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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从于夫子处出来,风觉并没着急回宿舍,而是在津潭学院了转了一圈,想找找藏书阁的位置,但是终究没有找到,因为这津潭学院实在太大了,只得无功而返的回到宿舍,不过风觉心里也不着急,因为这启天大会全部项目完成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而且离启天大会开幕还有三天的时间,有充足的时间去找。

        “风觉在哪里,把他给我交出来!”

        “把风觉交出来!”

        还没达到宿舍风觉就听见几个男子在宿舍下吆喝,走近一看原来是仓虚宗的弟子,风觉心感不妙,怕是这水相流的师兄弟来寻仇了。

        风眠第一个从宿舍走了出来,喝道:“你们找风觉干什么?”

        “他把我水师兄的手打断了,我们来讨要说法。”一个看上去不太灵光的仓虚宗弟子说道。

        “哦,原来是为这事。”风眠不怒反而嘲笑着说道:“你师兄被一个毫无功力的人打成那样,脸都丢尽了,要我啊早就找个门角躲起来了,还有脸到这里来找事。”

        “你”那弟子气的正要说什么,被一旁的尤相奇揽住,只见那尤相奇面露凶色的说:“我只找风觉,其他人概不过问,识相的把他交出来,以免大家大动干戈,伤了和气。”

        风文带着众人也赶了出来,风文一下来就认出了他是尤相奇,风文知道这尤相奇功力极高,就算是风眠这种天资卓绝的修士也难以在他身上讨到好处,而且出了名心狠手辣,就连仓虚宗当阳派的同门师兄弟也要忌惮三分,喝道:“尤相奇,你想干什么,这时津潭学院,不准私斗。”

        风眠听说眼前的这位是尤相奇,上下打量一下,冷冷问道:“你想把阿觉怎么样?”

        尤相奇冷哼一声说道:“有来有往,怎么弄伤我师弟的怎样还回来。”

        “你知不知道你师弟是为什么被打成这样的?”风觉在一旁躲了半天,结果还是走了出来。

        看到风觉走了出来,风眠心中一凉,心想:“这笨蛋,怎么这个时候出来,这不是自寻麻烦吗?”赶紧上前拉着风觉就往自己身后藏。

        见风眠如此举动,这尤相奇似乎是明白了谁是风觉了,也不着急找风觉的麻烦,不紧不慢的回道:“我不管什么为什么,我只知道是你打伤我师弟,找你报仇就可以了。”

        看到尤相奇不紧不慢的,风觉也不紧不慢的掰开风眠拉开自己的手,将风眠往后一拉,示意她不要担心。

        “好,你虽然不想听是什么原因,但是我还是要说,我死也要死个明白,说完你如果还要杀我,你请便。”

        尤相奇漫不经心的示意风觉接着说,会意的风觉把全部的事情经过给这尤相奇说了一遍,又接着说:“这事起因那就在你师弟水相流那,我如果不见义勇为,那羽音念就被轻薄了,再说了,以我这功力能把他伤成这样吗?那必定是他得罪了什么高人,才致使他伤成这样的。”说完还不忘摆个眼神。

        见风觉说完,尤相奇道:“说完了吗,我可以动手了嘛?”随后边拔剑边说道:“他若轻薄了那女子,你是阉是杀我都不管,如今他伤成瘸子,不管是你身后有人也好还是其他的,你都脱不了干系,终究是因你而伤。”刚说完,一股寒意向他的右手滑来。

        风觉见势不妙,赶紧向后躲,还好躲得快。尤相奇见风觉躲了这一剑,嘴角一翘,说道:“果真有两下子,能躲过我的瞬息斩。”

        “不好。”与此同时风文急忙赶到身边拉着风觉就往后躲,风眠见势,拔剑就刺向尤相奇。两人刚要交手,只见天上降下一柄滚烫的剑,以极快的速度砸向两人中间的地面,尤相奇和风眠分别向后躲闪。

        “谁敢在中都城私斗。”人未到话先到,一个粗犷的男子的声音从空中传来,在场的众人不约而同的往天上看,不一会,一个身穿白袍的长者从天而降,随之而来的是周身超强的灵力,众人又急忙向外退了一圈。

        “我是中都城禁卫统领——戴森,负责中都城安全保卫,根据中都城规第八条:中都城内禁止私斗,违者杖罚四十,逐出中都。”随后又走到尤相奇身边刻意加重语气说:“挑事者,罪加一等。对待修士还有灵力加持,你们这些个细皮嫩肉的怕是十杖都难顶吧。不要认为你们是参加启天大会的就会从轻处罚,中都城乃天下之城,城规对事不对人。”

        尤相奇见势不妙,赶紧向戴森行礼,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我等不识礼数,都是场误会,望大人海涵。”

