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她是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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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决肯定不会同意让她以身犯险的,可也清楚的很,自家小媳妇的脾气,若是不能一击即中,搓搓她的念头。
只怕真的会去那漩涡之中。
女人蓦地挑眉,眼眸清澈:"怎么,怕了?"
"本王岂会怕你。"萧鹤决勾唇,笑得那般爽朗,他抬头盯着陆离瞧,"你来布阵?"
"自然,王爷不怕就行,别到时候出不来哭鼻子。"
陆离起手,以院内原本存在的阵法为基础,她稍稍推演了一番,随即更改几处,将整个阵法的命门全都变了。
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伸手,满是不怀好意:"请吧,王爷。"
萧鹤决总感觉这女人在使诈,可自己已经答应要跟她比试了,这会儿出尔反尔可就不好了。
男人一瞬入了阵法,并没有半刻的犹豫,陆离紧随其后。她布的是一个很简单的亡灵阵法,四周一片漆黑,唯独只有鬼泣声响起,那些黑雾,夹杂着骷髅头,从耳畔擦过。
陆离入阵,以自身镇住这个阵法,若是萧鹤决破了,那么他就算赢了,若是一刻钟之后,他还未破,那么陆离便赢了。
男人走得极快,全然不顾面前出现的那些鬼怪模样,他在依照步子的推演,找出命门所在。
可就在萧鹤决粗略查看了一番这个阵法的情况,却并没有找到生门所在。
男人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整个阵法之内,怨气尤其深,也不知道陆离刚才改了什么,他以五行来推演,却并没有找到能够顺遂的点。
萧鹤决往前走了一步,却见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忽而出现在眼前。
"王爷这就认输了?"
"少来这一套,本王还没开始呢。"萧鹤决浅声道,他的眉头微微拧了起来,却见面前的女人,手里多了一柄匕首。
陆离将匕首递给他,沉声:"若我告诉你,破阵之法在于我,用这柄匕首杀了我,王爷可愿?"
"……"
男人神色蓦地阴沉,他蹙着眉头看面前的女人,视线死死地落在那柄匕首之上,他咬牙。轻叹一口气:"自然不会。"
"呵,那你就是输了。"女人咯咯咯地笑了,却是径自拿起匕首,就在萧鹤决的跟前,那匕首蓦地朝着心口而去,男人的身影猛地一闪,攥住了那女人的手腕,很快朝着怀里重重的一撤。
匕首咣当一声落地,而此时怀里的陆离,一瞬间就变了模样,血红的一张脸,露出一张血盆大口,朝着萧鹤决过来。
男人一个翻身,狠狠地踹掉了那颗鬼头。
心里也是被震撼了一下,若真要杀了她破阵,那么萧鹤决这辈子只怕会老死在这儿。
"呜呜呜。"
身后不远处响起了一阵哭声,一个打扮的有几分怪异的女孩儿,跪在地上,她捂着眼睛,哭得像个泪人。
在她的面前,躺下一具尸体。
萧鹤决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女孩儿很小。哭着在推身侧的男人。
"师父,你醒醒,你醒醒,不要抛下我一个人。"
"呵,一个早该死了的人,也就你当个宝贝了,他这样的废物,怎么做你师父,倒不如跟着我们,三队和四队,你这样的身手应当在精英队伍才是,而不是跟个老废物浪费时间。"
那穿着劲装的几个男人调侃着过来,萧鹤决看在眼底,虽然这群人的装扮有些诡异。
但在那小女孩儿抬头的瞬间,他认出来了,那是他的离儿。
只是眼前这一幕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群人像是流氓一样,朝着陆离过去,然就在他们要对陆离动手的时候,女孩儿眼底的杀气骤然,她摸到了小腿处绑着的刀子。
就在那几人靠近的时候,锋利的刀子朝着他们的颈动脉而去。
她的速度快得吓人,以至于萧鹤决都没能看清楚,便看到那些尸体全都倒下去。
女孩儿蓦地抬头,视线落在萧鹤决的身上,她的眼底阴沉,身上全都是血。
"你,怕了吗?"
"阿离?"
