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3章 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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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霖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就算看在我故去的父亲的面子上，看在顾家满门的面子上，你救救我!”
她的哭声都声嘶力竭，眸子都有些发红，痛苦的道。
夜霖的表情更为痛苦，心脏都像是被一只手给狠狠的扭成了一团，喉咙干涩而沙哑，竟然是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
那表情之上，写满了悲痛欲绝。
不管如何，当初是他害死了顾家。
如果没有顾家这么多条人命再前，今后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
报应，这全都是报应！
“哈哈哈！”夜霖狂笑出声，那笑声带着绝望，“是我的错，全都是我的错！”
他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巴掌用了很深的力度，半张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夜霖的脚步向后退了两步，面露绝望的道：“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这些事也就都不会发生，当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若是这真的是报应，就全都报在我的头上！为何却要做出这些事情！”他赤红的目光转向了顾小雨。
眼里布满血丝。
顾小雨的嘴唇都在发颤，双眸蓄满了泪水，楚楚可怜的看着夜霖。
她知道夜霖现在是她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只要抓住夜霖，她就有活下来的机会！
若是错过了这个机会，这些人都不会放过她。
但是，顾小雨的心更是升起了恐慌，她怕那黑袍人会揭露她最后的这个秘密。
如果这个秘密被揭露了，她一定必死无疑！
是以，当说出那话之后，顾小雨的身体就在不停的发抖，那恐惧如海，能将她吞噬——
夜霖的笑声越发绝望，他僵硬的转过了头，将视线转向了太妃。
“我欠了顾家满门几百口人命，我该用我的这条命来换，顾小雨来王府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当初的事情所引起的，所以，我要用我的命来换她的命。”
“你们无论如何对她也好，只希望能最后留给她一条命，这是我欠了顾家的，但是从今往后，我就再也不欠他们，我就算去了九泉之下，也能对得起他们了。”
既然这件事是因他而起，那他就用自己的这条命来换。
如此够了吗？
顾小雨陡然瞪大眼睛，目光紧紧的看着夜霖。
难不成夜霖想要把她丢下？再也不管她了？
不行，现在她已经一无所有了，只有他了啊，他怎么能把她一个人!
“你到现在，还要护着她？”太妃冷冷的看着夜霖。
心如死灰也不过如此。
哪怕她早衣襟对夜霖绝望了，却依旧没有想到，他宁可死，都要护着顾小雨。
甚至这顾小雨还要杀害他的孙子。
夜霖的喉咙轻颤，悲痛的闭上了眼：“这是我欠了她的。”
“欠了她的?”太妃轻笑出声，那笑声带着嘲讽，“我想要杀了顾小雨，是为了墨儿，你却用你的命来换，那传出去，岂不是墨儿目无尊长，弑杀长辈？你是要把他往火坑里推？”
太妃的心口怒火翻涌，冷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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