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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前往食人林


  众人惊骇的看着红衣护法面无表情的挰碎着霍战身上的骨头,那一声声清脆的咔嚓声伴随着那凄厉的惨叫声在这寂静的大殿中久久回荡着,一声声的敲打着他们的心房……

  因惊骇而呆愣着的众人,看着奄奄一息浑身软绵绵的霍战,突然猛的回过神来,有几人大步走上前,来到清然的面前急急说道:“宫主快让红衣护法住手,我们身上的毒还要靠他再能解得了,再这样下去,他就支持不住了!”

  “是啊!宫主,我们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是啊是啊!真把他这样杀了,我们岂不是得跟着陪葬!”

  大殿中的成员焦急不安的走来走去,眼中尽是担尤不已的神情,清然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冷声喝道:“都给我住口!”

  被清然这么一喝,大殿上的众人当下噤若寒蝉,只能听着耳边传来的一声声骨头碎裂的咔嚓声,眼睁睁的看着霍战趴倒在地上,张大着口无声的哀嚎着。

  “咔嚓!”

  挰碎了最后一根骨头,邪来到了清然的面前,拱手恭敬的说道:“宫主,已经将他身上二百零六根骨头全部挰碎!”

  “嗯,退下吧!”她淡淡的说着,清冷的目光扫了大殿上众人一眼,这才慢慢的说道:“你们可知,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一人回答,只听上面传来的清冷声音说道:“欧阳离,无心宫的第一任宫主,也是带领着无心宫在大陆上占有一地之席的一位强者,因为霍战的出卖,让他被人挑断了筋脉,四肢还被锁上沉重的玄铁,困在崖底几十年不见天日。”

  大殿之上,听到清然的话一个个惊得无法开口,在场的有一些是当年跟随着欧阳离的人,也有一些是后来才加入的人,但当他们知道开创这无心宫的宫主竟然遭受到这样的对待,一个个说不出半句话来。

  四名护法听到清然的话,脸上也浮现了惊诧的神情,他们一直以为无心宫的第一任宫主欧阳离早在三十年前就死了,却没想到,他竟然是被人挑断了筋脉锁上了玄铁困于崖底,这……

  “你们是不是好奇,我又是怎么知道的?”

  不错!他们是好奇,好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无心宫的人这些年来一直暗中寻找欧阳离的下落,却没有一人找得到,当年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只有那轩辕皇朝的人,但想从他们口中得出欧阳离的下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而无心宫里原本有一个专门收集情报的地方,但却因欧阳离的失踪而解散了,这些年来他们无心宫一直不敢浮出水面,原因是因为那轩辕皇朝的人一直在追寻着他们的下落,想把他们赶尽杀绝!

  全身的骨头被挰碎,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的霍战,听着清然的话眼中出现了惊愕,当年,他出卖了无心宫后,轩辕皇朝的人给了他不少好处,无心宫里的众人四处藏躲,是他费了很大的心血才把他们都找了出来重新聚集在一起,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成为了这无心宫的新一任宫主。

  但那轩辕皇朝的人知道了这一消息,就要他带着无心宫的众人归顺,他心知宫中众人就是死,也不会归顺轩辕皇朝的,为了保住这宫主之位,他们从此隐于人前,消失在世人的眼前。

  而那欧阳离,就是他也不知道到底当年被带到了什么地方去,轩辕皇朝的人又对他做了什么!而他,这个来路不明的少年,又是如何得知的?

  只见清然顿了一下,清冷的眼眸扫了一圈:“三年前我被人追杀掉到了崖底,大难不死在那里遇见了欧阳前辈,在那里,我知道了无心宫的一切,当年他帮助我出了深崖,要我日后为他找出那个出卖了无心宫,出卖了他的那个叛徒,要我挑断他的手脚筋,让他生不如死的永远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霍战的身上,慢慢的说道:“你四肢的筋脉,早在昨晚就已经被挑断了,至于挰碎你一身的骨头,则是我额外给你加的一点利息。”

  趴在地上的霍战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他的下巴早就被邪缷了下来,现在就是想咬舌自尽出或说出一句话也是做不到的了。

  “把他给我拖下去!”她冷声说着,身体往后一靠,这才正眼看大殿之中噤若寒蝉的众人。

  “你们可知罪?”清冷的声音毫无预警的响起,众人心下一惊,连忙趴跪了下来。

  “属下知罪,请宫主责罚!”

