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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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你怎么不说话？”
电话中的清脆嗓音，把姜盛的注意力从耿鬼身上拉回。
“咳咳……那个……好久不见，真是让我惊讶，你的联盟语说的越来越熟练了，这次的俗语也用的很准确。”
“谢谢夸奖，在离开滨城时，我可是特意买了一本俗语/谚语/歇后语大全，一直都很用心在研究的。”
还有这种东西？
姜盛表示自己孤陋寡闻了，等回去也要买一本翻翻。
话说回来。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杰西卡·奥纳西斯的行为。
在素不相识的情况下，千里迢迢给自己“送”来基拉祈遗留的宝物，没有索取任何回报。
之后又背叛【超能结社】，泄露颜叔被抓的信息，让自己得以及时援救
若不是心怀鬼胎，单纯只是无私奉献，舔狗界当有你的名号。
“不谈我的事了，说说你的事吧。在和小女友度假中突然给我打电话，一定是遇见了什么棘手的麻烦。”
对面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杰西卡的嗓音适时响起。
“让我看看……你现在已经到了圣奥古斯丁？在结社的老巢唉，你是过去送货上门吗？让我看看你住在哪里……克林顿海边假日酒店——”
“停！停！我已经知道你们家族在收集信息方面很厉害，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不然我怕你直接说出我今天穿的裤头颜色。”
“呸！你这个粗鄙之人，你们联盟的礼义廉耻你半点都没学到，哪有和女孩子这样说话的？”
“老阿姨，别装嫩了好不好？你一个洋妞学什么东方女人的羞涩姿态？”
谈及年龄这一敏感问题，舔狗也舔不动了，瞬间炸毛，语气变得冰冷刺骨。
“我困了，没什么事就先挂了。”
好在，杰西卡对姜盛的忍耐限度很高。
电话对面只是传来几次沉重呼吸声，杰西卡就平息心中愤怒，了无生趣的说了一句。
“你不用搭理我，我自己哭半个月就好了。”
姜盛心里还是很有数的，知道自己是来求人办事的，没有过度刺激杰西卡。
他僵硬的转移话题道：“说起结社？上次的事没给你造成麻烦吧？”
指的是上次泄密的事。
“能有什么麻烦？他们根本不知道克林是怎么暴露，种种猜测无法被证实，就只能当他是一位潜入失败的暗子，这种身份的人联盟每年都要牺牲很多。”
“再说了，就算有人怀疑是我告密，就算他能拿出你我交谈的录音做证据，结社对我也只能束手无策。”
“虽然结社本代首领是联盟冠军，但他还不敢因为这点小事来找奥纳西斯的麻烦。”
杰西卡语气轻蔑，一点不把白发苍苍的老冠军放在心上。
姜盛面皮一抖。
你阿姨还是你阿姨啊！
这都近乎明目张胆的做二五仔了！
对此，他只能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阿姨，牛批！
（姜盛：二十五、六岁，比我大很多，以后统称为阿姨，不接受反驳。）
“没事就好，有事的话……”
“若是出了事情，你会踩着七彩祥云来帮我吗？”
“不！到时请您务必不要把我供出来！”
“唉，真是令人寒心啊！”
姜盛脸皮厚比城墙，认真贯彻渣男守则——“不负责、不承诺、不拒绝”。
他仍抱有希望，想从杰西卡这里问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咳咳……你现在已经完全退出结社了？”
“废话！当初离开时我就告诉你了，所以这次你打电话过来就是问结社的消息？”
“哈哈，慧眼如炬。”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姜盛面色不变，为“软饭硬吃”做出表率。
“我想知道，近段时间结社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他们收集陨石的目的是什么？”
杰西卡好像对这些事情很清楚，没有停顿一下，直接给出了答复。
“不能说是近段时间，应该从很久以前谈起，在我还没退出结社时，就知道高层们在秘密研究着什么。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才出成果，是一种能提升精神力量的药剂，制造原料中貌似存在天外陨石。”
精神力量？
天外陨石？
这两个关键词给姜盛带来启发，他隐隐抓住一丝灵光。
“你能弄到成品药剂吗？”
“不行，我拿不到成品药剂。迄今为止都没有一管药剂流出，结社对其管控极为严格。获得者必须在高层的注视下，当场自己喝下或给宝可梦喝下这种药剂。”
姜盛攥紧拳头，心中暗道一声“果然”。
这一路走来，在城市中遇见的诡异状况，果然和结社有关。
姜盛又问道：“你有见过服用药剂的超能力者或宝可梦吗？他们在服用药剂后会有后遗症吗？”
“不止见过，我还委托生物领域的研究员研究过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研究报告还在吗？能给我发过来一份吗？”
“可以。”
“好的，谢谢，等你的报告，拜拜～”
嘟！嘟！嘟！
听筒内传来的嘟嘟声，把杰西卡气炸毛了，气愤的将手机砸在床上。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真当姑奶奶没有一点脾气啊!”
