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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小瞧女人的代价


拖油瓶?

        你才是拖油瓶,你全家都是!

        陆离怒不可遏,她还是第一次被人羞辱!

        陆离死死地盯着那黑衣人,他的招式很快,起初还看不出什么差距,可一会儿,就看得出来,萧鹤决明显吃力很多。

        他还受了那样重的伤,只怕这样下去,萧鹤决会完。

        陆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自扭动袖子里的暗器,虽说只完成了一半,但对付这近距离的较量还是绰绰有余的。

        "拖油瓶吗?"

        一声邪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黑衣人心下一颤,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儿来的杀气,那么浓!

        他的后背一凉。

        几十根银针,齐刷刷地朝着他的背部去,陆离来不及上毒,但入了骨血之中,也不是那么容易拔出来的,黑衣人身子一僵,倒在那儿,他跪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来。万般诧异地看着陆离。

        "你做了什么?"

        陆离缓步上前,轻声道:"你娘没告诉过你么,不要小瞧女人,尤其是长得漂亮的女人。"

        "呵。"

        那人冷冷地一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败在那儿,整个背部都僵了,血一点点渗透出来。

        陆离蹲在那儿,好心解释了一句:"我不过是个小女子,你也不必这般,也是你先用暗器的,只不过你的暗器不如我!"

        女人抬头,眼底满是笑意,走到萧鹤决的身侧,拍拍他的肩膀:"下次可不用这样硬扛啊。"

        "袖子里的是什么?"萧鹤决冷声道,满脸疑惑,这黑衣人的本事不容小觑,若是他不曾受伤倒是不在话下,可身上的伤太重,再加上这人用的是霸刀,不是用这副受伤的惨败之躯能扛下来的。

        只是萧鹤决死都没有想到,陆离几下便将人对付了,这实在匪夷所思。

        陆离抿唇一笑,双眸放光,露了一下袖子,却也是极快的。

        她的声音很轻,可却是掷地有声。

        "暗器之王,暴雨梨花针!"

        萧鹤决的神色一下子变了,暗道刚才幸好不是他挨得那一下,现在也不是分析这暗器的时候。

        他伸手,将黑衣人的面纱摘了下来,入眼的却是一张太监脸。

        "是你。"

        "呵,王爷很惊愕吗?在这京城之中,能伏击您的可没有五个人,老奴便是其中之一。"裕安一笑,那老皱的脸皮上露出一丝冷意,"可惜老奴没杀了你。"

        "是他的旨意吗?"萧鹤决撒开了手。也没有半点意外的意思,盯着裕安瞧,这的确是上京顶级的存在。

        大内第一高手,也是那老皇帝的身边人,只是没想到,他终究是忍不住了。

        裕安浅声道:"杀了老奴吧,是谁的旨意,重要吗?"

        "不重要。"

        萧鹤决却并没有处置裕安的意思,就他身上这些伤,只怕能废了大半的修为,他伸手,将女人拽了下来。

        知道是老皇帝的手笔,倒也没有半点意外。

        "他是谁的人?"陆离问道,压低眉头满脸疑惑,"瞧着是个太监呢,莫不是当今皇上要杀你,功高震主呐,也难怪,这应该是皇帝身边的王牌了吧?"

        陆离喋喋不休,其实眼中也是有些心疼的,皇上跟萧鹤决的关系,旁人可能未必清楚,但陆离却知道。

        原主藏在心中很深的一个秘密。

        当今皇帝的母妃是宫女,就是萧鹤决母妃宫中之人。主仆情深,可没想到当今皇帝却被当时的太后给带走了,入主东宫,成了别人的孩子。

        本事兄弟情深,可谁知道一步步走到了这样的地步。

        皇上要杀他。

        萧鹤决一点都不意外。

        "嘘。"

        男人抿唇,一挥手,沈魇便带着人冲了过来,将龙潭岭的人齐刷刷地围在了中间,不多时,那群暗影便占了上风。

        言川暗自啐了一口:"没想到却是要栽了?"

        "慌什么,这还只是个开始,我们龙潭寨真这样没用,早便被朝廷铲平了!"啸林枫怒吼一声,他的眼底露出一丝阴狠,"去,将长蛇放出来,让他们尝尝龙潭岭的滋味!"

        那人一笑,完全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陆离眉头略微一皱,她推了身侧男人一下:"走开!多看着些!"

        陆离一个侧身,很快便闪入人群,她掌心的银针不少,齐刷刷地飞了过去,在那几人身上,就见那一抹倩影在人群中闪过。

        男人一个接一个倒下,就连七王爷也未曾幸免。

        "沈魇,躲开!"

