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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爱的是你


我不敢下水啊,背上的伤很重,下水我也不知道有没有力气再能活下去。

        一艘小船却是靠近,那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我已经不认识了,可是她却还认识我,李檀一喜,便叫她们救我一命。

        扶了我上去,他却不上来。

        他伸手来摸我的脸:“天爱,要活着好吗?我终是不相信他会这样对你的,他对你好在乎的,天爱,我不相信,我怎么也不肯相信。”

        “你要走,不然我跟你在一起,死也在一起。”我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想放。

        他一手抹去脸上的血雨:“天爱,其实我不知道有人要杀你的,我回来,是因为有人给我算命,说我命不长久,就连这个月也不能过了,所以我想回到京城,偶尔得知你的消息,我回到京城就想看看你,原来是这样的,我相信天命,天爱。”

        “我不相信,打死我都不相信。”我暴怒地说着。

        扯到了背上的伤口,那个痛啊,让我差点脚都缩起来了。

        “我相信,天爱,这就是命,注定我就过不了这个坎,算命的实在是准啊,说我命中有二个坎,当时在宫里皇上没有杀死我,但是我这个月的命劫,却也是动了。”

        我不相信,我不要去相信这些,都是安慰人的话,见鬼去。

        可是他将船推走了,拿出了刀对抗着那些追上来的侍卫。

        看一个人死,看一个人倒上,是一件很痛苦的事,那比砍在我的身上,还要让我痛啊。

        有什么比这样还痛呢,为什么就要我活着呢。

        船上的她在生孩子,也痛得死去活来的。

        感觉到世上的一切,都是这么的悲伤,雨下得如此的大,像是天的眼泪,没有尽力,一直下得个无力。

        身体好冷,雨水漫进了船里,竟然比我还暖和,可悲不。

        那一刻我想,如果风雨将这小船工给颠覆了,那多好,所有人的痛苦都可以结束了。

        哇哇的哭声,让我迷离的思绪拉了回来。

        遥若大声地哭着,年幼的她不知要怎么办,到处都是血,她的娘似乎不有回天之力了。

        她也活得累了,她说也没有本事养大二个孩子,求我一定要活着。那个小孩儿,小小的,哭得了大声,就怕别人会将她遗弃一样。

        我迷蒙蒙地看着她,我感觉看到了年幼时的我。

        雨水没有倾覆这小船,注定了我们就得还活着。

        于是我带着她们顺水而走,到了很远的地方,我不想走得太远了,我还要回来再给李檀立个坟的。

        我要坚强,岁月,伤痛,催使我不得不长大,不得不去承受这些伤痛。

        它没有宽待我,不会温柔地等待我。

        我终是不相信是他下的圣旨啊,我还在祈求什么呢,我等到了静寂寂的消息,只知道他命人捞了十天十夜,在运河那儿找到了女尸,还有男尸。

        就这样而已,接下来的一切,便与我无关的了。

        我想今生今世,我也不想再碰到他了,真的不想了,我还有多少次可以这样的伤害。

        还要多少人这样为我流血受伤呢?

        苦涩地一笑,仰头看着星星,很亮,那些棱角,却也是很冰冷的。

        这样挺好的啊,我有朋友远游,可是还活着,那是可以为我付出生命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孤单的。

        我现在,似乎也慢慢地学会了去谅解,可是傅家的人,却是杳无声迅了,那个爹爹也不知何处去了。

        那也罢,反正心里不恨他了,不恨他们了。

        “要吃点粥吗?”背后他的声音,软软地问着。

        我伸手抹抹脸,一脸的湿漉漉,原来想着往事,还是会痛,会让我泪流满面。

        他越走越近,身上淡淡的香味,染着我的鼻尖。

        “天爱。”他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朝我一笑:“晚上没有吃什么,吃些粥吧,很清淡的。”

        “不必了。”我淡淡地拒绝。

        他端着粥,就站在廊下看着我:“天爱,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又不是我的谁,你也不再是我的谁了。”

        “朕从来没有下过那样的旨。”

        “我已经不想去知道了,我进宫来求过你,没人让我进,那就这样吧,即是你也选择了这样,最好就永远不要变。”说出这些话,多少是心里有气的。

        如果我心里没有气,那还是我吗?

        “朕何尝没有去找你,就是晚了,如是这一惩罚,罚得如此的大。”

        “好笑。”我冷哼。

        “朕从来没有下旨,下旨的是太后。”他悠悠地长叹,一脸的痛疼:“朕知道你恨朕,朕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可是朕不想放过你,不想错过了,朕知道那死的不是你,朕一直在寻找,想过很多很多,可是老天爷惩罚朕,隔了十年才遇上你。”

        是太后,倒也是不出奇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这些人都玩弄得很纯熟的。

        “天爱,朕一直没有皇后。”他轻声地说。

        我冷冷地应:“关我什么事。”

        “朕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找你。”

        “找我干什么,找我杀你吗?”

