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贾赦气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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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高歌……磨剑。”
不符合官宦家族的选小妾标准的女子有很多, 要不符合标准却又不丢贾家的脸的,就只有一个:真本事比人中至杰的男子还强,足以让人尊敬, 但是她的性子绝不是贤妻良母,会对内宅规则形成挑战。
贾琼便狂一次, 当一回电视剧中的小李探花和阿飞了。这临时起意, 她也做不了更合适的词句来表达这种特性。
贾琼又仰头喝了一口酒, 忽将酒壶一掷, 酒壶稳稳地飞回邢夫人身前的桌上。然后贾琼不换手全拔出剑,那剑鞘被她的劲力激出,稳稳飞到了贾赦身前桌上。
贾赦张了张嘴巴,想要呵斥她住手,可是小郡主轩辕迪正拍手叫道:“太厉害了!”
贾赦见王爷王妃们也眼露出惊讶之色,并未动怒, 便犹豫不决,没有及时阻止了。
贾琼捏一个剑诀:“人生有梦……”
吟完半句, 陡然急舞, 剑光霍霍,剑走游龙。
“梦中, 梦中快意恩仇!”其急如风, 侵略如火。
贾琼一个翻身, 红裙如天上的云霞一样美丽,她已经飞出了水榭, 到了曲桥上。
她在曲桥上一阵急舞,他们几乎已经看不清她的身法,只觉每一招都潇洒而充满生命的锋锐。
“酒后,酒后高歌磨剑!“
“梦中, 梦中快意恩仇!”
红裙飞扬,她又跃到了汉白玉栏杆上,一手持剑,一手捏诀。贾琼并不转头看向观众,大家这会儿只能见到她的侧影。
“名利……名利脚下踩!”她跃下地面,再次疾舞。对着一群皇族说“名利脚下踩”,当真不是一路人,只不过艺术太美,他们欣赏尚且不及,现在无法计较。
“情义……”她这时才面向观众,双手张开,忽然纵身飞上三尺,旋转落地,“情义两肩挑!”
“情挑千山石,力盖万起涛!”
贾琼站在栏杆上舞剑,四周罡风阵阵,击打湖面,湖面起了波浪,一时之间水花飞溅。
这时水榭中所有人都不由得起身走了出来,心中的震惊早就难以描述。
轩辕迪喃喃:“这真是……力盖万起涛吧。”
贾琼运起轻功,飞身到近处的残荷上了一个莲蓬,一剑击水,已经如燕子一样飞回。
红裙白衫红罩衣的女孩儿在碧水青天中飞来,令人不由得想起曹植那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贾琼身子已然落地,将宝剑负在身后,潇洒迈步上前,面带微笑,如武将一般单膝跪在穆氏面前,奉上莲蓬。
“小女献丑了。恭祝王爷、王妃身体健康,中秋快乐!”
贾琼不是真的奴才性子,若非当下天道将人间捧到三界根基和主流的地位、这关系她的人间生活和修行前程,她也不会在狂放之后低一低头。
她不会为这事想出花俏、新鲜词来讨好,她只用最平实的语言。有本事在,何需用漂亮的词语?
穆氏这时才回过神来,实在大开眼界,被她的武功,被她这不属于凡间的美丽所震惊。他们现在还没有思维的空档来想她有多不合适当儿子小妾的事。
穆氏接过莲蓬,扶起她笑着说:“好孩子,这样的功夫,究竟是怎么练出来的?”
贾琼自信而张扬:“小女日日练功,不敢有一日懈怠。”她的样子锋芒毕露,在传统观念里,这是“刚则易折”之相。
穆氏见她这神情,虽被惊艳到了,可是果然有所深思。
轩辕泽问道:“恩侯给她请了哪位师父?”
轩辕泽心想:这样的名师,何不推荐给朝廷呢?