萧鹤决疑惑的很,这些场景到底从何处而来,为什么他会觉着这就是陆离心底的世界,可这里的一切装扮,都与萧鹤决接触过的不同。
眼前那般的陌生。
"这就是我,一个藏在骨子里的杀手,萧鹤决,你害怕吗?"陆离红了眼眸,慢慢朝着他走过来,小孩儿的身子也慢慢长大,彻底成了如今陆离的模样。
只是她的腰间,别着一把枪,整个服饰也都很奇怪。
萧鹤决伸手:"我为何要怕,你的性子本就这般,敢爱敢恨。过来,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若有一日。我的枪口对准你呢。"陆离突然拔出那枪,抵在萧鹤决的心口,"这是世上最快的暗器,一击即中,便会毙命。"
男人的眼眸,却是那般温柔,并不曾露出半点惧怕,他忽而笑了。
"从我决定是你的那一瞬间,便已经将性命交付在你的手里,若真有你我取舍那一日,离儿,不要犹豫,杀了我。"
男人沉声,倒并不觉着这是一个梦,甚至于觉着是陆离在跟他对话,似乎这一切都是真的。
忽而耳畔传来咯咯咯地声音。
面前的女人突然举起了手里的枪,她伸手,扣动了扳机,却听到嘭地一声,萧鹤决甚至连躲都不曾躲。
女人心口一股子难受,她噗地一下吐出血来,整个阵法结界之内,全都红了一片。
萧鹤决并未破阵,是陆离自己不敢继续,她撤了阵法,也被那股力量反噬了,她一把抱住萧鹤决,沉声道:"为何不躲,万一那不是真的,是阵法之中的幻影,你就会受伤了。"
"我知道命门在你身上,破阵之法也是杀了你,可是离儿,我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萧鹤决伸手,摸了摸她的眉心,"我就知道,小狐狸改不了性子,你将我拿捏死了,自然会输。"
"不,是我输了。"
陆离凝声,嘴角的血迹那么深,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眶一瞬间润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湿了一片。
男人将她拥入怀抱,指腹轻轻地揉着她的脸蛋。
"你没输,我是该信任你,四国之争,你可以参加,但切记要护好自己。"萧鹤决勾唇,他该信任她的,无条件的信任,就跟刚才站在原地不动,由着陆离动手一样。
女人吸吸鼻子,尤为动容:"我知道呢,一般人伤不了我的。"
"布阵之人。可不是寻常人。"
陆离不跟他说这些,就怕说着说着,萧鹤决会因为太过担心,又不让她去了。
她擦掉嘴角的血迹,蓦地踮起脚尖,心中满是激动,揪着萧鹤决的唇瓣狠狠地咬了一下。
慢慢的。
那股子疼痛在两个人的心上骤然明显。
萧鹤决抱紧怀里的人,眼眸仔细地盯着她。
"离儿这是故意的?"
他是个男人,自家小媳妇这般明显的提示,他总不能怂吧。
萧鹤决也顾不上陆离说了什么,一把将人抱起往屋内去。女人闷哼一声,刚才还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战",这男人却有闲心做这个!
她咬牙,本想借着阵法之事,告诉萧鹤决往后得无条件信任自己。
可没想着,这男人说着说着,居然将帘幔放了下来。
"跟你说话呢,萧鹤决,你别跟我装没听见!"
"都听到了。"男人沉声,"无条件信任彼此,那么在床榻之上。离儿也该无条件信任我,乖,撒手!"
他的声音,哑地有些厉害,在那儿用哄骗的口吻跟陆离说话。
像是在哄个孩子似的。
陆离的脸色绯红,她微微咬住了男人的肩膀,近乎是在求饶。
"轻些,慢些。"
"嗯。"
他让她信任他,便让她撒手。
可就在陆离撒开手的一瞬间,她才知道自己太过单纯,居然信了这男人的鬼话!
一晌贪欢。
两人都像是在报复一般,陆离躺在那儿,早就没了力气。
她的背上,香汗淋漓。
"其实命门并不在我的身上。"陆离嗤地一笑,似乎想起什么,她的手,慢慢抬了起来,"兴许连你都不可能猜得到,其实命门在你的身上,我从来不会将命门放在自己身上。"
萧鹤决抱住她,却是诧异之前在阵法之中看到的一切,并不熟悉那个场景。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是你的记忆?"
萧鹤决开始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之前半开玩笑说的那一切,有可能都是真的。
陆离勾唇:"你觉着呢?那不过是阵法,虚幻的。"
可是男人心底却有一种很是诡异的感觉,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陆离翻过身来,仔细地盯着男人这绝世容颜看,她的手,摸着他的下巴:"四国之争,阵法之中,若遇见我,千万得小心。你我之间的默契,就在于此。"
"呵。"萧鹤决一笑,咬住了她的手指,说话声也变得模糊起来,"那可得好好磨合磨合。"
男人言毕,亲身上阵,告诉陆离什么叫做真的磨合!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落下,打在树叶上,从屋檐上落下慢慢汇聚起来。
……
朱雀大街。
客栈内,卫长胤的侍从已经是第七次去济世堂来回了,开的药方子也都是那样。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看卫晏晏那一副虚弱的模样。
"确定这能救人么,怎么喝下去之后气色越发不好了。"
"回殿下,这是医者给的,说是得过了一夜才会好转,让您不要着急,若是信不过,可入宫寻太医。"侍从也是胆战心惊,并不敢多言什么。
从昨晚开始,卫晏晏便开始上吐下泻,不断的晕厥,整个人的状态异常诡异。
卫长胤找了不少大夫,可都没能想出对策,倒是得济世堂开了一个方子。
男人咬牙:"一群无用的庸医,若是晏晏有个好歹,本殿让你们全部都陪葬。"
"太子殿下何必这般惊慌,水土不服而已嘛,有什么需要大惊小怪的。"陆离刚从济世堂回来,听杨思思说,卫长胤的人将整个济世堂都给围住了。
把堂内所有的医者全部都带到了这里,让他们挨个给卫晏晏悬丝诊脉,开方子,可每一个开出的方子。都是很相似。
他也是急了。
卫长胤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陆离,他根本不知道济世堂背后之人,也是急疯了,才做了这样的事情。
陆离的眼中微微露出一丝恼怒:"这可不是西决,殿下在做事情之前大概应该调查一下,济世堂到底是谁的,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能承受后果。"
陆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进去那扇门的时候,已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她的眉头一皱。
"呵,本殿行事。难不成还需要向你汇报?"卫长胤是个异常高傲的人,尤其自小金贵,也没多少人敢忤逆他,可如今陆离这些话,无外乎在提醒他。
他僭越了!
