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草原会战（二）（炮弹洗地，首战即终战、马仔额哲上线）

吴天睡得正酣时...被两个老头摇醒，“小子，小子...醒了喂...快点！”。
  “几点了？”，“四点！”。
  “握草，你们两个老登别闹”，吴天没好气的说完翻身继续睡觉。
  两老头没管他走出装甲车外开始和守候的士兵们检查炮阵，动静一大没一会功夫大家都醒了。
  “参谋长，司令还没起？”，柱子精神抖擞的询问。
  袁可立没好气的回答：“小柱子军长，你去把那小子叫起来...”。
  “我不敢！”，说完柱子在黑夜中给了两老头一个白眼，心里嘀咕：“两老头真是折磨人，现在才几点就起来了...我还以为是司令呢...”。
  狗蛋和赵虎对着柱子嘿嘿的笑...
  一群人巡查一圈后把各军的士兵们都叫醒，做好战前准备...
  5点50吴天才被蛮牛叫醒，“老弟老弟...时间差不多要到了起床吃早餐！”。
  睡意朦胧的吴天掏出怀表看了看又看到一旁的蛮牛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东西，翻身起床拿着水壶随便清洗一下接过蛮牛的递上来的碗。
  “嚯，老牛你们起床真早...那两个老登四点就吵我！红薯粉满香”，说完吴天吃起早餐。
  蛮牛坐在车尾一边吃面一边询问：“老弟大炮洗地是不是和炮轰盛京一样？”。
  “哈哈...老牛肯定不一样！等着看...肯定爽歪歪...”，说完吴天继续吃粉条心里吐槽：“味道一般般比现代的味道差了许多，不过这正宗绿色食品没有黑科技”。
  两人在吃粉...孙承宗、袁可立两老头心急火燎的跑过来。
  “小子，赶紧赶紧...时间到了！”。
  “还差5分钟，什么叫时间到了？”，吴天说完继续慢慢悠悠的吃。
  两老头站在他们面前各自拿着手电、怀表在对数...把吴天和蛮牛给搞得无语。
  在两老头的无声膈应下...吴天喝完最后一口汤放下碗走向炮阵。
  蛮牛也三两口吃完把碗递给炊事班的士兵快速跟上去。
  打着手电的吴天再次对着炮兵们开口：“兄弟们，还有3分钟都检查一下各炮的支撑稳不稳！”。
  士兵们开始小心翼翼的检查...目标都调好不敢乱动就看看支撑有没有牢固。
  一小会士兵们回来报告：“报告司令，一切正常！”。
  “好！各就各位...倒计时1分钟！”。
  火箭炮的士兵们一部分准备开火、一部分跑向预先放置好火箭弹位置，榴弹大炮的士兵们也开始准备上弹开炮，装炮弹的木箱都打开炮弹已经准备好，一名大力士兵抱着炮弹等待命令。
  吴天拿着怀表开始报数：“10、9、8...1，开炮！”。
  得到命令准备好的士兵们行云流水的一气呵成...
  火箭炮车咆哮起来：“嗖嗖嗖嗖嗖嗖嗖嗖......”，一支支火箭弹带着赤红色尾焰飞向天空。
  紧接其后的是榴弹大炮的炮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炮口一股股浪、烟气在手电灯光下显得格外美丽。
  王庭这边刚刚起来露天放水的蒙人牧民先是听到一阵沉闷的“爆炸声”随后炮声响遍整个王庭驻地“嘭嘭嘭嘭......”，一个个炸或是被烧的帐篷把黎明前的黑暗照亮。
  正在柔软中美滋滋睡觉的林丹汗被一声声炮声惊醒，安慰身边的美人同时对着空气大喝：“来人，来人...”。
  一群亲卫拿着油灯走进来，“大汗...驻地遭到不明火炮袭击...方圆五里（2公里多）没发现敌人火炮在那里！其他人都说...”。
  “都说什么？”。
  “都说是长生天的天神发怒”。
  林丹汗大怒：“放屁！给本汗向外远处查...还有驻地外那些人干什么吃的？一点消息没有传回来！快去”。
  “是，大汗”，亲卫万夫长接令离开。
  林丹汗推开身边的美人快速的起身穿衣服，一些部落首领在王帐焦急的等待林丹汗。
  另一边打完一轮火箭炮后，吴天下令让士兵们继续放置火箭弹，后方的榴弹大炮还在持续开炮。
  再次调整火箭炮车。
  “开火！”
  一刻钟后...火箭炮再次咆哮起来：“嗖嗖嗖嗖嗖嗖嗖嗖......”。
  不光蛮牛、孙承宗等人看得激动万分，吴天自己都热血沸腾...身后所有兵团的士兵们都一声不发激情的观看...
