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萧鹤决,等着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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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来真的!
陆离还以为这男人不过是逞能。
没想到那手却是直接伸了过来,萧鹤决完全没有忌惮,一下子扑了过来,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来真的?"
陆离勾唇,挑眉,总归那睡一半被人叫醒的怒气还未散去,既然萧鹤决皮痒,不如趁着这个档口,好好教训教训。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外头驾车的沈恩听着里头那么大的动静,不自觉地红了脸,他跟沈魇不一样,跟在萧鹤决的身边时间少,哪能见过这样的阵仗,再说就是纯情小少年,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尺度!
马车内,陆离拽住了男人的手,顺着手慢慢缠绕上去。
只听得几声惨叫,咔咔咔的,全身筋骨都被陆离松了一遍。
萧鹤决趴在那儿无语的很:"你做什么,本王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不解风情的女人!"
"呵,玩笑?"陆离勾唇,刚才下针解毒的时候就留了一手。她眯起眼眸,完全自得,"你以为我的玩笑是随便就能开的吗?我告诉你萧鹤决,今夜之事你不好好赔偿我,就等着哭吧!"
男人无语凝噎,明明受伤的是他,被绑架的也是他,现在还要他来埋单。
这女人几时变得这般不可理喻了。
马车在路上疾驰,然此时得救的啸林枫却是心事重重,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自己的手足:"明天我就去找言川,这件事情我定会给龙潭岭上下一个交代。"
"大哥你别多想了。"良穆知道啸林枫的性子,看着粗犷,可内秀的很,有些心思也细腻,怕他是想得太多了会想出什么问题来。
"现在没办法告诉你们,也不想将你们卷入这件事情当中。"啸林枫沉声,咬紧牙关,他又看了一眼林澄澄,欲言又止。
良穆是无条件相信啸林枫的,这些年的交情足够让他交心。
"我相信你,只是那细作当真是你安排的?"良穆心下也是有疑惑的,不得不问清楚一些事情。
"嗯。"
啸林枫没有骗他,直接应了下来,也没什么好骗的,那就是他安插的,萧鹤决险些丧命也是因为他,但其中种种,并非因为他贪慕虚荣。
"大哥!我们说好不过问朝堂之事,为何你……"
"良穆,兴许大哥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林澄澄拽了一下他的手臂,"也不用这般逼问,大哥想说自然会说的。"
良穆暗自咬牙,狠狠地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既是做过,有天大的缘由,那也是做了,良穆心中隐隐有些失望,可也明白林澄澄说的那些话。
一路上,三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对话,
啸林枫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也并不清楚自己解释的,良穆他们能不能明白,所谓心事放在心底,慢慢地就会将人压垮了。
龙潭岭的今日完全是他造成的!
……
一夜惊雷滚滚,眼瞅着就要下雨了,幸好马车走得快,就在陆离他们到了城门口的时候,就发现大统领宁云澈带了一队将士在城门口相迎。
陆离下马车的时候宁云澈正好下马。
她看着夜色之下这般稚嫩模样的男人,实在想不到言川所说的那些事情。
阴狠心计,野心勃勃,似乎跟这个男人完全沾不上边。
"还以为你会死在我前头呢。"宁云澈走过来咧嘴一笑,他伸手拍了一下萧鹤决的肩膀,就像是朋友之间的关切一样。
萧鹤决轻声道:"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胡说什么呢,我一听说你出事立马调了一个营过来。"宁云澈轻声道。"当初没死在掖庭,可不能随随便便被个良穆杀了。"
"呵。"
萧鹤决笑得高冷,也不接话,陆离站在身侧颇为好奇,总是听他们谈起从前的事情,却并没有详细地听过一个版本。
"轻璇妹妹胆气不小!"宁云澈又夸了陆离一句,总觉着他跟原主的关系很不错。
起码比陆离想象之中应该要好很多。
"我暂时还不想做寡妇,自然得将他带回来。"陆离轻哼一声。
身侧男人不乐意了,他压低眉头,满脸威胁:"什么话,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妾身担心王爷,茶不思饭不想,可以了吗?"陆离噗嗤一笑,她还不想萧鹤决死的那么快,来这里那么久了,唯一就碰见这么个有趣的男人。
她承认自己是舍不下他的身体,馋的很。
可言语之中自然不可能说得太过详尽。
"就这样?"
"不然王爷以为呢,再说了,您信么?你死了,我回头就把九王府改头换面,养一群小倌儿在里头,夜夜笙歌,让你死不瞑目,如何?"
