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地下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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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宁被说中心思,恼羞成怒地瞪着苏平河:“你胡说什么?”
苏平河哼笑道:“我是不是胡说,长姐心知肚明。长姐不妨看看安定侯如今身边站的都是些什么身份的人,再想想自己还够不够资格做这样的美梦!”
苏溪宁顺着苏平河的眼神望过去,却只能看得到那风姿卓绝的一人。
明明他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淡漠神情,眉眼间全是睥睨天下的傲慢,整个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她就是无法对他忘怀。
魂牵梦绕的都是他。
苏平河见苏溪宁的眼神痴得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拉着楚怀夕打算朝人少的地方走:“走吧,别瞧了,左右他又不会多看咱们一眼。”
“可是,平河,他好像朝咱们这边看了。”楚怀夕却回过头不走了,冲着人群中央的段长暮直挥手。
苏平河也回头看了过去,那人的视线穿越人潮远远看过来,带了几分惯有的凉薄,还有一丝莫名熟悉的浅笑。
几乎是瞬间,苏平河就知道,他看的人是自己。
心跳又不受控制般乱了起来,苏平河强迫自己别开视线,重新将楚怀夕拽离人群:“别挥手了,这么多人,他哪里看得到你?咱们还是快入席吧,慢了该抢不到好位子了。”
安定侯府大得离奇,饶是摆了上百桌,座位间还是很松散。
苏平江见到苏平河拉着楚怀夕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赶忙一把拽住了她,不动声色地撇开她拉着楚怀夕手臂的手:“乱跑什么?跟着我。”
苏平河于是跟着苏平江一道入了席。
同桌的有熟悉的孙陵游,苏平川,姜翌辰,还有一位肤色较黑,五官俊朗的陌生男子。
“平河,快见过季将军家的公子,刚被圣上钦定为武举榜眼,如今是虎翼营的昭武校尉。”苏平江介绍道。
原来是季弦。
苏平河知道这人,他将来会跟着段长暮征战四方,是段长暮在战场上的左膀右臂。
苏平河赶忙朝他抱拳行礼:“在下苏平河,见过季校尉。”
季弦出身将门,性格刚毅,但为人并不冷漠,因此也是有礼有节地回了个礼:“在下季弦,苏二公子才名在外,早有耳闻。”
苏平河谦虚地笑笑:“我都是些雕虫小技,季校尉过奖了。”
苏平川闻言嫉恨地冷笑出声:“二哥成日忙着种菜写戏文,如此不务正业,可别叫外头人笑话咱们苏家教子无方才好。”
“我种菜写戏文都是得过圣上赞许的,只有你看不惯。”苏平河不甘示弱地回道。
苏平江见这二人一言不合又开始吵架,生怕在外人跟前丢了苏家的面子,赶忙制止道:“好了,再怎么亲兄弟,斗嘴也要有个度。”
楚怀夕也适时岔开了话题:“我们虽然曾经是安定侯的同窗,知道他才高八斗,却没怎么见过他舞刀弄枪,也不知道武科举是怎么个考法,季校尉不妨跟我们说说,也好叫咱们见识见识。”
“武举其实不光要考武力,还要考兵法,而安定侯此人不光极擅兵法,武力上也并无短板,无论骑射,步射,马枪,还是剑法,摔跤,他都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季弦说着又朝正庭的方位拱手虚虚比划了一下,“输给他,季某心服口服。”
“季校尉既是榜眼,亦是不可多得的人中龙凤,切莫过谦了。”苏平江说着又看了姜翌辰一眼,状似不经意地问,“说起来姜兄弟也是与安定侯同期的文举探花郎,不知如今在何处高就呢?”
姜翌辰虽然是探花,但到底没有段长暮那样的身世,自然还在翰林院做修撰,苏平江自己亦在翰林院熬了三年,何必明知故问?
苏平河似乎察觉出了这两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凑过去跟楚怀夕咬耳朵:“姜兄跟我大哥怎么了?”
楚怀夕小声道:“据说,他二人如今都在跟我长姐议亲……我爹娘还在犹豫,总觉得两人都不大配得上我长姐。”
苏平河了然地点点头,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她自然是知道自家大哥争不过姜翌辰,但这种情形下,也不能偏帮哪一位。
姜翌辰自然也看出了苏平江的挑衅,四两拨千斤地回击道:“文举向来不如武举入仕快,再怎么榜眼探花的,也得去翰林院历练个几年,苏大人不是最清楚吗?”
苏平江被噎得脸色一白,轻哼一声:“苏某还以为姜兄能特殊一点。”
“连苏大人都做不到的事,姜某又如何能一步登天呢。”
姜翌辰段位显然比苏平江高多了,拉踩的本事一流,苏平河暗自替自家大哥担忧,处处被人家压一头,连媳妇儿也抢不过人家,还怪可怜的。
但好在姜翌辰和苏平江都算得上是光明磊落的读书人,两人虽然暗流涌动,却没有撕破脸,这一话题很快就结束了。
安定侯府这时候也陆续开始上菜。
意外的是,来给苏平河这桌上菜的竟是望舒。
苏平河趁他上菜的空隙小声问:“怎么还劳您亲自来上菜了?”
望舒面色不改,趁人不注意朝苏平河碗里丢了个纸团。
苏平河紧张兮兮地避开众人打开纸团一看,上面是某人龙飞凤舞的字迹。
“结束后见一面。”
苏平河瞬间有些错愕,自己如今与他的身份当真有了天壤之别,他想见她一面,竟还要像地下工作者这般偷偷摸摸……
一方面觉得好笑,一方面又觉得有那么点期待,苏平河这顿饭就吃得敷衍了许多。
好不容易熬到散席,苏平河假意自己闹肚子,没跟着苏家大部队撤离,兀自轻车熟路地去了安定侯府的书房。
书房还是老样子,整洁又生硬,段长暮不喜焚香,因此书房里一点都不温馨和别致,像个冷冰冰的藏书阁,跟他本人一样。
——但苏平河好像已经习惯了,走进去仿佛还有一丝刻在骨子里的熟悉感。
她坐在临窗的榻上,好奇地拨了拨案几上放的琴弦。
她的琴艺是周书越手把手教的,因此弹奏间总带了一丝周书越身上的温柔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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