        陆离一声吼道,将对萧鹤决的恨意,全部都宣泄到了这群人的身上,不由分说,便将人齐齐放倒了!

        她早就萌生了要将这群人药倒的念头,女人拍拍手,一脸自在:"我早说过了,这样省事儿。"

        "……"

        萧鹤决站在那儿,眼底全然都是怀疑,他盯着陆离看:"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从前的陆轻璇要是有这手段,大概也不会处于那般被动的局面,如若她有这样的本事,再加上那般歹毒的心肠,只怕这上京,没有几个人敢动她。

        陆离一愣。

        "王爷不是神机妙算么,不如就算算看啊,你不是爱羞辱我吗?"陆离咬牙,宛若蛇蝎一般凑了过去,"下次这些针,可不定打在谁的身上,沈魇!把人都带走吧,至于那些蛇,不要去碰它们。"

        沈魇往前走。咯噔一声,被这女人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还好,之前没有得罪过这位,还好。

        不然肯定被弄成刺猬。

        萧鹤决不跟她吵,他翻上屋顶想要将裕安带走,却不想在陆离施展的时候,那个太监已经没了踪影。

        不过走了也好。

        "下山吧,累了。"陆离轻松的很,她的掌心,渗出不少血来,刚才强行动用暴雨梨花,并没有完全设计好的东西,不慎弄伤了手。

        女人往前走了几步,脚下一软,身子重重地朝着身后倒下去。

        萧鹤决眼疾手快,一下子变将人接住了。

        男人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转了几个圈儿,才稳住脚步:"你怎么了?醒醒!"

        男人略微蹙着眉头,眼底满是担忧。

        该死的。

        这段时间吃什么了,怎么觉着好沉。

        他顺着陆离的袖子看下去,手腕那儿全是血,萧鹤决一下子便慌了,赶忙蹲下来,将袖子掀了上来,整个手臂,连带着掌心,有被针划破的痕迹,那么明显。

        她是看出来了,他对付裕安时候明显吃力,才这般不管不顾。

        "暴雨梨花针么?"

        男人伸手一把将其拆了下来,没收了!

        这东西的威力,他不是没见识过,像裕安那样的绝顶高手都不能躲开暗器银针,萧鹤决倒是颇为好奇,瞧着这玩意儿似乎还是个半成品。

        她,究竟从何而来,莫不是从玄机道人那儿得来?

        大概也唯有这种答案了。

        "主子,人都清理干净了,宋公子也救下了。"沈魇过来,指挥着将现场清理干净。

        萧鹤决却是一笑:"将大当家和三当家带回地牢吧,不用带回宫中。"

        "是。"

        "今夜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有人转述,也无需我们这般大费周章。"萧鹤决浅声一笑,将怀里的人抱得越发紧了。

        一路上走的极快。

        等到陆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她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格外后悔在暗器之上淬什么迷药,害的自己跟着晕了。

        她猛地睁眼,对上萧鹤决那双满是疑虑的眼睛,陆离心中咯噔一下,知道男人有很多疑问。

        就在她伸手去摸暗器的时候。

        "萧鹤决,你个老贼!"陆离一下坐了起来,也不管掌心连带着手臂疼。

        他居然偷了她的暗器!

        这简直了。

        "怎么,如今胆子倒是越发大了,本王还以为你藏了什么后招呢,这般阴狠之物本王暂且替你收着,免得你又伤着自己。"萧鹤决一本正经地说道,美其名曰是怕陆离伤到自个儿。

        女人暗自咬牙,一把扑了过去,那可是她费尽心思才做出来的。

        "还来。那是我的东西!"

        "不还。"

        "好,好得很。"陆离的眼底露出一丝怒气,她恶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人,深呼吸一口气,"你最好祈祷这玩意儿不会再回到我手里,不然的话,我就用它把你射成筛子!"

        萧鹤决面色从容,毕竟手里握着那暗器,陆离便不是他的对手。

        一路上女人都是气呼呼的,恨不能将这马车顶给他掀翻了!

        她得想个办法,没了那暗器,她还不是萧鹤决的对手。

        "现在可以告诉本王了吗?这东西你从何而来?"

        "王爷手眼通天。这点小问题还需要劳驾我?"陆离嗤地一笑,掀开马车帘子,让凉风吹进来,这才好平息内心的怒火。

        她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萧鹤决自然知道她不会说,马车内又恢复了平静,女人眼珠子一转,在思考该怎么将东西抢回来,也不可能白白地便宜了他。

        就在马车疾驰往京城赶的时候,突然马车一阵颠簸,陆离攥着窗户的那只手一个不稳。

        身子重重地往萧鹤决的怀里去!

