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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27章小人鱼生暴君的气了


这几日有关海南雁在吃喝方面上,苏衡很是下功夫。宋金秋和海祯并不会因为他阻止了海南雁喝毒药而放弃杀害海南雁。

        肯定会从别的方面下手。

        苏衡趴在假山与水面交融的最高处,时时刻刻的观察着进进出出的人。

        一天下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这就奇怪了,一心要争夺皇位和为父报仇的海祯,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海南雁的。

        难道是要在山西雪灾的事情上下手?

        苏衡正想着,海南雁进来了,他疲惫的坐在龙榻上,揉着眉头。

        估计还是在为山西雪灾一事而犯愁。

        苏衡有心想帮他,奈何自己没有这种脑子,毕竟在新时代里他们这种平头百姓根本不用担心雪灾问题,铲雪车一出,所向披靡,一天下来整条路都变得干干净净的,根本没有这种下雪封路,无法支援的情况。

        他还沉浸在感叹新时代的便利之处时,李擎小声的在海南雁旁边道:“皇上,刑部张大人来了,在门外侯着呢。”

        海南雁睁开眼睛,眼底泛着红血丝,看上去整个人极其的不好。

        苏衡有些担心他,照他这样下去,就算海祯不给他下毒,恐怕他也把自己给累死了。

        然而本人并没有体谅自己身体的想法,挥手示意让张廷飞进来。

        李擎也有些担心他道:“皇上今日好生歇息歇息吧,看着很是不好。”

        海南雁敷衍的点头,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张廷飞进来,行了跪拜礼,得了海南雁的恩赐起来,道:“皇上,微臣想到了一个山西雪灾的法子,想请皇上明断。”

        正愁着想不到办法的海南雁瞬间有了活力,激动道:“快些说来听听。”

        “目前山西缺少的是粮食和棉衣还有清理被压百姓。”张廷飞递上来一份奏折道,“微臣有一想法,既然陆地被大雪已封行不了,那么天上总该是能行的。”

        张廷飞示意海南雁看奏折继续道,“微臣学习之时,有一同门师兄,换做郁尘,酷爱专研机械,早年间做过一架机械鸟,微臣有幸见他试飞过,可飞行千里。后来被奸人告发,说他有冲撞先皇,意图更改江山龙脉,打压先皇之罪下狱,被抄没家产,流放江北。”

        海南雁细细一想,确实对这人有些印象,当年他还在江北守边疆,听闻了此人还觉得是个奇才,曾提点劳改营的都头对他好些。

        一眨眼过了五年,他都已经将此人忘了个干净,这么说来,此人确实有些用处。

        这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当即下旨,派人快马加鞭去江北劳改营里去接他。

        不过这方法苏衡觉得也不咋靠谱,等到把人接回来,至少五天,然后再制作机械鸟,再赶往山西。若是郁尘动作快半月能赶出一批机械鸟来,这一来回也至少一个半月左右。

        等他们去救援,百姓早冻死饿死了。

        但他觉得海南雁也肯定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接回郁尘研究机械鸟是一步,另外想办法去救援山西又是一步。

        两步不同却相通,都是以救援山西为主。

        果然如苏衡猜测的一样,张廷飞走后,海南雁拧着双眉在寝宫里走来走去,实在想不到,走到池边蹲下,撩了撩水道:“张廷飞的建议拖得时间太长了,百姓根本等不到那么长时间。”

        海南雁看向趴在假山上的苏衡道,“你说还有什么办法能尽快解决此事?”

        雪灾之事不是短时间就能全部解决完的,山西除了太原以南雪灾还轻些,往太原以北,几乎几个府县都没能逃过。雪下了半丈厚,压塌房屋无数,被困人员从雪灾开始到现在五天左右都没能统计出来。

        这些事情让海南雁愁的脑袋发疼。

        虽说已经派去军队去救援了,可处理半丈雪需要巨大的人力,还有粮食,棉被等一系列的东西。

        海南雁敲敲头,苏衡看着他这样心里很是不好受。

        他趴在假山上努力的想着原著中是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的?

