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同班【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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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考场是按排名来的，徐嘉梁还是和谢衍祉他们一个班的。江馨予依旧在本班考试，徐嘉梁更不用说了。
直接去班上找位置坐下就行。
考试时间完完全全被压缩，加上晚自习，就考了一天半，ab班的下午成绩就出来了。
谢衍祉发了他们班的成绩表，徐嘉梁排在四十七名。谢衍祉是不用想稳居第一。
谢幕漾就在他的后面，第二。
他们都好优秀啊。
江馨予距离他们很远，很远。
徐嘉梁被老师叫走了，就没有和江馨予一起去吃饭，本来寻思着江馨予晚点吃，等一下和他一起去，结果徐嘉梁发信息给江
馨予的时候，江馨予还在教室等他。
——不用等我，我有事。
江馨予：你不吃饭？
徐嘉梁之后就不回信息了，江馨予本来想着去找徐嘉梁，总不能真的不吃吧。
……
过楼梯间的时候，江馨予还想着去他们班看看，但是夕阳截断了他们直接的联系。
江馨予没敢上去，她跨不过那道光。
他们之间始终都有一层隔阂。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下晚自习的时候徐嘉梁又不在，江馨予过去的时候就看到谢衍祉和谢幕漾。
谢幕漾抬头瞥了眼江馨予，眼中透露出很多讨厌，“你来干嘛，不会是要找徐嘉梁吧？”
江馨予没舍得打理她，转头看向课桌上的谢衍祉，“你看到徐嘉梁没？”
谢衍祉包单边挂在肩上，看似是要准备走了，谢幕漾还没写完那道题，“他考试没考好，被老杨叫走了。”
“啊，行吧，你们早点回去。”
江馨予刚好看到那张试卷，难度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江馨予没有回家，在巷子口等徐嘉梁。徐嘉梁回家并不顺路，江馨予也不指望他会不会来，但是总觉得应该在这等。
等谁不清楚，就是想站在那里，哪怕是吹风也好。
我该怎么办，徐嘉梁的未来怎么办。
好想也不是特别喜欢他。
只不过是少了个关心自己的人，徐嘉梁对自己完全不像是个恋人。
更像个老父亲对待女儿那样。
这段感情中，江馨予没有付出任何。
他们迟早还是会散的。
高考之后，徐嘉梁总不能又因为自己而放弃好的大学吧。
徐嘉梁是这样的人。
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江馨予站到腿麻了也不愿意挪动一下位置，那那么站在路灯下，十一点的时候，路对面停了一辆私家车。
徐嘉梁下车的时候，一身白皙的衣着在黑夜里极其的明显，江馨予看到徐嘉梁的第一眼没有想像一起那样冲过去。
她想跑，往后跑。
无奈脚早就麻痹了，连感觉都没有，江馨予想抬腿之时才发现腿已经动不了。
果子早就坏了，只不过是发现的人不说，没发现的人不愿意去发现。
直到最后全部坏死，才被人注意到。
徐嘉梁走过来，牵住了江馨予的手。
徐嘉梁的手很暖。
“你怎么不回家？站在路过吹风会着凉。”
“徐嘉梁，选理科吧。”
“不。”
“这次听我的，选理。”
徐嘉梁即使挡在江馨予面前，风还是掠过了江馨予，她的眼睛里面对红彤彤的。
徐嘉梁摇摇头。
江馨予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像是一定要徐嘉梁答应才肯有后文。
江馨予的眼泪已经被风吹的断了线，止不住地往下掉。徐嘉梁看着很心疼，明眸秀眉却泛红。
徐嘉梁想抬手拂去泪水，江馨予顺势退后。
泪水还在掉，江馨予神情变得软趴趴的，像是小朋友撒娇要糖。
不给就一哭二闹，直到给为止。
“我回去想想，”徐嘉梁的嗓音变得沙哑了许多，他实在不想。
江馨予在逼他。
徐嘉梁最怕撒娇。
江馨予一撒娇，徐嘉梁就拿她没办法。
江馨予点点头，徐嘉梁纤细的手指已经擦去眼角的还没来得及滑落的泪水。
江馨予强挤出笑容，泪水还是没有被徐嘉梁接着滑落下去，掉在了锁骨上。江馨予点起脚尖，趁人不注快速了吻了他的脸庞。