        男人一伸手,忙接着:"投怀送抱,也无需这般明显。本王可不是那些艳俗之人,会为了你这点儿美色,将东西还给你。"

        陆离无语的很,她咬牙:"王爷未免太自恋了,你若觉着这样开心,便这样想吧。"

        她幽幽地说道,怒气慢慢平息了些许,但看的出来。

        陆离根本不服气。

        她想了千万种折腾死萧鹤决的法子,全部都藏在心中,用痒痒粉让他笑死,或者用毒药让他穿肠,可都是上好的法子。

        不过陆离不想这样便宜了这个人。

        她蓦地抬头,与男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不着急,不气,绝对不气!

        马车才刚入城,便听得有人拦住了去路,是陆晋安!

        "微臣无意冲撞王爷,只是想见见轻璇。"

        "……"陆离无语的很,她离开京城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放出的,连着兄长都知道了,她看了一眼身侧的男人,似乎在征求萧鹤决的意见。

        男人慵懒地抬起眼皮子,嗤地一笑:"陆大人言重了,只是璇儿长途奔波,如今已是睡了。陆大人若是心急,可随行与本王回府便是。"

        "微臣莽撞了。"陆晋安沉声,也是头脑一热,听说陆离自己出了京城,追随萧鹤决去了。

        那龙潭岭可是万般凶险之地,她一个姑娘家去那种地方,怕是性命堪忧。

        陆离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身侧在撒谎的男人,她也不想见陆晋安,如今城内人人皆知。她对萧鹤决花痴,就连这没命的事情也是上赶着去做。

        "怎么,不让你见,倒是不开心了?"

        "多谢王爷顾全大局,我离京的消息是谁传的,您就不好奇?"陆离蹙着眉头,无语的很,到时候又成了她花痴尾随,这名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洗得干净。

        "你很在意这些?"萧鹤决问道,将杯子轻轻拿起,眼眸却是落在陆离身上,见女人摇摇头。又是一笑,"那不得了,既然你不在意,管他是谁呢。"

        "莫不是你故意的!?"

        陆离一怔,忙凑了过去,她的眼底满是审视,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人的厚脸皮。

        她将龙潭岭之上的事情全部都回想了一遍。

        萧鹤决带着她招摇撞市,不就是为了逼出七王爷么,这人不会以为她跟七王爷有私情,用她的血肉之躯来引出那个男人吧?

        越想越觉得诡异。

        "你不用多想,这事情的确是本王散播的,也没什么不好,你不是素来喜欢跟本王掺和在一块儿吗,不是如你所愿了吗?"

        轻飘飘的话语,让陆离咬牙切齿,她冷声道:"王爷好权谋啊,我还以为王爷怯懦不肯硬刚,如今想来王爷也是深谋远虑,这步棋走得甚好。"

        "……"

        某人阴沉着脸,不多言语,由着陆离那般咬牙切齿,他心里反倒不是滋味。

        "你是觉着七哥冤枉了?"

        "我从未这样觉得。"陆离冰冷地回答,可这般姿态落在萧鹤决的眼底,倒是成真的一样。

        男人一瞬间便怒了。他咬牙:"是啊,也难为你跟他那样交情,本王却利用你对付他,你心中有气也难为,不想跟本王扯上关系,难不成是想跟七哥……"

        "够了!萧鹤决,你休要在这里妄言!"陆离深呼吸一口气,她攥着手,眼底慢慢恢复平静。

        她是怎么样,居然会丧失理智地跟他大吵?

        不必在乎这种事情,也不必跟他争吵。

        陆离自顾自地坐在那儿。

        萧鹤决气的要死,两人都不言语。一直到了九王府,也再没说过一句话。

        她倒是委屈了。

        呵,真把自己当成宠妃了。

        萧鹤决咬牙,阴沉着一张脸,陆晋安已经察觉出了不对劲,却也是不敢多言。

        陆离说自己乏了,要先回去休息,他想要追问什么,也是话到嘴边,不能多说。

        "听闻皇上紧急将陆大人召回京城,这大理寺少了陆大人,可是个缺陷。"萧鹤决轻声道,"坐吧。"

        "王爷言重了,只是这几日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贼案,凶手极其残忍,微臣不得不回京,以免更多人受害。"陆晋安叹了口气,两人的话题,一下子便到了京城这案宗之上。

        陆晋安本想追问剿匪之事,可没想着,三言两语就被萧鹤决带跑偏了。

        "说说吧,本王也甚是好奇,究竟是怎么样一个魔头?"