  炮阵持续半个小时停止，天边也慢慢鱼肚泛白...亮光一点点照射到地大上...
  吴天叫停了大炮开火后，站在装甲车上：“全军出发...1、2、3、4军走左。5、6、7军走右！去收拾残局”。
  “是，老弟！”，“遵命...”，“得令...”。
  各军军长快速朝自己的部队跑去，一会功夫一辆坦克从装甲车面前行驶而去...
  刚刚是爽了可一想到消耗的弹药，站在装甲车上的吴天内心苦逼无比！“握草，大草，这波亏老啦，希望他们能有大量金银珠宝，不然亏到死”。

  此时王庭驻地死伤无数...到处都是躺在地上哀嚎的蒙人...炮弹之下“人人平等”，有首领、有贵族、有万夫长、有勇士、有普通蒙人......普通蒙人都没有人管他们除了互相互助外，没有人帮忙的就只能全自生自灭。
  跑去王帐的路上一颗火箭弹落在他不远处爆炸，炸死一群亲卫...林丹汗运气好被气浪振飞没有受伤，好大儿额哲也没受伤，可他不知道额哲现在内心已经被这次炮袭给吓破胆了。
  来到王帐内还没有作出战术安排，一名名“探马”跑进王帐汇报。
  “报！大汗敌军朝驻地行进而来”。
  “报！大汗敌军从左右两路向驻地进攻”。
  “报！发现敌军在十里外的大本营...”。
  得到汇报林丹汗把之前制定的计划全部推翻，虽然损失惨重但还没到丧失战斗能力。
  让额哲带领一些人马和几个大的部落首领抵挡右路敌军，自己带领大军及各部首领集结大军朝左路敌军而去。
  额哲看着整军待发的林丹汗想上前劝阻但知道他的性格...又不敢迈步。
  林丹汗看到自己的好大儿吼道：“额哲你还不快去准备？傻站在那里干什么？你这样本汗如何把汗位传给你？”。
  “哦！是，父汗...”。
  吴天、蛮牛、狗蛋、二狗、柱子等四个军团三万多大军往左路前进，小九、孙传庭、卢象升等三个军团二万多大军往右路前进，每个兵团都留下一个师的兵力驻守炮阵。
  十点左右双方大军在对望，一片连绵不绝的山丘林丹汗一方在上，吴天一方在下...大概一千米多距离，斜坡有利一方在林丹汗这方。另一边小九他们就好的多没有多少地势差距。
  双方大军还没有正式交战都在做战前准备，侦察兵小队先一步打响战斗，听到“火铳声”蒙人一方只会跑...
