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忍者的存在意义——危害社会

　　“这其实也是我的猜测，不能说一定就是这样发展。这次战争毕竟才刚开始，发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虽然宇智波笑人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很肯定，毕竟原著就是如此，忍界二战三战几乎没隔几年，而木叶在这两次战争中一直都处于被动挨打的绝对外交劣势位置，千手绳树、加藤断、迈特戴等等一大批有潜力的忍者战死，木叶底蕴被飞速消耗，导致四战的时候，纲手一旦昏迷，偌大木叶忍村连个合格的火影都找不出来了！

　　虽然宇智波笑人这样说，但是他预测的残酷前景还是让日向千音忧心忡忡，倒是千手绳树雄心勃勃地宣言：“等我毕业了，一定要在战场上立下功勋，让大家都刮目相看，重振千手荣光！”

　　然后鞍马画韵一句话就让千手绳树破防了：“千手现在位列木叶第一忍族，有什么地方需要你重振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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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午饭，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几个人开始了死亡森林的狩猎冒险之旅。

　　死亡森林占地广阔，其中森林，草地，河流，山崖，甚至沼泽多种地形都有，危险的生物也不止野兽，还有毒虫，毒草，多种多样。这里确实是忍者锻炼自己野外生存技能的宝地。宇智波笑人等人虽然来过多次，也不敢说死亡森林都走遍了，所以他们也不敢大意，依然是白眼开路，缓缓探索。只不过与以前不同，这次宇智波笑人尽量收敛，遇到危险主要是靠千手绳树和日向千音出手，一旦发生意外，则多半依靠鞍马画韵方便快捷的精神力救场。

　　一下午下来，千手绳树和日向千音感觉收获颇丰，精神上虽然依旧亢奋，不过战斗频度太高，体力上却已经渐渐跟不上了。

　　宇智波笑人看看走路都脚步不稳的日向千音，再看看因为频繁使用阳遁而手臂肌肉抽搐的千手绳树，说：“大家都累了，到前面空地上歇一会儿吧。”

　　鞍马画韵突然用食指在唇边点了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却用精神力直接链接到几人的脑海中说：“有人！”

　　宇智波笑人看了看鞍马画韵，他倒不是吃惊，而是有些意外。死亡森林算是木叶周边比较出名的锻炼点，他们来玩儿的时候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其他忍者在这附近锻炼的。不过今天一天都没遇到人，直到快结束的时候才遇到，所以有些意外。

　　宇智波笑人在自己的脑海里默声说：“学姐，你的精神力能看到吗？把画面转给我们看看？”

　　鞍马画韵点点头，随之，一副画面出现在几人的脑海里。

　　一个一头白发，头戴木叶护额，身穿绿色马甲的身影站在一棵足足要四五人合抱的大树前。那个白发身影捏了个手印，一阵大风吹过，吹起漫天落叶飘下。眨眼间，白发身影模糊了，紧接着一片银光蓦然亮起，刹那间似乎就遮蔽了整个天空。须臾之后，银光收敛，白发身影重新站回原地，他的手里却多了一把反握着的短刀，静静看着落叶飘下。再仔细看那些落叶，每一片都分毫不差的分成了两瓣。

　　千手绳树忍不住出声赞叹：“好厉害的刀法！”

　　日向千音有些吓到了，出身日向宗家的她太了解一般的上忍应该是什么水平了。在她看来，如果是面对刚刚那种一瞬间就能覆盖一片天空的刀光，日向上忍的白眼再厉害也没用——因为不可能反应的过来！这个人完全可以一瞬间就砍杀一队日向上忍！她皱眉问：“他是谁？”

　　宇智波笑人有些凝重地说：“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大人！”旗木朔茂其实是个非常偏科的忍者，他没有破坏力强大的忍术，面对某些防御高的影级忍者非常无力——比如说开了须佐的宇智波。但是，他把旗木家的传统刀法和瞬身术结合，修行到了极致！普通上忍，在他面前几乎就是站着不会动的木头！他对于普通上忍的压制力毫不逊色于三战时期的波风水门，也是少见的所谓“遇到可以回避，不算任务失败”的忍者。在今天之前，宇智波笑人也没想到木叶白牙的刀术已经练习到了这种程度，要知道旗木朔茂现在还不到三十岁，远远还不是巅峰期！

　　鞍马画韵幽幽地开口说：“如果雨忍村的那个山椒鱼半藏也是这种水平的忍者的话，我大概理解雨忍村为什么能发展壮大了。”

　　其他几人闻言默然。是啊，对于这种强者而言，对上普通忍者几乎就是砍瓜切菜毫不费力。这种程度的强者一人撑起一个小忍村，那太容易了！

　　四个人没有去打扰旗木朔茂，转身另找了一个空地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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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家的路上，千手绳树兴致勃勃地说：“将来有一天，我也要成为像旗木大人那样强大的忍者！”

