还想怎么样?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探身拿过一瓶酒,长呼一口气,缓解暴躁的心情,徒手拔出木塞,吹瓶,用烈酒缓解情绪,不要太认真!
五条悟笑出灿烂的大白牙,今晚我两总有一个要爆。
他骂不过我,我打不过他,只会演变成一个糟糕的局面——我被打到骂不出来。
“第一个问题,史上最邪恶的术师,加茂宪伦,让人类怀上咒灵的孩子的禁术,有没有流传下来,并升级。”这个噤声的、久远的秘闻,并没有非常见不得光,御三家不和时,总会旧事重提。而我,恰好非常忌讳这点。
混血种的来历是耻辱,这是每个学生心知肚明,但从不开口提及的血腥往事。学院并不掩盖,这是前人犯下的错误,我们传承着忍受。
在恐怖的想象中,能描绘出地狱的惨烈图景。
火把的焰光中,粗厚的铁锁禁锢着次代种的龙族,女人的悲鸣和哀嚎,混着血腥味飘散出地洞排气口。囚牢的栏杆中,人类模样的孩子被纳入襁褓,走向生的未来。龙类模样的孩子被利簇刺死,投进岩浆的池子。
一代代的提纯、一代代驯养。混血种既是家畜,也是野兽。
一些远古的前人,将极致的野心,灌注出现实的轮廓。再一次证实,人心,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五条悟并不是第一个六眼,该说五条家不会用脑白质切除术,或者这个手术的成功率不高,他们没敢实施?上一个天与咒缚,破防了,没补足刀。要是按照昂热校长的作风,先扒出骨架,浸在液氮里,然后大脑切片,研究六眼的秘密。
“喂!你在想什么危险的事?”
大概是我半倚靠桌子,撑下巴,半垂眸,斜眼看他,不像个好人。
“悠仁对他的妈妈没什么印象,我也查不到信息,你觉得是巧合?”这个血脉论、基因论的咒术界,我才不信巧合,如果混血种是龙族和人类的最优种,那悠仁怎么就不能是咒灵和人类的最优种。
“你一定要说,悠仁是被制作出来的?”五条悟的语气不开心了。
他的情绪化,有好有坏,向着悠仁的真心,阻碍着事实的真相。而我也不会自爆家丑,所以只是淡漠的微笑,我不觉得这有耻辱的地方。
“我又不介意一个人的组成成分,我只在意他的人格。”我说给两个男人听,也说给自己听。
“哼,还有呢?”
“第二个要求,你能做到,把处理咒灵的机会,大部分的让渡给其他的、成年的咒术师,那些与你离心背道的咒术师。”我竖起第二根手指。
“那些打不过特级咒灵的蠢货?”五条悟嗤笑,“他们会用民众的死亡率来彰显他们的没用。”
“那又怎么样。”
“。。。你承认你喝醉了,然后改口,我还能不揍你。”他坐端正,连白色扫把头都显得圣洁多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一件事?国家的公共安全不是理所应当的,是要费尽生命,争取过来的。而且这里的现况,不就是你和你所相关的人一起造成的吗?千百年来的知识、技法、基因垄断,以至于人才凋零,还在死守咒力至上论。你看不上低级咒术师,他们也看不上你,无聊的内耗。”我是不会跟叫不醒的人说这种话,腆着热脸贴冻粪屎的蠢事,我不会干。要不是五条悟为孩子们做着好事,还算识人大方、出手阔绰,我会鸟他?
“不开帐算什么,心里的辫子剪不掉,你谈什么未来,不过是再循环罢了。独角戏唱久了,你还上瘾,真傲慢。”
“还有呢。”五条悟的情绪很冷静,他似乎终于认清我不是一个好人,不再将他自己的道德标准加注在我身上。我把他当工具,他也学会把我当工具。
“第三需要,希望你能表现出咒力衰竭的死样子。”
五条悟:???
“如果你觉得你的演技不太好,我这边有许多毒药供你使用,反正你会反转术式,死不了,如果你能死遁,最好了。哦!就说你误食宿傩的手指,然后内脏紊乱衰竭,但还在强撑,其实已经医药难救,放心!哭丧一条龙,我给你安排上。”
“你?居然当着我的面,让我自己搞死自己?”五条悟的语气很诧异,似乎觉得我是个傻逼。
我觉得他个憨憨,哪懂送人登台唱戏、看其粉墨小丑蠢态毕露的愉悦。
五条悟皱眉,“你以为我没想过,我可是放言要杀光高层,你以为我为什么没这么做?”