  大战随时可能爆发。
  不知道己方动向被吴天他们看的明明白白的林丹汗对着众部首领们说道：“大家也都看到对面的明人们徒有其表，还都是步兵为主！今日本汗就带着你们把对面的明人屠光！我们有各部勇一共有五六十万，他们最多不过4万人...火铳厉害又怎么样？我们十对一定能杀他们鸡犬不留！”。
  “可汗凶猛！！”，“可汗定能胜利...”，“杀了他们...”，“杀入中原...”，“敢袭击我们定让他们知道我们勇士的厉害...”。
  本来还有点相信之前科尔沁布和说的话，在周围一声声“自信激励”中迷失自我。
  自己堂堂草原之主有几十万大军还怕他们区区几万人？而且这里没有城池...地形优势在本汗。
  坐在大纛下王座的林丹汗自己开始脑补，要是没有损失那么多勇士还能派人去偷袭他们大本营，为了胜利还是先集中兵力对付他们的主力！还自嗨胜利后的情景不停的狂笑起来，“哈哈哈...”。
  随着各部蒙人浩浩荡荡的骑兵在品字形战阵中慢慢集结好，都没有用一字长蛇阵。
  十几名万夫长和一些首领来到林丹汗面前：“大汗、可汗...准备就绪！”
  “好！出击屠光眼前的明人...！杀！”。
  “得令！”，一会功夫号角声响起，“呜呜...”。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三个方向浩浩荡荡、密密麻麻的鞑子骑兵向前冲锋而来。
  吴天这边四十辆坦克和八辆装甲车（每军两辆）排在队伍最前面，中间还有八把放在专用推车上的加特林及火箭筒手、士兵们。士兵们正在加紧压子弹到备用弹夹里...再后面的迫击炮手们已经准备就绪。
  看着前上方密密麻麻的蒙人骑兵吴天的压力比在盛京外对方建奴的压力更大，盛京外有壕沟...现在什么都没有，而且吴天真正的被震撼住...第一次见这遮天盖日的冲锋...
  不是吴天不想搞防御工事，真的没时间...本以为过来收拾残局，没想到对方还有组织能力。
  随着距离的拉短，鞑子骑兵们再次提速800米、700米、600米...冲锋，冲锋，再加速。一下子整个天空响起万马奔腾声，直传到五里之外！
  500米之后不用吴天发令，坦克、装甲车、榴弹大炮、迫击炮、火箭炮、加特林机枪、AK47、步枪开火。
  一时间比万马奔腾的马蹄声更响的枪炮声响起，“轰轰...！”，“突突...！”，“嘟嘟...！”，“哒哒...！”，“呯呯...”，“嘭嘭...”，枪炮声响彻整个天空...王庭驻地那边更是听得清清楚楚。
  另一边的额哲同一时间也发动冲锋，见大军冲锋他带领自己亲卫偷偷摸摸的往后溜，直觉告诉他螳臂当车而已...所以早早跑到远处观望！
  看到前方明人火力凶猛己方勇士像被割草一样不停的到底，林丹汗和众部落首领后槽牙都咬得“咯咯”响，看到有零星的小队勇士冲进敌军没泛起什么浪花更是破口大骂...

  吴天此时正控制着加特林向前方的鞑子扫射...“嘟嘟...”，被加特林射中的鞑子们惨不忍睹身下的战马也一样...
  没有豪格的掩护几十辆坦克和装甲车只能上前和骑兵对冲...减缓他们的冲击同时也充当“挡箭牌”，此时不止被敌人的箭矢攻击坦克，连自己人的子弹也射得坦克“叮叮”响。
  坦克炮持续输出...机枪手不敢出来开枪这情况钻出去没死在敌人手里，肯定会死在自己人手里。
  在有坦克、装甲车的掩护吴天大军侧翼还是被鞑子大军冲锋进来...好在发现及时调了两把加特林支援才稳住阵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战场上一朵朵小蘑菇云不断的升起，鞑子们活的或者尸体及战马被爆炸气浪冲击到半空中随即又掉落下来。
  一颗颗急速的子弹飞向无数鞑子骑兵，中枪到底的鞑子惨叫着血液不断的从他们的体内流出，这一片草地被鲜血染红，有的汇集在一起形成一条条红色小溪。
  夏季干旱的草地上贪婪的吸收着这些鲜红液体，战场中还充斥着难闻的味道，有血腥味、有屎尿味、还有硝烟味等等...
  战场持续着战斗...
  林丹汗等人看到几次即将成功的勇士又被击杀气得脸色铁青...随着源源不断的勇士倒地不起一个个“大佬”脸色更是青到发紫...特别是吴天的老熟人顺义王俄木布。
  时间推移一刻钟过去...前面的鞑子死了不计其数，后面的鞑子更是胆子都没有调转马头往会跑，这一跑蒙人大军的军心破灭，转眼集体往会跑...随即大溃败...
