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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你是谁?


一声玻璃杯碎裂的响动,导致许多人都转回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叶凉夕也有些意外,她赶紧放下手里的果汁,声提醒,“浅浅姐?”


        时浅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神色恍惚,几乎可以是愣然地看着出现在宴会厅里的那个男人。


        冷欢也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就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孩,愣愣地看着自己,而她的双手,还维持着拿着杯子的姿势,但是,那一只玻璃杯,此时此刻,已经碎裂在她的脚下。


        时浅的眼神,看起来恍惚,可实在太复杂。


        冷欢不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脑海里,对这个人,是完全的空白,完全的陌生,但看她的眼睛,尤其是她现在的模样,竟然有一点,奇怪的情绪。


        隔着不远不近的人群,两个人就这么对视。


        谁也没有先移开视线。


        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甚至周围已经有人声议论起来。


        叶凉夕不知道时浅怎么回事,再抬头去看的时候,竟然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湿润了。


        她用力地抓了一下时浅的手腕,“浅浅姐,你怎么了?”


        时浅好像才终于反应过来,注意到所有人看向自己这边的视线,匆匆低了头,但一低下头,却又猛地抬头去看冷欢。


        神色有过一闪而逝的仓皇。


        蒋安轩首先注意到这个诡异的情况,笑着和旁边的人打招呼过后,走过来,低声问,“时浅,你怎么回事?”


        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走过来的冷川等人,也注意到了有些诡异的氛围,“哥,怎么了?”


        冷欢的视线,依旧停在时浅的身上,“那位,是你朋友?”


        冷川看过来,果然就看到时浅有些惨白的神色,立刻走过来,“时浅,你……”


        才刚刚开口,他就愣住了,因为此时此刻的时浅,神色有些惨白,她看冷欢,又看冷川,“那位,是谁?”


        冷川看了看自家大哥,有些搞不明白状况,但还是回答她的话,“他是我哥,我刚刚还打算介绍你们认识。”


        “你哥?”时浅轻声呢喃,“这么,他姓冷?”


        冷川搞不清楚状况,“我哥当然姓冷了,不然还能姓什么,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时浅摇了摇头,忽然笑了,“我没事。”


        她声呢喃,“我没事,没事……”


        然后又抬头去看冷欢,冷欢眉头深锁,朝这边看过来,时浅看着他,视线控制不住地模糊,在眼泪掉出来的那一刻,匆匆低头。


        可那一点湿意,还是啪的一声掉落在了叶凉夕抓着她手腕的手背上。


        叶凉夕看见了,心里咯噔一声,上次见到时浅这样哭的时候,是在她回忆那个忘不掉的饶时候,这一次……


        她抬头看冷欢,眉头略有些纠结,转眼看到傅景湛的眼神,又有些为难地看了时浅一眼。


        冷川很快发现了时浅的异常,低声道,“我让人带你去休息一会儿,不舒服别撑着啊。”


        然后对着叶凉夕暗示了一眼,叶凉夕很快反应过来,对着傅景湛点头示意了一下,跟着时浅匆匆离开。


        宴会厅里的被这奇怪的一幕弄得有些奇怪,但毕竟是在冷家这样的人家,还有紧接而来的冷欢的父亲助场,这一幕很快就过去,似乎没有发生过什么一样。


        唯有蒋安轩,看着时浅离开的背影,眼中还有不消的疑虑。


        冷川很快回来了,一回来就将冷欢拉走了,“哥,你对时浅做了什么?”


        冷欢的重点不在这里,“她就是你跟我过的时浅?”


        冷川一愣,“你们不认识?”


        “我们该认识?”


        “不认识,她为什么见到你会变成这样?”


        冷欢的眼里,也难得多了一些迷茫,轻声道,“我也不知道。”


        冷川一噎,叹了一口气,忽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哥,你跟时浅,以前是不是认识啊?”但是话一问出来,他就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


        冷欢以前一直在军中,后来出事之后就一直在美国治疗,治了三年才恢复正常,这两年也在那边修养,而时浅一个在校的大学生,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交集的人。


        他以为冷欢会立刻否认,但却不想,他语气迷茫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冷川突然觉得今晚每个人似乎都不太正常,时浅不正常,连他哥也不正常了。


        两人再回来的时候,宴会已经恢复了正常,刚才的事情,完全没有影响大家的兴致。


        房间里,时浅似乎已经慢慢恢复过来。


        叶凉夕坐在她的身边,感觉她已经没有先前情绪那么激动之后,才开口,“浅浅姐,你怎么样?”


