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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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殷惠始终是苏府的客人,苏府定然会为殷惠安排服侍的人,如今瞧着她跟前似乎并没有带着服侍的人,而自己在院子瞧的时候,经过了厢房,可是里头空空如也,连一个服侍的人都没有,此事终究有蹊跷!
“下官敢问侯爷,这位殷姑娘是侯府的客人,跟前可是有服侍的丫头,若是有,是有几位?”聂瀚文瞧着他的话音刚落,殷惠的脸色便不自然了起来,心中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而他让下人寻的这几个地方,便是经常藏死人的地方!
“这!”苏景容不知该如何的回答,他到底是让四姨娘掌家,这后院的这些个小事,却始终不会过问的,他心里自然是认为四姨娘肯定是会安排下人服侍她的,可心里却也不知道,究竟有几位服侍的!
“聂大人似乎并不知晓,这内院的事便是由四姨娘掌家,这些个小事父亲自然是不清楚的!”苏清漪瞧着苏景容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出声为苏景容解围,她这么多并非是为了讨好苏景容,而是,为了一会儿个将要查出的人,只盼望着苏景容倒时候,也能这般的淡然,这般的无所谓!
既然苏景容不清楚,掌家的四姨娘便又出了事,这便是只有管家与殷惠知道了,众人都瞧这殷惠,究竟是她自己回话,还是宣管家进来,到底是瞧着她的意思!
“回舅父聂的人,这贴身丫头便是有一位!”殷惠咬着唇,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说完,脸色却更是白的厉害,莫不是这里头有什么玄机,让人不由的怀疑了起来!
过了良久,刑部去查的人,终于回来了,只见他们抬了一个尸首进来,身上似乎还沾着水,想来是从井里寻来的,跟随来的仵作也给她查了身子,那颈见有淡淡的手印,似乎是被用手指掐死的,可是仵作却说,这凶手力气小,只是将人掐的有些窒息,而真正的死因,却是因为溺水,而那丫头的手指,有些黑色,泡了那么久的水,都没有泡去,想来这便是聂瀚文所说的,这便是往那柏树上洒花油的人!
事情仿佛有些明了了,这丫头便是洒花油的凶手,而她回去后,定然也是有些发困,便被人掐晕了过去,而这掐痕并不深,看来并非是成年男子,或许是老人,小孩,更或者是女人!
众人的眼中到底是又注意到殷惠的脸色,之间她紧紧的咬着唇,似乎是在做什么思考,“舅父,舅父惠儿错了,惠儿再也不敢了!”殷惠大哭了出声,赶紧的扒在地上,大有要耍泼的意思!
众人的脸色都冷了冷,这殷惠到底是个软弱的,当初苏蜜儿便是被她告发,现在瞧着情形不对,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孽障!”苏景容的眉头紧的厉害,到现在他瞧着凶手似乎查了出来,可心里头似乎没有半分的喜悦,有的只是遗憾,看来,他终究是将苏清漪再也无法看成是自己的女儿了,而是敌人,一个要除掉的敌人!
“舅父,是惠儿的错,惠儿不该迷了心智,不过这到底不是惠儿能想到,是一个名唤念奴的通房,她找到惠儿,告诉惠儿只要按她所说的做,惠儿便可以嫁给表哥,可以做妻子,她可以让表哥休了表嫂,是惠儿一时起了贪心,助纣为虐,是惠儿该死!”殷惠说完,伸手便往自己的脸上扇去,那咬着牙,似乎下了极重的手,不一会儿,便红肿了起来!
云锦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原是知道殷惠是个有心机的,可未想到她竟然是起了这份的心思,她连苏慕昕的样子都未曾见过,便想要嫁给苏慕昕,想到这,云锦瑟不由的心里头酸的厉害,原来那日她并非是无意中提起的,而是故意的试探自己,试探苏慕昕对自己如何!苏清漪瞧着云锦瑟的脸色不对,便赶紧的用手轻轻的拍了拍云锦瑟的手背,云锦瑟虽然也是个聪明的,可终究是不知道,人心到底是有多么的难测,只是,这终究是她该面对的,嫁进苏府,便是一个恶梦的开始!
“胡说,你自己起了歹心,还想嫁祸给别人,聂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这殷惠便请聂大人带走便可!”苏景容听着殷惠提起念奴,心里头便一慌,这聂瀚文虽然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肯定是不会认出念奴的身份,可终究是怕出什么岔子,万一有什么证据证明便真是念奴起的歹心,自己又如何能让别人将念奴带走,带到刑部那便是难逃一死!
