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红豆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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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说从前王爷最喜欢命人给您送江南的红豆糕了,如今大娘子可是想起了些什么,睹物思人?
“从前,给我送红豆糕的,除了夫君,可还有别人?”
王嬷嬷仔细回想了一遍,摇了摇头。
陈卿卿有些头皮发麻,“嬷嬷,昨夜你可来过我房中?”
“未曾,大娘子一回府疲惫不堪,晚饭都没吃就进了房间,老奴怕打扰您休息,就没让任何人靠近您的屋子。”
陈卿卿震惊的坐在床边,难道,昨夜不是梦。
她都能诈尸,说不定温珩也能。
“你先去店里,把昨个儿许褚写的字贴门上,我稍后便来。”
送走王嬷嬷后,陈卿卿迫不及待的打开那包红豆糕,那油纸上什么也没写。
望着那红豆糕,陈卿卿第一次拿起尝了尝,红豆很细腻,再低头那红豆糕露出一张白白的纸。
字条写道:江南红豆相思苦,岁岁花开一忆君。
上次扔了的那袋红豆糕,油纸上的字也是如此,应是同一个人,陈卿卿将一块块红豆糕都掰开来,没一块都有字。
“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陈卿卿寻来个木盒小心翼翼的展开装在一起,未曾吃完的红豆糕也收了起来。
温珩是心系贵妃的,她不确定是不是温珩,但下意识脑海里的念头告诉她要好好保存。
陈卿卿把未曾吃完的红豆糕藏在怀里,去了温衔卿的房中,小家伙一听娘来了,一骨碌的就从床上翻了起来。
“卿哥儿,你尝尝这个,好吃吗?”
温衔卿拿起一块放入口中,眼泪便在眼眶中打起了转儿,嘴角也瘪了起来。
“怎么啦?哭什么?”
温衔卿捏着那块红豆糕扑到她怀里紧紧抱着她道:“娘,孩儿想爹爹了,这红豆糕跟爹爹托人买的一个味道,娘,你也想爹爹了吗?”
陈卿卿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嗯,娘也想爹爹,爹爹不在了,但有娘阿,娘永远跟卿哥儿在一起。”
安抚好小家伙,陈卿卿便赶着去了店里,没影儿的事,赚钱最重要。
刚来店里,便听到客人对她刚贴出的每日仅接待二十桌客人、每桌不得超过六位的规矩而抱怨。
刚进厨房炒了几个菜,便听豆儿着急忙慌的赶来,说客人昨日吃了店里的菜腹痛难忍,那家的媳妇和老母端了个板凳坐在门口哭诉大闹,已经赶走了几波客人了。
陈卿卿一出店外,那两个女人便抓住她裙角不放。
“赔钱!黑心店,卖那么贵,我男人都要吃死了!赔钱!”
“哎哟我的儿阿!可怜你还躺床上啊!奸商收钱收到手软,哪儿管你啊!”
两个女人的哭喊吸引了不少客人围观,眼见不明所以的客人越来越多,王嬷嬷和豆儿更加着急了起来。
“夫人,我见你衣着光鲜,手中的茧却刺人,我店中昨日来的客人最低消费的金额也是六两银子,敢问夫人什么活儿让你茧子无数,却甘愿花六两吃饭?”
那妇人愣了愣,见围观者觉得有些道理,便更加哭喊得厉害了起来:“那黑色豆腐,只有你家才有,裹荷叶的,吃饭我们吃不起,豆腐还吃不起吗!”
“奸商!你那豆腐臭得要死,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什么脏东西腌制的,不怕我说,秘方拿出来看啊!一个妇人抛头露脸的,你同那豆腐一般龌龊。”
张怜儿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手中举着剁肉刀指着那妇人到:“有什么不能好好说,非要辱骂我家老板,再说一句,我便杀了你,有什么冤情好好说!”
张怜儿这一下虽然莽撞,但确实治住了那两个女人。
“怜儿,别伤到人,王嬷嬷,报官!”
一得她的号令,王嬷嬷便脚步轻快连忙去报官了,两个女人一听便想开溜,却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围观者堵住了。
“我浮生闲不惹事也不怕事,做生意一向干净卫生,定会给大家交代。现在我已经报官,若是我的错,进大牢、赔钱我二话不说,若不是我的错,还请大家继续相信浮生闲!”
待官府来后,便将陈卿卿和那两个妇人带回了衙门审问,浮生闲也关门整顿了,正好落得清闲。
做好口供,陈卿卿便被放了回来,她塞了银子打听到,那豆腐软踏踏的,更像是林记铺子的,只臭不香。
陈卿卿在街上随便找了孩子,给他买了串糖葫芦,便去林记替她买回了林记铺子。
刚拿到,陈卿卿嫌弃极了,这玩意合着抄袭她,臭抄到了极致,不知道用了什么料这么臭。
她也不敢吃,看了看便扔了。
夜里,她换上一身夜行衣,便去了林记铺子,刚想翻进去看,便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员工推着一个板车,板车上全是大桶。
她尾随着两个员工便来了京郊的一处茅草屋,那院子里臭气熏天,还有不少苍蝇飞来飞去,门口还停着一个收夜香的车。
忍着恶心,陈卿卿透过门缝,正看到他们将金汁分批次倒入一个个大缸里,那里头飘着着全是豆腐。
工人们将泡好的捞出放入一个黑水缸里泡了泡,刚放的豆腐就已经有了黑色,不知是什么。
为了不被发现,陈卿卿连忙回了府洗了好几遍澡还泡了花瓣浴,擦了香粉,才觉得身上没了味道。
坐在窗边,月光洒在桌上,暖黄的烛光映照下,陈卿卿一遍遍看着那些字条,那人不像坏人,替她更衣也未曾劫色。
她拿捏不准他是不是温珩,但,温衔卿都生得那么好看,她爹应该更好看吧。
陈卿卿回到床上,熄灭了所有的烛光,对着黑暗试探性唤了声:阿珩?
寂静的夜中,除了窗外的蝉鸣鸟叫,无人应答她。
清晨,陈卿卿醒来,在她昨夜坐的那个地方,又放着一包红豆糕。
这次,还多了一支荷花。
油纸上写着:江南的荷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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