“扑通。”
“扑通。”
“扑通。”
江馨予很深刻地感觉到了心跳，它不像往常那样，它“嘭”的一下，不知是距离太近，听到了徐嘉梁的心跳。
可能还是自己的。
江馨予跑开，直到徐嘉梁的视角里没有她。她才停下，手放在心口，同样也感受到那猛烈的心跳声。
一中试卷批改地也不算慢，第二天上午几乎就已经改完了。江馨予的成绩不算是很理想，不过文科的优势比较突出，排名稳居中间段。
“诶，我决定了，我打算学理！”姜粲看着自己的成绩条，理科的分数几乎都比文科高一点。
“那正好啊，我们到时候一起去，没准还能是一个班的！”江馨予拿着两张成绩条，还有一张是徐嘉梁的。
徐嘉梁除了英语其他的几乎接近满分。
如果徐嘉梁英语分数提上去，年级前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江馨予的语文成绩差四分满分，优势再大，理科落的太多了。
“行啊，讲真的，你真的不该去理科。”
“为什么啊，我觉得理科特别好啊！你不是也打算去来着？”
“可是你语文146，去理科会很吃亏的。我就是学不来文科才要去学理啊！”
“没事没事，反正都是学，补补就好啦。”
江馨予把成绩条好好的收起来，拿了一个类似相册的本子，里面大大小小的全部都是纸条还有几张合照。
还是他们第一次合照的时候的照片，这张还是陈老师给打印的呢。
一眨眼没想到过去这么久了。
晚自习下课人走的匆忙，不一会就没有人影，教室的白炽灯还亮着，门口站着一位少年，身材高挑，影子被拉得很长，很少年。
少年单肩背着书包，拿着纸的手敲了敲门就走到白炽灯下。
江馨予抬头正好看见少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江馨予立马把桌子上的书本收进去。
“你怎么这么慢？”
“有事。”
“噢。”
徐嘉梁坐在江馨予对面，“表呢？”
徐嘉梁把表放在课桌上，江馨予面容严肃的接过表，在理科下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勾。
开头的名字是徐嘉梁。
江馨予又拿了一张表，开头的名字是江馨予。
同样在理科下打了一个打打的勾。
“说好了，你陪我选理，我陪你去普通班。”
“好，不过分班随机的吧。”
江馨予内心很侥幸，这样徐嘉梁即使选了理科也一定会在重点班，再不济也是c班。
但是江馨予没想到的是，徐嘉梁家里条件不错，可以走后门。
托关系去普通班的好学生还是第一次见。
……
江馨予卡好时间，周五晚自习上课的前几分钟把表填好交给班主任。
只要江馨予没有改，徐嘉梁肯定不会改。
所以江馨予很放心徐嘉梁之后几天会不会改答案。他改了也没有用，他去文不就是为了江馨予，如今江馨予去了理，他理所当然要去理科。
之后成绩出来了，也就直接分了班，徐嘉梁和江馨予还真的就是在一个班。皆大欢喜。
江馨予立马就拿出手机光明正大的给人发信息。
小江江：你在a班吗？
——没。
小江江：啊？你没考好吗？
——不是。
小江江：你考试还能出事？那也不至于a班都进不了吧？
——我们这届开始分了零班，到时候有保送的机会。
小江江：哇塞，你居然背着我偷偷去保送，你这是不打算参加高考？
——高考当然要参加咯，我又不想某人天天要和对象聊天，还不如好好学习。
——无聊jop
小江江：哈哈哈。
江馨予还打算发几句，脑壳就被不一样的温度给包围着，徐嘉梁的嗓音很冷，他语气没有变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看路。”
……
高二五班刚好在b班旁边。
要是巧还能见到谢衍祉。
很幸运的是几个熟人都在五班，姜粲也是。
理科的教学楼在隔壁那栋，徐嘉梁东西并不多，江馨予倒是有一箱子的东西。
其他同学也是，带了一个箱子把所有的东西一装然后带到隔壁就好了。
东西再多走两趟也差不多，两栋楼隔的也不远，很快就好了。
隔壁的教室里面的设施几乎全部都是新的，连课桌都是崭新的。
这免不了班上吵吵闹闹的，新班级旧规矩，第一个进教室的老师一般都是班主任。
所以眼前这位眼神很厌世的女老师是他们接下来两年的班主任。
看上去……
很严很严很严。