        想不出来,想的头痛。

        那么能缓解海南雁心情的,恐怕只能逗逗他了。

        苏衡从假山上游了下来,学着狗狗咬住自己的尾巴在水里转圈圈。

        每转一圈都会撇一眼看他有没有心情好些了,结果他就那么默默的看着,没有什么表情。

        苏衡放开尾巴,结果因为转的太多了,晕了,“哐嗤”一下撞在了假山上。

        “哎呦!”海南雁跳进水池了,捞起撞晕过去的苏衡,细细的查看他脑袋,起了一个大包,再用点儿力,鱼就没了。

        查看完的海南雁忽然大笑了起来,轻轻的给他揉揉脑袋道:“你怎么这么蠢?就不会离假山远一些?本来也不聪明,这一下别撞成傻鱼了。”

        笑完后,开始细细的检查他有没有其他哪里受伤,掰开鱼嘴,里面完完整整的,然后又掰开鱼鳃,一片一片的检查,差点儿给苏衡整的干呕起来。

        海南雁检查完毕后,将他放进了水里,蜷起食指在他脑门上轻轻磕了一下道:“下次玩儿的时候小心一点,这要是撞死了,朕可就少了一份快乐呢。”

        海南雁长出了一口气,看向殿外的景象说,“希望在年前能把山西的事情解决吧。”

        说完继续去找解决雪灾的方法。

        苏衡看着他的背影,肚皮朝上翻起,心想这要是在新时代,他就不用这么发愁了吧。

        史书上记载的雪灾救治的方法,无非就是那么几点,一个是施粮布粥,一个是广修水利。

        这广修水利怎么也得等到明年开车,积雪融化才能实行。

        至于这施粮布粥,山西现在雪厚的进都进不去,又如何施粮布粥?

        第二日上朝,海祯提议让驻军和军队先清理出一条运输道路,先将物资运进山西。

        海南雁应了。

        五日后,郁尘进宫面圣,五年的劳累已经让不过二十出头的郁尘稍显苍老。

        见了海南雁后,很是激动跪下:“草民谢当年皇上的帮助提点之恩。”

        “快请起,想必你也知道朕将你接回来是所谓何事了吧。”

        郁尘点头:“草民知道,这些年承蒙皇上照拂,都头待我不错,作业也并未荒废,只要工具齐全,半月便能完成一架大型机械鸟。”

        海南雁相信他的实力,点头道:“好,你今日好生歇息,明日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李擎,他会尽力帮助你。”

        “谢皇上,草民先行告退。”郁尘感激的拜别海南雁,出了寝殿看向太阳,觉得这阳光真暖和,暖进了他的心里。

        终于有一天他又重新回到了这片故土。

        半月后,山西传来捷报,说是太原府已经清理出半个城,街道也清理开了。

        此时,郁尘的机械鸟也已经做好,正式试飞。

        苏衡听说明日机械鸟要试飞,整条鱼蠢蠢欲动的在水里跳来跳去,问海南雁:“那机械鸟大不大?是不是超级大,能容下百来号人?”

        海南雁忙着处理国事,并没有看到跳来跳去,兴奋地无法自拔的鱼。

        只能听到“噗通噗通”的跳水声,不过这条鱼常常跳水,并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

        而另一边还在跳水的鱼还在喋喋不休的问:“明天你带我去看看那大鸟,最好试飞的时候能带我一起上去,我告诉你啊,我还没飞过呢,不过我坐过飞机。飞机你不知道吧,是个超级大的箭头,非得特别快,从京师到山西两个小时不到就去了——”

        海南雁处理完国事,苏衡已经累得趴在蚌床里睡着了,池底落了几片泛着红光的鱼鳞。

        他觉得这红鳞真漂亮,于是下水捡了起来,对着烛光照了照,好似还泛着金光。

        他放在鼻尖闻了闻,有股鱼腥味,但是不重,里面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香味。

        这香味闻了有些上头,会让人有种不断想去闻的感觉。

        海南雁回头看了一眼睡觉的苏衡,食指捏了捏鱼鳞放进了怀里。

        二日一早,苏衡伸了个懒腰,起来一看,海南雁已经不在了,气得他在水池里猛游泳,大骂道:“海南雁你个大骗子!就知道骗鱼!看鱼伤心看鱼不开心你就很开心了是吧!我再也不要理你了!!鱼生气了,还是哄不好的那种!!”

        冷静之后又想,这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听不懂鱼说话。

        苏衡一副死鱼的样子飘在水里,好吧,原谅你了,谁让你听不懂鱼说话呢。

        此刻的海南雁站在校场上,四周重兵把守,校场中间放了一架普通渔船大大小的飞鱼,郁尘向海南雁简单介绍了一下外形,然后亲自进去操作。

        只见飞鱼慢慢的飞起,然后绕着空中盘旋几周后,落了下来。

        海南雁震惊的点头,虽然飞不高,但是只要能越过大雪就行。

        就连同行的全部大臣都叹为观止。

        郁尘随同运粮队伍去了山西,雪灾一事算是暂时解决了。

        海南雁瞬间觉得浑身舒畅,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回到旭阳殿,径直走到鱼池旁,看到翻着肚皮的苏衡,用手指戳了戳肚皮,软软的,滑滑的,指尖染上了一层冷意。

