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会失明！

“张昊阳我恨你！”看着陈映雪的背影，就那一瞬间，眼前一黑感觉眼球都要爆出来了，光听到沈飞在大叫：“老大，你怎么了！”就听到了耳边的风在呼呼的刮，然后就像瞬间掉进了一个黑暗的空间，只有我一个人。又来！这次怎么是这样的，晕倒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在黑暗的空间里，不知道待了有多久，突然看到了一道光。光突然出现的那一瞬间“泪流满面”，好吧，我已经习惯了，又流泪。就听到有人在对话。“老刘怎么样了，我儿子说他是突然晕倒的，没有任何征兆。这已经4个小时了，怎么还不醒？”“从目前病人身体的各项指征来看，病人的身体中并没有什么病变，而且从CT上看也没有发现脑袋里有什么病变。起初我是怀疑是不是脑袋里长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现在看来，没事，接下来等他醒了就好了！”“老爸，老大没事吧，他是不是要挂了？”
  听到沈飞这样讲气死我了，“放心，死不了！我还活的好好的呢！”几人突然听到我在说话，都吓了一大跳。“老大你怎么在流泪，你没事了？”“咦！好奇怪啊，他的瞳孔在刺激下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刘医生听到我醒了过来，赶紧上前打开手电筒来检查我的瞳孔对光的反应，而这一操作刘医生也是为了判断他的一个猜想。“老沈，病人和你是什么关系？有些我话我得和你单独聊一下。”听到刘医生这样说我赶紧挣扎的坐起来：“刘医生，你说吧，沈叔叔我也想听一下，最近发生的一些问题，我也可以提出来，也有利于刘医生你的判断。”
  “老刘，我觉的昊阳说的对，不是什么大问题的话就直接说吧。”
  “好吧，昊阳，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忆一下，一个一个的回答我。”
  “刘医生你问吧！”
  “首先，最近你的眼睛有没有不舒服？”
  “最近这两天我的眼睛老是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
  “其次除了流眼泪，还有什么问题，除了今天突然晕过去，之前有发生这样的情况吗？”
  “算上今天这一次，应该是第二次了吧”其实还有一次，我没有说出来，就是回到初中那一次，那也应该算是晕过去了吧，不然我怎么会流眼泪。我现在总结出来了，只要进入回忆就算是晕过去了吧。但是我要把这个经历讲出来，不会有人会相信吧。
  “最后，我问你，你醒过来为什么不把眼睛睁开？”
  “刘医生啊，我现在不就是睁着眼睛么？”
  “老大！你现在的眼睛还是闭着的，还有你为什么会流泪啊？刘医生说你瞳孔在刺激下没反应。这不就是说你现在和死人一样么？”
  “看看，你说的是人话么？”听到沈飞这样说，我也有点怕了，虽然我知道我现在虽然还睁不开眼睛，但是我现在已经可以模糊的看到他们三个人了。可是我的瞳孔是没反应的。
  沈爸看着自己家儿子也是满脑袋黑线：“好了，醒了就好了，剩下的就是老刘的事情了，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我们就不影响你的医学判断了。”
  “老刘，你们这个医院缴费在哪里呀？太大了，你带我去缴费去吧。”看着沈爸给刘医生的眼神暗示，也是他们可是还以为我看不到东西的。
  “走吧，顺便你弟妹要过生日了，和你探讨一下要送什么礼物。你们店里卖的珠宝首饰你得送我一些。”刘医生瞬间就懂了沈爸的意思了。拉起沈爸的手就往外走。
  “老大，你现在能看到我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你把我们吓死了！”沈飞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就猜到肯定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生怕我觉察到什么，沈飞赶紧转移话题。
  “没事了，放心吧，你看我现在是不是不流泪了。”
