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努力是有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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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啊，裴岩就很不错。一个月不到吧，能有这么好的成绩，这就是担当，这就是责任，这就是激情。不要光说要建什么样的文化，什么样的制度，什么样的理念，更重要的是去践行，去找到企业的魂。”
大牛董走到中间，挥手、握拳、摆臂、指点江山，妙语连珠，越来越有文化了。这是小柯的感受，也是各位老总的感受。曾经的大牛董可不会说理论，只会怎么做。
“裴总呢？你出来一下。”
大牛董的命令没得到应和，我们尊敬的裴岩总不知道到哪儿去了。估计这会儿正老婆孩子热炕头呢。
“裴总呢？”大牛董连问了几句也没有人应声。
陈副总没有应声，小柯也没有应声，最应该应声的张主任也不知道怎么应声。就这么沉默着。大家都在想着，要是问陈总、柯总的话大家会偷偷给打个电话吧，裴总新来，还没有这感情基础。
刚表扬完裴总，脸上还热乎着，这会儿掉地上砰的一声碎了，这让大牛董情何以堪。大牛董在所有老总面前丢脸，裴总是死定了。
糖精拐到小柯旁边使劲掐一下，使劲的努着嘴，意思是让小柯说话。小柯痛得龇牙咧嘴也不敢叫，站出来当出头鸟。这不是替裴总遮掩，而是帮糖精心目中的偶像唐找面子。
“报告老板。做三陪去了，还没有回！”
小柯开了个玩笑缓和一下气氛。
“什么三陪？”
“陪喝，陪聊，陪挨骂。不是您指示招标的事要公关落实好吗？去讨骂去了？”
小柯一本正经的说故事，说得还那么真。
“谈业务就是谈业务，什么时候变三陪了。你好歹也是一家企业的副总，说话颠三倒四，好事到你嘴里都变味了呢？你以为这叫幽默啊，你以为你讲的是冷笑话啊？好好排练你的。”
冲着小柯就是一顿火，这火力吸引得令人心痛。老总们替小柯担心的，大牛董的火可不是那么好承受的，撞枪口上了。
“是，马上排练。还请老板和各位老大移下贵步，我们好开始。”
大牛董懒得理这不识趣的小柯，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要是别的老总，早就低着头不知所措了，他倒好，还赶人呢。
旁边的糖精更使劲的掐一把小柯的大腿，让小柯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掐完还得摆个笑脸，那叫一个贱啊，幸福的贱。
“我们回家。”
“不用，我坐大牛董的回家，顺路。再不管好你的嘴，我会生气的！”
“一定，一定，向老婆保证，我还是背你回家吧？”
小柯刚举起手准备发誓又被糖精给打了下来。
糖精走了，坐着大牛董的车走了。小柯心里忒不是滋味，难道我小柯就不能成为你的偶像，听话了还挨骂还挨掐还落不到好。命咋那么苦呢，回家喝凉水塞牙去喽。
“静静，你这腿是怎么啦，前两天还好好的啊，不是说只是磨破了点皮吗？怎么这么一拐一拐的。你去看了医生没有啊，也没有必要这么拼命的。”大牛董还是很关心他的生活秘书的。
“没事，就别操心了。您今天怎么把柯总骂成这样啊，那他面子怎么过啊，当着这么多的下属也不给留点面子。”
糖精转移话题，是真不想提这茬，一提这茬就想骂小柯这蠢猪。但只能是糖精自己骂，别人骂心里就不怎么痛快。
“这小子，没事，脸皮厚，挨这点骂就受不了，那以后也就没多大前途。”
“只怕会被您骂得没有前途了！”糖精撅着嘴巴不再吭声了。
小柯失落的回到家，又跑了一圈又一圈，差不多了往沙发上一躺，听着电视的声音迷糊着。
清晨，阳光是那么刺眼，鸟儿都找片树叶遮住眼睛，虫儿都躲着晚上活动，小柯背着糖精上班去。
“可能，端午节不能陪你了，我爸爸说家里这次一大家子聚一下。我妈说暂时没办法接待你的。”
“我去当接待员嘛？反正你家里要人招待！”
小柯脸皮一向很厚，当然藏在脸皮下的是失落中的再失落，还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事的啦！节后你再到家里来啊。”说着奖励了小柯一下。
听老婆话，这是好男人必备条件。正好要在加班中渡过，小柯自我安慰的想着，还是掩饰不住的失落。
公司门口，裴总又在公司门口画圈圈，真有点担心保安张师傅老让老板在门口散步，这保安的工作会散掉去。
“裴总早啊，又散步呢？”小柯正一肚子气呢。
“什么话，我正等你！”
裴总很不乐意听小柯的胡说八道。
“感谢我啊，那给我涨工资呗！”小柯直接表功，没把裴总气得咳出血。
“你呀，小柯，什么乱七八糟。”
“裴总，不要乱说，昨天大牛董才批评我不够庄重呢！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话还没说完背后就传来一阵疼痛。小柯忍着痛背着唐女士到了办公室。
“什么叫狗血淋头，你才是狗呢！话都不会说。”
这又触碰到了糖精敏感的神经，说她偶象大牛先生就是不行。
小柯吃着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了一下，还是到裴总办公室详细汇报一下比较好。
“老板，您有何吩咐。如果是昨天的事就算了，无论从公司角度还是下属角度或者从班子的角度来说维护公司形象维护总经理权威都是应该的。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相信如果不是昨天大牛董气场比较强，所有人都会出来说的。”
“柯总，还是谢谢你！上次你到大牛董办公室，这次又这样，你虽然有时说话不太着调的让人摸不着风，但为人真没得说。”
裴总感慨着，这每个领导都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啊。
“这就叫做面蠢如猪心中嘹亮。没事我走了。”
小柯能感受到了裴总的善意。与一把手搞好关系，也利于工作的开展。努力后总有回报，但这努力太让人难受了。估计着昨天大牛董送糖精回家还不知道给糖精家里说什么了？要不怎么会连端午节的拜访都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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