        “喂,蠢鱼。”海南雁摸上他的肚皮道,“你为什么总喜欢翻肚皮?鱼一翻肚皮可是在死的时候。”

        苏衡睁开眼睛漠视的看了他一眼,吐了一口水,以表示自己对他的不满。

        海南雁伸手捏住他的嘴巴,拉着他在水里游来游去,活像一块儿布在水里飘荡。

        苏衡睁大眼睛,想张嘴被捏的张不开。

        气得扑棱着鱼鳍,结果因为腿太短,打不到作恶人的手。最后干脆躺平,任由对方耍他。

        不知道为什么,海南雁从鱼脸上看出了不高兴,自己跟着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席地而坐,地上烧着地龙并不冷,摸着鱼头,心里好似堵了一口闷气,怎么也好不起来。

        “蠢鱼,你怎么了?是不高兴了吗?”海南雁问苏衡。

        苏衡抬头看他,一张俊美的脸带着些许忧愁,叹了一口气嘟哝道:“不开心啊,被玩儿成那样,谁能高兴起来。你玩儿我,我不高兴很正常,你又为什么不高兴了?”

        海南雁躺在地上,一只手搭在水里,轻轻撩拨着水面,目光分散,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好吧好吧,不生你气了,现在我开心了。”苏衡看到这样的海南雁觉得有些可怜,于是游到他的手掌下,将自己的鱼头蹭在他的掌心里,晃着脑袋,给他安慰。

        感觉到掌心里的鱼头的海南雁歪头看着一晃脑袋,鱼尾巴也跟着晃的鱼,心里的不开心慢慢的消散,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用大拇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摸着鱼头。

        果然养一个宠物可以治愈自己。

        大雪压得树弯下了腰,整个视线可见的地方全部被白雪占据,这里雪下的不大,只下了两截手指那么厚,倒也不妨碍贡宁匪五人赶路。

        五人拜别农家,骑上马向真定府赶去。

        下过雪的气温更加冷,俗话说:下雪不冷化雪冷。

        这太阳攀上半空,天气冷的五人缩在围巾里不敢露出脸来。

        杨挺吸着鼻子道:“这差事春天干多好,冻死我了。”

        “这天气确实冷的不像人能活下来的。”袁枫一手松开缰绳,伸进袖子里暖和,“贡大爷,进了城咱买些保暖的东西吧。”

        贡宁匪点头,这天气他说实话也有些承受不住,怪不得前些年见到春试的山西考生要穿那么厚了,当真是这天气太让人难熬了。

        五人赶了三个时辰到了河间府。

        河间府天气相对来说较为暖和,比保定府暖和不少。

        他们五人没敢直接去真定府,怕暴露行踪,皇上让他们秘密进真定府调查,不能让人知道行踪,那么他们的路线自然是要变一变。

        河间府还如当时贡宁匪三人来时那般热闹,进了闹市,那四周敞开的茶社少了一部分人,估计是因为冷不愿意出来。

        贡宁匪几乎是一过茶馆,便看到了苏子卿,那人慵懒的依靠在凭栏上,眉眼间流露着笑意,性子看起来倒像是没了之前的不羁,多了一些柔和和妩媚。

        马儿驶过时,贡宁匪回头看了他一眼,正好对上了那双带着魅意的眼睛,下意识的收回目光,向客栈行去。

        这些动作恰巧被杨挺看见了,他回过头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什么,于是问道:“贡大爷,刚刚是看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了?”

        贡宁匪回忆着刚才的一幕,点头:“算是,碰上个不熟的人。”

        杨挺没在问,五人到了客栈,买的上房,进了房间,贡宁匪将裹得厚厚的衣服脱下,呼吸好似也顺畅了不少。

        他简单洗漱了一番,让小二送了饭菜上来。吃过饭后,躺在床上,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先前在那农家没怎么睡好。

        一是太冷睡不着,而是他们五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是在是太挤了,因此他根本就没睡好。

        现在到了客栈总算是不能跟人地方了。

        贡宁匪舒爽的出了一口气,盖好被子睡着了。

        深夜,客栈窗户开了一瞬间又合上,半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在幽暗的房间里,一双蓝紫色的眼睛侵略性十足的盯着床上的人,缓步走到床前,看着睡得恬静的人,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贡宁匪鼻尖恍惚间好似闻到了一股鱼腥味,他立刻警惕起来,从睡梦中惊醒,环顾四周。

        房间里空荡荡的,连只蚂蚁也没有,但房间里还隐隐有些鱼腥味。

        他有些怀疑的下床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找到什么人,难道是自己太累出现幻想了?