  林丹汗大怒此战不能败，不仅是为了自己的汗位也算是为了莫南蒙古最后的希望...“继续吹冲锋号...撤退的人格杀勿论...”。
  “是！”，“呜呜...”号角声再次响起。
  溃逃的蒙人没谁管你吹不吹号角...快速打马往回跑...来不及跑的已经成为枪下亡魂！
  部落首领们都开始劝说林丹汗：“可汗...收兵吧！打不赢更别打不赢明人火铳大炮太厉害！”，“可汗之前黄台吉被灭我们还不相信，现在...哎！”，“可汗...投降吧！我还不想死...”...等等，还有一些本部贵族开口劝说。
  本就气得不轻的林丹汗脸色变成猪肝红，正要对大门开口大骂...“嘭嘭...”几颗迫击炮弹落到他们的位置，一下子包括林丹汗、俄木布、插哈多吉、马哈吉等等首领全部被一窝端。
  吴天看见鞑子退去让原本的加特林机枪手来接班，接班的加特林手抑郁的盯着吴天看。
  “哎，你小子别这样看本司令，本司令只是给你示范...下次战场杀敌你就有经验了！”。
  “是，司令！”。
  吴天点点头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后面迫击炮，刚好看到两个班的迫击炮手往山丘后开炮。
  “你们搞废什么东东？不知道炮弹很贵吗？浪费...”。
  “嘿嘿，司令...我们没有乱用，我们只是没注意调整目标，下次一定注意！”。
  “嗯！”，吴天应了一声走开。
  又过近半小时，吴天等人把战场上没死的鞑子全部送上他们的长生天后，没有打扫战场清点了死伤人员，派一小队人送他们回后方炮阵营地，继续向前方前进...
  另一边的额哲早早跑回残破不堪的王庭，之前被炮轰已经吓破胆，刚刚又看到无比厉害的铁车和响过不停的火铳（加特林）现在全身都在颤抖如一种“死神来了”的感觉...
  “嘚嘚...”不断的马蹄声在王帐外响起和逃跑中喊叫族人...额哲也没管，继续在王帐内瑟瑟发抖。
  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帐外的枪声更加听得清楚，额哲直接蜷缩成一团，又一刻钟后吴天走进王帐内看到一个人在一角蜷缩在那里瑟瑟发抖。
  来到他面前，“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额哲满脸死灰的看了看吴天，颤抖的回答：“我叫孛儿只斤-额尔孔果洛额哲，察哈尔部林丹汗的儿子”。
  “你是额哲？哟呵...想不想当蒙古王？”。
  原本以为必死的额哲现在听到生的希望...立即爬起来对着吴天磕头：“大人，饶命...我不当什么蒙古王...我只想当大人的马仔...请大人收留！我不想死我还年轻...呜呜！”。
  吴天也没想杀他...他自己也开口做自己小弟！也想用他的身份统一草原...考虑一小会：“额哲，想要当本司令的马仔必须先完成一个任务，送你们去倭国，倭国的男人不杀干净别回来！”。
  额哲听到这里擦干眼泪，有了生的希望兴奋的回答：“好！多谢大人给小人机会！可小人没有勇士也没有船...”。
  “这些你不用担心...本司令会给你安排妥当！还有你现在的目的是接替你那死鬼老爹的位置，统一这片草原！”。

  额哲没底气的回答：“大人，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行！我只能尽量试试...”。
  “嗯！”，“老牛把那些人带进来！”。
  一会功夫没来得及逃跑的部落首领、贵族、高官们一个个被五花大绑的带进来...