  “哦?那你们倒说说,你们何罪之有?”她冷冷的说着,目光看着随意,却教人不敢忽视。

  “属下、属下……”一个个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趴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往上前。

  四名护法安静的站在清然的两旁,看着他们宫主身上那股自然散发出来的威严与气势,心中尽是敬佩与折服。

  虽然他们不知道宫主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来自什么地方,但是,他身上的那一股威严的气势,却是这无心宫中没有一人比得上的,他看似随意的神态,却带着一股神圣而来可侵犯的威仪,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一般令人打心里臣服。

  “既然你们不知道,就让我来说吧!”淡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的慢慢扬起,只听她道:“你们前一刻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下一刻一听自己中了毒,一个个惊惶失措,大殿之上喧声杂闹,毫不把我放在眼里!虽然口中所说之话坚定有力,但是你们眼中,却寻不见一丝恭敬!”

  “宫主恕罪,宫主恕罪。”众人惊慌的磕着头,但求他能原谅他们先前所犯之过错,然而,清然却是冷眼以待,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传出。

  “我不会要了你们的命,但是,从今天起,你们必须离开无心宫!”

  她一手从紫云戒中拂过,一个白色的药瓶便出现在她的手中,白皙的手指在茶杯上拂过,几滴水珠飞溅而起,她伸手一弹,把水珠弹向了大殿中的十几名男子身上,被水珠击中的男子微张开着口闷哼了一声,一颗紧跟在水珠后而而到的紫色药丸顺势准确的进了那十几人的口中,入口即溶。

  “宫主?”那十几人不解的看着清然,不知适才弹进他们口中的药丸到底是什么来的。

  “看看你们的手心。”她淡淡的说着。

  那十几个低头摊开手心一看,竟见那长在手心之中的血丝奇迹般的不见了。当下心下一喜,心知定是他为他们解去了身上所中之毒。

  “属下谢宫主赐药!”十几人激动的声音响亮的在这大殿中扬起,而另外的那些人,一见他们身上所中之毒都解了,心中不禁称奇,连忙上前恳求道:“宫主,请为属下们解去身上所中之毒吧!”

  “你们身上的毒,与我无关,既然都不是我无心宫的人了,我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的为你们解毒。”她不会亲手杀了他们,但是,他们身上所中之毒不解,不出三日必死无疑!如果真气妄动的话,会死得更快!

  从这里走出去的人,不难保证不会把无心宫的位置告诉他人,她从不轻信别人,更何况是他们这群贪生怕死的人,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守着秘密!

  “不!宫主,属下知错了,求宫主开恩啊!”

  “宫主!求宫主开恩啊!”

  “所他们带下去!”她冷冷的说着,很快的上来了一队护卫,不顾他们的反抗与求饶,把他们押了下去。

  当他们那些人被押走后,大殿之上就剩下那十几个清然赐了解药的男子,他们年纪不一,有的二十多岁,有的三十来岁,还有两个五十多岁,清然挥身示意道:“我们也退下吧!记住!以后要尽责为无心宫办事!”

  “是!我等定尽心尽力为无心宫办事,效忠宫主,忠心不二!”几人沉声说着,在清然的示意下,退下了大殿。

  “你们几个。”

  “属下在!”几人走上前,等待清然的吩咐。

  看着眼前这几个容貌出众,气质不一的男子,清然淡淡的说道:“这无心宫里的事情,我不在就由你们几个处理,有什么重要的事,再通知我。”她说着从座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就要往外而出。

  “宫主请等等。”蓝衣的绝见他要走,连忙开口唤住了他。

  “还有事?”她侧身半回过头。

  四人相视一眼,绝才开口问道:“宫主,若是有事,我们到哪里可以找到你?”

  淡淡的瞥了几人一眼,清淡的声音慢慢的说:“清风堡。”说着,便不等几人回过神便转身离开。

  “清风堡?宫主和清风堡是什么关系?”几人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却没有一个想得出个所以然来。

  青衣的离有些不解的问:“绝,他们都中了毒,为何我们几个却不会?”

