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莫羡/雪无痕:别出格,我放心养你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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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第45章
她还想继续说,不料,琮晴却猛地从她的手中,抽回了手。
“怎么了?”她问,但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笑着说,“是不是被我的戒指扎到了?”
戒指?琮晴默然点头,低垂的眼眸中几分疑惑:是因为这枚戒指,但不是因为扎手,而是附着其上、若有似无的阴寒。莫羡曾说,琮晴体质偏虚,又内有伏疾,虽然针药并用,已十去□□,但仍对阴邪之品,很是敏感。琮晴接触这枚戒指,不过几句话的光景,这份阴寒就十指连心,直冲心房。只是如此邪物,她从何而来?又何以久而佩戴?
琮晴有心探究,就做出心仪的样子,问道:“这戒指做工别致,何处买得”
她自然记得琮晴对女孩家的饰物,尤其是戒指之类,素来喜欢,就大方地将手抬近琮晴面前:“这是我的婚戒,莫羡所送。”
琮晴眯着眼细瞧,这戒指是由一枚硕大而透亮的宝石雕琢而成,乍看像密密的花骨朵,簇成花束,含苞待放,可再看,又似花自凋零,只干瘪地捆扎起来……琮晴低头靠近,眼前一阵眩晕,迷离中,仿佛见到白骨枯槁,垒成一气!
她继续说:“这曾是他的父亲赠予母亲的,如今传到我的手上。他还说戴上了就不能再摘下来。”
这话说得浓情蜜意,琮晴听来却是彻骨的凉薄,连着脸色都有些煞白……不是所有冠以父辈情感的都值得艳羡,就像不是所有的戒指都象征情比金坚,看来这份凉薄才是她与莫羡之间的本来面目!
《簇拥》第8章
莫羡正在查阅各级医疗报表,雪无痕就将刚整理好的账目放入书柜,而他从不仔细翻阅。这份信任叫人艳羡,也叫人惋惜,它无关爱情,就像共事多年的同伴,习惯彼此的随时出现。在莫羡眼中,雪无痕能干、处事周全,不会矫揉做作,更不会无事生非。她虽然出身清苦,但真诚以待,遇到为人可靠又际遇不佳的人,即使萍水相逢,也积极提供机会,所以偌大的一个市集内,与她交往亲近者,难以估量。
“我刚才去见过于小姐了,她真是讨人喜欢。”雪无痕一边整理书柜,一边闲聊几句,“我见她气质高贵,不知是谁家的女儿?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
雪无痕态度随和,像往常那样不经意地问起,但这一次莫羡却不似往常那样直接答复,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就像年幼时光,呵护一只恰巧闯入的美丽蝴蝶,旁人的无意窥探,就叫人懊恼:“我不喜欢探究隐私,你也无需关注!”
这话脱口而出,雪无痕瞬间不安,甚至有些惶惶,就像内衣口袋中的一枚金币,她珍视并且好好收藏,可忽然有一天,它就跳出了自己的怀抱——
《簇拥》第11章
“我粗粗查探,这些位账房先生,大多是雪姑娘亲自引荐,机灵能干,才短短几年之内,就坐到了现在的位子。”他继续补充,“如类现象,好坏参半,既不必劳心,却也受制于人。若是自家夫人,自然无妨,若不是……”
柏叔的话就此打住,他从来只以莫羡马首是瞻,此时需要明确他的态度。
夫人?莫羡摇头,不见犹豫:“您有话,直说无妨。”
“既然不是夫人,那我还有一事回报:当日于小姐与小少爷,一起去了‘明珉轩’,她买不下的那枚戒指,当晚就被雪姑娘买走。”他眼中立场分明,既然不是小少爷喜欢的,就没必要包容,“雪姑娘的爱慕之意,众人皆知,她既然有心所得,店老板也乐于成全。但钱财上,她并无意侵占莫家,所以那枚戒指,她是倾尽多年积蓄,剩余无几,也请小少爷念及一二。”
莫羡点头:“烦请柏叔将我近年来的家业收益,规整后兑成财物,存入她的账户。她为莫家尽心尽责,这是应得的,但那些个账房先生,以及受她恩惠的人们,就此退回,不予收容。另外,我要您再去狐族,重新摸摸她的底——”
《簇拥》第18章
莫羡有些犹豫,柏叔却觉得小心为上:“雪姑娘身上有太多的不确定,为免养虎为患,倒不如……”
一言未尽,却已表意清晰。
“若只为不遗后患,我是不忍心。”莫羡说着“不忍心”,却目光绝厉,好似杀伐决断,只在一念之间,“只要她安分守己,我容得下她一生安稳,衣食无忧!”
夜过阑珊,雪无痕睡意浅薄,隐约中感觉有人坐在身侧。她惊醒起身,发现正是莫羡!
“你怎么过来了?”雪无痕见他,有些惊讶,更多是内心欢喜。
“忽然想起,你陪我了这么多年,我竟从来没有送过礼物给你。”莫羡笑得清浅,未见多余情愫,却俊逸叫人心动,“这枚戒指,你是否愿意?”
