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可以确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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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车轮,和往常一样运转着。
上午的时候,霍漱清在京开会,苏凡在乌市上班,而曾泉在京里处理了一些事情后就返回了沪城。
就在苏凡上班的时候,她接到了夫人的电话,跟她谈及那个教育项目,和昨晚霍漱清在电话里说的一样。苏凡在电话里表达了自己的犹豫,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去主持这样的项目,却被夫人给打消了疑虑。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苏凡答应了夫人。
“这边会给你电话,提前和你预约会议,你安排好你手头上的工作就行。”夫人道。
“好的,谢谢夫人。”苏凡道。
夫人挂了电话,一位下属就进来在她耳边低声说“颖之回来了,在她的家里”。
“盯着她别出门,安排车子,我过去看看她。”夫人道。
很快的,夫人的车子开出了红墙,方希悠刚准备去找夫人,却在办公室门口被下属拦住了。
“方主任,夫人刚刚出去了,您等会儿再找她吧!”
方希悠愣了下,夫人这个点没有出去的日程啊,怎么就突然……
有了什么意外的事吧!
方希悠没有多想,便折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好有下属找她审核文件签字,方希悠就直接走进了办公室。
过了十几分钟,孙颖之家的门铃响了,她直接抓过枕头蒙住自己的脑袋,门铃便停下了,然后门就直接开了。
“昨晚几点睡的?”母亲的声音,从孙颖之的头顶传来。
“天亮才睡的。”孙颖之打折哈欠,闭着眼睛,道。
“回来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吗?”母亲坐在床边,看着孙颖之。
孙颖之微微睁眼看了下母亲,道:“你们那么忙,我就不去打扰了,反正我晚上的飞机要走。”
知道母亲这么一来,自己的觉就睡不成了,孙颖之便起来了,下床来到餐厅,给自己从冰箱里取出牛奶,倒进杯子里开始喝了。
“又要去哪儿?”母亲跟着她出来,问。
“约了几个人,要去见面谈一谈。去沪城。怎么了?”孙颖之坐在沙上,看着母亲。
母亲坐在了她旁边。
“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孙颖之问。
“颖之,有件事,我想先告诉你,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母亲道。
孙颖之一看母亲的表情和语气,就知道有不好的事了,望着母亲,也不喝牛奶了。
“妈,什么事?”孙颖之问。
“阿泉前些日子出了点事儿……”母亲道。
“他怎么了?”孙颖之紧张地一把抓住母亲的手,问,“他受伤了吗?”
母亲摇头,道:“他什么伤都没有,事情生之前就得到消息了。”
孙颖之的瞳孔,不禁扩大了。
母亲只是这么几句话,隐蔽的几句话,她也明白了这件没有让曾泉受伤的事是怎样的大事了!
“然后呢?”孙颖之问,“您要让我心理准备什么?”
“生了这件事之后,你爸爸很担心泉儿的安全,也担心对方会狗急跳墙,从而做出不计后果的事,本来泉儿这件事已经出了底线了,你爸爸担心以后万一无法控制怎么办?万一泉儿……”母亲道。
“所以呢?我爸要干什么?”孙颖之忙问母亲。
“你爸他……”夫人道。
孙颖之,一言不,久久地坐在那里。
母亲坐在她身边,轻轻握着她的手。
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啊?
难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吗?难道她的牺牲,就这样,这样,没有意义吗?
那是她爱了一辈子的阿泉啊!是她……
“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爸他怎么可以……”孙颖之拉着母亲的手,追问道。
“没有什么是可以百分百肯定的,要保护阿泉平安走到那一步,现在只能这样。”母亲道。
“可是,我爸明明说过……”孙颖之道。
“颖之,你听妈妈说,你要明白一件事,自古以来,储君都是最危险的。一旦一个人被定为太子,那么这个人的一路,都是在无数的明枪暗箭里走着。你父亲要把阿泉选出来,一来是表明他的一个态度,二来是为了稳定军心。可是,要把阿泉平平安安送到那一步,根本不是你父亲可以控制的。你从小就在读历史,这一点,你应该很明白。光是近代的,有哪个人是顺顺利利走到了最后?哪一个人不是一身鲜血、一身伤口走上了那个位置?”母亲注视着孙颖之的双眸,道,“即便是你父亲,他那些年遭的还少吗?这一点,不用我跟你说吧?”