“因为腐败的他们不在乎会死多少无辜的人,一旦你没镇住咒术界,他们为了资源,可以杀掉任何挡路的人,甚至为了扩大咒术师的威信,放任、助长咒灵,再用救世主的姿态,收割一波死心塌地的崇拜,老pua了。再丑恶一点,掀出你的旧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污名化你,先派狂热信徒人肉墙推一下,把你搞成过街老鼠。再逼你的学生站队,里外不是人,然后当买办阶级、或者傀儡,引进移民,恢复庄园地主制,爆破国的制度。高等贵族,咒术师。一等公民,权力人。二等公民,知识代理人。三等公民,有特长的人。平民,劳动力。”
“而诅咒师非常乐意掀起新的战争,吸纳信徒,壮大□□。两方分割土地、资源、民众,各自当起土皇帝。甚至不能算作军阀,毕竟军阀手里还有枪杆子。”要是港黑再掺和进来,那就更混乱了,就是不知道谁会成为天降猛人!收复乱世。
我鼓掌,绝了,老味道,老“理想国”。
五条悟:。。。
“有人说过你很阴毒吗?”五条悟啧声。
“恶毒的女人,他们是这么夸我哒~”我打开另一瓶酒,喝得有些醉醺醺。心机五条悟没关窗,冷风吹散酒气。
“那你还要多少钱?”似乎觉察到我就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五条悟用现实的筹码跟我谈生意,“你也站在钱这一边,不能变成钱的东西就没有价值?”小样,还要刺我一句。
我:?
我咽酒的动作一停,清冽的液体从嘴角滑落,冰凉的滴在肩膀上。我放下酒瓶,长呼一口气,喷出浓郁的酒气。真是,越深聊,越微妙。这是谁给的刻板印象?我是这样的人?
你可以骂我眼光毒心眼坏!但是你不能骂我一身铜臭!你可以骂我老色痞!但是你不能骂我流氓猥琐!
我duang的就把酒瓶子捶桌面上,溅了一手。我下意识凑手伸舌头舔了一下,柔软的、独特的人类肌理,掺着酒液。我抖了一下,心底突然萌芽的嗜咬的欲望,我咽了一下口水。
唔!应该不严重吧?纯爱漫里,情到深处,大家都会咬。
“你该不会,想吃人了吧?”
或许是我盯着自己手背的眼神太过渗人,总在踩雷的五条悟绝不认输,又刺我,而这次,我有点心虚,估计是磨牙期,我要不买点狗狗专用?
“你可以滚了,不要躺在惠惠为我铺的床上,艹!”我越说这家伙越来劲,登时翻开我的被子就裹进去。
我生气了!我扯被子,角力间,一声清脆的撕拉声,雪白的羽绒满天飞。我精心换置的舒适羽绒被,当场狗带!
“艹!”我气的踹床沿,撞墙到整栋屋子在瑟瑟发抖,却轰不掉屑人。屑人还吹开雪白的羽绒,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明晃晃的嘲笑我。
我:!!!血压高升。
我是能以毒攻毒,夹起我的猎豹布偶,臭不要脸的抢回一半的床位。但光是想象,我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胃部翻滚,浑身不适!
我冷笑一声,夺门而出,直冲走廊尽头,夜蛾正道的房间,哐哐哐砸门。
门开,我默然的看着穿着可爱睡衣,戴着粉嫩睡帽的硬汉校长,黑灯瞎火,只有银色月光,他还戴着防风墨镜。我是不是找错人了?他们老传统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房子不隔音,别撞墙。”夜蛾校长风轻云淡的叮嘱,关门。
我:???
我的清闺还有救吗?是说他没用还是我没用,哪个有用?
我沧桑的回门,一下子就看见以辣眼的姿势躺在床上的辣鸡,他侧卧着,肘撑托腮,没脱鞋,支起大长腿。要不是他能开【无限】,我决定要烧掉这张被玷污的床。
我决定看恐怖片,类似《生化危机》的电影。
“喂!喂!你的□□白看了?还是说,你根本不行?”
我冷漠的打开电脑,决定翻墙登上4399,重温童年。我能一个人玩森林冰火人呐~
朴素的音乐响起,我左右手同时操纵,两个纸片人开始运动。
“喂!这是个双人游戏吧?为什么不叫我?”