贾赦于是将贾琼跟他说过她遇上“青莲真人”的“经过”简要叙述,只是暂时隐瞒了他是一名得道高人的内情。
轩辕泽不由得轻轻一叹:“能教出这样的徒弟的人定有本事,可是人各有志,倒无法强求。”
贾琼微微一笑:“王爷说得极对,人各有志。人间百年,瞬间光华,不如一生仗剑走天涯,去看看塞北秋风猎马,江南春雨杏花。”
这会儿,大家已经从对武学的艺术的沉醉中渐渐醒来了,思维逻辑也跟着恢复。轩辕泽和穆氏都明白了,这女娃娃暗示自己无意嫁给轩辕起的意思。因为当皇家的媳妇怎么可能仗剑走天涯,去塞北江南呢?
穆氏虽然欣赏她的本事,所以不得罪她这样的人才,可是这会儿已打消了替儿子纳她的念头了。
穆氏微笑道:“那贾姑娘将来可得找一个极疼爱你的相公呢。”
“我不靠男人的疼爱过日子,我心目中的榜样是花木兰。我若如木兰一样立下功劳也不要当尚书郎,只愿回家事奉父母。”
小郡主轩辕迪道:“你不是想仗剑走天涯吗?”
贾琼微微一笑:“对呀,木兰就是仗剑去塞北,看尽秋风猎马了,回乡就能伴着江南春雨杏花。只觉那般人生,才不负一生所学,一生的奋斗。若能遇上有情人结为莲理,我定也能从实力的地位出发与他平等相配,自不用事事听从他的。龙潭虎穴我尚且不皱下眉头,意中人我也自己选,比武招亲是个好法子。”
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至于婚事,轩辕泽和穆氏再不便提了,只贾赦脸色铁青。
“琼儿,你怎敢在王爷王妃面前无礼!”贾赦朝轩辕泽跪倒:“王爷,都是下官对小女疏于教导,下官有罪。”
贾赦绝想不到自己吹了牛后,贾琼出面给他圆时是不会按照他的剧本来的。
轩辕泽这时也知道贾琼虽然绝代风华,武艺高得不像话——甚至没有自信儿子一定会胜过她,她这样的性子和思想,绝不适合给儿子当侧妃。
轩辕泽虽然不高兴,可是贾赦女儿确实有旁人不及之处,她想当木兰且有这实力潜力,就不能说她完全不对了。
轩辕泽正值用人之际,贾赦是他为数不多的可信之人,贾琼就算当不了侧妃,这身本事将来也可用,他又怎么会就此翻脸?
“恩侯请起,女儿有此巾帼不让须眉之志,有此孝心,也是你的福气。”
李连安来扶起贾赦,轩辕泽这才转开话题,邀了贾赦和轩辕清去书房坐坐,留了水榭给女客们。
轩辕逍一直呆呆的,跟着伯父、父亲离开时,忍不住朝那女孩子看去。
可惜她哪里会在意他的目光?贾琼非常明显地显示了自己不适合当皇家小妾后,倒是十分乖巧,跟着王妃郡主们话家常、行酒令。
本朝贵族一日两餐,这种带着特殊目的的白天小宴,食物并不多,但是很精细。到了午时过了,贾赦一家也就告辞去了。
一回到家后贾赦就做势要拎了贾琼去他院子里好好教育一番,不过最后他发现自己的武力值和她相差甚远,只得冷着脸喊她过去。
一进贾赦院子的厅堂,贾赦就劈头盖脸,说她在王府行事出格。
贾琼这个宅斗战五渣又怎么愿意用自己的短处去生活呢?
贾琼一点也不淑女地掏了掏耳朵:“没有哪一条是违背大夏律例的呀,我看王爷王妃见我武艺高强还夸我呢,没有丢咱们家的脸吧?”
一个贵族的善妒的悍妇是会败坏家族女孩子的名声的,一个学武的千金会被人认为是粗鲁,但是一个公侯千金武艺比所有男人都强,那么就会成为传奇了。(这个传奇不适合当皇家媳妇而已)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也适用于这种小事。
贾赦气结,可是他又没有办法,胸膛起伏许久,才说:“琼儿,你明不明白,殿下不会随意跟我开那种玩笑。他是真想让你配给小殿下。你想想呀,老太太和二房费尽心机想让元春配给哪个王爷都不成。你却有机会配给小殿下,多大的前程呢!”