孙颖之,点头。
“并不是你的付出没有意义,而是,现在,要想好好的保护阿泉,只有暂时隐退他的光芒,让霍漱清出来。你父亲信任霍漱清,上上下下对霍漱清的风评也好。现在,也只有这样,只有霍漱清才可以替阿泉挡住刀剑。这一点,你要明白你父亲的苦心。”母亲道。
“可是,这样对霍书记,不是很不公平吗?他……”孙颖之道。
“不要为这些担心,你父亲自有考虑。而你,就是做你想做的。如果你想和阿泉见面,就去见他……”母亲道。
孙颖之愣住了,盯着母亲。
“可是,你要记住一点,你,只能是阿泉的朋友,仅仅是他信赖的朋友,是他除了希悠之外,感情上最亲近的女性,仅此而已,记住,是朋友。作为朋友和他相处,仅此而已!”母亲道。
孙颖之低头,沉默片刻,才说:“妈,您知道吗?阿泉他爱的是迦因,要说感情上的亲近,和他最近的,是迦因!”
“那又怎么样呢?”母亲道。
孙颖之望着母亲。
“很多事,早就不可更改了,特别是这件。阿泉比谁都清楚,不管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你也不该和希悠一样抓着不放。”母亲道,“你和阿泉也是同样的现状,朋友,只能是朋友,你要永远记得这一点。一旦你越了界,阿泉就再也没有希望了。那么一来,你所有的牺牲,才是真正的付诸东流。”
孙颖之点头。
“你要知道,不管到何时,阿泉都会被人盯着。为了他,也为了你,你要保持清醒。”母亲道。
“我明白,妈!”孙颖之道。
“好了,我还有事要回去了。”母亲起身,“你不要去找你父亲闹!”
说完,母亲就离开了。
送走了母亲,孙颖之却也睡意全无了。
母亲的提醒,很中肯,也很及时。等苏凡来京,开始作为母亲的一个帮手来负责一些事务,那么,舆论自然就
会看到这件事里传达而来的动向。就如同当初方希悠入阁为母亲做秘书一样。而母亲也很清楚,她也是看得懂这些动向的。而她一旦看见,自然会去找父母闹。可是,有时候,该闹还得闹,还得看好时机,看准时机。
孙颖之,静静坐着。
就在曾泉到达沪城,前往办公室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孙小姐的电话。”秘书赶紧把手机给了曾泉。
孙小姐?
颖之?
曾泉微微愣了下,接过了手机。
“颖之?”他叫了声。
孙颖之的胸口,重重被击打了一下,却努力保持着平静,挤出一丝笑容,道:“你干嘛呢?”
“刚从京里回来,要去办公室了。你呢?现在在哪儿?”曾泉问。
“哦,我明天去你那边,不知道曾市长能不能接见一下啊?”孙颖之并没有把自己的所在地告诉他。
“好啊,没问题,你来这边做什么?要不要我派人接待你一下?”曾泉道。
“不用那么麻烦,怪别扭的。”孙颖之道,“就是过来见几个设计师的同行,一个小型的交流活动而已。你不用麻烦了,要是需要你曾市长,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你随时打就行。”曾泉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阿泉。”孙颖之道。
“别这么说,应该的。”曾泉道。
孙颖之苦笑了下,没说话。
曾泉也没有说什么,一直沉默着。
“阿泉……”
“颖之……”
两人同时开口,却又同时沉默了。
“你说吧!”曾泉道。
“突然又忘了。”孙颖之笑了下,道,“都怪你打断我。”
“对不起……”曾泉道。
“没事啦,跟你开玩笑的。”孙颖之笑着说。
曾泉没说话。
“说吧,你有什么事儿?我反正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你说吧,我听你说。”孙颖之道。
“没别的,就是,额,你什么时候忙完,给我打电话说一下,咱们一起吃个饭。”曾泉道。
孙颖之笑了,道:“你就不怕希悠知道了不高兴?”