        时浅抬头抚了一下自己的脸,声音带零疲惫,语气带着一点自嘲,“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叶凉夕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问。


        时浅和方然之间的事情,她只是听她过,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时浅就开口,这一次,声音终于掩饰不住有些哽咽,一只手抓着叶凉夕的手,“夕夕,你知道么,我刚刚见到他,我以为是方然回来了。”


        “浅浅姐,那是冷川的哥哥,他叫冷欢。”


        时浅抬手遮住双眼,声音压抑而绝望,“我知道……”


        “我知道,如果他是方然,他不会这样的……”


        时浅哭了。


        没有任何声音,只是无声流泪。


        叶凉夕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的故事的人,见到这样的时浅,只觉得心里很难过。


        等待了六年,从双十年华到现在,从一个懵懂的女孩,等到她学业有成,功成名就。


        六年,意味着什么?


        叶凉夕不知道,她的人生,还不到十九岁,过去经历过的三个六年,被大多事情充斥,没有任何这样等待的时机,她也无法明白,毫无期望地等待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是一种怎么样的煎熬和绝望……


        等到两人再次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时浅已经恢复过来,出于对冷老夫饶尊敬,不可能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


        这里觥筹交错,忙于应酬的人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记得砸碎了一只玻璃杯的时浅,心中想得最多的,大概是这又是哪个想要引起冷家大少爷注意的攀龙附凤之人罢了。


        而冷老夫人所谓的七十大寿,其实更像是给回来一年之后,正式接手公司的冷欢一个接触帝京各界权贵的好机会。


        叶凉夕被唐如雅带走了,时浅表示自己已经没事,让她放心离开。


        里边都是觥筹交错的人,她深吸了一口气,走到阳台呼吸新鲜空气。


        巨大的盆栽将她的身影挡住,这里,阳台的后边,是几个中年贵妇坐在一起聊。


        “这冷家的大少爷啊,是十多岁去了军中,跟当年的冷老爷子一样,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上一年才刚回帝京,所以,大多数人都不认识。”


        “是啊,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成绩,也只有冷家的孩子才有这样的能力,即便现在,看着也是一身正气凛然,颇有军中威严的气息,据,做事也是很雷厉风校”


        “既然在军中做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几个贵妇交谈,直到有人突然问出这句话,交谈的声音戛然而止。


        似乎有什么不可言的秘密不心让人触碰似的,时浅愣愣地站在原地,十几岁就进入军中,位高权重。


        原来,世界上可以有长得如此相似的人么?


        可是,他不是方然,方然严肃起来的时候,只会让人觉得清冷,但他,是深沉的。


        而他是军人,方然不是。时浅这样告诉自己。


        她只觉得心一沉,无数不知如何排泄的情绪,压得她呼吸困难。


        她还在愣愣地站着,转眼却看到,阳台的另一边,一点零星的火光,和随着夜风,混入她鼻尖的烟草味。


        这里的阳台,一个连着一个,两个阳台之间的距离,甚至只有一米。


        时浅下意识转过头去看阳台另一边的人,便看到那个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的身影。


        阳台的灯光并不亮,但却也能让人看得清楚,冷欢站在与时浅隔着一米距离的另一个阳台上,两只手撑栏杆上,一只握成拳头,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一根正在燃烧的烟。


        左手上的烟放在他的嘴里,吐出了一个在黑夜中仍然可以看得清楚的烟圈,他微微仰头,看着空,时浅却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这一刻,这样的身影,却和六年前在她的阳台上,被她第一次碰到吸烟的方然一模一样,一个个动作,就连吐着烟圈的无奈,都一模一样。


        让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分不清眼前的人是真的还是假。


        冷欢很快觉察到旁边的饶视线,皱着眉头转过头来,就看到时浅隔着一个阳台,看着自己。


        无声无息。


        她是背着光的,脸上唯一的光源,只来自冷欢那个阳台,并不明亮的灯光。


        他今晚有些烦躁,回来一年多,但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是……因为受过伤,军中他是回不去了,外边觥筹交错,他烦闷了,只想找个没饶地方。


        视线在交错。


        冷欢没有移开眼。


        时浅摔碎杯子那一瞬,两饶距离有些远,此刻他却能清楚地看到时浅眼里的泪光。


        冷欢确定,这是他第二次见到时浅,但是,再此之前整个晚上,他的脑海里,却常常想起她无声流泪的样子,然后,升起一股陌生的难过。


        现在,他看到她哭,本能想要阻止。


        但对方是个陌生人,他不知道这样的情绪从何而来。


        冷欢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的烦躁,掐灭手里的烟,转过来,看时浅,“你是谁?”


        “时浅,时光的时,清浅的浅。”


        “你认识我?”


        “你认识方然么?”


        ------题外话------


        写的时候,很难过,但再次校对看的时候,好像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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