这二人又拌嘴了,宁云澈笑了:"没想到轻璇妹妹如今胆子越发大了,定是你娇惯的,从前还说不喜欢呢,这会儿瞧着,没有谁比你们俩更相配了。"
宁云澈话音落下,萧鹤决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饶是陆离听着这样的话也不会开心,可她并不在意萧鹤决的过往。
"宁大统领,这话说得可酸了,您是单身久了吧,看什么都觉得恩爱?"陆离抿唇,她猛地抬头,那般仔细地盯着宁云澈瞧。
这男人神态放松,就这说话间,已经露出好几个破绽,如若陆离要他的命,随随便便就能了结。
这是朋友之间的相处办法。
甚至于在陆离给萧鹤决的相处状态,都不能达到这般毫无戒备。
所以萧鹤决的怀疑是对的,只怕是有人居心拨测。
"回去吧,外头风大。"萧鹤决伸手。拦住了陆离的腰肢,往马车上去。
女人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王爷不是嫌弃妾身吗,这会儿又做给谁看?"
"你这倔脾气,咬住不放了是吧。"萧鹤决沉声,恨不能狠狠地揍这女人一顿。
估摸着才会老实。
马车到了九王府,才淅淅沥沥下起小雨,雷声很大,雨滴很小,是落在身上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陆离径直往屋内走去,男人在后头追着:"撑伞,别到时候得了伤寒,本王可没空照顾你。"
"切。"陆离一耸肩,"我又不是纸片人,淋个雨就能生病。"
这男人怕是小瞧她了,陆离走得很快,她一下子就把萧鹤决给甩了一个人回了院子,被窝早就冷掉了,绒花听到院外的动静,慌忙起身。
"姑娘,王爷可回来了?"
"嗯,你去把院门关上,今夜谁都不许进来了。"陆离仔细叮嘱着道,"王爷也不成。"
绒花虽然奇怪,但也是听陆离的话不曾多问,将院内的事情打理好,便退下了。
陆离进了屋子,她轻声道:"出来吧,你大哥已经回去了,倒是不曾想到良穆有这样的胆子,居然敢绑架我家王爷!"
"二哥他……"言川咬牙,原本听到消息打算来找陆离,没成想刚好碰见将啸林枫带出去的陆离,言川没有选择走。
他这几日的调查,让他动摇了!
"想不到吧,为了啸林枫他做的够多了,就算当初宁云澈以林澄澄的性命相威胁,让啸林枫做出那等子破事,良穆也是不亏欠了。"陆离嗤地一笑。
剩下的事情,就该交给龙潭岭自己人去解决了。
言川狠狠地攥着手:"姑娘的意思我明白,大哥的确做了这样的事情,不管是不是出于保护林澄澄。"
言川心思细腻,他查到了林澄澄被困,也查到了啸林枫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甚至于他顺藤摸瓜,查到了啸林枫的身世。
一个北地之人,却一直以大夏子民自居。
龙潭岭没有一个人知道啸林枫真正的身世。
而言川也不过知晓皮毛罢了,具体的,他根本插手不了。
"不然呢,除却为了二弟媳妇,还会为了什么?或许出于自己的目的,可他一个山匪,牵扯朝堂纷争,要么被人收买,要么他自己本就是这纷争之中的一人。"陆离一句话。便将局面挑明了。
她看着言川,并不想互相猜对方手里有的讯息。
言川深呼吸一口气:"我希望不存在这些。"
"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回去吧,龙潭岭这会儿正热闹吧,良穆和林澄澄新婚不久也不想不见了你这位三弟。"
陆离笑笑,也不多留言川,有的事情已经快摆在台面上了,只是正如萧鹤决说得那样,最棘手的,还在宁云澈这儿。
九王府的人若是出手了断龙潭岭的时候,未免打草惊蛇。所以如今一致对外宣称,良穆绑架了九王爷换走了另外两个当家,而龙潭岭所有的人,都成了通缉的对象。
言川握紧拳头:"多谢姑娘相救,我不会让你、让王爷失望的。"
"举手之劳罢了,不存在什么我失望,再见了。"
陆离勾唇,看着那道身影离开,言川的轻功极其上乘,起码在须臾之间,陆离未必追得上他。这也算是他这些年来唯一擅长的。
比起这些纷争,言川最想做个与世无争的戏子。
陆离的视线落在灯芯内,看着那烛火忽明忽暗。
突然内心一股冲动。
"阿……切……"
陆离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喷嚏,鼻涕瞬间流了下来,该不会一语成谶,她感冒了吧?