“侯爷此言差矣,既然这位姑娘提起了一位通房,想来是有什么证据的,而且,此案终究是是重重疑点,下官还并未有答案,还请侯爷成全!”聂瀚文的声音冷了冷,苏景容袒护的态度似乎太明显了,究竟是谁可以让不顾及父女情分的苏景容这般的袒护,可以不追究杀害孩子的真正凶手!
苏景容的眼微微的眯了眯,他紧紧的盯着聂瀚文,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却连自己的话都敢不尊崇,念奴不能有事,这是苏景容心里头唯一的念想,眼里的杀意却慢慢的显露了出来!
聂瀚文毫不畏惧的盯着苏景容,此唉尚有种种疑点,断然是不能因为苏景容的一句话,而草草的结案,“此案,在下官出门的时候,尚书大人终究是叮嘱下官,要查个清楚,下官岂能辜负尚书人的信任,还请侯爷成全!”聂瀚文抱了抱拳,眼里的决然更浓了!
苏景容沉着脸在,这聂瀚文却是在威胁他,一个刑部尚书他岂会放在眼里,可是,此案终究是报了刑部,到底是由刑部全全查处,若是自己百般阻挠,伤了聂瀚文,或许依那平尚书的性子怕是会告上金銮的,苏景容才这一刻才明白,平尚书为何是要让聂瀚文来查此案,或许要是平尚书亲自前来,即便是有什么冲突,他终究是不会告上金銮的,免的让旁人耻笑,说他尚书在侯爷面上什么都不是,可聂瀚文不同,若是自己处置了聂瀚文,到底是说的过去,不过是一个侍郎罢了,可是平尚书为他下头的人出头,不仅说的理直气壮,还可以为他博个好名声!
终究是苏景容退了一步,让人带着念奴进来,可聂瀚文却也不是好糊弄的主,马上命自己的人跟着,一并搜查了念奴的屋子!
“见过老爷,见过少夫人,见过二小姐!”念奴进来后,到底是挨个的行礼,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身上穿着一袭淡灰色的衣裙,手里头依旧拿着一串念珠!
聂瀚文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个念奴瞧上去,长的并不是多么的娇媚,反而略显平庸,他却是瞧不出这样的女子,为何能值得苏景容那般的对待!
“大人,从她的屋子里发现了这个!”在聂瀚文打量念奴的事情,下头的人拖了一个盘子上来,里头放着一件被人弄乱的衣裙,上头还湿湿的!
“这位殷姑娘指认你便是指使她行凶的人,你有何话说?”聂瀚文也不多说什么,直奔主题,却让人拿了鞋子与衣裙在念奴跟前比划了比划,这瞧着似乎这鞋子与衣服都是念奴,这便说明,这便是人证物证俱在,或许聂瀚文这般说,不过是走走样子罢了!
“奴婢不明白何时得罪了表小姐,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奴婢没有什么好说的!”年奴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仿佛这并非是生死大事!
聂瀚文刚想说什么,从外头进来了一个人,手里头用纸包着一些个粉末进来,悄悄的与聂瀚文说了什么,聂瀚文眉头皱的更紧了,伸手便拿起那有些湿了的衣裙瞧了瞧,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
又用这鼻子闻了闻那纸包里头的东西,“这是一种香料的烧完的灰烬,里头却放发着些许的迷药,只要将这香料点燃,便会使人升起困意,而这东西,便是在这位通房的香炉里找到的,或许,这根本就是凶手故意安排的!”聂瀚文说完,眼睛中似乎闪过一丝的厉色!
“这鞋子也根本不是凶手穿过的鞋子,瞧着上面虽然有泥土,却很浅,若是猜的没有,定然是有人将这鞋子,用手,或是用什么东西,故意沾上窗外的泥土,有此,我们便知道,这凶手定然是个心思缜密的!”聂瀚文冷笑了一声,将那双绣花鞋拿在手中,这上面虽然粘上了泥土,可是,上面却没有一点的弄脏,昨夜下个雨,若是真有人穿着鞋子在上面走,为何会仅仅的沾上这么一点点的泥土,而且这园子中到底栽植了一些花草的,若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踩过花草,便要小心翼翼,将叫伸进花草的下头,这样弄的泥土会更多!
“若是仅仅的只靠泥土似乎说明不了什么,再瞧里头……”聂瀚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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