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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65章我们都是坏种,天生一对


秘书把查到的信息发给了陆以瑾。

        是张羽珩他爸逃税漏税的证据,金额高达好几亿。

        陆以瑾转手把证据发给了律师,然后去厨房给林时予熬小米红枣粥。

        网上的言论压是压住了,但之前上蹿下跳骂林时予的,陆以瑾不打算放过。

        粥咕噜咕噜冒着泡,秘书又发了一个文件过来,陆以瑾打开扫了一眼。

        然后一边用勺子搅着粥,一边开始编辑微博。

        第一条,贴出了张羽珩深夜飙车的事故图,还艾特了几个官方号,把张羽珩逃脱法律惩罚的行为叙述了一遍,引申出拍综艺时张羽珩的恶行,最后驳斥了林时予是私生子的言论,称全是张羽珩恶意编纂的。

        张羽珩昨天只发了长文,不敢放亲子鉴定报告出来,更不用说视频了,他只想给林时予一个教训,没想把他爹彻底拉下水。

        所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陆以瑾逻辑严密的声明看起来更真实的多。

        第二条,陆以瑾截了一张说他是林时予金主的微博图片,又打开微信翻了翻聊天记录,截了一页当时他给林时予做饭,林时予转账给他的记录。

        陆以瑾想了一会儿文案,最后打了一段话。

        ——说什么金主,只要他点头,我名下所有资产立刻转到他名下。

        之前我求而不得,现在好不容易求到了,又出现了一些不知道是人是狗的东西,在网上到处乱吠。

        非要说包养的话,应该是他包养我。

        最后澄清一遍,从始至终,主动方都是我。

        有好事的网友在这条微博下评论:陆总身价也太低了,我出五千一,能不能包你一晚?

        这条评论很快变成了热评。

        陆以瑾一开始不想理,后来看越来越多人跟风,便回了五个字:身有所属,滚。

        第三条,陆以瑾列出了一张长图,上面是曾经辱骂过林时予的用户ID。

        陆以瑾同样发了一段话。

        ——对于在网络上恶意攻击过林时予的这些人,律师函已寄出。

        我爱人脾气好,但我睚眦必报,如果被我看有不当的言论,我会继续追究法律责任。

        望各位好自为之。

        另外,上述有不少人在日常生活中,违反了道德和法律。

        微博昵称为“山仰气和”曾偷过电瓶车,被警方拘留。

        微博昵称为“爆炸海水”家里虽有妻有子,但经常出去约男人。

        微博昵称为“咬月亮的花”长期和多名男性保持不正当关系,现在正值扫黄打非时期,建议当地警方对此女进行深入调查。

        ……

        陆以瑾发完之后,将这条微博设置成了置顶。

        陆以瑾的这一手操作,震惊了全网。

        有这样的前车之鉴,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键盘侠收敛了许多,就怕别人效仿陆以瑾的做法。

        毕竟人这一辈子,总会犯点什么错,放到台面上被大家指指点点,就难以接受了。

        粥熬好了,林时予还在睡。

        陆以瑾把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坐在床边等他醒。

        林时予陷在被子里,呼吸绵密,睡得很安稳。

        陆以瑾俯下身子,亲了他一口,接着又亲了一口,乐此不彼。

        等了好久,林时予也没醒过来的迹象。

        陆以瑾昨天没闭过眼,此时也有些困意,干脆也上了床,把林时予抱在怀里,打算小睡一会儿。

        是林时予先醒过来的,他睁开眼睛,发觉陆以瑾从背后把他整个人抱住了,两人贴得很紧,他的脚踩在陆以瑾脚上,腰上横亘着陆以瑾的手臂,背上升起源源不断的热度,让他没一会儿就出了汗。

        林时予抬起陆以瑾的手臂,转了个身面对着他,再将他的手放回自己腰上。

        陆以瑾看上去有点憔悴,眼下有一抹青黑,是熬夜熬出来的。

        林时予碰了碰他的脸颊,小声叫了句:“陆以瑾。”

        当然没收到回应。

        于是林时予又叫了一句。

        陆以瑾睡得很沉,林时予像在跟自己玩游戏似的,一句接一句地喊他名字。

        喊了大概有十几二十遍,林时予往上挪了一点,覆在陆以瑾唇上,说:“陆以瑾,我爱你。”