“没事。”曾泉道。
“好吧,那我到时候给你电话。”孙颖之道。
“嗯,我等你电话。”曾泉道。
“那,你忙去吧,回见!”孙颖之说完就挂了电话。
曾泉听着手机里传来的鸣音,也挂了。
有些事,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了。
中午的时候,苏凡乘飞机开始飞往沪城,而霍漱清也结束了会议,还有一些商谈,乘飞机前往沪城。
曾泉和苏凡提前联系了下,在苏凡下飞机的时候,亲自派了他的秘书去机场接苏凡,把苏凡接到了自己家里。苏凡要等霍漱清一起来了去见覃逸飞,所以也就没有说什么,在曾泉家里等着。
虽然苏凡来了,可曾泉没有时间和她一起吃午饭,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家里吃饭休息,等着霍漱清。
等着他的时候,苏凡却是根本没办法静心休息的。
她知道覃逸飞的家人就在距离曾泉家不远的小楼里住着的,要是覃逸飞的妈妈看见她,估计撕了她的心都有。
不过,这一点倒是没事,她不出门的话,也就撞不到逸飞妈妈。而且,去医院……医院那边……
想到徐梦华,苏凡就深深叹了口气。
徐梦华要是真想撕了她,她也只能,只能是认了。这个,不是她要担心的问题,关键是,她和逸飞怎么说?这个问题,她从昨晚想到了现在,还是……
一点头绪都没有!
沪城的天空,阴沉着。
站在曾泉二楼的阳台上,潮湿的风,吹拂着她的脸庞。和回疆完全不同,没有那种干涩的冷,而是有些温润。可是,天空阴沉,让人的心情也跟着阴沉。
逸飞……
眼前的树木,依旧是挂着绿色的叶子。
和榕城的冬天一样,沉沉的。
苏凡趴在栏杆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等霍漱清到达沪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他一下飞机就给苏凡打电话,然后直接在曾泉家里接了苏凡就赶去了医院。
“你不休息一会儿吗?”苏凡上了车,问他。
“不了,时间不多,还是早点去看他吧!”霍漱清道。
苏凡“哦”了一声,没说话。
霍漱清看着她,道:“夫人给你打电话了?”
“嗯,早上打的,我答应了。”苏凡道,“她倒是没说让我什么时候过去,让我等电话就行。”
“没关系,你别紧张。下边儿有一帮人呢,不用你辛苦的。”霍漱清道。
苏凡点点头,道:“这些我知道,不过还是会担心。”
“担心什么?”霍漱清问。
“就是会担心,额,比如说,万一我说错话了什么的,会被人笑话怎么办?”苏凡道。
霍漱清笑了,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道:“不可能会那样的。”
“为什么?你怎么这么肯定?”她反问道。
“因为你是他们的领导,他们不敢笑话你,不管你说的是对还是错,也没人敢笑话你。”霍漱清道。
“不至于吧!”苏凡道。
“虽然这样很不好,可是,现实就是如此。”霍漱清道,“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的。”
苏凡微微点头,道:“的确是这样,以前工作的时候就有这样的感觉了。局长说什么,低下一堆都是附和的,明明局长说的是错的。”
“所以呢,你有什么好怕的?只管去做就是了,不会有人笑话你的。”霍漱清道。
“可是,不能因为没有人提出质疑,就可以随心所欲了吧?”苏凡道。
说着,她看着霍漱清。
“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不能说,不能质疑就因为对方是上级,就因为对方手里掌握着权利,就什么都不能说,只有盲从吗?”苏凡道。
“我也很不喜欢这一点。”霍漱清道,“没有质疑,这个社会就不会有生机,也就没有进步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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