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泥眼”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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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固定，不过相邻的两天应该不会出现重复的表演，你们可以放心。”胖男人很耐心地和雅各布讲解。
雅各布一直在点头，也不知道他到底听进去了没。
“诶，我听说最近剧场里发生了怪事！你听说了吗？”雅各布终于暴露他搭讪的目的。
“怪事？”胖男人扭头回去似乎在思索，他应该在回忆是否真的像雅各布说的发生了怪事，“要说怪事，你是指哪种怪事？”
“就是剧场突然多了些多余的东西……比如说不该出现的人！不该出现在剧场里的东西！又或者剧场发生了让人难以忘怀的事！”雅各布在引导胖男人回忆。
“多余的东西……”胖男人陷入回忆，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这么说起来确实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
“说说看！”雅各布离胖男人更近了，格雷西也弯着身子听。
“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是前天，又好像是上周日吧！观众席上空的那个升降装置在上面停了很久。”胖男人指向观众席上面的位置，那里有个圆形的开口，“上面的演员本该下场的，但是由于机器故障他一直被吊在那上面，不过很快就修好了……这算不算是怪事！”
“是上周日！”胖男人身边的女人纠正。
“可能大家说的怪事就是这个吧！”雅各布还想问有没有其它的，“除了这件事，没有其它的怪事发生吗？”
“我只注意到这件事！”胖男人摊手，他就知道这些。
“老兄，谢谢啊！”雅各布又拍拍胖男人的肩膀，示意感谢。
胖男人只是点点头，雅各布和格雷西坐正，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他们也没有其它问题要问的。
就在雅各布和胖男人聊天的功夫，剧场里已经坐满了人，圆形舞台上的橙色帷幕被人合上了，白色的灯光打在帷幕的缝隙上，雅各布认为那里将会有演员出场。
人群安静了下来，剧场的灯光就位。
有几个人从观众席入口出来，带头的男人脖子上挂着手摇风琴；后面跟着一个涂着白色底妆的男人，男人头上的装饰夸张；穿着芭蕾服的舞女踮着脚尖跳着芭蕾；拿着烟灯的“巫师”从观众席四面走出来，走道上弥漫着烟雾……全场响起欢快的音乐，这些人还只是开场的人。
帷幕缝隙中伸出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全部灯光集中到那里。
帷幕往两边“飞”开，露出观众席正前方的主舞台还有白手套的主人，圆形的主舞台中间是一个水池，边上有一个可以站人的圆环。
舞台上站着一个戴着白色能剧面具的男人，面具是“泥眼”的造型，男人身上穿着晚礼服，手上拿着话筒。
“在此欢迎各位来宾光临本场演出，我们一定会为大家献上丰富的表演！”面具男朝着观众点头。
观众席掌声一片。
“这好像和以前的开场不太一样！”刚刚的胖男人自言自语。
面具男接着在圆环上走了起来，“有些人一定是第一次来吧！让我猜猜你们都是从哪来的……旧金山？”
有人欢呼回应。
“菲尼克斯？”面具男在和观众互动，又有人回应。
面具男又回到正中间，“一定有来自洛杉矶的客人！我很感谢你们能来！”
又是一阵掌声，大家以为表演要开始了。
“有人说人类是这个世界唯一的主人！”面具男突然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但是你们错了！”面具男动作有些不自然，“我真的很想告诉你们的！”
面具男双手握拳抵住胸口，显得有点癫狂，“你们这帮愚昧的人，你们就是一帮蠢猪，无可救药！”面具男用手指着观众笑着叫骂。
面具男张开双臂，“会有人来拯救你们，带领你们走向神的殿堂……真主将临，我主荣光！”
观众们这下没有声音了，他们搞不清楚这还是不是面具男的表演。
面具男最后深深鞠躬，当他再抬起身的时候，用手指向观众席的一处，观众纷纷看向所指方向，那是A档观众席，“我给那个观众席上尊贵的客人带来了一份大礼！”
雅各布的眼神和面具男“泥眼”面具上的眼睛对视。
“你好呀！雅各布·麦卡沃伊！”面具男发出惊悚的笑声。
雅各布本想冷静的，但是当面具男说出他的名字时，他的心绪就被打乱了，这个事态已经脱离了他的预想。
观众席上方的升降装置传来一声异响，那是胖男人说过的出过故障的地方。
一个人形重物从上面的装置悬吊而下，是一个被绑住双手的人重重地下落，下落到观众席的正上方才停下，被绑住的人手上的绳子绷得笔直，脸上被血渍污染得看不清模样。
“快！留住舞台上的人！不要让他跑了！”雅各布猛地跳起来。
观众不为所动，他们仍然以为只是一场精彩的表演，面具男鞠躬谢幕，帷幕缓缓合上，雅各布眼睁睁地看着面具男离开却无可奈何。
“有人吗？有人吗？快把那个人放下来！”雅各布抓狂地嘶吼，跑向观众席正中央，雅各布看清楚了上面被悬吊着的人就是迈克尔，那个他苦苦寻找的人。
格雷西飞奔着跑向主舞台，跳上去拉开帷幕寻找面具男的踪影，面具男却已经消失不见。
迈克尔正下方座椅上的观众是一个女人，她正抬头看着上面的人，按照表演来说，这有点过于逼真……突然有什么液体滴到了她的脸上，女人用手抹掉脸上的液体，液体发红而且有浓郁的血腥味。
“死人！这是个死人！”女人惊恐地大叫，接着逃离座位，旁边的人也跟着女人逃离。
观众席一片哗然，然后全场沸腾，有人害怕地逃离这个恐惧的剧场，还有人居然拿出手机拍照，场面有些失控，全场都是人们的惊叫声，保安疏散惊慌的观众，剧场大门敞开。
“该死，这个混蛋！”雅各布也开始着急，他要赶在警察来之前把迈克尔弄下来，虽然不知道迈克尔是生是死。
“雅各布，把绳子拽下来，我在底下接着他！”查尔斯和阿米莉亚逆着人群进到剧场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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