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人间夫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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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教育形势的发展变化,合点并校工作在进一步加强,小黄中心小学的学生越发多了起来,学校办起了师生食堂,为教师和住宿的学生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康素贞是闲不下来的人,她看见食堂办在自己的屋门前,她给苏老二提议到食堂里刷碗或者是打杂,开始苏老二不同意,他的心里主要有两个障碍,一来,自己管理的学校若是让康素贞进去了,管理起来会产生很多的不便;二来,娘现在确实是需要人照顾了,在这个时候让康素贞去学校食堂里头帮工,他心里一直认为那是本末倒置的做法。
凡是苏老二决定了的事情,尤其是与公家的事情有粘连的,康素贞一律听苏老二的规定。
再后来,那承包食堂的厨师找到了苏老二说:“苏校长,我的厨房里确实是缺少一个帮厨的人,街上的人倒是好找,但我还是请求你让素贞去吧,我绝不给你找麻烦,素贞也不会给你找麻烦的,她更不会给我找麻烦,这不是我个人认为的,老师都这样认为的,咱们该咋着就咋着,若是我觉得不得劲儿了,我会及时的让她回去。放着眼前最合适的人我不用,再让我去街上找那种动不动都给我玩势儿,耍心眼的人,这又何必呢?”那厨师一脸的真诚。
苏老二了解这个厨师,他为人正派,苏老二也相信他不会利用康素贞的关系给这个学校里的师生降低服务标准。就这样,苏老二答应了康素贞,让她去师生厨房里帮工打杂去了。
康素贞在厨房打杂需要每天早上五点上班,一直到晚上十来点回来。她回来便一下子躺到床上,苏老二看她累的不象样子,心里总也不是滋味,总满怨:“你也不知干的啥高贵的活儿,累成这样儿,难道就不会中午回来睡会儿?就不会晚去一会儿?早回来一会儿?······”,每听到这些,康素贞总是说:“高贵不高贵这也是活儿,干了都干好,几百个孩子吃饭是小事?还领着人家的钱……”,总是话还没说完,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苏老二有时也到学生火上吃饭。那一天去吃饭时,他留意了康素贞的行为,涮碗,拖地·····都是那样的投入,总是劲儿头十足,对待吃饭人的热情比对自己都要高,无论大人孩子,一勺一勺都那样的认真、自豪……。
渐渐的,苏老二明白了,康素贞的心里不单单是挣那几个养家糊口的钱,她是把给人打饭、拖地当做了自己的事业,当做了自己人生的价值了。
这时,苏老二觉得康素贞可可怜,更多时候他总想:愿干就干吧,只要愿意干。
这时,苏老二还是把她当做一个玻璃器皿,她总是放在那个不恰当位置,苏老二只能远远的看着,但他不敢挪动她,生怕动坏了她。
苏老二承认自己的心眼小,还有疯狂的大男子主义,每当在外面不顺心,回家总带在脸上。开始,康素贞知道自己劝不转他,总也不多问,这几年康素贞也发生了变化,每当这时,她总问苏老二:“又跟谁钻牛角儿了”?
这时,苏老二便会把事情的原委给她复述一遍,然后乖乖听她的判决。
康素贞总说:“人多的事了,那有那么齐整的?不能说全是你的错,但百分之七十是你的错”。
苏老二觉得委屈,犟嘴,康素贞总是又说:“你想想,这世上除了我跟你搁伙计,还会有谁愿跟你”?
苏老二听后总想哭又想笑。这一哭一笑,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康素贞的生活也算是与学校有着很大的关系,无论他教学那几年还是跟着苏老二这几年,她总是和孩子们相处在一起。
一眨眼的功夫,康素贞便由少女变为少妇,又有少妇变为了中年妇女了。孩子们也一代一代在长大了,有的时候,苏老二和她私跟着出去串个门逛个街,也不知道都是哪一代的孩子,哪一个村子里的孩子们,见了她都“老师、老师”一个劲儿地喊,俨然康素贞比他还老师。
那天在县城小吃街转悠,忽然五六个男女孩子围上来喊着“老师”,这个一串冰糖胡芦,那个一个玉米棒,还有这水果那水果,那亲劲儿真叫苏老二感动,眼看康素贞手里拿不住了,她就喊苏老二。当时苏老二心里可复杂,因为那时的他就像是一块被人扔在墙角的一块儿抹布。
······
娘患有浅表性胃炎,忌生冷,每年夏天西瓜上市的时候,苏老二都看见娘渴求吃西瓜的目光,但她从来都不吃。
夏季的一天,一家五口人都在小屋里吃西瓜,娘照例坐在床沿上看。康素贞把瓜切开成一块儿一块儿,大致三角形的样子,没等孩子们动手,又见她一刀下去将一块儿瓜的顶角切掉,捧在手里递给娘说:“吃吧娘,试试这,没事的”。
娘半信半疑地接过那块瓜的中心部分,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好一会儿娘自言自语说:“现在的瓜比你外爷种的甜多了”!