  “诶是啊，你的眼睛可以睁开吗？现在已经不流了。”沈飞这才注意到，我看着好像是在慢慢的变好。
  “现在我的眼睛睁开了没有？”试着再次做一次睁眼的动作，我怎么连怎么睁眼都忘记了，还有我怎么控制不住眼皮呢。这就是为什么醒了还睁不开眼睛的原因吧。可是为什么我闭着眼都可以看到身边的一切。这一个个疑问就像海水一样涌入了我的大脑。算了，现在脑袋还胀胀的，这些问题过后再想吧。
  “老大我怎么感觉你的眼睛变颜色了！准确的说应该是眼仁变成了深蓝色！”沈飞已经惊到一屁股坐在了病床旁边的凳子上了。
  听沈飞这么一说，我也吓了一跳，不会吧？这眼仁成了深蓝色太奇怪了。“深蓝色，老沈你没看错吧，是不是你太紧张了？”
  “我再看看！”沈飞从凳子上坐了起来，听我这么一说他自己都有点怀疑了。
  “卧C...我去，老大不是深蓝色了，现在变成了红色了！”
  这时候，刘医生和沈爸也回来了，听到沈飞这么说，刘医生也明显愣住了，赶忙上前。
  “奇怪啊！为什么是这样，我已经当了半辈子的眼科医生了。但是这太奇怪了。”刘医生在那里自言自语，看到沈爸也是一脸紧张。

  “老刘，你刚刚说是真的？”沈爸这次意识到不应该当着我的面说这句话的。
  “沈叔叔我没事，你们出去之后我就猜到你，刘叔叔应该是要和你说我的病情，我已经成年了，我的病情告诉我吧。”
  “昊阳！你确定吗？本来我是要和你爸妈联系的，可是送你来医院的时候沈飞说你爸妈这两天在外地，而且明天就回来了，看着你也醒来了，就没有通知他们，省的他们担心。”
  “沈叔叔，说吧。现在我也已经是大人了。”
  “好吧，刚刚老刘叫我出去，就是说你的病情的。虽然现在你已经醒了，全身上下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但是结合你现在的症状，老刘现在初步怀疑你可能是视神经和眼巩膜的问题。”
  “老沈剩下的我来说吧，接下来有一些专业的词语我给你顺便解释一下”
  “昊阳，既然你决定了知晓你自己的病情了，我就详细和你说说。”
  “按我提出的结论来说我是怀疑你的视神经出了问题。但是正常来说视神经病变我们是可以检查出来的。”
  刘医生看着我和沈飞满脸疑惑就继续解释：“视神经病变用通俗的表达就是视神经的结构和功能受到了损害，从你的自述来看，我也怀疑过器质性病变导致的视力下降、视野缺损。”
  “器质性的病变是说我的身体出问题了？”
  “器质性病变确实会影响视力。从目前的检查来看，我们排除了你身体中多种器质性病变的可能性。”
  “青光眼、白内障、动脉硬化、高血压、糖尿病好多病也都会使得视力受到影响。但是不会突然发生你现在身上的症状。我们也给你做初步的血常规检查，目前来看白细胞、血小板和血红蛋白的指数也没有异常。”
  “那这是什么原因啊，还有为什么我的眼仁一会深蓝色一会又变成了红色的？”听着刘医生的解释我也越来越糊涂了。
  “身体中的许多器质性病变都可能对视力产生影响。你的症状也太奇怪了，我现在也只能用排除法了，这是你刘叔的能力不够。”
  “刘叔叔你不要这样说，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也曾经听一个医学上的大佬的医学报告，他说过目前医学上对人体的认识已经相当深入，但是仍然有很多未知领域没有探索到。人体内部复杂的相互作用机制、一些疾病的发病机理、新型病原体的出现等，都是当前医学面临的挑战。”
  “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认识！我开始对你有点刮目相看啦，哈哈。”
  “当然你也放心，就目前来看平时身边尽量要有第二个人陪在你身边，以防你突然的晕倒，这个可是忽视不得。”
  “这个放心，接下来老大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沈飞你的任务就是看着他，需要注意的事项老刘已经和我说过了，一会我给你列一个单子出来”
  看着沈飞和沈爸这样，心里很是温暖：“沈叔叔，谢谢您啦。我也没有那么脆弱的。对了，刘叔叔那你刚刚怎么说怀疑我可能是视神经和眼巩膜的问题。”
  “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也只是怀疑了，我忙完这两天正好要去夏都出差，我的老师就在夏都第一医院，到时候我也会把你的病例给我的老师让他帮忙看看。你也不用心里有什么压力。放宽心，想吃啥就吃，想做啥做啥。”