  “谁说我们不会?”

  绝回头笑道:“这无心宫中身担要责的人员,也就是刚才大殿上的那些人,包括我们四个,都中了霍战下的毒,这种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线穿心,如果不动用真气的话,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大约会半个月后才发作,但是若动了真气,则会死得很快,当时我就是发现了我们几个都中了一线穿心的毒,才对霍战进行深查的,你们忘了?”

  “你当时好像没跟我们说我们都中了毒。”

  “呵呵,我没有一线穿心的解药,研究了好久也研究不出,你们查出霍战的事情后,没过几天我们就被追杀,不就是在那时遇见了宫主,宫主给的药丸不仅解了我们当时身上所中的毒,就连一线穿心的毒也一并也解了,后来一忙,我又忘了跟你们说了。”

  “宫主不仅实力深不可测,就连医毒也十分精通,真不知他到底是打哪里来的。”红衣的邪低声呢喃着,心中有着对他们这位宫主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默看了他们几人一眼说:“宫主缷去了那十几人的职,我们现在就得找人替代那职位,走吧!事情还没处理完,都别站着干说话。”他说着,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几人见状,也跟着迈步往外而去。

  三天后清风堡内

  “什么?姐姐你是说真的吗?溪儿也可以有魔兽?”一身粉色轻纱的沐锦溪听到清然的话,欣喜的拉着她的手猛晃着,漂亮的大眼睛盈溢着兴奋的神采。

  身着白衣的清然一头墨发轻盘起,留下几缕随落在脸颊,今天她脸上没有戴着面纱,露出了那张易过容的丑颜,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带着柔和的笑意,如一缕春风一般,温温柔柔的令人舒心不已,好看的唇角轻轻弯起,轻柔的声音缓缓的从她口中而出。

  “当然了,姐姐有的,溪儿当然也得有。”她轻声说着,纤长的手指从紫云戒中拂过,灵识一动随手取出了一枚魔晶对她说:“溪儿你看,这就是魔晶,只要你找一只喜欢的动物,然后把这颗魔晶给它吃了,它就可以变成魔兽开口说话,而且,还会有一些魔兽所具备的特长。”

  站在清然身后的竹儿与果儿羡慕的看着沐锦溪,暗想着:小姐对溪儿小姐可真好,一有好东西都想着溪儿小姐,连魔晶都为溪儿小姐留着。

  沐锦溪兴奋的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娇美的小脸上绽开着甜甜的笑容,一手接过那颗水蓝色的魔晶欣喜的瞧个不停:“哗!姐姐,这魔晶好漂亮,水蓝色的像宝石似的。”她拿着那枚魔晶放在头顶朝那阳光照了照,见手中水蓝色的魔晶竟然在太阳光底下晃动着如海洋一般的蔚蓝光芒,像有水源在里面流动似的,与阳光相映照,显得异常美丽。

  “溪儿喜欢,姐姐再给你一颗,让你做一条项链戴在脖子上。”清然宠溺的笑看着她,没有妹妹的她,对有这样一个可爱调皮的妹妹甚是喜爱,看到那张娇美的小脸上绽开着如花一般的甜美笑容,她也不自由主的笑开了。

  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水蓝色的魔晶的沐锦溪,一听她这么说,连忙说道:“不行!这个魔晶很珍贵的,溪儿有一枚就好了,不能再要第二枚了。”

  如果动物吃了这个就可以变成魔兽,那么姐姐的魔晶就可以给那些帮得到她的左右手,这样一来,姐姐要重振风家也就指日可待了,把那么珍贵的魔晶给她做个项链,她说什么也不能要的。

  清然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的看着她,而后又回过身,对竹儿和果儿说道:“你们两个,什么时候也找一只自己喜欢的动物,到时我教你们如何契约。”

  “小姐。”两人闻言感动不已,对她说道:“小姐,你还是把魔晶给别人吧!我们两个跟在小姐的身边,用不着魔兽的,别浪费了这么珍贵的东西。”

