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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人面鬼性藏邪心 不快意绝真相生


“小兄弟~”

阮誉面带笑意从魏归啼身后走出,此时已经褪去官袍,换上了一件青衫,让魏归啼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小兄弟,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叫魏归啼啊~”

阮誉此话一出,瞬间让魏归啼皱起了眉头。

“八爷~你怎么知道我叫魏归啼?”魏归啼拉长话音故意带着语气。

“魏兄弟,你忘了,白日一声怪吼吓退了多少唐门弟子~”阮誉一脸钦佩地拱手道“若不是魏小兄弟,这场噩梦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一旁的风不快看出了魏归啼的异样,当即插话道“你怎么又对外喊自己的魏归啼?跟你说了很多次了,魏归啼这名字能吓人,但是也会招来杀身之祸!”

“哦?还有这种说法?魏归啼到底是何许人也?”阮誉表现得很是诧异,两眼真诚不掺杂任何心绪“那小兄弟到底叫什么名字?”

“他叫叶俸明,乃皇家武馆龙行百步的馆主~”风不快拱手致意道。

“原来如此!”阮誉瞬间弯腰鞠躬“叶小兄弟是乃我黄平的恩人,我替黄平百姓给你跪下~”

说罢,阮誉便要跪下,而一旁的风不快想要阻拦,却被魏归啼一手挡住,眼睁睁地看着阮誉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转身离去,再没有回阮誉一句话。

阮誉提起腰板,双膝仍绕跪在地上,看着魏归啼与风不快远去的背影,真诚的眼睑忽然变得十分冷漠...

魏归啼与风不快走在城中,没有目的的刷着夜。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从乐坊老板那是否得到什么消息?”魏归啼无意识地左顾右盼着,仿佛有了难得的闲意。

风不快顿了顿“魏前辈,怎么如此关系此事,按理说,您应该...”

“我应该嚷嚷着快点启程对吗?”

“是啊,而且这冯喜宗丧尽天良,作恶多端,百姓们恨不得他立即死,你为什么想是在支持我?”

“阮誉~”“阮誉~”

二人同时说出了困扰在内心的名字。

“我先说,还是你先说?”谈话间二人,已经闲步在了城墙之上,魏归啼双手背于身后,闭眼迎着晚风一脸轻松的模样。

“你先说吧,兴许我知道的,您都已经知道了~”风不快微微一笑,淡淡说道。

“虽说与此人相处只有十多日,可给我定下了很深的印象,心地善良,洒脱大方,举手投足间觉得他为人忠正做事无偏颇~”

“如此良人,魏前辈好像很不待见他!”

“说不待见也是真的,可到现在为止,我仍然觉得他是个正人君子,而我是度君子之腹的小人?”魏归啼摇摇手指说道。

“这就自相矛盾了,你既然觉得他是位君子,又为何嫌弃他?”风不快连忙问道。

“嗯?”魏归啼斟酌片刻后说道“我一件件跟你说,毕竟分析人这事,你毕竟擅长!”

“好!”

“我第一天见他,他邀我上门吃饭,期间他有一个习惯,让我受不了,他夹菜永远是夹菜份多的一面,如果是常人也就罢了,好比我,我夹那盆菜,谁敢伸筷?可他不同,如此谦谦君子,他却不顾及他人,只有两个原因,他很少与他人共进餐,第二他是一位极为自我的人,虽然平时一直隐藏能够,可就是因为从不与人吃饭,所以这点习惯才会暴露!”

魏归啼这才刚说一点,风不快已经愣愣地看着魏归啼。

“魏前辈,您这还夸我呢,论细嗅蔷薇,你方才一言已经很有门道了!”

“你不用拍我马屁,我在跟你说说第二点,我与他认识已近二十天,可他一个时辰前才喊我一声魏小兄弟,我觉得其中有个不妥?”

“很简单,他早就知道你是谁了,习惯性地想要隐藏自己知道你身份这一点!”

风不快脱口而出,魏归啼一拍掌表示赞同“对!我就是在纳闷这点!”

“我猜在他心中,你的身份一定是叶俸明!”

“为何?”

“我说了,你可不能记仇~”

风不快笑道。

“记仇?你也配!”魏归啼骂道。

风不快无奈摇摇头笑道“天底下谁会想到魏归啼会拼了命地去就救自己毫不相干的人,魏前辈你真的变了很多!”

魏归啼摆出一脸不屑地样子“老子还是老子,我在跟你说说第三点,也是我让你去找乐坊老板的原因,我总觉得他像是知道些什么。”

“洗耳恭听!”