        他脱了鞋盖好被子,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翌日,屋外小贩喊买起来,贡宁匪五人收拾妥当,去成衣店买一些保暖的东西。

        五人刚进去,贡宁匪便于苏子卿对了个眼。

        贡宁匪的眼神错过他的眼神去看手套,这一路上手冻得最厉害,已经有冻疮了。

        他怕到时候办完这个案子回家后,母亲担心。

        他挑了一双较厚的羊毛手套,戴上去又软有暖和。他很满意的拿好,然后去买别的东西,买了两个护膝,一并去找掌柜的结账。

        期间和苏子卿擦肩而过也只当两人并不认识,事实上,两人不过夜见过两面,确实算不上相熟。

        但贡宁匪就是不愿意和他有交集,他总觉得这人可不是什么好人。

        苏子卿穿的很多,整个人看起来很是臃肿,他目送着贡宁匪五人离开成衣店,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等太阳再升的高些时,贡宁匪五人骑马出了河间府,直往真定府。

        这里这段距离较远,会有一段路找不到住的地方,五人准备了帐篷,做好了在野外过夜的准备。

        一般冬天野外露营不安全,狼群较多,所以他们选地方的时候格外的在意。

        果然到了夜里没找到住的地方,贡宁匪他们到了之前三人被袭击的河边。

        河面已经结冰,要想用水,要在冰面上打洞才行。

        五人搭了两顶帐篷,到了深夜,杨挺值夜,其他人进帐篷里歇息。

        这四周很安静,能听到冰层下“咚咚”的流水声。杨挺搭好火架,困的不行,只能站起来来回的走。

        “救命——”在幽静的野外,这声音听得很是真切。

        杨挺猛然停下脚步,仔细听着,深处又一声呼救声传来。他可以肯定有人在这野外遇上了危险。

        几乎是听到呼救声的那一刻,杨挺猛地一个帐篷踹了一脚大喊道:“贡哥!有人喊救命!”

        “呼啦啦!”一瞬间四个大男人从帐篷里出来,半分没犹豫就追着杨挺跑了。

        五人追到林子里,看到一高大的男人被一群狼围在中间,看样子身上受了不少伤,看着整个人在大摆。

        在狼群像男人扑去时,贡宁匪五人冲进狼群里,一刀劈倒了一只狼,五人护住了男人,薛城扉问:“兄弟你没事吧。”

        男人虚弱的回答道:“我还好,我没事——”

        还未说完,整个人便倒了下来,贡宁匪下意识的接住他,借着月光一瞧,这不是那个送鱼的人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贡宁匪看到苏子卿还有些震惊,随后听到群狼嚎叫后,变成了惊恐。

        不过他和海南雁一样都是冷面,自然不会表现出来惊恐,冷冷淡淡的一张脸,一眨不眨的盯着狼群。

        就在僵持不下时,群狼忽然不知道怎么了,惨叫的夹着尾巴跑了。

        五人一脸懵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回到营地,燃起了油灯,贡宁匪去查看苏子卿的伤势,伤的不轻,很有多处被群狼撕扯的伤口。

        大致给他清理了伤口,一群人围坐在火堆旁,杨挺问贡宁匪:“这人看着并不像赶路之人,为何深夜会出现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野外?”

        贡宁匪看了一眼帐篷里的人摇头,也是实属不明白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大晚上的乱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这些问题只能等着他醒来问问才知道。

        夜里的气温更低,五人烤了一会儿活便分配好帐篷进去休息了。

        这次守夜的变成了贡宁匪。

        太阳从地平线升起,吹着寒风,树枝簌簌作响,五人收拾好行囊,等着苏子卿醒来。

        等到太阳升到半空,他才苍白着脸醒过来,看到他们五人时戒备的缩了缩自己,小心翼翼的问:“昨日是你们救了我?”

        杨挺点头:“没错,要不是我们,你就被群狼给吃了!不过我说你个书生秀才怎么会出现在这野外?”

        苏子卿楚楚可怜的看向贡宁匪,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

        四人齐刷刷的看向他,贡宁匪莫名其妙的问:“你们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他来的。”

        袁枫:“对呀,又不是我贡哥让你来的,你看他干什么?”

        苏子卿也不说话,就是委屈巴巴的用眼角偷瞄贡宁匪,不知道还以为是贡宁匪负了他,他千里追夫来了。

        贡宁匪被他看的烦躁,干脆不问了,站起来道:“收拾东西咱们动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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