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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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下的黎婼眼眸明亮,自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此时的萧衡只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不曾说话。
久到黎婼以为这一夜便这般平静地度过时,忽然听见萧衡低沉地声音:“你身边那个小丫鬟何在?”
黎婼今日同敏贵妃说了一天的话,此时早已困倦,萧衡的话音似是缥缈般在耳边响起,一时之间分不出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直到鼻尖嗅出一道淡淡的酒香,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殿下?”黎婼惊呼出声,他何时走了过来,正俯身在她身前不过三寸的距离。
这微妙的距离让黎婼直觉危险,甚至能微弱地感受他的气息。
“你、你在做什么?”明明没了睡意的黎婼,此时脑海中却糊成了一团,甚至忘了对萧衡的敬称。
萧衡慢条斯理的直起脊背,“你说话了。”
黎婼不明所以,说话?说什么话?
她刚刚不是困倦地睡着了?想到这儿她倏地一怔,难不成她说梦话了?
黎婼顿时心中一惊,她确实有高度紧张或太累之后说梦话的习惯。
没想到即便是穿越了,这习惯还依旧跟着自己。
眼下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刚刚做梦说什么了?
她是被萧衡吓醒的,对刚才的梦境真是一点印象也无。
她小心地觑了离自己约半丈距离的萧衡,见他神色一切如常,想来她应该没有说一些出格的话吧?
黎婼此时有心询问,可不等她开口便听到外面德海求见的声音。
这会已经戌时过半,按照古人的作息这会早就歇下了,德海此时求见定然是出了要紧的事。
黎婼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一时也顾不上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梦话。
萧衡已经宣德海进来,德海见到寝殿内的景象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便收敛了面上的惊诧。
萧衡虽是将德海的神情看在眼中,却不甚在意,“何事这般急切?”
德海微低着脑袋,先是看了一眼黎婼才又看向萧衡。
黎婼见此心中有些好笑,德海想要说得话,她多少已经猜到一二,此时也不甚关心,便起身道:“殿下既是有要是处理,臣妾便先行告退。”
按理来说她是萧衡的太子妃,即便是太子又要事相商,也不该深夜请离。
可黎婼这会心中还挂念着鸢蝶,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她清醒之前似乎听到萧衡问她鸢蝶的去向。
然而黎婼想走却没能如愿,萧衡:“不必。”
黎婼原本已经踏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留在这儿也好,德海是萧衡的人,消息定然比她灵通的多。
只是她低估了萧衡的恶劣,这人对德海招了招手。
德海立马会意地走上前小声的在他身边说了起来,此时黎婼距离萧衡已经尚有些距离,她并能听到德海的声音。
至于黎婼为何说萧衡恶劣?
因为萧衡听着德海说话时,那双幽深的眸子却是一直看着她的,甚至偶尔还会露出一两分情绪。
似是故意引起黎婼好奇一般。
德海许是将事情都禀报完了,这会已经推开了几步。
黎婼虽是一直抱着不得罪男主的意识,可并不代表被萧衡‘挑衅’便这么默默接受。
于是便主动问了起来:“殿下适才一直看着臣妾,可是发生了与臣妾相关的事?”
萧衡还未做出反应,一旁的德海闻言倒是瞪大了眼睛。
太子妃娘娘竟然毫不遮掩地打听太子殿下的事,这般逾矩的行为,定是要吃些苦头。
萧衡:“面上与太子妃无关,只是以孤来看,这事似乎与太子妃脱不了干系,毕竟孤与太子妃之间还有一个赌约。
出了这样的事,孤自然第一个便想到了太子妃。”
果真是那个红舞女的事,既然萧衡都说面上与她无关,那看来事情是得手了。
黎婼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一旁的德海却是看得发愣。
赌约?什么赌约?
太子妃娘娘这般窥探殿下的事,殿下竟这般轻飘飘地将此事揭了过去?
殿下对娘娘似乎并不如他所想的那般。
一时间,黎婼在德海心中地位已经悄然地发生了变化。
黎婼自是对此一无所知。
萧衡与黎婼这两个东宫的主子,还有闲心你来我往地过招,而苏贵妃的椒合宫此时早已灯火通明。
苏贵妃的寝殿中更是各种玉毁瓷碎的声响,若是忽略那刺耳的女音,这些玉珰瓷器的碎裂的声音倒是极为悦耳的。
然而椒合宫的众人却无一人敢倾听这悦耳的生意,便是站在外殿的宫人们此时也颤颤巍巍地跪着。
更遑论是苏贵妃寝殿内的情形,喻莹是苏贵妃的贴身侍女,从苏家到皇宫,她一直跟在苏贵妃的身边。
若说这宫中除了皇上外,还能劝上苏贵妃一言两语便只有她了。
喻莹:“娘娘您这么做也是于事无补,若是传到皇上耳中,莫说解了三皇子的禁令,便是娘娘怕也是要受到牵连。”
苏贵妃自从听到承乾殿传来的消息之后,早已没了理智。
“牵连?牵连什么?他连送给自己儿子的女人都要受用,还要给本宫治个什么罪名?”苏贵妃忿忿的拿起一旁的质地莹润的玉瓶子便要摔了去。
喻莹跪着抱着苏贵妃的手道:“娘娘!莫要胡言!这玉瓶是老夫人在寺中为娘娘求来的,娘娘?”
说着看了一眼跪在外间的两个宫女,两个宫女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又听了苏贵妃的‘狂言’,此时早已没了心神,见到喻莹的眼色,连忙退了出去。
苏贵妃想要扔出去的动作停滞了下来,看着手中的玉瓶子笑了起来。
喻莹见状将她扶到一旁的圆凳上坐下,轻轻地接过她手中的瓶子,小心地放好。
喻莹口中的老夫人是苏贵妃的祖母,苏贵妃自小便养在祖母身边学习规矩礼数,虽是痛苦,可这儿时的时光却是她难得的快乐。
这玉瓶子是老夫人送她的及笄礼物,便是入宫后她也一直带在身边。
喻莹见她冷静了一些,跪在她身边,替她揉着因刚才用力的摔东西而僵硬的手指。
一边劝慰道:“娘娘,依奴婢之见,这事不见得是坏事。”
苏贵妃虽是冷静了一些,可听到这话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不是坏事?你倒说说如何不是坏事?
本宫与一个卑贱的舞姬共享一个夫君如何不是坏事?
而这个舞姬原本还是要送去太子身边的一颗棋子,本宫分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喻莹眼眸中带着一丝精明:“娘娘,依奴婢之见这事十之八九是太子的手笔,皇上即便是收了那舞姬,定然也不会放过算计的人。
娘娘只要在皇上面前大度一些,再提一提这舞姬本是替三皇子赔罪送给太子的,皇上兴许看在娘娘的面上便解了三皇子的禁足。”
苏贵妃闻言并不为所动:“怕是皇上此时在温柔乡里快活着,哪里还能想到这些。”
喻莹觉得贵妃娘娘身在局中,只顾着拈酸吃醋,全然忘了改如何谋算,只得又劝道:“男人大多都是图个新鲜的,这些年里娘娘虽不是后宫之主却也胜似后宫之主。
只有将一切握到手中才是最重要的,娘娘也要为三皇子着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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