娘那时因为眼睛昏花,没有觉察到她那块儿是整个瓜的核心部分。从此,尽管娘时常因胃炎发作而疼痛,但每年的夏天,娘总吃瓜的那一部分。
后来,苏老二和康素贞都悟出,娘之所以不敢吃生冷,是因为那生和冷没有用她媳妇的心去暖。
一人不嫌择,
就是好人材。
夫妻间相互看好,
就是人间最鲜的颜色。
这就是家,
独特的空间造就一代又一代。
不让别人进去,
自己也不出来。
两个人的世界,就象一个怪怪的圈儿,
圆周上拴着儿女、姊妹、爹娘、爷爷和奶奶。
这个圈儿沿着一个约定俗成的轨道,
在无边无际的空间飘呀飘·····。
一旦圆周发生断裂,
一旦脱离了那约定俗成的轨道,
搭在圈儿上的人将万劫不复,坠入大海。
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
我娶了你,你嫁了我,
岁月轮回看似简单,
其实里面存在着生生死死的等待。
其实,你本来不叫“妻子”,
也不该叫“内人”,
更不该叫“妾”,
“娘子”是你最无愧的招牌!
怎了得这个“娘”字儿,
道出了你的辛苦、付出和难以承受的忍耐!
更道出了天下男人对你的承认和祟拜。
所以,夫妻的关系,夫妻的故事,
是世界永恒的主题,永久的旋律,永世的强音,
永远的舞台。
读着她,会如痴如醉,
会拍案而起,
会声泪俱下,会热血澎湃。
若不读她,
人,
会灭绝,
天,
会塌下来!
曾几何时,电视机前,
娘子总爱看“百姓调解”。
苏老二热衷新闻频道,
总想把国家的事摄入情怀。
矛盾产生时,
苏老二总旁若无人,甚至气势汹汹,
把遥控空中一摆又一摆。
待新闻看足看够,
回过头,总看见娘子歪在椅子上酣然入睡。
苏老二总气恼,总不耐烦地质问:
“要睡,床上去,这样老自在?”
娘子总一惊,
无言、傻笑、离开。
再往后来,待新闻看足看够,回头看娘子,
流口水,酣声在。
神情流露着执着,眉宇间表现着无悔,
象是在值班,又象梦中把日子细细地安排。
苏老二不再旁若无人的改变频道,
任凭家长里短一直演不衰。
因为苏老二懂得了,这就是牵手、陪伴,相依为命,
他柔柔地说:“床上睡,比这自在”!
有时候,到了点儿,苏老二不回家,
正喷大江东去,正品酒肉香,正调世上侃,
“早点儿回,甭喝酒,慢点行·····”,
忽闻电话铃,一阵细雨来。
苏老二总不耐烦,
酒后称英雄:
“就没喝,
就起程,
不会快”。
直到有一天,老二把病生,
才知道那语无伦次的罗索,
是娘子全部的寄托,
全部的责任,全部的依靠,
全部的心疼!全部的爱!
“责任”无声无息,但有雷霆万钧之力!
“依靠”实属可怜,但有“小鸟依人”之美!
“心疼”总无痕,但发之于心底,耗之于肝脾!
娘子文化不高,
但骨子里镶嵌着“三从四德”,
血液里渗透着“三纲五常”,
所以,“愚昧”是她的代名词。
几十年了,
娘子不知道“官”是啥模样,
“校长”是啥滋味,
那晚做梦跟“官”握了一次手,
醒来,竟三月不知盐味。
娘子更不知道梳妆台有多高多低,
一袋儿雪花膏就打发她“粉墨登场”,
娘子甚至没有用过衣裳架,
一件皱巴巴的棉袄就装扮她“招摇过市”,
说她没有出过小黄镇的二家门儿有点过分,
但去一趟“妙姨山”就当一回国际旅游。
······
苏老二时常想:
“女人无才便是德”?
男人“破帚自珍”才算真君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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