  小姐对她们有这么心,她们已经很知足了,那魔晶之珍贵不是有钱就买得到的,她们两个小小的丫环,怎么可以要下那么贵重的东西。

  清然轻轻一笑,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我说给你们你们就收下,该有的都会有,其他的人,我自己会看着办。”

  “可是,我们两个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怎么可以收小姐那么珍贵的东西。”

  见两人低着头的模样,清然轻笑道:“傻丫头,你们在我心中,可不是丫头这么简单。”

  两人抬起头,红着眼眶看着她:“小姐……”

  “姐姐,我知道有个森林里有很多的动物,我们可以到那里去捉。”沐锦溪甜甜的笑着,想到自己也可以有一只会说话的魔兽,整个人兴奋不已。

  她轻问:“哪个森林?”

  “就是食人林啊,既然在契约,那就要找厉害一点的,那里有很多凶猛的野兽,我们到那里去找的话,一定可以捉到一只很厉害的野兽的。”越说越觉得自己的这个主意不错,恨不得马上就起程前往食人林。

  竹儿与果儿两人一听,惊讶的喊道:“食人林?那个森林听说人进去了都出不来的,溪儿小姐,我们真的要去那里捉吗?”

  虽然她们几人的身手都不错,但是,那可是食人林,里面有什么她们根本不知道,单听那食人林的名字就叫人脚底发寒了,若是进去了,那……

  “是啊!我们不是找一只厉害一点的动物吗?去食人林最好了,听说那里面的动物都很厉害的。”她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心中不但没有一丝惊惧,反而兴趣盎然。

  厉害?竹儿与果儿两人相视一眼,溪儿小姐到底知不知道,那食人林里面的动物可是称之为野兽,而且不是厉害,而是凶残暴烈,要不然,那个林子怎么会得了那么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名字:食人林!

  听到几人的话,清然沉思着,顿了一下,她对几人笑道:“嗯,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起程去食人林。”既然要契约,她也希望她们几个可以找到强大一点的动物。

  闻言,沐锦溪笑嘻嘻的挨向了她的身边,两手拉着她的衣袖撒娇道:“姐姐,反正我们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我们中午就起程吧?姐姐,好不好嘛?”

  清然笑道:“好,就依你。”她轻笑着,回头对竹儿两人说:“你们去跟影说一声,我们中午就走。”

  “是!”两人见她家小姐对溪儿小姐有求必应的样子,不由的掩嘴笑着走开了。

  沐锦溪见状,开心的扑了上去,两手环着她的娇躯,娇笑道:“姐姐你真好,溪儿爱死你了。”

  清然轻笑出声,伸出挰了挰她的俏鼻:“你啊!”

  “嘻嘻……”她皱了皱俏鼻,搂着清然笑嘻嘻的晃着。

  正午时分,一身白色轻纱着身的清然,只和溪儿还有竹儿果儿几人便往食人林而去,身边没有带一个护卫,竹儿坐在马车上架着车,清然几人则坐在马车里面,一路上,几人说说笑笑不停,时不时听见溪儿那开怀的笑声从马车里面传出。

  “驾!”竹儿手中拉着马绳,用力的拍着马身,马儿吃疼的嘶叫了一声,快步的朝前奔去,一直注视着前面与周围的竹儿,突然见到四名从山道边闪出站在道上挡住她们去路的几名男子,手中马绳一拉:“吁!”马儿停了下来。

  竹儿冷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挡在路中间?快快闪开!”

  眼前这四名男子,长得俊朗不凡,一个身着黑衣,冰冷摄人,一个穿着红衣,邪魅妖冶,一个穿着蓝衣,斯文儒雅,一个穿着青衣,刚毅硬朗,无论是哪一个,放在人群中都绝对是尤如鹤立鸡群一般夺人眼目,那一身身内敛的气息,更让她知道,这几个人的实力与身手,皆在她之上。

  几人打量了坐在马车上的竹儿一眼都没有说话,身着蓝衣的绝走上前,拱手向竹儿行了一礼温和的说道:“这位姑娘,不知可否让我们见一见马车里面的人?”

  “不行!”竹儿想也不想的拒绝道:“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我家小姐,岂是你们这几个大男人想见就可以见的!”