女人慌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
"姑娘,王爷来了。"绒花站在外头,怯生生地道,"他已经朝着这里走过来了。"
"不是说好了么,谁也不见!"陆离恶狠狠地咬牙,这会儿暂且不想见萧鹤决。
可男人已经走到了门前。
"你好大的胆子,本王这是关心你,你倒是好了。"萧鹤决的声音率先传来,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将身侧的人全部都驱散了。
陆离木讷地看着他,然后狠狠地打了三个喷嚏,男人嫌弃地皱起眉头。
"不听话了吧?这会儿舒坦了吧。"
萧鹤决幽怨的很,这会儿喝姜汤也来不及了,这女人从来都是这样,擅作主张,刚才还硬气的说不会有事。
不过转眼洗个澡的功夫,就感冒了。
"还不躺下。"萧鹤决命令道,倒是让他操碎了心,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会粗糙到这种程度。
陆离无语的很:"死不了的。"
"喝了。"男人将手里的碗递了过去,"喝了会舒服许多。"
陆离嫌弃那姜汤味道冲,她眉头微微皱眉,抵触的很:"这味道那么冲,不喝,喝了也不见好,我喝些热水就好了。"
陆离执拗的很。摇摇头,不肯喝姜汤,对她来说也没什么特效。
可男人却是来了劲,萧鹤决勾唇浅声笑道:"莫不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陆轻璇,你几时变得这样娇贵了,来,乖,张嘴~"
哄傻子似的口吻,陆离一瞬间以为面前这个人变异了,那样耐心,拿起勺子。一勺一勺地给她舀。
陆离蓦地皱眉:"慢些!"
等同于把姜汤灌入她的口鼻了,这男人半点怜香惜玉都不知道。
她被狠狠地呛了一口。
"咳咳咳……萧鹤决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陆离呛得难受,她狠狠地拽住萧鹤决的衣角,把口水什么的全部都擦了上去。
反正谁也不怕谁,谁先膈应死谁先!
"撒手!"
"不撒!"陆离狠狠地擦了干净,揪着萧鹤决的衣角两人齐刷刷地倒在床榻之上。
争执之间,男人猛地一下扣住了她的脑袋,暴戾的吻瞬间落了下去,吻得陆离晕头转向,不能所以,她本就头晕得很,这会儿一闹,整个温度都上脸了,红彤彤的一片,烫得很。
"你做什么,欺负一个病人!"
"睡觉!"萧鹤决霸道的将人抱了过来,几日不见,这肉长的还挺快啊,摸起来舒服的很,甚至于一刻都不想撒开手。
"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折腾我?"
陆离无语的很,这男人的性子从来这般。萧鹤决稳稳地抱她在怀里:"字面的意思!"
"……"
倒是她想歪了,折腾了这一夜,本就累惨了,再加上刚才淋雨,身上不大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金贵了,陆离甚至于怀疑这身子就是故意的,给萧鹤决可趁之机!
窗外细雨绵绵,陆离倒在萧鹤决的怀里,觉着温暖的很,又往他的身上蹭了蹭。
陆离头一回睡得那么沉。连太阳照进屋内,萧鹤决走了都不知道。
她甚至于怀疑是不是男人做了什么手脚。
"哎呦喂……"
好难受,好端端地怎么就感冒了!
"姑娘,王爷一早进宫了,这是特意吩咐给您准备的。"绒花赶忙进来了,昨夜王爷留宿在这里,这会儿可让那群人怎么说!
一个个都在谣传,说陆离的盛宠不复存在了,要不然怎么会一晚上都不见在她的院内。
如今谣言不攻自破。
陆离身上沉的很,她摆摆手:"不想吃,端下去吧,对了依照我的方子去煎药,好得快一点,王爷去宫里了?"
"是,一早宫里来人,许是昨夜的事情吧。"绒花担忧的叹了口气。
那么一闹,也将山匪放走了,不知道宫里那位会不会趁机责怪萧鹤决。
……
宫内。
大殿之中只剩下两个人。
"你与朕说实话。"皇上叹了口气,"昨夜那事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会无端去龙潭岭,又被良穆暗算?"
"昨夜不过是个意外,啸林枫在我手里丢掉的。我会还给皇兄的。"萧鹤决轻声道,"至于昨夜的意外么,皇兄无需多想,良穆是个有想法的人。"
"是啊。"皇上叹了口气,"林家如今问朕要人了!说是他家外孙女被龙潭岭山匪拐跑了。"
萧鹤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林家?
林澄澄?