贾琼暗想:果然如此,幸好咱就把这苗头掐灭在摇篮之中了。
贾琼想说忠义亲王会坏事,她要是配给皇长孙当小妾,不是又成为天数下的炮灰吗?但想这话乃是天机,不能乱讲。
“王爷又没有说让他儿子明媒正娶我去当正室。”
贾赦沉默一会儿,说:“就算是侧妃,也是别人求都求不来了。”
“正妃我都没兴趣,还侧妃?我又不会宅斗,宅斗我肯定吃亏呀。我只会简单粗暴,直接把男人弄残废,内宅就和平了。”
“你……你放肆!太不像话了!你……你跪下!今天老爷我要请家法……”贾赦简直是气炸了,左右看看,要找个鞭子来,可是这厅堂中哪有鞭子?
贾赦在气头上,匆匆跑出厅堂,到耳房找到一个鸡毛掸子回来。他本来是想吓唬吓唬贾琼,贾琼的行为确实不符合时代的规矩。
贾赦就怕她仗着自己的本事惹出天大的祸来,或者因为年少无知耽误了自己的前程。
可是他一回来发现贾琼根本就没有乖乖跪着等他,他觉得这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上前就用鸡毛掸子往她的腿肚子打去。
贾琼原来料贾赦就是假打或者轻打,跟从前一样最多雷声大雨点小,所以站着没有避,结果结结实实吃了一掸子。
贾琼吃痛:“爹爹,你真打呀?”
贾赦气呼呼地说:“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免得你不知天高地厚!”
贾琼见贾赦扑过来,贾赦当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总不能打回去或给他用定身术吧?这人是自己的老爹,而且他放纵并疼爱她多年,她也下不去手。
不能打、不能反抗,只能跑了。
贾琼一溜烟出了院子,跑回邢夫人的院子,叫道:“太太、妹妹救命呀!”
邢夫人和贾瑶也刚刚回屋更衣完毕,忽听到她的叫声,匆匆出了屋门。
邢夫人忙迎上前,拦着贾赦:“老爷,你这是干什么?”
贾赦怒道:“你这无知妇人,你拦着我干什么?今日我不教训她,将来她不知捅出多大的窟窿来!”
贾瑶虽知道贾琼今天在王府的表现有所不妥,可终还是贾琼的崇拜者。
“爹爹,你也不想想,姐姐是什么身手,你怎么会想要打她呢?你好好地跟姐姐讲清楚道理才是。”
贾赦一怔,又恨恨道:“我跟她讲道理,她听吗?她一句都不听,还跟我说讲歪理!”
贾琼不想和他冲突,就避得远远的,说:“爹爹,我是实事求是,说的都是真话。我是不得已,也是为了咱们家好……”
贾赦身子颤抖:“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好好的一门亲事就被你毁了!”
贾琼也有些恼了,道:“爹爹,我才十岁!现在反正没希望了,咱们一家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贾赦听到一句“没希望了”不禁更生气,他这种心理是多方面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家族;一方面是要暗中跟二房争锋;最后一方面他确实觉得天下男子只有轩辕起能配得上自己女儿。
贾赦再疼女儿,可毕竟是封建思想的男子。
这个时代普通官宦男子尚没有从一而终,何况他是皇孙?皇家的侧妃也是尊贵的,何况是一个最受宠爱的、被很多人认为将来会当上皇帝的皇孙。
贾赦举着鸡毛掸子又要扑上去,贾琼心中也有些烦了。为了这门不靠谱会送命的已告吹的婚事,爹爹至于吗?我要是真去给他当小妾,咱家才真完了。
“爹爹,你就先消消气,我先去更衣了。”
……
宫里中秋家宴之前,轩辕泽召了轩辕起到跟前,提起他的婚事。
“你今年的婚事总是要再订下的。正妃自然是你皇爷爷说了算,由我出面跟你皇爷爷提,你定能纳贾家女为侧妃。可是今日一见那贾家女儿,才知真的不合适。”
“父王,我不想娶妻,我谁都不娶。”白起从前想要再世为人,也想以王气养魂,可是再世为人的代价就是面对连婚姻都不得自主的身份。
轩辕泽蹙眉:“你还年轻,过几年就看开了。你要摆出这个态度,不是害了贾赦的女儿吗?”