我被挤开,白色的扫把头挡住了整个屏幕,我冷漠的看着撑起黑眼罩的高鼻梁,近乎戳到屏幕。
我:没有争辩的欲望。
我决定烧开水泡面,我刚接完水回来,就看见他把我的库存泡面全拆了,摆满地板,还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仿佛考虑到我吃的多。
我:。。。
忍住,抡水壶,不仅砸不到他,拖地的人还得是我。
造孽啊!
幼稚啊!
我翻个白眼,他毫不在意,快乐的玩起森林冰火人,还叉开塞不进桌洞的大长腿,羞辱我。
我只能用脚勾出手机,坐在矮桌边,屏幕还显示着通话,那边也是个热衷八卦、毫不绅士的垃圾。太宰治但凡来一声、没有用的、正义的喝止,“耳聪目明”五条悟绝不会继续装没注意,因为这两货对线,绝对能吵起来。但被霍霍过的太宰治显然一副死我不死他的隔岸观火。
真是风水轮流转。
{你不是想找对象吗?多好的机会啊?}
我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对面就开始积极拱火。
{口桑,你真纯情。}
我:???这是反讽吧!
{五条先生长得很好看,你应该知道呀。}
我:好看又怎么样,可惜长了张嘴,还是个活的!
{也拦得住你,为什么不要呢?}
这tm叫拦?这叫整!!!我以为这货会分析我两之前谈论的关于咒术界的情报,结果他跟我逼逼赖赖这个?虽说是背着五条悟,但这跟正大光明,又有什么区别,又一次社死我?小作精真不愧是小作精!
{欲得之物,世事造化,才求之不得。还是,已知不可得,才心心念念,声声重复?}
我:。。。
{稍稍,有些,可悲呢。}旖旎的男音轻笑一声,收敛了无尽的风华与忧愁。搔的我耳膜微痒,以音色,冲淡了我心底骤起的空洞。咳咳咳!
欢快敲键盘的声音停止了,就好像故意留出静谧,给难堪的情绪一点缓冲的余地。
“不!我只是对着傻逼硬不起来,你也没为美色化禽兽,凭什么说我不行!”
“哈!你又说谁是傻逼!”五条悟摔鼠标。
我才不吃小作精的pua,没有对象也没关系,为‘花朵绿萝’发光发热,代餐吃饱,我也很满足!做人不能贪心啦~
“你能不能滚回你的房间,这是女孩子的闺房!你要不要脸!”我拍桌子。
“14岁以上,是妇女!你是欧巴桑!”好家伙,他还懂中国刑法!
“你tm,蹬鼻子上脸!”我撸袖子,这还能忍。“出去打一架!”
“好呀!来就来!”
我指着落地窗外,他插兜就走,我反手就关窗,他伸手就拦,仗着【无限】不夹手,一度焦灼。我推窗他撑窗,金属扭曲的嘎吱声格外刺耳。
“你该不会是怕了吧~放心,我不打你脸~你随便阴!能打中我,算我输!”
我:!!!!!
我爆哭出声!甚至吹出一个鼻涕泡!
五条悟:!!!
他松手,我猛的关窗,然而变形的窗户,已经无法锁扣。
我干嚎,抹不出一滴眼泪,但声音嘹亮,一波三折,甚是惨烈。在庄园啊不郊外东京校区里,犹如野狼嚎月,响彻云霄。
五条悟:。。。切,无聊。
我:。。。傻逼才被你打。
我目送他无趣的、捂着耳朵离开,秒收干嚎,盘腿坐在矮桌前,开始吸溜泡面。
{。。。你好能屈能伸,你真的不后悔,五条悟真的长得很好看哦。}
在小作精心里,我已经肤浅到这个地步了吗?对着美人就能上?那我早死在秾艳场里,尸骨无存了。
“我觉得你比较好看,不如明天我就赶来横滨,为你结扎吧,只割蛋蛋,很便宜的!”
{。。。你说的是雄性猫狗的绝育吧,算了,你开心就好,再见!}
电话利落的挂断,我托腮深思,小作精完全不谈咒术界的事,是婉拒?呵!想跑?门都焊死!
在权与力面前,钱也只是摇尾乞怜的娼妇啊~大!宝!贝!
所以暗地里,是哪个大混球,想重走‘白王’的成神之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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