"是西决林家?"萧鹤决倒也是没想到,林澄澄居然是西决首富林家的外孙女,这么说来,倒也是缘分了。
"是,跟宁云澈的母亲同出一家,听闻这个林澄澄自小养在林家。朕几番询问,也不知道她生母是谁。"皇上也是诧异了。不知道林家隐瞒这个做什么,许是一个小妾所生。
不足以道来吧。
萧鹤决也是有些诧异,可并不曾多说什么。
"这会儿把龙潭岭的人放了,林家那边也是咄咄逼人,朕让宁云澈自个儿去当个说客了。"皇上愁苦的很,"你这儿也得抓紧些。"
"良穆胆子不小啊。"萧鹤决勾唇,冷笑一声,"不过我瞧着他们二人郎情妾意,已经成亲了,林家这样做,只怕适得其反吧。"
"林澄澄自小便是有婚约的,万一闹起来也不好收场,左右不过是林家的事情,也不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只要将人带回来就行。"
帝王愁容满面,如今夹在中间本就是为难,再加上西决那边施压频繁。
他总得卖林家一个面子。
这群山匪,也不知道问谁借的胆子,居然连萧鹤决都敢绑架!
萧鹤决也没多说什么,径直离开了大殿,他倒是没想到,言语之间又将宁云澈扯进来了。
"去查一查林澄澄的背景,要最详细的资料。"萧鹤决对身侧的沈魇说道。
"是,主子!"
不可能放过这样明显的一些线索,宁云澈……宁家一直以来退隐在幕后,并不曾卷入朝堂,至于宁云澈的母亲,早就病死了。
到底是宁家的手笔,还是林家。
总归是要查清楚的。
这件事情,变得越发有趣了呢。
萧鹤决行色匆匆,心底放心不下陆离,那女人嘴硬心软,倔的跟头驴似的,昨儿明明交代她撑伞,偏偏要淋雨,这一下不得给自己折腾的。
"九爷这般匆忙,是赶着做什么?哀家听闻昨夜二当家胆子不小,直接将你给绑架了?"
太后一袭锦袍,朝着这里走过来,拦住了萧鹤决的去路。
"太后娘娘耳目众多,这消息走得可真快。"男人冷声道,并不耐烦。
他赶着回去呢。
"哀家还听说了,这龙潭岭勾结东耀,意欲对九王爷不轨。上一次那一战,也不知道有没有龙潭岭的暗算,以至于九爷一直不肯将人交出来?"
太后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的牙关死死地要死。
如今越发觉着他们二人疏离了,甚至于那一声太后娘娘,叫的她心里头难受的很。
"你多虑了,本王的事情,不需要你过问。"
"哀家不过是关心你。"太后勾唇,"九爷何必这般惊慌……"
"没什么事情,本王要回去了。"萧鹤决头也不回地走了。
站在原地的女人。手死死地攥着,恨不能掐入肉里,他就这样?如今越发是冷了,从前那样一起谈天说笑,一起读书的日子全然不存在了。
太后盯着那道背影,咯咯咯地笑了:"如今越发是疏离了。"
"娘娘,您莫要多想,王爷也怕您担心不是。"桂嬷嬷轻声道,"听说那阿满得了七王爷的宠爱,如今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奴婢了。"
"呵,贱婢就是贱婢。那狐媚子手段早前不是想往萧鹤决身上去么,这道行不一样终究没用啊。"女人勾唇冷笑,"只怕宋家的算盘是打错了,这阿满呢,不足为惧。"
"没想到反倒是把七爷给拿住了。"桂嬷嬷冷哼一声,"您要不要去瞧瞧?到底是宋家给出来的人。"
女人转身,往宫内去,她才懒得给阿满那种女人脸面呢。
对她而言,阿满这种明如草芥的东西,就不该沾上皇家二字,就该死的远远的。
可没想到七王爷反倒是沦陷了。
还真是怪哉。
……
这几日,春色好,陆离喝了药人也精神多了,她去锦缎庄打算把衣裳取回来。
可谁知道,进了那店门,却发现自己的花样,早就被卖的满大街都是了。
"掌柜的,这做生意哪有您这样做的?"陆离站在那儿叉腰,"是不是觉着我一个姑娘家好欺负。"
"哎呦喂,您可算来了,这不怪我,是……是那位爷瞧见咱们赶制,非得要,我没法子啊。"掌柜的唯唯诺诺,可也看得出盛怒之下的陆离。
这可是她准备的独一无二的纹路,就这样被这个该死的圆脑袋给毁了,女人眼底的怒气那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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