雪无痕有瞬间的不知所措,抚着胸口,小心地问:“我很喜欢,你的意思是——不是,呃,它很特别,你从何处所得?”
“这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现在传到了我这里。”莫羡说得淡然。
雪无痕拢着戒指,靠紧唇边,生怕自己会一下子开心得喊出来。此时的她,不知该如何形容,如果说所有的赞美都是恭维,那最适合的就是“可爱”二字。她与琮晴不同:琮晴时常佩戴面纱,看不清得只是绝色容颜,但行为意向却清澈得一览无遗。
她是大方示人,进退圆满,却让人感觉不真实,更像是罩着一件浮华的皮囊行事,看不透心底。但此刻特别,她的可爱纯粹极了,像是小女孩终于得到一份企盼已久的礼物,带一点的雀跃,一点的醉心,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可惜,这美妙的一幕,心爱的男子却看不清
《竞》
她有欲夺眶的泪水,他更是全程压着火,直到视线下移,瞥见她负于身后的断指,正渗出血滴落地面,刺目的鲜红——
他震惊,刚刚蒙上心头想杀之而后快的冲动戛然而止,莫名心疼,更几分的责怪,一如既往:“这是怎么搞的,难道当时又只有你一人在场?”
说话间,他从药柜取出止血剂、祛瘀膏递给她。
她不接,回到曾经的任性;他强拉过来,要给她抹上。
“滚,少在我面前假惺惺!”她猛得把手甩开,声音已然沙哑,“为什么要震惊?我的此番下场不正是你翘首企盼的吗!你送了我‘葬爱’,我一直都傻兮兮地奉若珍宝,任何时候都不舍得摘下,可结果呢?我跟着琮晴进了陌家,找到‘横麻’书列中对‘葬爱’的描述:葬爱,冰冷凶险,以玄武即将进阶时游离出的一缕阴邪为绝戾;若久而共存,那一缕阴邪假意顺从;一旦被逼上了十级玄武的晋级线,非自断二指不得逆转,否则不消三日,修为尽失——”
这段话,她刻骨铭心,也说得精疲力竭,犹如自己的真心都付诸东流,沦为了一场笑话。
莫羡有一霎那的不知所云,但很快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了,好像这一切你都不知情似的?”能问出这样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可笑,但既然问了,她更希望他摇头,哪怕简单地说一句“不知道”,自己就会当真,觉得此生不负所托了。
结果,他说:“这不是我本意。我的本意是:送了你‘葬爱’,表明我可以养你在我家上;但若有一天,你不安份,辜负了我的心意:戴着此戒见了血。那对不起:你不必活在这世上了。”
“不必活在世上?”她愣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留恋,“好,祝你如愿。”
她要走;他拦下:“既然无需医治,今日你为何回来?”
为何回来?大战在即,断了该断的念想,她一身轻松:“算告别吧。希望你我相识一场,等将来某天你回忆起来,不要只有不堪。”
她妩媚一笑,扬起若有似无的和美,还有落寞与失望。
他突然的心疼,目光黯淡之下,是藏起的不忍心:无论何种结果,谁去谁留,他都不忍看到啊!
“只要你有心悔改,我可以和你一起!我们去几大家族赔礼道歉,不济就斟茶跪地,赔上我莫家余下岁月的行医救人,我想多磨磨,他们终会同意。”他说得郑重其事,也急切,就像下一刻就要付诸实践。
她一怔,空气中已然平淡的蜜香,似乎又蠢蠢欲动:视线开始模糊,连着大脑也迟疑起来——
“你为何总是异想天开、自说自话?”她不敢妄想,只气势汹汹地反问,“为什么是我悔改,这本就是其他家族欠我们凤凰一族的!而且这一战,我的对手太弱,如今是我为刀俎——”
言未尽,她迫不及待地离开,高傲、不可一世,把门摔得铛铛作响。
飞奔至自家院落,她揪着自己的衣领,一点点蹲下,最后瘫倒在地,热泪盈眶:“什么叫‘与我一起’、什么叫‘赔上余下岁月’,为什么总是这样,总是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轻而易举地打破我的防线……”
近侍赶来,抱她起来:“小姐别伤心,我这就去收拾他。他莫家虽根基扎实,但举我一族之力,要铲除还是轻而易举!”
近侍讲得怒不可遏,更挽起袖子义愤填膺;她近在咫尺,却听不清,只觉得隆隆作响,就像梦醒时分的晨钟,嘈杂、急切,催促着自己回归现实。
她叹一口气,擦干眼泪,神情淡漠,淡漠得叫人陌生,更叫人心慌:“你们若敢动他,那与琮晴的对决,我不玩了。”
“小姐,你是怎么了?”近侍失声痛哭,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不会这样的,为什么区区一场交谈,你就彻底变了一个人:他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要你对他言听计从、死心塌地!他凭什么?”
“凭什么?”往事如烟,她想了想,脸颊上洋溢起一抹难得的可爱,“凭他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给我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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