  小姐?马车里面坐着的是个女的?几人闻言诧异的相视了一眼,宫主让他们到这路上等着,难道不是这辆马车吗?还是他们弄错了?

  “快点让开!再不让开我不客气了!”竹儿冷声说着,手中拧紧着马绳,大有几人不让开她就驾马冲过去的气势,然而,就在此时,马车里传来了清然的声音。

  “竹儿,不得无礼!”

  是宫主的声音!几人眼神一亮,抬眸朝那马车望去,然而,这一看却看到令他们几人错愕的一幕。

  马车上的车帘被一名长相娇俏的少女撩开,车帘一撩开,他们便见到马车里面坐着的三名女子,身着鹅黄衣裙的少女一手撩开着车帘,好奇的朝他们这边看着,另一边坐着的是一名身着粉色轻纱的娇美少女,她探着脑袋,漂亮的大眼睛盈满了新奇,而最里面坐着的,则是一名身着白色轻纱的女子,她脸上蒙着面纱,一头墨发随意的盘着,几缕垂落在她的胸前,清澈的眼眸深处却是一片的幽深,让人一看望不见底,引人不觉迷失其中。

  他们的宫主呢?他们刚才明明听到宫主的声音的,怎么这会却没见到?几人奇怪的想着,朝四周看了看,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心下更觉得怪异。

  “还愣着做什么?一个替竹儿驾车,其他的都进来。”

  淡淡的声音,没有溪儿与竹儿她们听惯的轻柔,反而无形中有着一股威严与清冷,坐在马车里的溪儿与果儿看了看外面那几个男的,这才知道为什么出门时,她会选了一辆这么宽阔的马车了。

  “主子?”在外,几人改唤清然为主子,只是,那声音中却是带着一丝不确定,那马车里面分明坐着的都是女的,难不成……

  几人错愕的抬眸朝那马车里望去,不错,清冷的声音,淡漠眼神,同样飘逸绝尘的身姿,只是此时因作女子的装扮曲线变得玲珑有致,他们无心宫的宫主,竟然、竟然是一个女人?

  “要我再说第二遍?”清冷的声音带次传来,几人这才真的确定,他们的宫主,真的是一个女的,而他们几人,居然到了这一刻才发现!

  怀着怪异非常的心情走上了马车,青衣的离替换了竹儿的位置,竹儿看了那呆愣着的几人一眼,便弯身进了马车里面在果儿的身边坐下。

  另外的三人虽然嘴巴上什么也没说,但是,从他们那呆愣的神情可以看出,几人好像对清然是女子的身份与感到无从适应,上了马车后三人坐在一边,一个个呆愣的看着一身白色轻纱的清然,把眼前的人影与他们前几日见到的相叠在一起,慢慢的汇成了同一个人。

  这一刻,他们不得才相信,眼前的这个尤如仙女一般浑身散发着淡雅气气的女子,就是他们无心宫的宫主,那个以着云淡风轻的话语用着极其残忍的手段处置霍战的冷面修罗。

  溪儿与竹儿她们三人坐一边,只有清然自己坐在中间,三人那呆愣的神情和马车内怪异的气氛令溪儿几人同样眨着不解的眼睛,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们。

  “驾!”马车外的离拉着的马绳拍打着马背,马儿吃疼拔腿就向前奔,他一边看着前面的路,一边静静的听着里面的谈话。

  见几人从一上马车就直盯着她看个不停,而且还是目不转睛的那种看法,清然不由的笑问着:“怎么?不认得了?还是感到意外?”几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居然见到她身着女装的模样,一个个都呆了,这定力,还真是有待提高。

  “主子,你、你怎么是女的?”红衣的邪一向邪魅妖冶,然而此时却说话舌头打结了,用着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清然。

  清然唇角轻扬,淡问:“我不能是女的?”

  “呃……”她可以是女的,只是,他们一直以为她是男的。

  “事情都处理完了吧?”她神色一整,开口问着。

  “处理完好,我们一接下主子的信息,就赶到这里候着,不知主子想要去哪?”他们一接到消息,因不知她有何吩咐,便赶往这里等候。

  “食人林。”

  “食人林?”几人诧异的看着她问:“主子去那里做什么?”

