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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女王见她行为举止冒失莽撞,眉心一蹙,道:“闯了那么大的祸,总要给苗疆的百姓一个交代。苗疆虽以女子为尊,女子可纳夫妾,但你也太过胡来了。”

        女王的一生只有两的男人,一个是她她年少时犯下的错误,不愿意提起,另外一个就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她洁身自好的美名被苗国的百姓传为佳话。她不过度要求女儿也像她这样禁欲,可至少也不该闹出笑话。

        “女儿,女儿真的不想出宫,女儿舍不得母亲与父亲,让女儿留下吧”承嘉想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继承王位的资格,眼眶立马就红了,泪珠滚滚而落,她不停的叩首,精致的发髻也被上下的颠簸弄乱。

        女王看着大女儿虔心的模样,心里一软,正欲开口。

        她也不想让女儿出宫,承嘉是自己放在身边亲手带大的,她怎么舍得?

        吕复转头看了一眼妻子,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他柔声道:“公主的孝心天地可鉴,但是公主已经成年,不可一味的待在父母的身边,还是出去多些历练为好。”

        承嘉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如何也没有想到他不帮自己,还要害自己。

        他难道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她被母亲一旨令下逐出王宫,母亲的膝下没有别的女儿,宗师拥有王族血脉的女人只会蠢蠢欲动!

        女王心中一凛,觉得丈夫说的很有道理。

        她不能为了自己舍不得女儿的私心而将她一味的留下,如今的困局只有她出宫去做一番事业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承嘉还想辩解,道:“母亲,我的大婚怎么能在宫外的府邸里举办?宗室里的那些堂姊妹会看不起我的。”

        女王既然已经想清楚了,自然不会再更改自己的决定,她没有问承嘉,而是问了一直沉默的瑞巴泰,道:“多罗将军,你觉得不在宫里举办大婚委屈吗?”

        瑞巴泰起身,他先是看了对他怒目而视的承嘉,然后才十分诚恳的回答道:“臣下不觉得委屈,能嫁给公主是臣下三世修来的福分。”

        承嘉听到他说这种话,都快被气晕了,这个人根本与自己不是一条心,他一定是故意的!

        女王满意的点头,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承嘉能娶你才是她的福气。”

        “好了,孤乏了,你们退下吧。”女王不再给承嘉开口的机会,直接让他们二人离开。

        承嘉狠狠的踩了瑞巴泰一脚,气冲冲的跑出了宫殿。

        瑞巴泰则丝毫不在意她厌弃的神色,拍了拍鞋上的脚印,向王上王夫告退后才离开。

        女王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从何时起,玉雪可爱的大女儿变成了一个荒淫无道的草包。

        吕复揽住了妻子的肩,安慰道:“公主还小,等成家以后就慢慢懂事了。”

        女王的眼底都是无奈,她喃喃道:“但愿吧,不然只能”

        想到这个,她神色一振,对丈夫道:“我先去处理政务了,你好好陪言铎。”

        吕复替她理了理裙摆,道:“不要太过操劳,保重身体。”

        女王习惯的享受丈夫的贴心,她亲昵的用唇碰了碰他的脸颊,道:“晚上等我。”

        说完这句话,她就带着一群侍女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吕复目送她离去,在原地站了许久,伸手擦掉了自己脸上的唇印。

        “去看看王子。”他对身边的下人道。

        言铎正是调皮的时候,他每日都会例行检查他的功课,十分严厉。

        寡言宫

        言铎正在摇头晃脑的念书,眼睛却没有在书上,而是被书房梁上的一个鸟窝给吸引了。

        母鸟觅食回来,三只小鸟张着嘴巴,争先恐后的把头伸到最前面,想要吃到第一口食物。

        母鸟把最多的虫子奖励给了最积极的小鸟,然后依次往下分虫子,被挤到最后面的小鸟自然得到的虫子最少,它的身子明显比两个哥哥姐姐小一圈,很是瘦小。

        言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也不忘念念有词。

        他被父亲管的尤其严,根本没有什么时间可以玩耍。他不但要学习苗疆的课业,还要学习中原的孔孟之道,骑射也不能落下。

        一天只有十二个时辰,刨去吃饭睡觉、吃喝拉撒,试问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喘气的?

        他很埋怨父母的偏心,承嘉姊姊就能不去上学,日日出去玩,他却只能被关在宫里,没日没夜的学。

        吕复对寡言宫里的下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收拾,又摆手让身后的下人不必跟着自己。

        他一个人走去了言铎的书房。

        远远的看,言铎正在十分认真的朗诵,但是这可瞒不过吕复。

        他放轻了脚步,直接出现在了言铎的身后。

        言铎没有发觉丝毫的异常,注意力还是在小鸟身上,自然没有发现父亲的到来。

        吕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案板,言铎的身体打了个机灵,一扭头就看到了不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父亲。

        言铎身体一歪,从凳子上摔了下来,头正好磕到了桌子上。

        吕复下意识伸手想要扶儿子,但是又把手收回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言铎本想借着磕到了头,搏一波父亲的同情,感受到父亲的态度,知道自己再怎么撒泼打滚都没有用了,惩罚是逃不了的。

        他一个翻身就从地上起来了,拍了怕屁股上的灰尘,低着头不敢看吕复,十分缓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父亲”言铎叫了一声,便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有一道红色的血痕从他的头发里蜿蜒而下,他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的头磕破了。

        “父亲,你看我都流血了。”言铎委屈的把沾了血的手摊在吕复的面前,小模样可怜极了。

        十二岁的男孩正是皮实的时候,经常磕磕碰碰的,他平日里也不当回事。

        但是这次不同,他前几日才气走了讲《礼记》的夫子,就是因为夫子说的“夫为妻纲”与母亲告诉他的一点也不同,他的嘴皮子很是利落,气的年近花甲的夫子吹胡子瞪眼,直说自己交不了了,最后还晕了过去。

        他才犯了这样不尊师长的大错,又被抓包念书分心,简直是罪加一等。

        吕复却不惯着他,撇开眼睛道:“年纪小小,就如此不学无术,你是想学你姊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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