        萧鹤决的手,攥着杯子。在一旁听陆晋安提起之前那件案子。

        连着死了不少人,全是黄花大闺女儿。

        陆晋安一时之间也就忘了自己是来见妹妹的。

        "死者都是女子,除却青紫痕迹,身上暂且没有多余的致命伤,初步怀疑是银针所刺,用特殊的手法将人弄死,死者背部被人扣去一块皮,线索断断续续的,我们怀疑凶手是有帮凶,才难调查。"

        萧鹤决在一旁听着,却是不曾多言。

        大理寺如今追踪到的,也是一个女子在铁铺做了个暗器。

        萧鹤决眉头一皱。

        "什么暗器?"

        "从未见过。只有一部分图纸,朱雀将人追丢了,线索也是断了。"陆晋安叹了口气,"那女子不止功夫上乘,而且尤其懂得用药,朱雀回去之后居然忘了她的长相,以至于这案子只能重新开始调查。"

        "这样。"萧鹤决应了一声,只怕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后院藏着的那个女人,只怕就是朱雀要找的人吧。

        萧鹤决一脸看热闹的模样,不动声色。

        "陆大人去忙吧,轻璇无碍,你请放心便是,有本王在绝对不会让她受伤的。"萧鹤决轻声道。

        这一句,倒是让陆晋安感动了,他忙跪了下来。

        "微臣多谢王爷。"

        "退下吧。"

        看着陆晋安那般神色,萧鹤决不由得想笑,只怕那个女人大概也不会承受他这般关心了。

        后院。

        花开得正好。

        陆离伸手拽了一枝下来,绒花跟在一侧,心中焦灼的很:"姑娘,您下次再这般大胆丢下奴婢们,王爷只怕会怪罪了。"

        "怕什么。"陆离轻声道,"他若想怪罪,早便怪罪了,再说了,他有什么脸面怪罪我。"

        要不是他掳了她,陆离这种性子的人,又怎么会跟着去龙潭岭。

        又不是没见过蛇。

        绒花在一侧,也是胆战心惊,多少不敢妄言的。

        "对了,如翎呢?"陆离想起来了,给萧鹤决准备的大戏,那人肯定也是见过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一言不发呢。

        绒花轻声在陆离的耳边说道:"被王爷罚了,软禁在了后院之中,您呐,也不要怨王爷不出头,她是太后塞过来的人,多少要给太后脸面。"

        "王爷处置了?"陆离抿唇,"难怪呢,我说这院子怎么清净了,我去见她一面。"

        陆离可不管太后如何,是如翎这人自己不长眼,要来招惹她,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那坐在角落里的女人,一个激灵。

        窸窸窣窣的声音,屋内的女人被吓了一跳,陆离走进来的时候。准备了许多言辞,却发现那个狼狈的女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靠在门边,光映照在如翎的脸上。

        "可怜呐,做了棋子的命本就不由自己。"陆离往前一步走,自然知道这个女人被毒哑了,怕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从如翎那倔强的眼神中不难看出来,她在挣扎,在颤抖,想要狠狠地辱骂陆离一番。

        "你若想着我是来看你笑话吧,那就这样觉着吧,我是无妨的。"陆离一勾唇,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话。却见屋内那个狼狈的女人,一下子冲了过来。

        如翎想去拽陆离的衣角,却被轻易地躲开了。

        陆离轻声道:"你为何会输呢,因为你不懂,我命由我不由天这句话,妄图让太后来救你,本就是个笑话了,你却将这个笑话当成信仰,输的一干二净。"

        陆离笑着看面前的人,她本想来问问。

        以为还是有机会的,没想到萧鹤决下手真快啊,把人毒哑了。手脚筋都挑断了吧。

        怕是连写字都难。

        她不过是想问问,那夜在祠堂,如翎瞧见了什么,那般惧怕。

        "这辈子好好待在这儿吧,起码不用再做棋子了,瞧得出来,你爱萧鹤决。"陆离的眼底生了一丝同情,"可惜,你跟他注定不是一路人。"

        陆离转身从那屋子出来,随手便将门关上了。

        屋内的人,靠在墙角,哭成了泪人。

        陆离往前走,冷不防撞见那行色匆匆的男人,她压低眉头:"从前不见您来这儿,怎么如今处置了,反倒是想起如翎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萧鹤决一把拽过她的手,沉声道,"本王已经处置了她。"

        "是呢,来享受一下胜利的喜悦,看看战俘不行吗?"陆离轻声道,她凑了过去,在萧鹤决的耳畔说道,"王爷这般急匆匆赶来,是在害怕什么吗?一个哑巴,一个废物,怕是也说不了什么,除却那满眼的不甘。"

        陆离的话,全然落在萧鹤决的耳朵里。

        男人没有多说什么,面色阴郁,他咬牙:"与你无关,别仗着本王的宠爱,胡作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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