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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章 我想试试新鲜的(二)


“梁小姐为堂主怀孕生子,诞下小继承人,千里迢迢来到北冥堂,还要每天为堂主端茶送水,这些,本来应该是未来堂主夫人应该做的份内事,却落到了梁小姐的肩膀上,当然辛苦了。不过,梁小姐放心,我们北冥堂并不是忘恩负义的,到时候会好好给梁小姐一份经济补偿。听说梁小姐的家庭在华夏是商人,至少,你父兄在华夏的生意未来会有保证。”

        梁安雅气笑:“这是司御衡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司御衡?也只有这个亚洲女孩敢这么叫堂主了。

        堂主居然也放任她这么直呼他的中文名。

        薇妮卷翘的睫毛一动,倾身过去,低声:“是我的意思还是堂主的意思,有什么区别吗?北冥堂所有主事和稍微有地位的元老们,都不可能让一个对堂主毫无帮助的普通亚洲女孩当他的妻子。我对梁小姐说这番话是好意,只是想事先提醒一下梁小姐,你跟堂主其他的女人是一样的,就算堂主目前对你还不错,你也不要抱有太大的幻想,免得希望越大,日后失望也越大。”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很客气,却又全无感情,如冰粒子一般,生生刮到梁安雅脸上。

        梁安雅攥攥手心。

        她可以在自己面前示弱,却不想在想看自己笑话的人面前低头。

        她打起精神,强颜欢笑:“其他女人有没有像我一样住进城堡?有没有像我一样,第一天住进来,他生怕我和笑笑不习惯,亲自来陪我们?”

        她真的很讨厌这种和其他女人争宠的感觉。

        却也不能看见薇妮在自己面前的张牙舞爪。

        “噢,原来堂主回国的那晚,是去你那儿了?”薇妮浅浅一笑,“我那晚去找过堂主,后来回去了……没想到堂主精力过人,还是忍不住……男人就是这样,哎。”

        梁安雅目色微怔。

        薇妮这话什么意思?司御衡来自己房间之前和薇妮在一起?

        一男一女,许久没见,待在一间房还能做什么好事?

        一想到他抱着自己睡的前一刻,可能跟薇妮翻云覆雨过,她手臂爬起鸡皮疙瘩。

        他还说是怕自己跟笑笑第一天睡不着,所以来陪她。

        那么……

        刚刚在击剑室算什么?

        果然,她始终只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当回国的一只宠物。

        她根本不应该抱着别的天真的想法。

        如薇妮所说,她跟他其他的情妇真的没什么区别,他来了兴趣,便喊过去取乐一番。

        骤然之间,她有种想回去使劲搓澡、搓掉一层皮的冲动。

        薇妮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变换,再不多说什么,端着托盘,与她擦肩而过。

        走到走廊尽头的击剑室门口,朝着里面清甜喊了一声:“堂主。”

        门里传来男人一贯迷人肺腑的声音:“进来”。

        薇妮转过颈,幽幽地看了梁安雅一眼,示威一般挤出一丝得意的笑,推门进去了。

        ……

        击剑室里,英挺的身影曲着长腿,靠着大镜子,坐在原木地板上,双颊泛起可疑的赤红,薄唇勾起一缕说不出的满足光泽。

        薇妮看见他身边有好多卷成一团的白色纸巾,显然都是用过的,情不自禁攥了一攥拳。

        她不是三岁小孩,当然明白这些用过的纸巾意味着什么。

        刚刚看着梁安雅娇喘吁吁地跑出来,她本来只是猜疑。

        现在,基本已经确定了。

        刚才,堂主跟梁安雅果然在这儿……

        堂主对着那亚洲女人,竟然如此的予取予求,迫不及待?

        大白天在击剑室里都等不了吗?

        那亚洲女人到底是有什么迷人之处,能把堂主勾成这样?

        薇妮稳定了心绪,将饮料和毛巾过去,语气如平时一样温柔至极,仿佛能拧出水来,一语双关:“咦,梁小姐刚过来了?堂主真是太辛苦了。”

        司御衡看到薇妮脸上的尴尬和复杂,猜到她误会了。

        那些纸巾只是用来他刚才替她和自己擦去奶渍而已。

        却懒得解释,更重要的是,他无须解释。

        他何时何地享用哪个女人,从不需要对任何人知会。

        指尖触到毛巾,扯过来。他仰起脖颈,擦去紧贴在运动过后紧绷肌肉上的汗珠,端视眼前的女人:“你的父亲是管家,你的志愿也是管家吗?薇妮,你今天的话有点多。”

        语气凉硬如刀尖,划过空气,直直劈过来,令薇妮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面前的男人很毒舌,想骂人从来不忌讳对方是谁,却从没用这种语气责骂过自己。

        从她懂事以来,父亲就是北冥堂的二把手。

        而司御衡刚刚说的没错,她作为莱恩的独生女儿,几乎也是这座城堡的女管家。

        在司御衡的纵容下,她没有什么事不能管。

        可是此刻,她只不过是试探了一句,堂主居然怪她不该多问,说自己话多。

        除了畏惧,更有种心凉攀升上心头。

        堂主将梁安雅护得可真紧,竟不准旁人有半句议论。

        薇妮努力平定了心情,仰起如宝石一般完美无暇的脸,委屈:“是我啰嗦了,堂主。”

        他咕噜灌下几口矿物质饮料,却并没因为薇妮的道歉而温和,声音反倒更加冷森:“另外,梁安雅住在城堡的所有事,你也不要多管了,我的意思是,你今后跟她少接触。”

        “堂主,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梁小姐?”薇妮脸色一变,语气惊慌,宛如被风吹皱了的娇弱玫瑰。

        他斜睨她一眼,眸光明明灭灭。

        前几天,梁安雅差点被国王和王后扑倒的前因后果,他听人说过了。

        当时两只狗是被薇妮牵着的。

        当然,有可能只是薇妮手滑,没牵住两只狗,但也并不排除薇妮是故意放狗去吓唬梁安雅。

        国王和王后是训练有素的狼犬,没有人的指示,是绝不会对一个没有伤害的人做出攻击行为的。

        而薇妮是看着国王和王后长大的人,当然清楚指示狼狗攻击他人的动作。

        幸亏梁安雅早就跟国王和王后认识,国王又还记得她,临到关头停止了攻击。

        否则,依他两条爱犬的野性,他深知会有什么后果。

        梁安雅估计会被两只狼犬撕扯得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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