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诸神纷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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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外,早已乱的不成样子,唯有南无月还好好的站在高处,看着不远处欲冲来的梁子涵。
“自不量力……”虽然南无月不懂为何是他,换作夜封尘也能有些胜算啊。
南无月干脆正面回击,没想到此人剑法了得,近些才发现这人修为怎在自己之上。
他狠狠挨了一剑,退到十步之外,趁着自愈的功夫,他更加奇怪了起来。
“这剑法是何人所教?”南无月与他保持距离,此刻他只能看到梁子涵如利剑一样的双眼,冰冷锋利,就跟年桃桃的一样。
“许子弦亲传,如何?”梁子涵挑衅着他,南无月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迟早会死在自己剑下,告诉他也无妨,“别走神了,许子弦的元神就在这邪月剑里……今日本剑,替他一展风姿。”
梁子涵说罢又以极快的速度上前,两秒之内,可展二十六式,又一招抵住南无月的喉咙。
众神都看到了此景,梁子涵的神威远超当年剑神,可剑神有的不仅仅是剑法,更是谋略,他们二人各有千秋。
梁子涵更是如惊鸿现世,胜了南无月,就是下一个众神之主。
“桃木棱?”南无月似乎也猜到了,干脆坐在地上,声音微弱地问他,“且不说它的后果是什么……你这邪月剑里确实有许子弦虚弱的元神,可你知若是年桃桃知道了会怎么样,她恨不得杀了你将这元神放回许子弦的躯体里……你不知道吧,许子弦的躯体如今在千机阁的密道里呢,可年桃桃知道……”
梁子涵没说话,喉结上下滚动着,剑锋离他又进了一步。
“你帮她做甚,残害你全家的事都是她亲手做的……”南无月见他犹豫了,接着说道,“你不知道?为何你本就有些神骨,那是因为你是长乐神君的儿子……”
南无月笑了起来,肆意猖狂。
“你与年桃桃本就定过亲,我还在愁找个什么理由治长乐神君的罪呢,没想到她直接亲手害了你们全家……她将你带回来本就是为了利用你,利用你对她的情感和思念重振江山,那你的结局呢?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被欺骗的孤儿,到死都念着她的好。”
梁子涵恍然大悟,年桃桃当真下的一手好棋,有他在,年桃桃根本就不会输,因为她知道梁子涵会为她拼命。
没多久,夜封尘也追了上来,看到倒地的南无月,冷哼一声。
“交给我吧……”他正欲开口,看向梁子涵。
却发现他双眼微怒泛红,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剑,转身离开。
他不太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年桃桃为何……为何是这样的人。
驻月昭内,禾妙七已凯旋归来,在闺房中努力恢复年桃桃的记忆。
“阿七。”神光之中,有一刻年桃桃的眼神和语气都变了,禾妙七明白,她的月神回来了。“……好像出事了。”
“怎么了,神界已经被破,现在夜封尘等人在那整治呢,你只需要回到神界好好做主就行了。”禾妙七跟她说着现状,寥寥几笔将中间发生的惨事一律略过。
年桃桃猛地摇摇头,她失忆时做的什么事仍历历在目,她担心的是梁子涵,用了桃木棱,而且还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他们还不知道……真的要出事。
“别哭啊……怎么了。”禾妙七抱着一头栽进她怀里的年桃桃,努力安慰她。
“梁子涵是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人,它能让梁子涵永远拥有那强大的神力,但是免不了仇恨之痛。”年桃桃忍住许久,自己决不能赖在他手上,除了个南无月,这下又养起来一个梁子涵。
“而且……而且子弦的元神就在他的剑内。”本想忍住不哭的她又开始啜泣起来。
不到十秒钟,年桃桃从悲伤中脱身,自己从不是软弱无能的人,得想办法解决。
“先回神界……”年桃桃也不知梁子涵此时在那,此时她手上的红绳能感应到他非常痛苦,充满仇恨。
神界除了外围的战场,神宫周围也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不急着找梁子涵,心里却一直很慌乱,不知道为什么。