　　看看前面就是千手家的院子，宇智波笑人干脆跟着一起进了千手家的院门。在院子里拉着千手绳树停下，宇智波笑人才问千手绳树：“为什么你一定要成为强大的忍者呢？你知道什么是忍者吗？”

　　“我们不就是……呃……”千手绳树卡了一下，才接着说，“我们毕业了不就是忍者了吗？”

　　宇智波笑人点头：“是啊，我知道你一直想快点儿毕业成为忍者。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想成为忍者？你知道忍者是干什么的吗？”

　　“什么叫‘我一直想’？”千手绳树有些奇怪地看着宇智波笑人：“怎么听你这话，就好像你不想当忍者似的？”

　　“对啊！”宇智波笑人爽快承认说，“你说得没错，我完全不想当忍者！”

　　“为什么？”千手绳树吃惊地问。

　　宇智波笑人很坦白地说：“因为我看不起忍者这个职业！我认为所有忍者，都是阻碍社会发展的人！我不想成为这样的人。”

　　“怎么会？只有成为忍者，才能保卫村子吧？”

　　“为什么要保卫村子？有人打我们吗？”

　　“有啊！其他忍村上次不就打我们了嘛！”

　　“那除了忍者之外呢？”

　　“……”千手绳树一时间沉默了。他想了想说：“笑人，你想说，都是因为有忍者，才有战争？”

　　“这倒不是。”宇智波笑人摇摇头，“有没有忍者和有没有战争倒是没什么必然联系。”

　　“那你为什么讨厌忍者？”

　　宇智波笑人问：“相对于普通人，忍者的力量更强大，你承认吗？”

　　“那是当然啊！”

　　“可是拥有强大力量的忍者，既不耕种粮食，也不生产物资，不会对社会产生任何贡献；反而以偷窃、杀害这类危害社会稳定的任务为生，你不觉得这样的忍者，只要存在就对社会有害吗？”宇智波笑人严肃地看着千手绳树反问道。

　　千手绳树眨了眨眼，想了半天都没倒腾明白，忍者怎么就成社会害虫了？最后他跺了跺脚：“那我就做大爷爷那种结束战争的伟大忍者！”

　　宇智波笑人没再多说，只是摆了摆手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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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火影猿飞日斩家中的书房里，猿飞日斩和他的三个学生。

　　“他是这么说的吗？”听完纲手复述的宇智波笑人的话，猿飞日斩心情沉重地抽着烟。

　　“可恶的小鬼！他是不是看不起我大爷爷？”纲手双手抱胸，恶狠狠地说道。

　　大蛇丸倒是饶有兴趣地说：“他对于这次忍界大战的分析倒是很精辟啊。老师，我觉得是不是让纲手尽快接触他？雨之国那边已经开打了，我们可能没多少准备时间了。”

　　猿飞日斩皱着眉头：“问题是，他今天说的话应该是有意的吧？你们说他会不会是不看好村子？”

　　大蛇丸嘴角勾起，明明是笑容却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老师，我觉得你想多了。他今天故意到千手家才说那番话，应该就是有意让纲手听到。我想，他也想尽快敦促木叶村改革吧？”

　　猿飞日斩凝眉：“详细说说。”自从大蛇丸出师以来，猿飞日斩就感觉自己轻松不少，很多事情都用不着自己思考了，直接找大蛇丸，然后在他给出的选项里选一个就行。感觉都快要养成依赖症了！

　　大蛇丸解释说：“很简单啊。宇智波笑人对忍者这个职业目前的处境看得非常透彻，这意味着他绝对不想成为现在这样的忍者。但是他出身木叶豪门宇智波一族，他们家也是世代忍者。所以他既然有忍者才能，从学校毕业后就不能不成为忍者！我觉得这才是他推动改革的根本原因——从根本上改变木叶村忍者不事生产的现状，让他有机会能够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益的忍者。”

　　“对社会有益……”木叶村的这位火影喃喃重复了一遍，“所以，你也同意现在的忍者果然都是对社会有害的吗？”

　　自来也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大蛇丸却直截了当地说：“这当然了，老师。你回想一下忍者的任务委托，基本都是战斗相关的任务。换句话说，如果没有战斗，忍者就没有存在意义。在这种情况下非要说忍者对社会有益，太勉强了吧？”

　　自来也争辩说：“可是我们忍者也有帮助剿匪除害的任务！如果我们忍者不做这些，那这些任务谁做？”

　　大蛇丸看着自来也，解释说：“可是这些任务在委托比重中占得太少了，只凭这些任务是养活不了木叶村的。更何况如果没有忍者……”大蛇丸愣了愣，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是这个意思吗？难怪说忍者是破坏社会稳定的存在。”

　　自来也挠挠头：“你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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