“这阮誉任里正二十载,未升半级,可他从来未表现出一丝怨恨,一直尽心竭力,安守本职,日常该说的,该做的一点都不曾落下,面对他人也是谦逊异常!”

“这算什么第三点,圣人便能如此啊!”风不快想到了自己认识的几位淡泊名利的官员,不太认同魏归啼说的这点。

魏归啼见风不快不信服当即问道“你有没有骂过皇上?”

“我...”

“就说有没有?”

“偶尔~”

“那不就得了,这阮誉能骂何人?既不耍性子,也无惰性,这黄平县令都死了三年了,他照样依靠其夫人的身份,在百谷城矜矜业业维持着民生,如此忠厚已经过了头了~他心都不该没有闷气!”

“我还是觉得有些牵强~”风不快摇摇头否认着。

“你还不信!我原本也觉得牵强,知道我方才为什么避开阮誉吗?猜猜我看到了什么?”魏归啼倔强地昂着脑袋说道。

“什么?”风不快也很是好奇,他觉得能让魏归啼有所触及的东西,一定不同凡响。

魏归啼扭了扭脖子看着四下无人这才说道“我方才看到阮誉将其老婆扒光了衣服绑在长凳上,用鞭子抽打阮氏,而且还用蜡烛油折磨她!”

“什么?”风不快听到这如雷灌顶“不行!不行!快快快,找师爷!”

风不快踏着步想立即跑下城墙,可想到魏归啼还在此,自己好歹也该有礼数“魏前辈,要一起吗?我好想发现些什么了?”

魏归啼带着异样地眼光看着风不快,良久后说道“你现在去也看到了,我也是不小心看到的,他今日哪还敢玩~”

“不是!你把我想到哪去了~”风不快一脸急迫,干脆不解释自顾自跑下了城墙。

看着风不快远去的背影,魏归啼鄙视地喃喃道“还说不是,一道要去趴窗户!”

风不快一路飞奔来至老师爷家中,看着残联干墨的大门紧闭,当即瞧门喊道“老师爷!老师爷!开门啊,我是风不快!”

“老师爷?”风不快扣了半刻钟的门,可仍旧无人应答。

老师爷的家是几处茅屋相接的破院,外头由高木夹篱笆围着,觉察出异样的风不快先是在围墙外望了望,忽然他发现院内几处茅屋门是开着的。

‘就算再破也不该每扇门都开着吧?’风不快当即明白是出了什么事,一个纵身从外头直接翻入院内。

小院透风,起初风不快还未觉察出什么,可当他走进一间茅屋时,很明显能够味道一丝血液的气息。

“嗖!”

“什么人?”风不快听到一声动静,一抬头当即看到龙行百步的四死侍正站在茅屋顶上。

“你们在这做什么?”风不快皱眉道。

一名死侍指了指脚下的茅屋,好像是在示意因为脚下屋内。

风不快顾不得什么,当即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源,轻手推开掩着的屋门,眼前一幕顿时让他头皮一麻,只见寸方间的小屋内满是血渍,而老师爷竟成了一地的碎肢,之所以风不快还能认出,只因为那血淋淋的头颅正长着嘴,其中露出半颗金牙。

“...”风不快一时间居然不知该怎么办,办案已有十年经验,他见过无数尸案现场,可是都没有今日这般寒意。

风不快当即走出茅屋,抬头看了一眼屋顶的四死侍,决定去找阎司秋问个明白。

凉亭中,阎司秋如同入定般抱着酒葫芦呆呆坐着,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尘世间一切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阎司秋~”风不快不明白阎司秋与魏归啼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看阎司秋的表情能明白绝不是简单的事。

“阎司秋,我知道你现在有难处,可我想问你件事,龙行百步的四死侍为何会出现在凶案现场~”风不快推了推阎司秋,想他能吐露半句,可等了许久也等不出一个字,正准备离开时,阎司秋才缓缓开口道。

“血~四死侍双目皆失明,平日只能靠耳朵和鼻子辨别外界,而且由于长期的锻炼,他们四人对血的味道敏感出奇,想必你说的案发现场一定是有血。”

听闻此话风不快才解开心中的疑惑“大晚上不睡觉也不至于满城瞎跑~”

“他们不用睡觉,想睡也会因为身体的疼痛而睡不着”

听完阎司秋好无情绪的独白,风不快选择返回老师爷家,既然对血液敏感之极,那凶手说不定也沾上了。

“噢!对了,你一直坐在这,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路过此处?”

面对风不快的询问,阎司秋闭上了眼睛默不作声,风不快当即无奈摇摇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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