手机从床上弹起，重重砸在杰西卡白嫩的额头上，引来一阵败犬的哀嚎。
“哎呦！痛死我了，呜呜呜……”
抽泣着抹掉眼角滑落的泪珠，轻柔额头上的红肿，杰西卡另一只手抓起手机，几次想要摔在地上却还是下不去手。
“我就不该接下结社的任务；如果不是那次任务，我就不会去滨城；如果不是去了滨城，我就不会遇见这个魔鬼……”
杰西卡嘴里不停抱怨着，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熟练找到实验室发来的文件，打包成压缩包发送出去。
收件人的备注是——“基拉祈”。
如果姜盛此时站在杰西卡面前，定会发现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
杰西卡的精神力修为不对劲！
明明离开滨城的时候她还仅是“四珠”修为，这才过去多久，对方的精神力修为怎么就与他持平了？
自己靠外挂+奇遇才有了如此实力，她又是靠什么令实力飙升的？
靠大佬赏识啦！
如果姜盛问出这个问题，杰西卡一定会如此回答他。
舔狗！舔狗！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
挂断电话后，姜盛眼睛盯着手机屏幕里的对话框，期待有消息弹出。
就像女神的男备胎们从来不会让女神失望一样。
男神的女备胎们也不会让男神失望，甚至更出类拔萃，做的比前者更好。
杰西卡没有让他失望，对话框里弹出了文件压缩包。
解压，翻阅。
片刻之后，姜盛把手机扔到一边，抬手捏了捏眉头。
“我该说你们太废了吗？居然没有检查出任何异常？算了，只是白嫖来的信息，哪来的那么多要求。”
姜盛向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继续回想看过的资料，进行更细密的思考。
“喝下药剂后，短时间内会出现精神恍惚、身体不协调的症状——这应该是‘寄生虫’在谋夺身体掌控权吧？”
“之后，短则两、三天，长则一周左右，上述症状就会消失，这段时间被服药者成为‘消化期’——消化期？呵呵，这应该是‘寄生虫’进入了沉眠期吧？”
“药剂被完全消化后，研究员们再次对观测体进行检查，发现其精神力量大涨，外放出的精神力量带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活性。
这缕活性并未引起研究员们的警觉，因为其能帮超能力者和宝可梦完美掌握暴涨的力量。
正是因此，研究员们将其视为一种进化。”
回想到文件末尾给出的评价，姜盛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
进化？
呵呵，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人类可真是一种有趣的生物，一直在作死的道路上撒腿狂奔。
“研究员们没能发现‘寄生虫’，那创造出这一药剂的结社高层知不知晓？”
“药剂是否就是‘寄生虫’出现的根源？暂时还不清楚二者之间的联系，但可以假设药剂的饮用导致‘寄生虫’出现在脑域中。”
“呃，听说结社高层能分到更多的药剂，他们也许都用在自己身上了，不知道他们的脑域中是什么情况……”
“假使大家都不知道服药者脑域中的异常，这件事情可就有意思了。”
姜盛从沙发上起身，来到宽大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眺望远方的夜景。
明月之下。