“梁子涵打到这的时候就没影了,桃桃!你可算恢复记忆了。”潇鸿欲起身抱住她,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定是杀了不少人。
“知道了,先别管他。”年桃桃推开他,扶额,
梁子涵增长了年桃桃的全部神力,就算此时年桃桃是全盛时期,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她是真的怕了。
“良廷,这暂时交给你打理……我得回去好好想想。”年桃桃声音憔悴地往寒秋宫走去。
终于回到她熟悉的宫殿,这里空无一人,寒冷的气息和安静的氛围原本就是寒秋宫的代名词,奈何年桃桃喜欢热闹。
她欲躺下睡一会,好好想想要怎么做。
千机阁内,梁子涵有些魔障住了,他有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不妨成为第二个南无月,谋权篡位,他可以跟许子弦一起整治七界。
他没在空想,他确实能做到,而且就算年桃桃知道许子弦复活了,她也只能看着,无力地看着他。
“去吧,年桃桃也十分想念你。”梁子涵对许子弦说。
“你会把她让给我?”许子弦开玩笑地说道,这些天和梁子涵相处的久了,二人也成了如知己一样的手足兄弟。
“不会,但天下,分你一半。”面容苦涩的梁子涵看到他才露出一分笑意。
许子弦笑着摇头,往那密室里走去。
许久由内而外发出阵阵光环,若非梁子涵强大,估计也要被这光震出十几米外。
整个驻月昭都能看到这光环,强大绚烂,预示着未来两个继世主的诞生,三王早该陨落了。
梁子涵在外等了一会,许久,里头才出来一个人,虽躺了上万年,仍然风姿卓越,那人口中吐出一段白雾,缓缓开口。
“真是好久……没回来了。”
神界寒秋宫内,年桃桃在案牍前敲着桌子,衣衫凌乱,双眼通红,真是世事难料,可自己这副好玩的心根本不能治世,除了抓个傀儡她再想不出其他办法。
“梁……子涵。”
推门而入的正是梁子涵,除了他,身后还跟着许子弦。
年桃桃猛地理好衣服,收回欲哭无泪的神情。
“桃桃,来。”梁子涵眼神锐利,早已不是她的少年郎。
只见他走到年桃桃身后,手把手迫使她写下诏书。
“我想做这世界之主了……”梁子涵没问她愿不愿意,年桃桃也不能拒绝,任凭他摸索着自己的手,在纸上写下那些字,顿了顿,说道“你可愿让我娶你。”
年桃桃摇摇头,猛地推开他,却发现梁子涵真的强大过头了,在他身上自己的力气反而如同欲擒故纵一般。
“好。”梁子涵竟没说什么,让年桃桃写好易主的诏书,再盖好印章,将这诏书丢给许子弦。
转头有对年桃桃说道。
“你说过的,若是把我当成弃子,我就把你藏起来……”梁子涵如同变了个人一般,可这也是他对年桃桃最大的温柔了,她杀害自己的亲人,还妄图把自己当成弃子。
“从来没有……我……”年桃桃是想让他成为自己身边最好的底牌,可事到如今,他可能已经知道了。
一刹那,梁子涵用剑柄直接将她打晕过去。再同许子弦出去,和夜封尘他们说明。
“什么……”他们知道了此事,也并不觉得奇怪,相信许子弦手上拿的诏书是真的,梁子涵在众神面前一展神威,也担得起这个位置。
更何况众人发现,十个时辰已过,梁子涵身上强大的神力也并未褪去,看来是年桃桃有过肌肤之亲的人了。
除了潇鸿有些激动外,禾妙七也紧皱眉头,虽然让位这事看上去非常合理,她皱眉的原因紧紧是因为许子弦也归来了,梁子涵又是与她有过的人……
大约过了数十天,七界秩序一切照旧,这十天里都是梁子涵和许子弦独揽专权。
从底下看他,真有了几分帝王的威严。
年桃桃一醒来,发现自己被软禁在了寒秋宫里,今日的寒秋宫光线暗了许多,如同一个装饰华丽的牢房。
她试图挣脱,发现自己衣裳单薄,里衣透肤。自己的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吊起在床顶,手腕上除了深深的血痕,还有一只由上而下,悬在她头顶的铃铛,每动一下,它就叮当做响。
这是梁子涵干的!?这吵闹的缚仙铃……她不知被困在这多久了,只知道双手被绑的很紧,手腕一直是火辣辣的疼,却不见那绳子有一点松动。
在双手动不了的情况下,年桃桃只能跪坐在床上,或许是失去了神力的庇护,寒秋宫本就寒冷,再加上自己的寒毒,年桃桃已经在此被折磨了数十日。
“这几日有些忙……这么晚才来看你,莫要怪我。”面前传来梁子涵的声音,他站在自己塌前,高高在上的模样,许久,他又低下头来抚摸年桃桃的脸。
当年那个俊美的少年郎变样了,变成了七界之主,七界的君王。
那自己算什么,怎么成了他的玩物。
“梁子涵……”年桃桃也想说两句难听的话,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哽咽了许久才又开口,“我想见子弦……”
“见他做什么,还念着他?又或者是想像当年一样卑微地求他?”