        林时予说完这句话,一边用指腹描摹他的脸部轮廓,一边去牵他的手。

        十指相扣,握得很紧。

        陆以瑾动了动,另一只手下意识往旁边捞了一下,然后低头胡乱亲了一口林时予。

        他意识尚未清醒,摸到身边有人在,就立刻感到安心。

        林时予稍稍起身,附在陆以瑾耳边说:“陆以瑾,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了。”

        窗帘布特意做了遮光的效果,一拉紧,就显得室内昏暗。

        床很大,但他们俩占了很小的地方,像黏在一起似的,密不可分。

        陆以瑾在一片昏暗中醒过来,见林时予正睁大眼睛看着他,陆以瑾蹭到林时予颈窝里,声音带了刚醒时的沙哑:“哥哥怎么这么快就醒了?给你煮的粥有没有喝?”

        林时予这才发现放在床头柜上的小米粥,现在没法喝了,已经凉了个彻底。

        “没有喝。”林时予回答。

        陆以瑾亲了亲他,又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林时予在玩陆以瑾的手指,一个一个挨着捏,他说:“现在快下午一点了,我们要起床吃午饭。”

        陆以瑾没想到这么晚了,打算起来做饭,又听见林时予说:“我叫人送了餐,放在门外,我还没去拿。”

        陆以瑾就去外面拿了回来。

        林时予从床上慢慢起身,起身的时候仍觉得有些酸疼,尤其是腿,有点发软,使不上劲。

        陆以瑾索性把他抱到了餐桌前。

        吃着饭,陆以瑾说:“哥哥,我们待会儿去启星,把解约的手续办了,有些手续必须本人到场,其余的我已经叫人处理好了。”

        林时予咽下嘴里的豌豆,然后点了点头。

        “我们可以晚点去,”陆以瑾说,“等会儿我给你按摩一下,不难受了再出发。”

        吃过饭,陆以瑾把餐桌收拾完,洗干净手之后,将林时予抱到沙发上。

        林时予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衣,领口下滑,露出一截肩膀,上面的红印开始淡了,变得影影绰绰的。

        陆以瑾垂眸看了一眼,给它加深了颜色。

        林时予以为陆以瑾又起了心思,推了推他:“不要了,我腰好酸,腿也酸。”

        陆以瑾吻上他的唇,说:“我不做什么,就想亲你。”

        说完抬起林时予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捏,接着慢慢往上。

        腿上还好一点,一碰到林时予的腰,林时予就往旁边缩。

        陆以瑾问:“腰不是会酸吗?怎么不让我碰?”

        林时予抓住陆以瑾的手,不准他乱捏。

        陆以瑾就笑:“哥哥这么敏感啊?”

        陆以瑾用了力气,林时予躲不开,只能咬着唇,任陆以瑾给他揉腰。

        不止酸疼,还有点痒。

        林时予被弄得气息不稳,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做别的事。

        陆以瑾俯身下去亲他侧脸,亲着亲着,就变了味。

        两个人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林时予小口喘着气,身上的睡衣被撩起了一大半,裤子也往下掉了一点。

        陆以瑾压在他身上,低声笑着。

        耳边响起微信提示音,林时予一边伸手摸索,一边说:“陆以瑾,你手机响了。”

        陆以瑾没放开他,打开手机扫了一眼。

        是保镖发过来的信息,还附带着一张张羽珩在地下仓库的图片。

        陆以瑾从林时予身上起来,对他说:“哥哥,我出去处理一件事,马上回来。”

        “我和你一起去,”林时予说,“等你办完事我们一起去启星娱乐。”

        陆以瑾犹豫几秒,见林时予一直坚持,便带上他一起出门。

        到了公司楼下,陆以瑾将车停在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他解开安全带,让林时予在车里等他一会儿,然后下了车。

        一下车,陆以瑾脸色沉了下来,大步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

        拐过弯,看到公司楼下的Gelato店,里面没什么人,陆以瑾停下脚步,扭头看了看停在拐角处的车,然后走了进去。

        他先去收银台付了超大号脆皮筒的钱,接着把小票给挖冰激凌的店员,要了三个口味:桃子、草莓和酸奶。

        之后又返回停车的地方,把冰激凌给了林时予。

        超大号脆皮筒一只手都握不住,林时予双手拿着啃了一口,香味很浓,质地细腻绵密,口感特别好。

        他把冰激凌举到陆以瑾面前,问:“你要不要吃一口?”