        “误会?误会什么,我全都看到了,要不是人家躲得快,你刚才已经把人家的手砍了下来了。”戴森恐吓道。

        尤相奇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但是自己又不能连累其他师弟们,于是昂首挺胸的对戴森说:“统领大人,我一人做事一人当,愿意接受惩罚,请放过我的师弟,我的师弟没有参加打斗。”

        戴森没想到仓虚宗竟然还有这么讲义气的人,尤相奇的这番作为倒令他刮目相看,不知不觉的多瞧了尤相奇两眼,说:“你倒是讲义气,义气归义气,罚不能免,随我去领五杖。其他人等给我听好啦,谁要是再敢私斗,绝不轻饶。”

        “是!”在场的人都纷纷应着。

        眼看着尤相奇被戴森带着,仓虚宗的人识趣的退下,风觉马不停蹄的跑向风文问道:“什么是瞬息斩。”

        风文回答道:“这瞬息斩乃是这尤相奇的独门绝招,在你和尤相奇交谈的时候,这尤相奇看上去面不改色,其实他早就调整丹田运转灵力了,聚集有右手,已超快的速度给对手沉重的一击,对手都很难反应。”说着又笑了,有接着说:“其实他的这么功法没什么用,因为要将灵力全聚集于某一个点是需要一段时间的,在与对手过招时那都是讯息万变的,来不及施展的,只能用来偷袭或者出其不意。”

        说完又反过来问风觉:“那种情况你是怎么反应过来的?”

        风觉回答道:“我就是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扑来,本能的往后躲。”

        “嗯,也是,咱风家擅长剑术,剑术的根基是步法,你是我们风家的剑术奇才,能躲过不足为奇。”风文说完,拍了拍风觉的肩膀,起身走了,留风觉一人陷入沉思之中。

        晚上,风觉提着上好的点心来到风眠房间,殷勤的献给风眠,风眠一眼就看出风觉在耍鬼主意,于是问道:“无事献殷勤,说吧,有什么事?”

        风觉哼哼笑道:“明天于夫子那讲学,叫我过去听学,你也去呗。”

        风眠看了一眼,边吃点心边说道:“是你去听学,我又不能帮你听,我去干什么?再说我又没令牌,门都进不了。”

        “没令牌好办。”说着从口袋里拿了两块一模一样的令牌,扔了一块给风眠得意的说道:“这哪能难得了我,这些年在平昌城学了不少玩意,造假也不在话下。”

        风眠心想,这于夫子的名望在中都城是极高的,一般人还听不到他的讲课,如今距离启天大会也还有一段时间,也无所事事,于是就答应了。

        见风眠答应,风觉毫不给风眠反悔的机会,开心的跳了起来往门口走了去,边退出房间边说:“明天辰时,不要迟到。”说完帮风眠关上房间门,走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风觉和风眠来到课堂门口,走到门口后小心翼翼的亮出写着旁听的令牌,只见那记录听课人名的书童看也不看他们的令牌,只要求他们报上名字就进去了。见进去的如此轻松,两人相视一笑,就找座位坐上了。不一会,风觉看见门口进来两个熟悉的面孔,正是羽音念和他的的二哥羽恒谦,见羽音念进来,风眠向她狂招手,示意羽音念过来坐,羽音念看到风眠和风觉后,兴奋的跑了过来,挨着风眠坐下了。幸好没有被羽恒谦看到风觉,不然又得把羽音念拉到别处去坐,远离风觉这个浪荡子。

        羽音念一坐到风眠旁边就看到了风眠的那个令牌,拿着令牌看了看说道:“你怎么是津潭书院的旁听生?难道不是来参加启天大会的吗?”

        见羽音念如此问,风眠诧异的问道:“你没有令牌吗?”

        羽音念回道:“没有啊。”

        “没有令牌你怎么进来的?”风眠心中疑惑,明明是风觉见了于夫子给他令牌叫他听课的。

        “走进来的啊,需要令牌吗?”羽音念眉头一皱,略显俏皮。

        听到这,风眠一把把令牌扔给了风觉。此时风觉也疑惑的问道:“这听课不需要令牌,这于夫子给我令牌干什么?害的我昨天费那么大的功夫去仿造。”

        “谁知道你的,你办事一点都不靠谱。”风眠朝风觉嫌了一眼。

        后面又陆陆续续进来几个各派的修士弟子,其中就有尤相奇拖着一瘸一拐的身子进来,风觉心想:“这都还是只领了五杖,就走路都变形了,要是领五十杖那不得残废了。”最后最令风觉没想的是风文都来了,风觉顿时感觉完全没有面子了。

        看见风文进来了,风眠满脸嘲笑的跟风觉说:“风文哥哥就住在你旁边,都知道不需要令牌就可以过来听课,哎!有些人就是这么笨啊。”

        风觉一脸无辜的反驳道:“这于夫子给我令牌叫我来听课,那我还不以为是要凭令牌进来听课的嘛!”