  “嘻嘻,我来告诉你们。”溪儿盯着他们看了好一会了,这才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只见清然点了点头,轻笑道:“既然这样,就让溪儿说吧!”

  沐锦溪甜甜的一笑,对几人说道:“我叫沐锦溪,你们和我姐姐一样叫我溪儿也行,我们这次去食人林是因为这样的……”

  她兴致高昂神情生动的说着,把魔兽的事情告诉了几人,听得他们几个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所说的话。

  她居然说主子有什么魔晶,只要让野兽吃了魔晶,那野兽就会变成了魔兽可以开口说人话,还会具备攻击能力,这怎么可能?

  “怎么?你们不信?”见他们一个个露出怀疑的神情,溪儿不由的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哼!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要不然,你等着,我让姐姐的魔兽赤出来让你们看看。”

  随着溪儿的声音刚落下,清然面纱下的唇轻轻弯起,心念一动,一道精光闪过,便见变成拟态的赤跟猫的体形一般大小,从魔兽空间出来后,就直接跳到了溪儿的怀里,赖在她怀里躺着,用脑袋想趁机蹭蹭她那柔软的胸口,怎知溪儿早已熟知它的性子,一手用力的揪住了它的耳朵,一把把它拉了开去。

  “我警告你啊!你再敢想占本姑奶奶的便宜,我就把你这一身的皮毛都给拔光了!”

  赤痛得连忙开口喊着:“知道了知道了,快放手快放手!”真是的,长得这么漂亮一点都不温柔,要不是看她是它家亲亲主人的妹妹,它怎么可能这样任她揪着耳朵,疼死它了,要是让别人看见,它的一世英名不就都毁在她手上了吗?

  听到那赤开口说话,几人脸上涌上了惊诧之色,看向清然的目光更是觉得不可思议,眼前这只就像是狮子的缩小版,只是那一身金色的毛发很是耀眼,比一般的狮子要来和少见和稀少,宫主此行让他们一起去食人林,让他们自行找一只野兽契约,看来,那魔晶还真是稀奇之物啊!

  “赤,过来。”清然轻声说着,便见沐锦溪伸手放了它,让它跳回了清然的怀里,温驯的躺着,然,眼角瞥见那几个容貌出众的男子时,它警惕的趴了起来,一双眼睛也变得凌厉非常。

  “本王可警告你们,别坐得离我家亲爱的主人太近了,还有,不许碰到本王的主人,连衣角也不行!听到没有!”对着男子说话,它一向不会怜香惜玉,虽然变成了拟态,但那圣兽的威压却是令人不敢小窥,单单赤的这一声警告,就让几人浑身周围像被什么压迫住似的,竟然动弹不得连呼吸也跟着困难了起来。

  这就是魔兽的能力?几人心下一惊,看着赤的目光有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清然淡淡的笑着,轻声说道:“赤,他们是我的手下,你不要欺负人。”

  “是,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赤讨好的说着,瞪了他们一眼后,继续趴下睡觉。

  听到这话,几人心下不由的苦笑,他们几人随便放在哪里,都没有敢小窥他们,更别说威胁了,而今,却让一只小小的狮子给恐喝着,难道他们几人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好欺负的吗?

  另一边,沐锦夜和易子景两人正赶往清风堡,然,还没等两人靠近,凭空就出现了十几名气息内敛的黑衣人把他们围住了。

  一名黑衣人冷冷的看着他们,沉声喝道:“清风堡境内,未经许可,不得擅自闯入,违令者,杀无赦!”

  易子景与沐锦夜相视了一眼,最后,易子景上前走了一步,拱手说道:“各位,我们不是要擅闯清风堡,而是,我们是来这里找人的。”

  “找什么人!”

  “风清然与沐锦溪。”易子景说着,见他们听到这名字后顿了一下,其中一名黑衣人抬眸冷冷的看着他们说:“你们谁是易子景?”

  听到自己的名字,易子景心下感到诧异,应道:“我是。”

  “我们小姐出门前留下话,她和溪儿小姐出门游玩,让你自行离去!”男衣人冷冷的把清然出门前交待的话说与他们知,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位,请吧!”

