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一劫


“快点啊,这么磨叽,浪费的时间你负的了责吗?”

        “季总可不是随随便便会参与的,不趁这个机会赚个便宜,那只能说你没脑子了。”

        “你看她,装的一手无辜,这种人,也就在男人面前最会装了……”

        沙发上的主角换成了季明轩,这让看戏的声音越来越大,一双双眼睛虎狼般盯着原地僵硬的白麓。

        玩了这么久了,这可是季明轩第一次参与进来。

        难得见他对女人感起了兴趣,众人怎么可能放弃这个亲眼见他动情的机会。

        从刚刚到现在,白麓只觉自己像条砧板上的死鱼,任人翻身。

        即使男人换成了季明轩又如何,这种不入流的行为,这种被人注视的耻辱,才是她接受不了的恶行。

        抬头,白麓涨红了眼看向季明轩,男人似乎并未将她的处境看在眼里。

        五官在光影下立体迷人,嘴角的笑容魅惑透着些许玩味。

        恰恰就是这么一个美如神祗的男人,在此时白麓的眼里成了一个弑人的恶魔。

        艰难的别开眼,白麓的声音微颤:“我做不到。”

        “无妨,看样子白小姐心高气傲,应该也不屑和家人来一次团聚吧。”

        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刃插入心脏,白麓身体一抖看向了季明轩,眸内闪着不可置信:“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季明轩身子往后仰,薄唇轻启,啜饮了一口女人端过来颜色艳丽的酒。

        示意白麓往自己下面看去,声音慢悠悠的如同得到了折磨人的快感。

        “给你时间考虑,你可别不珍惜这个机会。”

        卑鄙无耻如季明轩,竟然在这种场合,拿母亲威胁起了她。

        距离上一次见母亲,已经过去了两年。两年啊,白麓生怕自己会在哪天记不起母亲的长相,生怕哪天母亲身体抱恙,她都无法知晓。

        提到母亲,白麓身形控制不住的晃动。

        季明轩就是个疯子!为了成功看到她的笑话,竟无情到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好!不就一个游戏吗?你竟然这么想尝试,我何必拂了你的雅兴!

        眼神中充斥着怨恨,迎着劳滦错愕的视线,白麓将纸条一边含在了自己的嘴里。

        距离男人越来越近时,白麓看到男人的眸子越来越深邃,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席卷进去。

        女人细长的睫毛打着颤,落在光洁肌肤上的倒影让她显得格外楚楚可怜,季明轩见此,眼底开始有情绪翻滚。

        一点一点如同龟速移动,白麓即使再想拖延时间,也终究到了距离男人鼻尖只有几寸的地方。

        两人的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气息。

        就在季明轩漆黑的眸子沉下,准备往前主动接过那纸条时,白麓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受惊往后躲了一下。

        用仅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季明轩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始不耐:“还要装矜持到什么时候?”

        白麓咬紧了牙关,为了避免难听的话再度响起,她含着已经湿润的纸条往前移了移。

        这样也好,只要转移注意力,白麓就能感觉不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挨到碰到又如何,洗破层皮她也愿意。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只觉男人炙热的呼吸已经喷在自己脸上时,肩膀被人猛地一推,白麓没了平衡一屁股摔在地上,忍着疼,她抬起头看向了男人。

        季明轩的注视居高临下,背着光的面孔让她看不真切。

        关宇凑过来想说话,却被季明轩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游戏玩到这里就可以了,只能说,不是每个女人都合我的胃口。”

        说完,施舍般的看了瘫坐在地上的白麓一眼,他理着衣领跨出了房间。

        劳滦见状连忙将白麓拉起,男人的接触让白麓反应过激的躲开,惨白的小脸让劳滦叹了口气。

        众人还没从季明轩的反应中回过神来,见说不出个对错,“嘁”了一声,算是结束了这个游戏。

        之后还发生了什么白麓一概不知,坐在角落的她无助的可怜,直到余光见到季明轩从外面进来,身子才不受控制抖了下。

        不知为何,进来后的季明轩不停往杯中倒着酒,数不清是第几杯,劳滦皱眉拦住了他的杯子。

        因坐在白麓身边,他压低的声音她听的很清楚。

        “你疯了吗?喝这么多酒不要命了?”

        季明轩不做声,又喝了几杯后,阖上双眼倒在了沙发靠背上。

        那些女人见季明轩喝醉了,想上前却被劳滦给断了其小心思。

        接着,他带着季明轩和白麓离开了包间走出了会所。

        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地方,白麓扶着一旁的柱子心绪不定。

        劳滦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把季明轩塞进去后,他回头对白麓说道:

        “明轩这样铁定不能回季家了,我还有事,就麻烦你把他送到酒店去吧。他应该是喝醉了,到时候就麻烦你照顾一下了。”

        说完,劳滦不给白麓反应的机会把她也塞了进去。

        司机问了句:“小姐,是雁湾国际酒店吗?”

        “啊?”白麓愣了一下,再看了眼旁边醉酒的男人,发现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

        撑着额头看向外面,白麓脑子乱成了一锅粥:“嗯,就开到那里吧……”

        到了酒店楼下,白麓架不动季明轩的身子,男前台看见,连忙过来帮忙将他扶到了酒店第10层的总统套房。

        白麓看着床上躺着面带潮红的男人,暖黄色的灯光下,五官虽与平时多了几分柔和,但他恶魔的话语及逼迫仍旧是现实。

        想走却想起了劳滦的那些话,再怎么说,他最后似乎也算放过了自己……

        将包重重扔在地上当作发泄,白麓指着床上的男人恨恨骂了几句。

        当她接完温水准备擦个脸就撤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劳滦,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似有些难言之隐。

        “对了,小鹿鹿,刚刚我才知道,有人在季明轩的杯子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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