潮水翻涌，海面波光粼粼，船只整齐的停靠在港口内，远处灯塔明亮。
“这世界上难道就没有一处安生的地方？”
……
早上，阳光正好。
姜盛三人步行前往世界级超能系道馆所在地——圣奥古斯丁教堂。
多提一句，这是一座重名的建筑。
世界上最知名的圣奥古斯丁教堂不是眼前这一座。
那一座宏大的同名教堂在东南亚联盟，其坐落城市有“东方的梵蒂冈”之称。
在教堂外的街道旁，姜盛见到了结社设立的回收陨石的据点。
恰好赶上有一位民众送来一包陨石。
姜盛驻足观察，想要看看何种陨石才符合结社的要求。
这位络腮胡大叔是从亚利桑那州赶过来的，那里存在陨石散落带，这包陨石的含金量很高。
据大叔说，这些陨石都是他儿子收集的。
他从网站上听说可以换钱，趁着儿子不在家，将他的珍藏全部打包带了过来。
姜盛嘴角一抽，不禁为大叔的晚年感到担忧。
但转念一想，东西方养老观念不同，他的担忧没有多少道理。
也许大叔等要咽气才会把儿子叫来见一面。
经过结社工作人员检测，这些陨石九成以上都是真的，大叔一共入账3万多美金。
姜盛借着好奇的名义，要来一块陨石拿在手里查看。
手环探测、精神力探测、波导之力探测……等种种手段用上，也没有发现陨石有任何特殊之处。
毋庸置疑，这就是一块普通的陨石！
周围工作人员的态度也能证明这个结论。
他们对于这块陨石并不紧张，任由姜盛摩挲、敲击，压根没把它当成世所罕见的珍宝看待。
离开陨石回收处，姜盛等人进入教堂，找到工作人员登记挑战信息。
在大厅等待了十多分钟，超能系道馆馆主就露面了。
他叫吉拉德，是一位目光淡漠的白人中年。
额头饱满，发际线较高，金发稀薄，有秃顶的征兆。
在他身后跟着一只胡地，额头同样饱满铮亮。
“聪明绝顶”这一词汇，被主宠两个阐述到了极致。
见到这位馆主后，姜盛发现墨离时不时瞟向自己的头顶，好像在担心自己会步了对方的后尘。
这让姜盛额头垂下条条黑线，心里憋着一万句“mmp”不知从何讲起。
吉拉德的精神力修为不低。
姜盛按照自己的精神力总量估计吉拉德的实力，对方也许距离突破“十珠”不远了。
他这当然不是自己修炼的。
姜盛在吉拉德和胡地脑域也感受到了“寄生虫”的存在。
初一见面时，给姜盛吓了一激灵。
他差点以为这人和宝可梦的脑袋被“寄生虫”们盗空了，黑乎乎的一大片。
若此种状态真与药剂有关，他们一定喝的非常多。
不愧是结社高层，对自己够狠。
面对面互相介绍时，姜盛发现吉拉德的脸颊总是不由自主的扯动。
像是要翘起嘴角露出笑容。
但一有征兆就被对方控制住了。
面部肌肉无法调动调整表情，就直接上手去抚平，然后再因失礼对姜盛露出歉意的表情。
因这种特殊状态，吉拉德并未与他们过多寒暄，直接带他们进入正题。
道馆挑战，开始！
还是由姜盛来打头阵。
但与钢之道馆不同，第二场属于墨离的对战没有在下午，而是安排在了后天。
理由是，今天出战的宝可梦需要一天时间调整状态，才能进行第二场道馆挑战。
偌大的一个道馆拿不出第二套应付挑战的阵容？
当然不是。
在吉拉德解释的时候，姜盛感知到了淡淡的恶意。
对战中。
姜盛发现吉拉德派出的前四只宝可梦是正常的，在它们的脑域中看不到“寄生虫”存在。
也许它们没有饮用过药剂？
吉拉德将能获得的药剂都集中在了胡地和自己身上？
第五只登场宝可梦，胡地！
姜盛打起精神，准备看看这只胡地有什么特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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