  人到齐后，吴天让人给他们松绑。
  然后开口：“现在本司令是你们这一片草原的主人，你们有什么异议？没有异议的站左边，有异议的站右边！”。
  舔狗额哲当即上前躬身行礼：“大人！额哲承认你是这片土地的主人”，说完站在左边。
  其他“大佬”、贵族等也用蹩脚的汉语跟着额哲行礼喊道：“大人，我们愿奉大人为天可汗！”。
  都什么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右边“找死”，全乖乖的跟着额哲站一边。
  吴天不管他们是虚情还是假意，继续开口说道：“本司令义州开设互市，你们要帮本司令养马牛羊...检查合格，一匹成年的马换十斤粮食，一头成年的牛换一斤盐，一只成年的羊换三斤粮食！也可以用牛羊换取你们所需的物资，包括茶、盐、铁器等等！”。
  众人激动的用不流利的汉语大声发问：“司令大人可真？”。
  吴天懒得和他们解释什么：“本司令说话算话，你们可信可不信...”。
  众人觉得眼前这人火器、铁疙瘩那么厉害，想杀他们何必说那么多废话都用不流利的汉语回答：“小人部落愿听大人调遣！”，“小人部落愿听大人使唤！”，“小人部落愿为大人冲锋陷阵！”。
  吴天听了一会没技术含量的马屁，严肃说道：“你们诸部落，谁要干得好，本司令出资给他建设城池！”。
  一位略有知识的小部落首领弱弱的疑问：“司令大人，草原泥土松软不易建城！”。
  吴天哈哈大笑：“你不用担心，本司令不仅帮建城还会给粮种...只要种得好以后你们每个人都能吃饱还有余粮喂养牲口！”，说完心想：“把你们从游牧变成农耕民族看你们以后怎么跑！”。
  一个个首领、贵族们立即当起“舔狗”，额哲直接化身“舔狗王者”，把林丹汗秘密存放的金银物资都献了出来，其他人也有模有样...当然也有委曲求全的人，吴天的金手指也小小的回了一波血。
  崇祯五年（1632年）九月十日中午。
  经过几天的整理...额哲统计出来此次大概损失的人数来到吴天面前。
  “大人，现在我们察哈尔部战死勇士十二万多人，牧民八万多......除去逃跑的现在还有勇士七万多人和牧民十二万多...其他部落小人没有统计”。
  额哲刚刚汇报完，其他部落没死的首领经过“收编”工作完成后也跑来给吴天汇报。
  林林总总加起来...现在有蒙人马仔骑兵二十万人，牧民近三十万人。
  吴天听完心想：“听起来五十万人很多...其实还没有现在山海关人口的三分之一，辽东那边也很缺人口这边地盘更缺人口...辽东那边缺人口但还能看见人，草原这边是真缺走几天都看不到一个人的哪种...”。
  考虑完，吴天开口：“嗯，你们把牧民、牲口全部交给布和让他带去科尔沁...其余人马继续跟本司令北上”。
  一直当老六的布和现在感觉人生巅峰时刻，对着吴天下跪：“司令大人放心，小人一定把大家和牲口一个不少的安全带回科尔沁草原！”。
  “好！本司令已经用千里传音告诉那边，他们会给你们送粮食物资！你要派人去义州接应”。
  “是是是！司令大人...小人到时会亲自去办”。
  “就这样，都退下...明天各自出发！”。
  “是，司令大人...”。
  众蒙人离开吴天和蛮牛、孙承宗、袁可立、等等人继续商量起如何治理草原的事务。
  “老登、老孙、老卢，你有没有什么人才，推荐推荐...”。
  因为吴天的缘故孙传庭、卢象升也没认识什么有用的人才，所以两人都可怜巴巴望着两老头。
  两老头中的袁可立也望着孙承宗...
  孙承宗见每个人都看向自己，气愤的开口：“都看什么看...老夫的儿子们现在也不够用了！”。
  吴天带头大笑其他人都跟着大笑：“哈哈...”。
  在他们大笑时...舔狗王额哲带人端着一盘盘烤全羊进王帐。
  “诸位大人...该用饭啦！”，还亲自操刀帮吴天割了一块口感最佳的羊肉。
  次日一早，吴天继续带领大军和这一片还不算马仔的马仔们继续北上，有了这群草原马仔的协助，吴天大军更是利箭一样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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