轩辕起淡淡道:“我不害人,我出家当道士去。”
轩辕泽忿然变色:“你敢为了一个女子忤逆?”
轩辕起看着父亲,目光清亮坚定。
“也罢。但我得事先把话说明白,现在皇爷爷和父王让我娶了谁,将来我有的是办法除掉她,这业障可别算在我头上。”
此时因为身份因果才讲些规矩,但也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婚事一味懦弱,他毕竟又多历练了两年,今年都十六岁了。
轩辕泽怒道:“贾氏一个身量未足的女子,将你迷成这样吗?”
轩辕起从前就觉得她是一个比别人更有趣的女孩子,她身上有这个时代贵族女子没有的野性和本事。他也重视婚姻,娶别人当然不如娶她。
可是重逢之后,他才发现他并不仅为了那些。
“父王,我会全力辅佐你的,现在我们父子之间没有必要为此争执。既然我说服不了皇爷爷和你,那么只能是你们按照你们的想法做,我也一定会达成我的目标。”
轩辕起再受家族控制,也毕竟不是贾宝玉。人活着就是不断解决困难的,要克服婚姻的困难就像打仗,办法总比困难多。
黯然神伤、无助哭泣,呵呵,不存在的。
“混账!”轩辕泽头一回这样骂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可能也标志着他长大了,不再是父母的提线木偶。
……
中秋之夜,荣庆堂摆宴,贾家大房和二房三代一起,济济一堂。如果加上两岁的贾兰,就是四世同堂了。
贾琼惹了贾赦生气,两人下午都没有说过话。她是跟着邢夫人、贾瑶一起来荣庆堂的,而贾赦独一个晚些到了。
荣庆堂厅堂中设了屏风,男女分席而坐,可是贾玉坐在女子一边。
贾琼倒没有因为他已经八岁了就要赶走他,她自己在古代生活,不会要比古代人还要重封建礼教,要展示自己跟嬷嬷把封建规矩学得多好。
贾府规矩,贾母用餐时,媳妇和孙媳妇要在一旁服侍,不会在一起吃的。
邢夫人、王夫人、凤姐、李氏要服侍贾母后用餐后又在另一桌吃饭。
如今元春已经进宫去了,贾珠、贾琏又在男子那一席,本是贾琼最为年长,可是贾母偏要让宝玉坐在她左手第一席。虽说宝玉是男子,但这是女子席面,这本没他的位置,他还是二房的,也坐不上贾琼头上去。
贾琼对此不在意,倒是贾母因为她甚不恭顺,与自己并不亲近,又“抢了”元春的荣国府最尊贵的嫡女的身份,对她极是不满。
贾母觉得元春去年选秀时没有被指婚给贵人,都是贾琼“夺去”了元春的尊贵身份的错。
因为圣上年纪大了,去年选秀并纳为妃妾,主要就是给儿子、孙子选妃。贾元春没有被指婚,贾府只得借着选女官的时机送她进宫,指望服侍皇后,将来可以得她恩典。
食不言,寝不语,贾琼就看着王夫人、邢夫人、凤姐、李纨这样服侍贾母,心中五味陈杂。
饭后,一家人在花园中看灯赏月,贾母才问起贾瑶,她们今天去忠义王府的情况。
贾瑶恭谨地回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去王府见过了王爷、王妃,还有四王爷、四王妃、小王爷和小郡主。只一块儿说说话,行个酒令。因贵人们晚上宫中还有家宴,我们中午便回了。”
贾瑶不傻,当然不会将贾琼在王府的间接拒婚的事儿说出来。
贾母眼睛精光一闪:“可问过你们大姐姐?”