        陆以瑾就倾下身子,尝了尝味道,而后擦了下林时予嘴边的奶油,说:“哥哥就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林时予问:“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你不是说去哪里都带着我吗?”

        “这次不行。”陆以瑾说。

        他捏了捏林时予的脸颊:“乖乖在这等我。”

        林时予知道了陆以瑾要去干什么。

        林时予见陆以瑾要走,叫住了他:“陆以瑾,别把人弄死了。”

        陆以瑾顿了一下,回过头,脸上带了点笑:“知道了哥哥,会留一口气。”

        地下仓库很宽敞,正中间摆了张椅子。

        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分站在两旁,面朝着仓库门,等待陆以瑾的到来。

        张羽珩被五花大绑着扔在地上,鼻青脸肿,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仓库门开了,陆以瑾大步走进来,他脸上没有表情,眼神狠厉,气势冷沉压迫。

        陆以瑾朝保镖们点了个头,然后坐到了椅子上。

        站在最边上的保镖将张羽珩踢到陆以瑾脚下。

        陆以瑾低头看着张羽珩,像在看一摊烂肉。

        有人将弯刀递给陆以瑾。

        陆以瑾接了,他用刀尖勾起张羽珩的下巴,刀很利,瞬间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立刻豁豁往外冒血。

        陆以瑾笑了一声,说:“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蠢事,惹谁不行,偏偏不要命,去招惹林时予。”

        张羽珩眼神涣散,张着嘴巴想说话,陆以瑾猛地踹向他胸口,把张羽珩踢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保镖又把张羽珩踢了回来。

        张羽珩下巴的血将地板沾湿,散发出咸腥的气味。

        陆以瑾不想让林时予等太久,一把揪住张羽珩后背的衣服,手里的弯刀往上,骤然一劈。

        削掉了他一只耳朵。

        张羽珩嘴里发出一阵哀嚎,声音无比嘶哑,似乎痛苦到了极点。

        陆以瑾扔了刀,沾血的刀坠到地上,发出金属撞击的响声。

        他从椅子上起来,离开前,对旁边的保镖说:“别弄死了,留一口气送医院。”

        毕竟张羽珩他爸欠下的巨额负债,得有人砸锅卖铁地还。

        车窗开了一半,林时予端端正正地坐在副驾驶上,小口咬着脆皮筒,听见车窗被敲了一声,他转过头去。

        陆以瑾从车窗里伸手进去,拿掉他手上的冰激凌,说:“不准吃了,待会儿胃会不舒服。”

        说完走去垃圾桶那边扔冰激凌。

        林时予发现陆以瑾总是这样,喜欢给他买吃的,又不让他吃太多,涉及到饮食,就变得格外严格。

        陆以瑾上了车,没马上启动,看了一眼林时予,问:“哥哥,冰激凌甜不甜?”

        林时予点了点头。

        陆以瑾升起车窗,对他笑了笑,软着嗓子撒娇:“那哥哥坐过来吧,我想尝尝到底甜不甜。”

        车窗贴了防窥膜,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林时予迟疑了几秒,从副驾驶越到驾驶座,坐到了陆以瑾腿上。

        车里空间不算小,但两个成年男人挤在一块儿,就显得有点逼仄。

        热度节节攀升。

        陆以瑾按压着林时予的后颈,衔着他的唇,彻彻底底尝了一遍。

        陆以瑾低声笑:“Gelato果然是顶级冰激凌,甜得要命。”

        吻久了,唇色变得透红,林时予脸上也变得潮红,他低下头去,看见陆以瑾袖口上,沾到了一滴血渍。

        林时予抬起他的手,指腹在袖扣捻了一下,顿时晕开更大片的深色。

        林时予说:“陆以瑾,你又犯法了。”

        “我也犯法了,”林时予用手搂住陆以瑾的脖子,“我是知法犯法,包庇罪。”

        林时予眼睛弯了弯:“我们都是坏种,我们天生一对。”

        陆以瑾就笑,去亲他的眼睛:“不是的,是我把哥哥拉下了泥潭。”

        陆以瑾说:“你是天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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