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不过，看上去年纪不大，带着方框眼睛，显得这张脸很端庄大气，站姿很优雅。
眼神几乎也是足以秒杀一个。
在这冰冷可怕的注视下，班上很快就安静下来。
江馨予和徐嘉梁并不矮，找了一个后排的位置走下，江馨予和姜粲坐一块，徐嘉梁坐在江馨予后面。
“好，安静了。”
年纪的老师拿了一支粉笔，细长白皙的手被黑板衬得很白。
她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
余兮。
“我叫余兮，一个普通大学刚毕业不久的实习生，当年也是理科生，比赛很少参加，但是也是能解决你们问的理科类所有的问题。”
“办公室出门不右转左转第一个。不过，我主要负责你们班的物理。”
“好的！”
“知道了，下次一定来问！”
余兮：“……”
班上同学：“……”
“在我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插嘴。”
同学点点头。
“ok，我说一下班上的一下其他的事情。学校呢，不让带手机，我知道你们一定不遵守校规，当年也是这么过来了，所以上课别被其他任课老师举报了或者是被主任缴，被举报一万字检讨书起步，不然毕业来拿。”
“班上的位置我也就不换了，你们就这样坐，看不见的请及时说，害羞办公室写纸条。不过，桌子拉开来，这大热天的，没必要报团取暖。”
班上的气氛倒是好了不少，感觉下一秒就要混在一起。
“对了，这个学期的书找几个身强体壮，长得帅气的男同学去领一下。在哪里知道吧？”
一些男同学点点头，不敢说话。
“回答问题用嗓子发出声音好吗。”
“好！”
“行，下次一定。”
“问什么答什么就好。”
“下次一定。”
说完，余老师就踩着高跟鞋出了门。
班上就炸开了锅。
移桌子的移桌子，互相认识的认识一下。
“啊啊，我想和你一起坐！”姜粲突然就没了同桌，一时间接受不了。
江馨予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还在你旁边，就隔开了一点而已嘛。”
“也对，他们在聊什么？”
江馨予往姜粲看去的方向瞥了一眼，心想这么多人。
那个“下次一定”的男同学就坐在江馨予旁边。
他算是个话痨，估计也是憋了好一会，一下课就在和周围的人说话，讲的十分上头。
动静也是很大。
班上很多人都围了过去，江馨予按耐不住八卦的心里。也凑了过去。
原来他们在说这个新班主任的来历。
三班班主任叫余兮，北大研究生毕业，参加的物理竞赛比你校服还多，而且回回都是全国物理竞赛一等奖。
至于这么优秀的人才为什么来这学校还没当上理科强化ab班的任课老师。那就是因为她怕自己做不好，先挑一个比较好下手的班练练手。
“什么啊，长得这么漂亮，居然还是理科生！我好喜欢，我要向她学习！我爱理科！我爱物理！”
“我的天！那不是得死翘翘。”一个男生在旁边反应很大，估计是物理不太好。
“你们不觉得她长好御姐吗？”江馨予就坐在旁边，把周围挪过去跟他们说话。
姜粲坐在江馨予的课桌上，“我也觉得！有颜又有脑，这是什么神仙老师！”
“诶？你是姜粲？”那个“下次一定”的男生转头看向姜粲。
姜粲坐在课桌上小幅度地晃着腿。
姜粲突然被陌生人q了名字，有点尴尬，“你是？”
“诶，我之前也是附中的，六班班长，黎恒，哪有人不认识附中一枝花呀。”
“哈哈，还好啦。”
“我们班的帅哥美女挺多的呀！”
“什么啊？哪里有帅哥？”
“八点钟方向，就在你身后。”
那个女生身后的位置——徐嘉梁。
江馨予当时就笑出来了，“我也觉得他好帅！坐我后面呢！”
“羡慕了，可惜余老师说不换位置诶。”
“诶，终究是与帅哥无缘了。”
那可不能，江馨予当时可不就是看上徐嘉梁的颜了？要不然怎么可能就一见钟情，被喜欢冲昏头脑，大胆示爱。
如今人到手了也不能让你们抢去，虽然这属于早恋，但是不打扰江馨予喜欢徐嘉梁的颜和人。
江馨予可稀罕徐嘉梁了。暂且还没有打算让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
“莫得慌，隔壁理a还有一个，长得也贼帅！之前也是我们学校的，年级第一诶！”
“谁啊谁啊？”
“谢衍祉。”
江馨予：这不巧了嘛，这俩帅哥我都认识，可熟可熟了。