        正说着,于夫子带着书简走了进来。众人纷纷行礼,于夫子也朝大家回礼就纷纷坐下了。于夫子不愧是一代大儒,六德、六行讲的是有条不紊,讲课中不时的会讲些与之相关的趣味故事,风眠一行人听得津津有味,似授课又似听书,更重要的教学目的能达到效果。也难怪于夫子被中都城人们敬仰。

        可是对于风觉来说于夫子的授课更像是一首催眠曲,听得是昏昏欲睡,不知不觉竟然见了周公。一旁的风眠一直沉浸在于夫子的授课之中,并没有发现一旁已经睡着的风觉。等到于夫子朝风觉走近时,风眠才发觉,可是为时已晚。重重的一鞭径直抽在风觉背上,风觉猛的弹跳起来,顿时只觉得后背火辣辣的痛。还没来得及揉揉就听见于夫子在背后从容的说道:“你既已是我津潭书院的弟子,课堂睡觉那便是目无尊长,如此失礼,罚你去藏书阁抄写《津潭书院院规》五遍。”

        听到是去藏书阁罚抄,风觉内心不忧反喜,昨天从于夫子那出来转悠了老半天都没找到藏书阁的位置,这睡一觉就罚到了藏书阁,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可是风觉不能暴露自己内心的喜悦,故作唯唯诺诺的姿态回道:“是。”忽然,于夫子一掉头朝前方走去,指着一个衣着华丽,约么着十多岁样子的少年带有凶相的问道:“公子形,你的抄好了没有。”姬形缓缓站了起来,低头不语,看来是没有抄完。

        姬形乃是姬皇的第六子,也是因为前天课上睡觉罚抄院规的,这姬形也是个不爱念书听课的主,罚的院规一连两三天都没有抄完,本想着过个两三天不了了之,哪知这又冒出个睡觉的风觉,顺带着扒了出来。

        “正好,你们两个能作伴,限你们今天抄完,抄不完不准回来上课。”即使对方是贵为姬皇之子,于夫子也是毫不客气,顺带着提点了风觉。

        风觉跟着姬形在津潭书院左转右转,终于来到了书院的西北角的一片枫树林前,这片树林约有百丈见方,此时正值盛夏季节,郁郁葱葱的枫树林加上浓密的叶子完全遮盖住了树林中的一幢两层高的楼阁,这幢楼便是藏书阁,枫树下是用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小路被枫树遮得严严实实,很是阴森,若不是这小路被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真就让人感觉到了某处原始森林,走进这条小道,只觉得一阵阵凉风从背后袭来,风觉顿时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不自觉靠近姬形问道:“公子形,这藏书阁不会是处凶宅吧?弄得如此阴森恐怖。”

        “藏书阁当然要建在一处幽静之所啦,不然有谁来看书啊。”

        “也不用建得跟墓地一样吧。好歹也派几个人守着啊。”

        “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胆小。”

        听到这话,风觉顿时感觉到面子丢大了,故作正经的昂首挺胸的大声说道:“谁胆小了,我才不怕呢。”

        姬形见状也故意说道:“不过这阴森森的,确实有些像乱葬岗。你熟悉熟悉就好了。我这一个月都要来好几趟的,早就习惯了。还有以后不要叫我公子形,叫我姬形就好。”

        “畸形?”风觉嘴巴张得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姬形:“你是认真的吗?”

        “我就叫姬形啊,只因为我是当今姬皇之子大叫我一声公子形。”姬形面色肯定的对风觉说道。

        风觉面色古怪又强忍不笑的说道:“真是起得一个好名字啊。”

        姬形看了几眼风觉,似乎明白了什么,毫不在意的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是你脑袋里不纯净,你愿意怎么想那是你的自由,我所理解的是:形字有形既有实,在这个中都城作为姬皇之子,不得实实在在么?”

