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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二章 气虚


  谢景宸说的理直气壮。

  渐渐的,他就虚了。

  私下查探,却把荷包落下,让人满王府的寻找,最后还是池夫人的人帮忙找到的。

  “短时间内,父王应该不会再去清秋苑了,”谢景宸道。

  苏锦闷笑。

  她能想象到杏儿送荷包去时王爷的尴尬。

  但现在尴尬的是她。

  就这么被谢景宸抱在怀里。

  稍稍挣扎下,身体就被顶住了。

  苏锦不敢动。

  耳根红的几乎能滴血。

  她低着头,不说话。

  突然,谢景宸把胳膊松开,转身就走。

  留下苏锦一脸懵逼。

  谢景宸走后,杏儿跑过来,盯着她。

  苏锦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姑娘,你揍姑爷了?”杏儿问道。

  “……。”

  “怎么这么问?”苏锦疑惑道。

  “姑爷鼻子受伤流鼻血了,”杏儿道。

  “……。”

  苏锦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多了两朵红云。

  她说谢景宸怎么突然就走了,原来是流鼻血了。

  杏儿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苏锦避开杏儿的眸光,把冰盆里的冰块装了几块,扔给杏儿。

  “拿去给你家姑爷冰敷鼻子,”苏锦道。

  杏儿转身就要走。

  “回来!”苏锦喊道。

  杏儿看着她。

  “我和你一起去吧,”苏锦道。

  苏锦迈步上台阶,杏儿紧随身后。

  只是进屋的时候。

  苏锦迈步走了进去,杏儿被暗卫抓了胳膊。

  在她要喊出声的时候,被暗卫点了哑穴拖走了。

  竹屋内,谢景宸坐在棋盘边,苏锦走过去的时候,他正好抬头望着她。

  苏锦是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他流鼻血了。

  杏儿那丫鬟实诚的令人发指,不可能会匡她啊。

  流鼻血好的这么快?

  苏锦不大相信。

  她走到谢景宸跟前,弯腰看他鼻子。

  谢景宸眉头拧的紧紧的。

  苏锦伸手摸了摸,鼻尖冰凉,比脸颊的温度低多了。

  谢景宸望着她,心底仿佛被毛茸茸的狗尾巴草挠过,痒痒的。

  谢景宸抓住苏锦的手。

  在苏锦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直接把苏锦抱坐在了怀中。

  苏锦挣扎着,脸红道,“你干嘛啊?!”

  谢景宸咬着她耳垂,“明知我上火,还来玩火,你说我要做什么?”

  “谁玩火了?”苏锦叫道。

  “我是来给你治流鼻血的!”

  “是吗?既然娘子专程来给我治流鼻血,为夫岂能让娘子太主动?”谢景宸笑的魅惑。

  炙热的气息喷打在苏锦的颈脖处。

  苏锦缩了缩脖子。

  什么专程治流鼻血?

  她就是来看热闹的啊。

  现在倒成了送上门待宰的羔羊了。

  “我给你准备了冰袋,”苏锦脸红如霞。

  “冰袋呢?”谢景宸问道。

  “……。”

  冰袋在杏儿手里。

  明明跟着她一起来的,那丫鬟跑哪儿去了?

  苏锦的耳垂很敏感,谢景宸轻轻一咬,仿佛一阵激流从脚底心涌到头发稍,整个人呈一抹淡粉色。

  谢景宸不满足于耳垂,他盯上了苏锦的唇瓣。

  刚刚从竹屋内出来,他就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为什么要出来?

  只是人既然出来了,不好再回去。

  没想到苏锦会来,谢景宸再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

  那娇艳欲滴的唇瓣仿佛水洗的樱桃,充满了诱惑,又仿佛带着晨露的花瓣,莹润动人。

  谢景宸喉咙滚动了下,亲了上去。

  被亲的双眼迷离之际,苏锦觉得自己这回真的要玩火自焚了。

  谢景宸掌心滚烫如火,在她后背上游走,引起一阵阵颤栗。

  苏锦不自主的蹬了一下脚,好巧不巧的蹬到了旗盒。

  旗盒掉下去,哐当一声传来,白玉棋子摔落一地。

  屋外竹阴下等着的暗卫和杏儿听到动静,吓了一跳。

  “不会打起来了吧?”杏儿担忧道。

  暗卫,“……。”

  暗卫一脸黑线。

  他实在不知道世子妃的丫鬟脑袋瓜是怎么长的。

  她为什么总担心世子妃和世子爷会打架?

  杏儿往竹屋跑。

  暗卫紧随其后。

  竹屋内。

  旗盒掉地上,把苏锦从迷离中拉回来。

  她一把推开谢景宸站起身来。

  只是没能跑。

  白玉棋子掉了一地。

  苏锦情急之下忘了这事,脚踩在棋子上,身子往后一倒,刚起来,又摔了回去。

  后脑勺直接砸在了谢景宸的鼻子上。

  杏儿和暗卫进屋,正好看到这一幕。

  杏儿捂着脸,不忍心看。

  暗卫嘴角抽抽。

  这丫鬟的担心真是一点都不多余啊。

  苏锦脑壳疼。

  她揉着后脑勺,看着谢景宸流血的鼻子,苏锦心虚的把手放下了。

  “杏儿,冰袋,”苏锦唤道。

  先前的冰袋早融化成水了。

  杏儿转身去装新的。

  谢景宸郁闷着张脸,把棋盘上玉佩拿起来,冰在自己的脸上。

  那玉佩苏锦认得,正是她当初丢了,惹出平妻风波的玉佩。

  她记得那是块暖玉啊。

  苏锦伸手去摸,玉佩触手冰凉。

  “这块玉怎么这么奇怪?”苏锦好奇道。

  “这是暖寒玉,”谢景宸回道。

  “冬暖夏凉,乃玉中之尊。”

  顿了顿,谢景宸又补了一句,“这样的玉佩,连皇宫都没有。”

  这块玉佩,王爷出征之前才交给谢景宸的。

  那时候正是天冷,这块玉摸上去滚烫。

  谢景宸不缺炭火,再加上这是他娘的遗物,谢景宸便没有随身携带,放在抽屉中。

  到前几天,谢景宸沐浴时,摔了随身的玉佩,重新挑一块佩戴时,才发现这块玉佩有异。

  触手冰凉。

  暖玉和寒玉就已经难得,这块玉既能暖又能寒,绝非凡品。

  谢景宸想知道这是什么玉,派人去打听,没人知道,倒是宫里一位老玉匠告诉他这是暖寒玉。

  这样的玉,老玉匠也只在书中见过,在宫里打磨玉器几十年,别说见,连听都没人说起过。

  这块玉是谢景宸生母给王爷的。

  能拥有这样的玉佩,足以说明他娘身份非同一般。

  谢景宸怀疑这么多年王爷不曾把这块玉佩给他,就是怕他从玉佩查起,顺藤摸瓜,查到他娘的身份。

  苏锦知道谢景宸在想什么。

  没有做儿子的不想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

  但苏锦觉得通过玉佩想查到什么,希望渺茫。

  这块玉佩王爷佩戴了十几年,满朝文武都认得,但没人知道这块玉佩是谢景宸亲娘送的。

  王爷大大方方的戴出来,说明不怕人去查。

  那谢景宸又怎么查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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