姜粲知道这件事，立马就给了江馨予一个眼神，“诶诶诶，我知道这人，我还有他微信呢，□□也有！”
“我羡慕了！”
“这是小说女主吗！这么幸运！”
“人缘好点啦，我还认识好多美女……”
很快搬书的那群人就回来了，黎恒看没有人组织发书，便主动站在讲台上打算组织一下。
“咳咳，同学们安静一下，听我说，我叫黎恒，以前仙陵附中的，你们应该也有人认识我，认识我的都知道我一直都担任班长一职，而现在职业病犯了，想来管理一下秩序，顺便发个书，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下！”
“什么嘛，你想当班长就直说，我大人有大量一定让给你！”
“不至于不至于，你来也行！”
“哈哈哈哈，发书发书！”
江馨予转头看向徐嘉梁，他正低头不知道在干嘛，估计是在玩手机没跑了。
江馨予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看看徐嘉梁，看着徐嘉梁这么认真还真有点不舍得叫他，于是她趁其不备直接一个摸头杀。
在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回头。
江馨予本以为徐嘉梁也会拍回来，眼睛因为害怕本能地闭上，结果没等到徐嘉梁反击。江馨予像个小孩犯了错偷偷摸摸的抬头，看见徐嘉梁撑着她的靠椅低头着正看着她。
“……”
害羞！
江馨予的脸瞬间煞红，她把头埋到双臂。
没过一会课桌就被人敲响。
江馨予抬头看，本以为是徐嘉梁，结果是前桌拿着两本书，准备传给她，但是刚才她趴在桌子上没有地方发书。
江馨予愣了一秒。
书就背徐嘉梁接过去了。
“谢谢。”徐嘉梁道谢。
两本书都被徐嘉梁拿走了。
江馨予一脸讨好样，想去要拿书，“谢谢你。”
江馨予拿到书的一角，轻轻一抽就应该能拿出了，但是无奈徐嘉梁不松手，根本没有打算给她的意思。
？？？
徐嘉梁用嘴型告诉她：不给。
前面的书又传来一波，徐嘉梁又趁着江馨予没看见又去拿走。
江馨予看他把刚才“打劫”到的两本书放在课桌上，以为他不想玩了，就一把抢过。
两本书都到手。
真不错！
结果抬头就看见徐嘉梁拿了起码七八书。
江馨予当时就不高兴了，就留个后脑勺给徐嘉梁。
在之后徐嘉梁也就只有手上刚才拿了八本书。
江馨予拿了支笔就看见在课本上龙飞凤舞，不管是不是重复的，全部一律按江馨予算，十几本书也是写的非常快速。
主要还是“馨”字难写，要不然也不至于鸿鳦满纸，这字……
不认识的应该也认不出来，认识的也不一定认得全。
江馨予这三个字不知道用了几种写法写的。写完江馨予还拿了个印章盖在封面。
印章是猪猪的样式。
粉红色的猪猪在书本的封面各位显眼。
江馨予看着被她糟蹋完的书本十分满意，把多出来的那一份传给徐嘉梁，徐嘉梁接过课本一眼就瞥见了封面上的猪猪，忍不住想笑，嗓音宠溺，“幼稚。”
“哪有你幼稚。”
徐嘉梁也把他手上多拿的四本书给她。徐嘉梁自然也是做了一些手脚。
他在书本内页大大方方的写上了江馨予三个字。字体很清秀，干净利落，是横就是横，是竖就是竖。
江馨予三个字就落在正中央，格外的显眼。
……
高二分班的第一天除了班主任，其他任课教师也都没有松懈，简单的自我介绍，就直接开始讲新课内容。
班上的同学也都不算腼腆，很多都像黎恒一样，自来熟。
班上也很快就混在一起了，不过仅限于第一天，第二天认识的差不多之后就都以学习为主。
上课的时候很枯燥，又是单人座位，没有同桌，上课连做几个小动作都难搞。
“虽然你们选择理科，文科也是要学的，毕竟高考要考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对待语文，从小讲到大的母语，我相信你们不会太差。”
“那当然，我语文嘎嘎不错。”黎恒自信满满，并以此骄傲。
“黎恒是吧，”语文老师看了看讲台上的座位表，“我下次就点你，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上课不太喜欢带试卷作业什么的，以后就用你的。”
“？？别了别了，老师，我字不好看。”
“没和你商量，这是通知，好了，大家看上去也不困了，我接着讲。”
江馨予刚喝口水醒醒脑，差点被呛到。