陆离顺势坐了下来,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欢迎自己。
她忽而笑了:"自然无需,但动我的人,是不是该跟我说一下!济世堂医者悬壶济世,每一刻钟都能救活一个濒死之人,殿下赔不起的!"
"你……"卫长胤语塞,"你少来这一套,治不好晏晏,我让你整个济世堂陪葬才是!"
"卫晏晏不是中毒,只是水土不服,引发体内那只蛊躁动,引起上吐下泻,只要这个症状过去了,她自然便好了。"陆离挥挥手,将屋内之人全部都屏退出去。
就剩下他们三人,卫晏晏尚且在昏迷之中,听不到陆离说的话。
她突然笑了,那眼眸。看过去。
看的卫长胤心底发毛,这个女人完全一副将所有的事情操控在手里的感觉。
"这蛊,名为生死蛊,有子有母,子母蛊在一起才会引起这般躁动,若我没有猜错的话,母蛊应该在殿下的体内呢?"陆离嗤地一笑,很满意看到卫长胤这个反应。
她猜的没错!
"殿下这样大张旗鼓的将我济世堂内人召到此处,又这般震怒,无疑是想告诉外面所有的人,卫晏晏病了。"
陆离勾唇。她抬头。
"其实殿下不必这般麻烦,不想卫晏晏掺和四国之争的事情,直接打晕了便是,何至于用母蛊操控子蛊,让卫晏晏难受呢?"
女人笑了,笑得那般猖狂。
卫长胤攥着手,他的眼眸一瞬间黑了,他冷声笑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晏晏是我长姐,我又怎么会对长姐下手!"
"是吗?"
陆离这一声反问,问的卫长胤越发的没底气。
她笑着道:"可你没有想到,卫晏晏这段时间一直水土不服,继而才会有这么明显的反应,不过幸好我来了,不至于丧命,这子母蛊本就脆弱,殿下应该是明白的啊。"
她看着卫长胤那神色,彻底的变了。
"你……胡说什么。"
"子母蛊,但凡有一蛊活着,另外一个人便能起死回生,这是蛊的魅力所在,可若一人死了,死地透彻,那另外一个人,便会慢慢忍受最为痛苦的肠穿肚烂。"
陆离笑了,没想到卫长胤为了这位长姐,做到了这样一幕。
子蛊若死,母蛊也休想活着。
卫长胤咯咯咯地笑了,他的眼眸一瞬间锐利了不少。
"你很聪明,若是没有晏晏,我兴许会喜欢你。"
"多谢殿下美意,我可不会喜欢你这样的人。"陆离直接说道,在纸上写上一个筹码,"殿下若想救卫晏晏,最好答应我。"
"晏晏又不会死,我凭什么答应你这些。"卫长胤只是盯着纸上看了一眼。
这女人未免太狮子大开口了,想要通往西决那条路的所有关卡图纸,还有西决每年进贡给她最珍贵的雪莲。
简直做梦。
陆离站起身来,她今儿来就是提醒一下,这位胆敢对她的人下手,甚至于狂妄的男人。
需要付出什么筹码,才能让她消停。
她将那张纸留下:"对了,你若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济世堂医者开的药,就当是送给殿下的。"
"滚出去!"
卫长胤厉吼一声,却见那站起身的女人,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
陆离的眼神之中满是不耐,她笑了:"殿下大概不知道我的脾气,在嫁给王爷之前,我素来都是狠绝的女人。"
她的手,略微弹起,那根银针便刺了进去,卫长胤只觉得一阵刺痛,浑身都软了下来。甚至于连爬都爬不起来,他无语的看着陆离,怒道:"你这该死的女人,对我做了什么?"
"母蛊狂躁了,子蛊大概也会吧,折磨卫晏晏而已,谁让她不自力,居然敢肖想我的男人!"
陆离勾唇,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便走了。
卫长胤心底狂躁的很,他想要追出去。想要将陆离拿下。
可奈何体内的蛊发作,整个皮囊都还是发红,他怒吼一声,听得屋外那些侍从都吓了一跳。
床上的卫晏晏慢慢醒来,她身上每一寸,都疼的难受。
"卫长胤?"
"晏晏……晏晏,我的晏晏。"男人慢慢朝着前面爬去,一点点攥住了卫晏晏的手,像是拿到了解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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