        风觉本想被看穿姬形会愤怒,没想到姬形如此豁达,反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一时间感觉羞愧难当。

        走过林荫小道,来到林中的两层楼前,楼檐下挂着一块匾额,匾额上工工整整的写着藏书阁三个大字,可是令风觉疑惑的是这个传说中的藏书阁尽然只有占地直径也不过六杖,远比想象中的小的多。藏书阁一层围的严严实实,只有几扇小小的窗户,二层才是藏书阁的入口,在藏书的阁的东边沿着藏书阁外围建有楼梯,沿楼梯上二楼就是藏书阁的入口。

        藏书阁看守人员很少,只有门口有个做登记的,风觉和公子形拿着令牌登记就进去,进入藏书阁,风觉眼睛一亮,只见这整个第二层整齐的摆放着几张书案,每张书案上都放置有一副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其他的不用说书了,连个书架都没有。不过空荡荡的倒也敞亮。风觉跟着姬形绕过书案,来到二层的西边,西边靠墙一个下一层的楼梯,此时姬形径直的走了下去,风觉也不想,跟了下去,来到第一层仍然和二层一样,中间摆在书案,令风觉诧异的是第一层连文房四宝都不摆了,不过因为窗户比一层开的高,又相对小些,光线比二层还是要暗了不少。

        眼看着这藏书阁都逛完了也没有看见书,风觉终于按耐不住的说:“不是说中都藏书阁尽藏天下书籍么?这小就算了,怎么连一本书都没有?”

        一旁的姬形一边顺着墙壁朝东走一边看了一眼风觉道:“这才到哪啊,上层是批阅解注书籍的地方,当然也是我们罚抄的地方,这层是阅读的地方,真正藏书的地方在脚下。”说完已经走到了靠东边的楼梯口,和二层下一层一样,不过楼梯是绕柱子的旋转梯,不再是二层下一层的靠墙壁梯子。

        “哦原来是这样啊”风觉看着梯子,默默的点点头,转头又问:“这下面到底有多大的?”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啦。”姬形看了一眼风觉,得意的跳进楼梯朝地下层走去了。

        两人来到地下层藏书层,虽然藏书层处在地下,但是却是一片光亮,犹如白昼,风觉仔细看看光线的来源,竟然是用一颗颗夜明珠照射提供光亮,又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每个方位都难以看到底部,风觉不由的感叹道:“这都用多少夜明珠才能照亮这个地方啊。”

        姬形在一旁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是很大,仅用三百颗夜明珠,枫树林下面尽是藏书阁。长百丈宽百丈。藏书阁楼层位于正中央,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藏书阁的中心点。”

        风觉不可置信的道:“有这么多的书需要藏吗?”

        姬形解释道:“此藏书阁是戊帝主持在修建中都城一同所建,建造之初就定义为尽藏天下书籍的藏书阁,如今已经几千年的历史,这里面所收藏的古籍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遗漏的。”说着又拉着风觉来到身旁的书架,接着说:“这个书架就是藏书阁的向导书架,有上千本,记录了藏书阁所有的藏书书目。要找书你得从这里找起。找到书籍的名字在按照书上记录的位置去取书。”

        风觉朝向导书架认真看了看,只见上面确实都按照类别作了分类,历史、人文、乐谱等等都有,不过风觉没有心思去看这些书籍,他心里明白要找到书籍肯定不在这个里面。此时风觉转念一想:“姬形是姬皇之子,应该是可以进入藏书阁内层的吧。”

        于是转头问道:“听于夫子说,这藏书阁有内层外层之分,现在这里是属于外层吧。内层又在哪里?”

        “内层,我进不去,只有姬皇能进。”姬形有些疑惑风觉问起藏书阁内层之事。

        风觉有些迷糊的问道:“于夫子不是说津潭书院正式弟子可以进内层吗?”

        姬形呵了一声说道:“津潭书院正式弟子只有历任姬皇,我只是外围弟子。我和你一样只能翻阅外层书籍”

        姬形自然也是知道这内层所藏书籍是一些故意隐匿的书籍,见风觉这样问内层之事,难免觉得会另有目的。于是又接着说:“你这么问藏书阁内层干什么?藏书阁大多是一些禁书。”

        见姬形揣测到了自己的心思,风觉赶紧掩饰的说道:“内层是禁书吗?我还以为好书都在内层,自己保留着怕别人学去呢?”

        风觉的掩饰果然有效果,姬形放下戒备之心说道:“藏书阁内层也称禁书层,具体方位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应该不在这里吧,这里常年都一样。”

        风觉也环顾四周,发现墙壁都是一样,确实也做不出什么密室夹层,发现姬形放下戒备之心,风觉赶紧转移话题,道:“为什么津潭书院正式弟子只有历任姬皇啊?”

        姬形老马识途似的朝着放置津潭书院院规的书架边走边说:“津潭书院是先祖戊帝所建,旨在教化众生,后辈姬皇为感念戊帝先贤大恩,追谁戊帝思想理念,所以都自称是津潭书院正式弟子,其他学生都是外围弟子。你没有正式入学,所以是旁听弟子。”

        说完拿了两本厚厚院规,给了风觉一本,风觉拿着院规,眼睛一瞪:“卧槽,这么厚?”姬形嘟着嘴巴回了风觉一个苦恼的眼神,两人回到二层抄院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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