        他竟然朝我微笑,然后从腰间取出了匕首,走上前来,抓起我的手,将匕首塞了进来:“对着我捅,多恨朕,就捅大力一点,即使是死在你的手里,朕也是心满意足的。”

        “你有病啊,你要是死了,我还二个女儿,她们怎么办?”

        “歆上给养着。”他说。

        气死我了,真以为我不敢对他下手吗?抓着匕首就真朝他的手割了下去,衣衬并不厚,立马就见了血,然后顺着那匕首滑了出来落在地上。

        我竟然还会有痛的感觉,我傅天爱就是一个孬种。

        “天爱。”他也不叫痛,就这样看着。

        那清俊的眉目还是如旧,没有改变,抬起一手轻轻地将我的发绾到脑后去:“多恨朕呢,能不能恨完,还可以让朕抱抱你。”

        我掐着他的手指,泪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滑。

        “你相信我和莫离,没有什么吗?”

        他点头:“朕相信,朕抓到了上官府里的那些人,都招供了,可是朕的自尊太是骄傲,一失去你,就是十年。”他长叹一口气:“十年啊,你多狠心,惩罚朕,一罚就是十年。”

        再说下去,我一定又会让他转着走的。

        原来不管我再长大不管岁月怎么变,我还是他的糊坨坨,还是会让他转着走。

        当他亲下来的时候,那灼热的吻落在我的发上,我狠狠地推开他。

        一个翻身往房里跑了去,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不恨你,李栖墨,你休想。

        你是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知道我下不了手,知道我心里终还是有你的影子,可是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伤害我了。

        我心乱如麻,不管你再怎么说,至少也要等到我心静之后。

        半夜人静的时候,他还守在窗口边,静静地守着,那影子拉得长长的扑在窗上。

        我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多年以后再遇上你,心情依然不能平复。

        开了门,我很是烦燥地说:“李栖墨,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像是怨妇一样,不吭不响,就这样站着。

        好你个以静制动,乱了我的心。

        他走到门前:“你睡你的,没事。”

        我有些想抓狂:“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在这儿站着,你叫我怎么去睡啊。你说,你想怎么样,是不是你还没有伤够我。”

        “不是的。”他轻声地说:“天爱,我很困。”

        “困你就去睡啊。”恼火,你跑来我这里跟我说,有个屁用。

        “朕想在你的身边睡一会,就眯一会会。”

        “滚。”

        我合上了门,可是站了一个时辰,二个时辰,他还是没有走。

        我悲哀地发现,他对我的影响力,依然还在的。

        再开了门,无力地说:“就眯一会,天色发白,你就给我滚,我告诉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他欣喜地点点头,进了来也不会怎样,就坐在椅子上,头伏在桌上睡。

        我得去念书了,十分的悲哀。

        而且我不得不相信,我已经无力回天,就住在这个高墙大院里,晚上有人看,白天有狗守,一出去狗就朝我叫着,生怕引不来别人就会骂它们失责一样。

        我跟我娘说我想把守门的二条狗给毒死,我娘叫我要忍,说现在她弄不到毒药。

        于是我和娘更贴心了,有什么坏心思都告诉她,我认为我娘和我是同一阵线上的。都是让人关在皇宫监牢里的可怜人,喝在娘现在战败了,也失了斗志,天天和皇上厮混在一块,可是我相信,我娘是没有办法的,那个皇上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看着我缠着我娘,眼神落我身上,那个责怪都足可以让我仰天长叹了。

        然后天天把我挤走了,我悄悄去看,他总是坐在我娘的房里睡,然后慢慢地挪到了我娘的床前,最后睡在我娘的床上了。

        我老早起来,可是公公不让我进娘的房里,天色亮的时候皇上顶着乱蓬蓬的头发出来,一脸的愉悦,看着我也十分的和蔼可亲:“西泠,这般早。”

        “哼。”我冷哼。

        “西冷该去上学堂了,现在年纪还小,要教导好还是可以的。”他如是这般地说着。

        当时我不知道上学堂是代表着什么啊,第一天挺新奇的,跟着人过去,那儿很多差不多年纪的人跟着夫子学读书写字,学礼仪诗经。

        那许大人还真是打人的啊,那竹板落在一个王孙公子的手里,打得他双眼都泛红了,重重的一声,打走了我的瞌睡。

        许大人十分严肃地说:“这可是宫里的学堂,不管你们是什么身份,纵使是皇太子也好,是陪读也好,若是谁不认真听课,这就是下场。”

        啪的一声,竹板子打在桌上,那桌子竟然有些裂开,吓得我个胆寒啊。

        当下也不敢乱来,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提着心儿,好不容易等到时辰够了,如是我抖着双脚往娘的宫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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