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无家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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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一直没有出现。连颁奖也是代领。
那晚马离歌脸上的巴掌印,两个女孩知道肯定是发生什么事了,而老师这两天也总是心不在焉的。
李思琪知道唐宋喜欢老师,因为她喜欢唐宋,喜欢一个人总是会观察得很细致。
比如,她经常看到唐宋的一双眼追着马离歌的身影跑,比如,马离歌一走到他的身边,他就开心得像个哭闹的孩子终于吃到糖果。再比如,他总是喜欢跟马离歌撒娇,还不自知
太多太多,谁让她的眼睛总是追着唐宋跑呢。
李思琪其实很讨厌马离歌,但她知道老师对唐宋只是纯粹的老师学生之间的感情,有的时候,她也能看到老师会刻意避开唐宋。但她还是讨厌马离歌,谁让她喜欢的人喜欢马离歌。
感情总是不讲道理的。因为讨厌,她到处讲马离歌的坏话,什么狐狸精,到处找男人,做小三。但马离歌从来不解释,久而久之大家都认为她是无理可辨,渐渐都信以为真。
车窗外w市标志建筑物一闪而过,李思琪偷偷扫了眼后视镜的老师。面容苍白,本就冷漠的脸如今更是冰冻三尺。
马离歌感觉到视线,往后看了一眼,用力扯出一丝笑意:“思琪拿了二等奖,很不错。下一届的比赛应该也能参加,好好保持。”
接着,她把唐宋的奖牌和奖品递给她:“回头你把这个给唐宋吧。”李思琪看了她一眼,默默点头,没有说话,而嘴角却扬起了不易察觉的弧度。
送完两个学生以后,马离歌来不及回到租的房子。立刻买了最早回h市的高铁票。一路上,胃不停地绞痛,额头上也因痛感而微微冒汗。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好好吃饭了,她从包里翻出药,就着水咽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刚要进电梯,里面陡然出现三个搬家工人,正吃力地把她爸爸最爱的桃木桌往电梯外挪,她懵了,好半晌反应过来上前拦住他们:“谁允许你们搬的!?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三个工人被她喊吓一跳,互相看着对方,最后一个工人放下桌子一角,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满脸的汗:“姑娘,我们只是干活的,其他啥都不知道。你找负责人吧,这是他电话。”
马离歌死死拽着桌角,不让他们动,然后一只手打电话。
“喂?哪位?”马离歌如遭五雷轰顶,是江池暮!胃里一阵阵绞痛让她疼得发晕,眼前不停冒黑圈。
她定了定神,语气冷淡逼人:“江池暮,你什么意思?”
江池暮声音淡淡传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马离歌顿时觉得如泰山压顶,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母亲最受不得刺激,此刻这种情况,不知母亲会是什么模样,她又怕又气,朝着电话嘶声力竭的吼:“你凭什么搬我家?凭什么!?”
电话那边寂寞了三秒,声音冷酷:“凭我是房东。”
马离歌心如死灰,眼神空洞,声音无力:“是因为宋隐吗?”电话那头,江池暮突然发怒:“不许你提他的名字,你不配!”
电话突兀挂掉。三个工人站在原地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声响这女子就会晕倒,好像魂都被抽走了一样,脸色苍白犹如死去。女子松开手,苍白如鬼魅的脸上已没有悲痛:“搬吧”,平淡的语气让人读不出喜悲。
马离歌进了房间发现母亲呆呆地坐在地上,脸上泪痕未干,看见女儿进来,仿佛沙漠遇见溪水,紧紧抱住女儿的腿:“阿离,我们没有家了,怎么办?我们要怎么活?老天爷啊,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马离歌任她哭号,深吸一口气,慢慢弯下身子,抱住母亲:“没事的,妈。只要人还在,什么都不重要。”母亲哭得抽噎,她轻轻安抚:“你跟我一起去w市,我们在那里生活吧,总能活下去的。”
三位工人进来时,就看见母女两人抱头痛哭,他们小心翼翼不去打扰,连搬东西时都蹑手蹑脚。马离歌哭了一会将母亲扶到干净处坐下:“妈,你坐着,我去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变卖了还能换点钱。”
几个人忙了一下午,才将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清理完毕,房间顿时空荡荡的。三位工人看这姑娘娇小一个,然而内心却强大无比,母亲神经似乎有些问题,而且看着情境房子还是被迫搬出去的,想着能帮一把是一把,他们商量帮她把变卖的家具和物件拉到二手市场。
马离歌感激不尽,变卖家具后,想请工人师傅吃个饭,三个人腼腆又朴实说什么也不吃,最后开着车走了,还不停地跟她说加油,让马离歌眼眶湿了又湿。
h市xx医院值班室内。杨舒刚打算休息一会。电话响起。
“喂,阿离,怎么了?阿姨也在?”杨舒说着看了看手表,显示11点。她听出马离歌的声音很无力,放柔了声音:“你先带阿姨来我医院拿我家钥匙,我值班走不开。”
马离歌听着好友的声音,忍不住想哭,但母亲在身旁她还是狠狠忍住了:“好,到了我给你打电话。”
接到电话后,杨树跟另一个值班医生打了声招呼,然后朝医院住院部大厅跑去,人来人往中,她一眼就看见了马离歌。只因她太像长途跋涉,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底而去的疲惫不堪的旅人。
杨舒上前握住阿姨的手,笑得安慰:“阿姨,还记得我不?”
沈母空空的眼神盯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然后害怕地抽出手,像个小孩子似的躲在马离歌背后。
马离歌拍了拍她的背,叹息:“自从五年前我爸入狱,她大受打击。如今只记得我爸,我,还有陈叔,其他谁也不认识了。”杨舒微微点头,看着她旁边的两个大箱子:“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马离歌苦笑:“房子被收走了,我打算带我妈去w市。但走之前想给我妈看看,你在的医院我放心一点。”杨舒上前抱抱她:“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需要,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所以你可以在我前面哭,在我面前疯,在我这里,你可以做那个怕疼的小孩。”
像久在茫茫大海孤独飘荡,而终于看到灯塔。害怕、孤独、不安和委屈在这一刻统统涌上心头,马离歌终于忍不住了。
她将头深深埋进杨舒的怀里,紧紧抱住她,难以抑制的放声大哭:“好。”
t市。江池暮按了按眉眼。左手无意识地摸索着寻找烟盒。办公室门外传来吵闹声。忽远忽近。
“江总不在。”常安拽住元茗胳膊就把她往电梯口拖。声音冷漠听不出情绪。元茗立住不动,眼神犀利:“我知道他在。”
常安眼神回避,语气公事公办:“元小姐,你是江总的小表妹,在公司这样闹,终究不好看。”元茗冷哼一声:“谁是他表妹。我跟他没有血”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元茗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敢打我?”常安面无表情,扬手叫来一个手下:“好生送元小姐回学校。”
他敲了敲玻璃门,江池暮疲惫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常安开了门站在江池暮面前,低下头:“江总,对不起。失手打了元小姐。”
江池暮起身将烟摁灭,眼神犀利地盯着面前的人,笑容玩味:“何必跟我道歉,你比我跟她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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