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氏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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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针,三寸长的铁针,如许粗的铁针,到得自己背后,竟然没发出令自己有一点防备的破空声!
这是什么暗器?这是什么暗器手法?
背后传来迅捷的利刃切肉的声音,他很想回头看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然动不得,这一针,已然破了他的护体神功,击穿了他的心脉,更敲碎了他的自信。
苦练四十余年的护体神功,就这样不堪一击,背后放出这一针的,能有多大,自己看得清楚,那是三张绝无易容过的脸,最大的也没有三十,出娘胎开始练暗器,也不过二十余年,准头啊技巧啊可能都够了,但是力道呢,自己修炼的可是金刚不坏之躯。虽然自己这一生也只能修炼到第二层,但是天下暗器在自己身上已然都是废铜烂铁,除非那几个超凡入圣的人物出手,才能伤到自己,可是背后这人才多大?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老板的人开始倒下去。
他没有倒下,门口飘入的身影扶住他,将他放在一张椅子中,并转过身来。
他的面前,像一个屠场,三个年轻人,已经死了两个,每个人身上都至少有几十条伤口,以至于根本看不出哪里才是致命伤,鲜血四处涌出,几乎将两人泡透,这才几呼吸间,这两个人就已经变成了一堆血泊中的肉。
吴环沉醉在男欢女爱之中,身上的冤家在大力冲撞自己,每一次的冲撞,都将她抛到快乐的峰顶,他抽向外的时候,又像要把自己抽空,这冤家初经人事,竟然如此威猛?
想着自己第一次的羞涩、恐惧、疼痛、屈辱,吴环没来由的一滴泪水滑落眼角,濡湿了鬓角,她用力抱住怀中的人,抱得那么紧,因为她知道,自己无论抱得多紧,都会失去他,那么除了抱得更紧点来享受这片刻的欢愉,她还能做什么?
就在此时,床边忽然一个人影,或者更像一个幽灵,一伸手,就点住了吴环的穴道。
两堆血肉的中间,是第三个人,这个人也有点不像人了,他的头皮被削掉一块,却未离身,耷拉在那里,血顺着垂下的头皮和头发滴答而下,鼻子没有了,流下的血糊住了嘴,他一喘息就喷出血沫,两只手也没有了,还能挥动的只剩下像秃树干一样的胳膊,两只脚也离开了他的身体,不,确切的说,不止两只脚,两只小腿也在膝盖下离开了身体,就是说,砍断了脚以后,又砍断了腿。
这是什么人,这么快的手法,几个呼吸间,在三个人身上留下了这么多伤口?
这是什么人,这么残忍的手法,几个呼吸间,就把三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堆血肉?
这第三个人一时未死,正睁着还属于他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
面前立着的,是老版的狗,就是蜷缩在门口的那个人,此时,他正用那只像婴儿一样的小脚站在地上,只剩三只手指的手扶住椅背,另外一只齐腕而断的手上,用破布捆在腕子上一柄短剑,剑尖正在滴血。一只独眼冷冷的望向自己。
就是这个人,难道就是这个人,这么个不像人的家伙,在几呼吸间就杀了自己两个同伴,并将自己几乎大卸八块?他的愤怒变成了恐惧,恐惧变成了悲凉,悲凉变成了不甘,不甘冲向喉头,变成声嘶力竭的呼喊:“你是谁!”
对面没有回答,他也听不到回答了,他死了。
这一声嘶喊,传到了屋中点住吴环穴道的人耳中,他微微一笑,伸手在秦戈背上点了一指,看也不看二人一眼,推门而出,来到正堂。
中了一指的吴环,全身如坠冰窖,这是什么人?没看清,冤家的头半遮着自己的眼睛,只看见此人腰背,看不见脸,只见他一身粗布衣服,满身尘土,竟像是后院的那几个马夫。
可是此人竟有这等身手,神不知鬼不觉潜入自己房中,就算老木也绝无此能耐!更可怕的,此人的点穴手法,自己竟不知道被点住了什么穴道!
那一声嘶喊传来,那人的手一抬,看去向,是秦戈的背部,吴环心中一声大喊:“不!”可是这回她真的没喊出来,她在那一指之下,已然丧失了包括语言在内的所有行动能力,可是她知道,这一指下去,他怀里的这个冤家,这个萍水相逢的书生,这个和江湖毫无瓜葛的读书人,就会永别这个人世。
果然,怀中的秦戈一瞬间停住了动作,出手那人已然推门出去。
是呀,他怎可不死?无意中竟混入了这等江湖纷争,手无缚鸡之力的他,除死无他。不像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叛变的可能,自己知道的情报和秘密,最起码还有傲人的姿色,最最起码,自己还能作为胜利后泄欲的工具,若对方一次不满足,还会留下自己的性命,多用自己几次,那便有转机。
更何况,外面还有老朱老木,她对他们还是有相当大的信心的,她知道他们两个的本事,他们一定能联手杀了这个神秘的人,救了自己。
可是,这个书生秦戈,对方连一句话都不会和他多说,直接置他于死地,因为他没有价值,可怜的冤家,你竟死在我怀中,你的命根还插在我身子里,你也算死在牡丹花下了,你也算不冤了,我本来还想给你讲一个狐仙的故事~~
她就想到这里,一顿之下的秦戈忽然又动作起来,在自己身上更用力的耕耘!天啊!