  “哈哈，那谢谢刘叔叔了，你这说的我像是要挂了。”
  “哈哈哈哈，看我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你也要注意，当医生的虽然总会把病人的问题说的严重一些，为的是让病人自己引起注意。但是刘叔也不是真的吓唬你，你平时也要注意，搞不好你会失明！”一屋子人听到刘叔这样说也都哈哈笑了起来。可是听到刘叔说的最后一句话，瞬间就安静下来了。
  “刘叔叔，我真的会失明？”这个时候我是真的有点害怕了。失明，从来没有想过看不到这个世界以后，我该怎么办。
  “是啊，老刘，真的有这么严重？他还有几个月就18了。”连沈爸都有点担心了。
  “刘叔叔，你不会真是吓唬他的吧？”沈飞都已经眼里有泪水打转了。
  “不是，我不是吓唬。已经出现了两次晕倒的现象了，而且这次晕倒的时间已经超过4个小时了。”刘医生想到我的症状就有点恨自己医术太弱。
  看着一屋子的人情绪都太差了：“哎呀，做什么呀，没事的，大家放心吧，我们要相信华夏医术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再是疑难杂症，也总有办法解决的。”
  “昊阳你的心态要放好，等我从夏都回来，肯定可以给你带回好消息来。”刘医生听着我说的话，心里也充满了斗志。是啊，作为从医几十年的自己来说，我应该相信我大华夏的医术的，几千年的底蕴可不是盖的。
  “好了，沈叔叔你和沈飞也早点回去吧，这都快12点了。沈灵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呢。”看着大家都满脸疲惫，真的不忍心大家也跟着担心。

  “好的，昊阳那我就先走了，你阿姨也正好出差去了，灵灵已经睡了，不用担心。沈飞这两天留在医院陪着你。”
  “爸，你回去吧。不用管我们了。”
  “行，昊阳你也早点睡吧，别胡思乱想。”
  “没事，好像还真有点困了，沈叔叔刘叔叔今天麻烦你们了。”正好看到刘叔也在打哈欠。
  “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们就先走了。”看着关上门以后，我才看向了沈飞。
  “刚刚我一直就想问你，我是怎么晕倒的。我晕倒之前做了什么？”我现在啥都记不起来了，必须的让沈飞帮我回忆一下。哎，这进入回忆的后遗症，太操蛋了。
  “我就记得我在和陈映雪说话，而且好像吵了起来了。”
  “老大，你真不记得了还是装的？”
  “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的样子吗？”
  “好吧，我帮你回忆回忆。”说着沈飞这个家伙就开始分饰两角了，关键是还拿腔拿调的学起了陈映雪。
  “张昊阳你真是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
  “陈映雪我是怎么样的人关你什么事啊，李老师的话不是圣旨吧？我考不考大学也和你没关系。”
  “张昊阳我恨你！从今之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会再管你了！”
  看着沈飞上蹿下跳的样子：“我真的是这样说的？”
  “是的，老大！一字不落！不过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啊，你不是一直都喜欢陈映雪吗？”
  “是啊，我怎么会这样啊，这话打死我也不可能会说出来啊。”听着沈飞的质问，我也有点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现在脑袋也特别疼。
  “好吧，我知道了，睡吧，我累了。改天我会找机会向她道歉的。”
  沈飞还想说什么，看我兴致也不高，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也只得作罢。
  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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