看来他都知道了。
梁子涵冷哼一声,才发觉他带了许多酒来此,背对着她一人痛饮。
“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他是你亲手杀的,你做梦都在想他,我还知道……我是长乐神君的后代,你骗我。”
年桃桃沉默许久,她已经给过梁子涵机会杀掉自己了……
“那你杀了我,就现在……就可以为你的亲人报仇雪恨了……”
梁子涵打断了她说话,放下酒杯转过头看她,即使面容憔悴也有种弱柳扶风惹人怜爱的模样。
“我怎么舍得,你可是我的妻子……”
很显然梁子涵喝醉了,年桃桃最忌讳的就是嫁为人妇,她想为天下女子说一些公平的话,她要独揽天下之权。
“我不曾与你成婚……”年桃桃被戳中痛点,却也不敢激他。
“许子弦酿的酒可谓天下一绝,你尝尝?”梁子涵没等她回话,强行灌下半坛酒。
年桃桃被呛得半死,尝到了些甘甜醇苦的味道,万年来她滴酒不沾,更别说被灌下半坛酒能不能撑得住了。
梁子涵见状,丢掉酒坛,那坛子在地上碎成一片,却无人去理。
他凑到年桃桃面前,也坐到塌上来,看她欲哭无泪的模样和又红又烫的脸颊。
“我年桃桃……宁死,不为人奴。”年桃桃眼里满是无力,却充满恨意。
“是吗,那我不杀你,我倒要看看,桃桃的本事……”梁子涵越凑越近,干脆直接吻了上去,一手摁住她的脖颈,一手扶上了她的腰。
任凭她有气无力的挣扎,全是徒劳。
就连缚仙铃也猛烈地响个不停。
梁子涵喝多了,年桃桃被□□时也未曾掉一滴眼泪,一直咬牙不吭声,只有那个铃铛反复摇曳,如同年桃桃的心,十分不甘。
“这铃铛……是个好东西,它不应该叫缚仙铃,应该叫护花铃。”梁子涵说罢在年桃桃褪去衣裳的肌肤上不停摸索舔舐,“我这么护着你……你却把我当作弃子……嗯?”
年桃桃也着实没想到,梁子涵怎么会对自己如此……或许是桃木棱的副作用?把自己一半的仇恨都给了他,也不知何事能消去,到那是梁子涵大抵会后悔吧。
那人不断嘲讽她,除了铃铛没人替她回应,她也没说半句话,任凭梁子涵上上下下的各种玩弄。
嘴巴里只能蹦出一两句□□声,越到后面,就全是年桃桃的求饶声。
不用传音术的声音,更加打动人心。
就连事后,也是梁子涵亲手为她穿好衣裳,在他额头上一吻。
年桃桃这次真的要栽他手里了吗,他怎能……
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少年郎变成这副模样,眼中充满着恨,每次一来看她,就如同一匹疯狼,眼神那么锐利。
可映射到自己当年,杀害许子弦的时候,也是这样看他的吧。
“我等你想好……要自由之身……还是……”梁子涵笑了一声没接着说,“好好休息,下次来的时候我要你的答案,”
年桃桃这副样子实在狼狈,除了长的精绝的脸以外,其余地方都留下了梁子涵的痕迹,就连塌上也有一些夺目的痕迹。
叫她怎么好好休息。
神殿外,众神正商议正事,主位上坐着的是梁子涵,次之就是许子弦了。
“这次反叛禾将军功不可没,应当加官晋爵才是……”水神也位列其中,他看到了坐在末处的禾妙七,不禁对梁子涵产生怀疑,禾将军可是年桃桃身边最有势的将军啊。
“臣不追求那些虚无的东西,只要让臣下一直守着驻月昭就行。”禾妙七打断他,在诸神会上,辅佐神主的人均要自称为臣。“还有一事……月神已数十天未见身影,神主大人难道不在意……亦或者……”
禾妙七似是猜到了什么,却不愿意点破,只是有些讨厌梁子涵。
“她啊,在养伤呢,众卿怀疑?过几日本座亲自去请就是了。”
大殿之上,梁子涵根本没说几句话,许多事都让许子弦处理,不过他很好奇,许子弦莫非真是没有心,怎么对年桃桃不闻不问的。
寒秋宫内,年桃桃失去神力的庇护,只有梁子涵在用神力护着她,通过手上的红绳,她能感受到梁子涵似乎离开了神界,距离越远,寒毒就越强大,年桃桃更加痛不欲生。
她此时只想看到梁子涵也这副样子,空荡荡的寝殿内满是铃铛的响声,挣扎了无数次都无果,她也忘记当时为什么要替他历那劫了,忘记了为什么那么冲动地想出去,害的自己如今染了一身病。