贾瑶摇摇头:“王妃们不曾问起,太太和我们都不懂这些,也不敢乱提。”
贾母才轻轻哼了一声,想带宝玉去看灯,结果发现宝玉凑到落在后面的贾琼身边,探春也在那边。
宝玉喜欢漂亮姑娘,贾琼绝对是贾府中年轻一代的漂亮姑娘和丫鬟中最好看的,宝玉哪有不爱的?
宝玉拉着贾琼地手说:“许久不见二姐姐了,我好生牵挂,二姐姐为何不在府里住着?”
贾琼原本觉得自己凤凰蛋不可能有好感,可是荣府这边恐怕只有他会热情对她,真心念着她。宝玉绝对不适合当丈夫,但是当男闺密太合适了。作为一个女孩子,果然很难讨厌贾宝玉呀!
贾琼逗笑:“宝玉不要骗我了,你身边有这么多姐姐妹妹,你牵挂着她们,怎么有空牵挂我呢?”
宝玉道:“我同其她姐姐妹妹们玩儿时也牵挂着姐姐,倘使姐姐能跟我们一块儿就好了。”
贾琼天性有几分顽劣,不由得又逗他:“你天天有袭人、晴雯、麝月她们陪你玩,史家表妹也常来府里,少我一个又不少。你顾得了这个姐姐,顾不了那个妹妹,已是十分劳累,我怎么忍心在府里让你更辛苦了?”
宝玉非但不恼,反而觉得贾琼居然这么懂他,欢喜地说:“姐妹们一块儿玩,岂不热闹?我不会觉得辛苦。”
探春在一旁听了贾琼的话,道:“二哥哥,二姐姐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这是明显得嫌弃你呢,你怎么还听不出来?”
贾琼瞧了探春一眼,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其实也十分可怜,所以她也不为她这点事着恼。
贾琼微微一笑:“探春妹妹莫要玩笑,宝玉会当真的。我要练武,所以不方便住在这边。”
宝玉却不认同了:“姐姐花儿一样的人,何必要练武呢?”
贾琼道:“可是宝玉不会武功呀。倘若有强盗欺负姐姐妹妹,宝玉没有武功护着她们,她们怎么办呢?”
宝玉道:“咱们家有些护院,这天子脚下哪有什么强盗?”
贾琼还以为自己用姐姐妹妹来引导能激起些他的斗志,学点立身本事,结果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贾琼心知这是他的天性,连他最怕的老爹都无法改变,岂是他能强求?便是他答应了她,最终也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
让他去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顶立门户,就像是让黑人去当一流的科学家一样。
正在这时,鸳鸯过来,说是贾母叫宝玉了,宝玉才别了贾琼跟着她去了。
探春目光复杂地看着贾琼:“二姐姐对我们没有什么好心,也就宝二哥这么傻,每每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念你一回。”
贾琼打量着探春,这时她才七岁,心机也不深,小小年纪出落得倒是俊眼修眉。这贾家的人就没有一个长得难看的,连她从前最恶心的贾珍眉眼都长得极好,宁府一脉的贾蔷其实比宝玉还更漂亮,只是命没宝玉好。
贾琼笑道:“是不是我和妹妹都成了嫡女,你觉得我们害你成了唯一一个庶的,所以我才成了坏心的?”
贾琼宅斗战五渣,没有那么多拐弯抹角,只会简单粗暴,却打在探春的七寸上,她心中一直想的正是这个,所以她才这么不忿。
探春强忍住不要哭出来,她还没有调整好心情反驳她,贾琼却微微一笑:“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贾琼跑到贾瑶身边,说自己先回去了,贾瑶道:“时辰还早着,不多热闹一会儿?”
贾琼朝贾赦呶了呶嘴:“我怕晚了,爹爹得空闲又逮着我要打。”这会儿贾赦顾不上她,正和贾政、贾琏、贾珠几人在赏月。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想娶媳妇,奈何女主总拖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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