江馨予靠着近满分的语文在班上当了个语文课代表，听着刚才他们的对话，这不是反向的给她福利嘛。
以后就不用把字好好写了，反正语文老师也不看，真好。
江馨予朝着黎恒竖了一个大拇指，黎恒的表情很无奈。
下课铃声刚想，语文老师就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地出门了，姜粲表示，“嘴欠的下场，恭喜你，天选之子！”
“恭喜恭喜！以后我神圣的使命就交给你了！”别提江馨予有多开心了，她可是一点都不想当课代表。
当事人此时正在座位上鬼哭狼嚎，“啊啊啊，我好后悔！
“没事没事，人生无常大肠包小肠，熬过去就好。”有人安慰道。
“这才刚开始，真好！”
黎恒听到这句，鬼叫的声音更加凄惨，啧。
其实语文老师还好，上她的课很少是坐着的，每次上课前都要抽背一些古诗词啥的，然后再就是拿着课代表的作业本，问一下有没有不会的题。
语文老师这人不老实，上课总是踩着她那双高跟鞋走来走去，顺便用她那双犀利的慧眼看看你写了作业没有。
若是比她的作业本还干净，不过就是请站到后排背书，什么时候背完什么时候上课。若是能写的题敷衍那也是要罚的，这比较轻松，那就是她以任何借口请你去讲台上把这题的解题思路讲出来，如何写才是更好，要不然为何如此敷衍了事呢。
像那些学不来文科才来理科的真的惨死。
姜粲就是一个。
“我直接痛苦面具，太难了吧！”
“怎么说话呢，明明语文老师可温柔了。”江馨予从来就没有翻车过，回回稳坐在座位上。
“切，仗着语文成绩好，在这理科班欺负人！太阴险了吧！”
“就是就是，欺负人，呜呜呜。”
“理科班，文科老师都这么凶，下节课是我霸气余老师诶！”
课间的时间不长，各个老师几乎都是卡着铃声进教室，英语老师除外。
余兮刚走进教室就感觉到这教室也太热了吧，“你们不热吗？”
“热，当然热。”
“对啊，对啊，热死了。”
“不是有空调吗？怎么不开？”还没打正式上课的铃声，余兮一边聊聊天一边把ppt搞好，今天上课的内容不多，主要是讲一下练习题。
“空调是坏的。”坐在空调旁边的同学早就想开了，但是无奈根本开不了。
“行，我下课去说一下，先上课。”语闭铃声响起。
这节物理属实枯燥无味，本来是还好好的，讲着讲着全班都一副听懂的样子，江馨予才觉得不对劲。
余老师讲了啥呀，都听懂了，已经开始写练习题了，唯独留下江馨予一脸懵。
江馨予伪装的不错，到下课也没让余兮老师看出来她不会，这下该她表示：欺负人！
晚自习的时候，上了两节课，然后留了一节课写作业。算是自习，老师觉得无聊就去办公室了，班上还算安静，不吵闹。
“徐嘉梁，你物理的笔记呢，借我看看。”
“哪个不会，我直接教你吧。”徐嘉梁依旧低头写作业，没有要给她找笔记的意思。
江馨予也没有接着说，单手撑着脸看着徐嘉梁写题。
徐嘉梁放下笔，拿出课本给她讲今天学的。
江馨予虽然很想听，但是真的听不进去，而且又是一听觉得难以置信，根本听不懂的一个状态。
徐嘉梁不说还好，一说就要困死了。
江馨予的脑袋已经快挨着徐嘉梁的手了，徐嘉梁看到手上大片的阴影，又十分无奈地掀起眼皮看了眼江馨予。
简直没脸看，一直都这样，一学物理就困死了。
徐嘉梁怀着非常不忍心但出于对物理学渣嫉妒负责的心把她叫拍醒了。
“？？？”
“这么困？”
江馨予点点头。
“你喝点水，”徐嘉梁的嗓音微哑，“醒醒脑。”
徐嘉梁一晚上坐在那里几乎没有下过座位，作业其实不多，就是他想着先预习一下，顺便补补笔记，以便于江馨予好借。
徐嘉梁抬手看了眼手腕处那只黑色的手表，徐嘉梁很少运动，也是属于那种晒不黑的肤质。
纯黑色的手表显得他的皮肤很白皙，徐嘉梁的气质也是属于弱不禁风的文艺书生，整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干干净净。
“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就下晚自习了。”
“好。”
晚自习回到家江馨予就困得半死不活的，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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