  “她们什么时候走的?有没说去哪了?”沐锦夜轻拧着眉头,没想到赶到这里居然没见到人。

  “不知道!”黑衣人冷冷的说着,口密得跟缝了线似的,除了清然交待的话,一个字都没有多说。

  两人看了那十几个黑衣人一眼,这才相视了一眼,转身离开,一见他们离开,十几人又跟适才一样突然间便消失了。

  沐锦夜一边走着,一边问道:“子景,你怎么看?溪儿真不在那清风堡里?”

  “应该不在,听那些黑衣人说,她们是去游玩了,小风要是在里面,不会不让我进去的。”

  “那些人,好像是暗卫。”沐锦夜想起适才那些神色冷漠气息沉稳的黑衣人,直觉的认为他们就是一群突然不凡的暗卫。

  易子景点点头,目光望着前方附和道:“嗯,从他们身上的气息与冷漠的神态来看,确实是暗卫。”相对于清风堡里有什么人,他此时更想知道的是小风是上哪去了?怎么样才能找到她。

  沐锦夜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便也不再多说,顿了一下,他问:“现在去哪里找她们?”

  正因见不到清然而心中郁闷的易子景,一听他这话,回过头就朝他瞪了一眼说:“都是你!你当时要是给我向我老爹求求情,我也不用被揍得浑身是伤的在床上躺了几天,现在好了,你说到哪可以找到她们?”

  闻言,沐锦夜瞥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这怪谁?要怪就怪你自己,要退亲你以为不用付出代价啊?我还觉得你爹下手轻了呢!要让我来,我一定揍得你变猪头。”

  “……”无语的望了他一眼,易子景无声的叹了一口,垂头丧气的走着,嘴里低声呢喃着:“小风呢?小风上哪去了……”

  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沐锦夜不禁摇了摇头,暗叹:看来,他是中了那风清然的毒了。

  另一边,坐了一天马车的清然一行人,在夜幕渐渐暗下的时候,来到了青城,这个城镇主要是因八大世家之一的欧阳家就位居此处,被八大世家之一的欧阳家带动着这里的经济动脉,故而这个城镇一向繁华。

  只不过,在近半个月来,欧阳家的许多产业却渐渐的出现了危机,也正因此,欧阳家的人就想提前让欧阳家与柳家尽快结成连理,好让同为八大世家之一的柳家帮忙渡过这一次的危机。

  就在三日前,欧阳家的家主与柳家的家主商定好了迎娶的日子,就在半个月后让两家人结为亲家,这事一传开,两家人大派喜帖,大陆上有名望的门派全都受邀参加,也正因此,清然才会选择走这一条路,路经这青城,顺便给那欧阳琳儿送上一份‘大礼’。

  三年前,柳若轩上门退亲,把她珍惜了十年的情意亲手折断,说不心痛,说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那青梅竹马的情意,那十年间的点点滴滴,又怎是说断就能断!

  心痛过后,她可以调整自己的情绪,可以让自己抽身,让自己冷静,本以为她要从那段感情中走出得花费一些时日,但,原来不然,当亲眼看见宠她疼她,把她捧在手心中长大的父母躺在血泊之中时,那一种痛,那一刻涌起的恨,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令她无法控制。

  原本柔弱的心,在那一刻被仇恨灌满,在那一刻变得坚定而坚强,也在那一刻冰封起自己的心,她曾对自己说过,不会再掉一滴眼泪,绝对不会!

  这些年,她做到了,无论是多么艰苦,她一一咬牙挺了过来,三年修得的绝世武技,是她用血汗换来的,没有人知道当她徒手劈倒一棵三人环抱的大树时,那一双手,也同样的血肉模糊……

  当再次听到柳若轩的消息,她的心,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激不出半点水纹,那十年的情意,早在三年前随着那飘落的梅花而逝去,如今他于她而言,不过一个陌生人罢了。

  半敛下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清冷的光芒,那欧阳琳儿三年前的毁颜之仇,她会让她一一尝还!如果到时柳家的人插手,她不介意顺便好好的款待他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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