寒秋宫从来没有这么冰凉过,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手腕上似乎被勒出了粘稠的液体,一股血腥味,流到手臂上。
她看不清了,嘴里也不停地说着胡话。
忽然感受到一股温暖,绳子似乎被解开了,可铃铛还系在手腕上。
而在梁子涵眼中,年桃桃一直在想自己求饶,她求自己放过她,求自己帮帮她……
这副样子,和当年她求许子弦救命的时候大抵是一样的吧。
梁子涵怎么忍心看她变成这样,这是就曾经自己心心念念的神仙姐姐,好像是他错了,可如果不如此,那如今求饶的会是自己吧。
梁子涵抱住她,年桃桃哽咽着埋头在他怀里,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谁会拒绝沙漠中的一滴甘霖啊……
“我要自由之身……”许久,她才清醒过来,看她的表情,似是没有撒谎。
不过梁子涵还是有些许怀疑,盯着她的双眼看了许久,那双眼睛,应该是有神勾人的,如今却落魄的不成样子。
见他犹豫,年桃桃竟然真的吻了上去,勾引着他微微张嘴,缠绵许久才喘过一口气。
“我本就不讨厌你……我的心早就不在许子弦身上了……你为何……”她竟说着说着哭了起来,一点也不像个五万多岁的神仙,“我爱你梁子涵……但我更爱江山……你明白吗。”
她的意思是她不会拒绝嫁给他,但她需要等她独揽专权或者站在巅峰之时才会陷入爱恨情缠里,她活了五万多年了,自然比梁子涵懂得情爱是多么的不重要。
可梁子涵不知道,他就是觉得年桃桃不懂爱,不懂怎么爱一个人。
“梦池中的水能解了桃木棱的魔障……你去……”
梁子涵也愣住了,点点头,又小心翼翼地解开铃铛。
他离开后,外头才进来几个侍女,忙着帮年桃桃洗漱更衣,看来是不打算把她关在这了。
年桃桃冷哼一声,梁子涵是没听清吗,自己更爱江山,他应当小心些……除非他真的对自己动心了。
十来岁的人……在凡间叫什么来着,还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吧,缓过来的年桃桃冷静思考了一会,哪是她栽了,明明是梁子涵栽在她手里了。
闲来无事,正欲去花园里走走……
这里万年来丝毫未变,花海中似乎站着一个人,年桃桃寻声望去,那熟悉的背影,好像是许子弦。
“年桃桃?”他比自己更先出声,也快步走来。
“没想到……还能再看到你,”年桃桃冷哼一声,眼里满是嘲讽,此人从前是位谋士,如今看来他怕是在利用梁子涵,做着不为人知的事。
“你这话什么意思,唉罢了罢了,早就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那你在这做什么,找我?”很显然她面上有些生气,更不愿意看到许子弦。
“确实有一事……”
“说。”
“唉,我看他在你失忆的时候做了许多出格的事情……他同我提起过,以及我亲眼看到的那晚,啧啧啧……”他丝毫不顾年桃桃的脸色,“他那么好的人,你干脆和他跑了得了,江山一点都不重要。”
“滚,以后不要再来寒秋宫了,你已经上万年没见到我了,我现在是什么人,我不介意让你看清。”年桃桃对他十分狠厉,虽然再见到他还是十分心动,即便如此,她也得看清许子弦是个危险的人。
她知道,在情爱面前,江山万分重要。
偏偏是她……要绝情至此。
被打搅了,年桃桃很是扫兴,正欲回去,忽然想到某片桃林下自己还埋了两坛酒。
索性又将它们挖出来,气味什么的,都刚刚好。
放到自己寝殿的桌上,等着梁子涵回来。
四个时辰后,殿外才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年桃桃好等。
“徒儿不孝……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甘愿受任何罚……”
听到这番话,正欲开门的手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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