推门而出的这个人,一神马夫装束,头戴毡帽,土里土气,连眼睛也是一丝光华没有,木纳迟钝,彻头彻尾一个靠出苦力维持三餐的市井小人物。
可是被吴环和朱老板成为老木的人,瞬间将人切成一堆烂肉的凶残杀手,天生的残疾和身受的重创,早已经不知道恐惧为何物的他,看见此人走出,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全身肌肉立刻陷入紧张,就像看见爬过来一条致命的蛇。
此人憨厚的一笑,露出满口的黄牙:“乱刃分尸剑?木氏兄弟竟然还在人间?”
老木喉中发出一些响动,朱老板说话了:“木氏兄弟兄长已去,此乃木氏双煞乱刃分尸剑木易。”
此人更客气的向朱老板道:“您便是人称五尺金刚的朱能?”
朱老板道:“嘿嘿,正是我这个不中用的家伙,金刚之说,活活羞煞人!被齐家的小一辈孩子一针碎了心脉,正在等死,惭愧呀惭愧!”
此人说道:“据说朱兄昔日也曾是金刚寺十大弟子之一,不知为何今日沦落于此?”朱老板道:“此中情由,便不足为外人道了。”
此人说道:“先前我们有两批人来此,都是有来无回,我们曾去离此两里之外朱兄掩埋尸体之处查看,发现大都是筋脉全断,身无完骨,这等刚猛内家功力,非朱兄所不能。”朱老板道:“好说好说!”
此人又道:“可是有一具尸体,只喉中中了一剑,却几乎将脖子割断,这等出手,江湖罕见,用剑名家一剑既出,力道只求击杀对手,绝不会多用分毫,当时实在猜不出是何人所为,更加没猜到蜷曲门口的竟是木氏兄弟之一,只因朱兄真的没把他当个人看,以至我们都走眼了。”
朱老板道:“木兄自求如此,若对他好点,他便不饮不食,若非真的如此虐待与他,只怕也瞒不过你等的查探。”
此人笑道:“正是,我等今日如此做作,便是想引出此人出手,原来竟是木兄。心中解此疑惑,十分畅快。”
稍稍一顿,此人继续说道:“兄弟有一事相求,不知二位能否应允?”朱老板道:“你所求之事,可是要我二人引路?去见我家帮主?”此人憨厚的笑道:“朱兄聪明人!”
朱老板笑道:“我心脉已碎,乃将死之人,你无论是威逼还是利诱,对我毫无用处,我便不答应,你奈我何?”
此人笑道:“我能解朱兄心中疑惑!”
秦戈继续在吴环身上埋头耕耘,吴环虽身不能动,下身快感却并未稍减,一波波袭来,让吴环如坠云里梦里。
怎么回事?我明明看见那人一指点在这冤家背后,以此人身手,断无不中之理,可这冤家竟行若无事,继续和我做这勾当,难道他竟是深藏不漏的绝世高手?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自己走眼,老朱老木也断不会走眼,这书生脚下无根,双目元神涣散,断无一点内功,何况自己这点粗浅的迷魂招数用在他身上,还没用十分之一,他已经抵受不住,到现在如同在梦里,怎么可能有一点内功?
可这冤家竟然像没被点住穴道一般,下身这般动作,一只手抓着自己乳房,还将另一只乳头含在口中,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道:“若朱兄能告知进山门路,我便能解朱兄心中疑惑。”
朱老板道:“那对木兄呢?有何好处?”
那人道:“我帮中有两位神医,医死人肉白骨,能令木兄面部肌肉重生,还有三位人间少数巧手,木兄以后再也不用如此粗糙的用布条缠剑于腕,会有精巧绝伦的义肢为木兄奉上。”
朱老板道:“听来不错,可还有一事,若是木兄现在出手,将你杀了,你所谈之事还有什么意义?”
那人笑道:“木兄尽可一试!”
他竟这般的有恃无恐,将江湖中有名的凶残杀手“乱刃分尸剑”木易视若无物。而木易,一直到现在,一直未有一点动作,竟似被对方镇住。
屋中那该死的贱人现在已经死了吧?要不怎么也不见一点动静?自己天天心中骂她该死的贱人,可是一点也不想她死,那其实是一个可怜的女孩子,自己本想尽可能照顾她时间长一点的。
帮主派自己三人把守第一道门户,三年来,自己尽职尽责,今日心脉已断,也算报了帮主昔日之恩了,但愿帮主能逃过这一劫,虽说对方有备而来,可帮中还有三位自己远不能望其项背的高手,应该无事吧?
可是对方打头阵的炮灰角色,就将自己放倒,另外一个连手都没动,便镇住了木易,对方后面的阵仗,该是何等级别的人物?
朱老板想到此处,心中一片悲凉道:“也好,你解我心中疑惑,我便告诉你!”
那人道:“好,我便先付钱后收货,以显诚意。”
朱老板道:“好,朱某有耳在此,听君一言。”
此人道:“你以为齐家的三个后辈子弟,真有人能发出破朱兄金刚护体神功的暗器?”
朱老板道:“那会是谁?天下暗器名家,第二代弟子中,朱某实在想不出有谁能致朱某于死地!”
此人神秘的一笑:“朱兄怎忘了花家?”
朱老板全身一震:“你说什么?”
此人道:“我说的是”他一字一顿的说道:“花、氏、神、针”
作者闲话:
可能大家觉得我写吴环勾引秦戈写的有点色情,可这真的是为了情节需要,绝非为了吸引眼球,以后好多的事都起因于二人的这一次初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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