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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一个人睡觉


我带着槿色出来,望着那月牙儿笑。

        沅妃,倒是让你不得安宁起来。

        “娘娘,世上是不是真的会有鬼,会回来报仇的。”

        我想了想说:“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那个白天我是打死也不相信有鬼,晚上有时候说得太那啥了,我还是会相信一些的。”然后吓得自已想去尿尿都不敢了。

        “呵呵。”她轻笑:“娘娘这样做,不怕么?”

        “不怕,怕什么呢,这是自个做的,心里有数着,不过也不宜太多次啊,免得把胡妃的魂招回来就不好玩儿了,我还她一个清白呢。唉,其实吧世上是没有鬼的,很多是自已心里想出来的,编出来的。”

        她沉默而不语,我们回到凤仪宫里,光明正大地进去。

        那打着瞌睡的守门人吓了一跳:“皇后娘娘。”

        “倒是好好地守着,本宫出去你在睡,本宫回来,你还在睡。”

        “娘娘请恕罪。”

        “白天好好地睡,晚上好好地守着,知道吗?”

        “谢谢皇后娘娘关心。”

        我唇角扬起笑回到了房里,守夜的宫女就是槿色,我也已经习惯了,槿色也说不累。

        她睡在外面的小隔间,我就在里面。

        跳上床去,真真是一个舒服啊。

        我和槿色第二天想起取那硕大的纸人,却发现是不见了。

        乖乖,于是有点儿心里发怵着,便急着回来。

        关起门便问:“槿色,那些东西,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呢,娘娘,都是最剪通的纸糊的,而且折的枝叶,都是在沅妃宫边的那些小枝架成,满宫都是那些纸,娘娘不必担心的,纸也是普通的绣线。”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可是想着那纸人,哪去了。

        过了二天依然静无消息,又大着胆子起来。沅妃天天烧纸钱,烧得有些疯狂了,瞧吧,这就是心虚了。

        再做了个纸人,白天去看她,小脸儿更加的苍白了。

        晚上只是让槿色把风,我自个用长竹子吊着纸人,直滑到沅妃的面前,用竹子敲着窗:“沅妃,我来了。”

        声音要多吓人就多吓人,反正在外面听那些唱戏的多了,最喜欢就是听鬼魂传说的。

        “啊。”又是一声尖叫。

        看来你们晚上都睡不着啊,不如大家来一块儿玩啊。

        啪啪几声,几支利箭居然从窗里射出,直透纸人。

        乖乖,幸好不是我真身上呢。

        我摇晃得更厉害:“沅妃娘娘,啊啊啊啊啊,我死了你还要杀我,我不会放过你的,啊,我们一声走吧。”

        她尖声叫得更厉害,那箭射出来,也很是厉害。

        槿色拉拉我的衣服,于是拿着竹竿滑下了墙头,将那纸人卷起来。

        往后宫里跑去,不过后面是急叫着的御林军。

        这一次倒是像故意来抓人的了,小看你了沅妃,什么时候李栖墨的行动如此的迅速了,这哪像是官府的作风啊。

        “槿色,还是照着原计划的,你快些逃回凤义宫里去,我跳下水再游回去。”

        “是。”她猫着腰跳。

        我就引了各大御林军往湖里跑去。

        跳下去沁凉的水将我包围着,将竹竿深藏了起来,莲荷深深,我看你们怎么去找,纸人一泡水,就更不用说成什么了。

        隐约还是可以看到追上来的人,火把照得十分的亮。

        “放箭。”有人冷喝着。

        “不得乱来。”一道声音。

        这不就是我家的李栖墨吗?行啊,不动声色地行动,你令堂的,这么护着沅妃啊。

        于是有人跳下火来,像瞎子一样四处找着我。

        我想不知他有没有怀疑是我来着,然后赶紧往宫里游。

        小乔住在临湖的宫里,说是更好地安胎。

        捡起石头朝她窗上丢进去:“小乔……”声音拉得老长的:“起来尿尿啦。”

        赶紧再游走,回头瞧瞧路上有几处灯火在移动,似乎往凤仪宫里走。

        你奶奶个熊,别抓了,是你的宝贝儿我啊。

        走路要慢一些,我翻墙进去,外面槿色已经打发走了人,开了窗将我拉进来。

        我急急地说:“快,拿衣服给我换上。”

        头发还有些湿,用力地擦着,外面已经看到灯火进来了,槿色还在替我擦,叫她赶紧将湿衣服拿走,槿色倒是还细心,将地上的水给擦干净才抱着出去,发丝微微地湿,我拉过棉被一捂,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没一会儿他就进来了,我听到槿色行礼。

        李栖墨说:“皇后呢?”

        “皇后娘娘刚睡着。”

        他大抵是不相信,还进来看,我二只脚丫子朝外面露着。

        听到他轻叹,然后拉起被子将我脚丫子给盖住。

        怕他留下来睡发现我的秘密,于是我喃喃低语地叫:“李檀,我要吃虾,李檀,李檀你跟我玩嘛。”

        想想,不知道一个人他会不会生气。

        云净我现在不能说,要是李栖墨一个生气,不让我出宫了,那我和云净做着一半的事,岂不是夭折,有时候他不是讲理的人,莫离是我心中深得藏的一个人,我不能拿他来说。

        只能再叫别的:“呵呵,襄王,你这坏东西,红裤衩,红裤衩。”半真半假地笑了起来。

        “娘娘。娘娘。”槿色轻声地叫着。

        我哼哼二声,然后又平静了下来。

        室里静得不得了,我在被窝里看不到什么,于是又说了一声:“大胡子叔叔,你好坏。”我也要跟你坏到那个份上,让君小乔看到了就哭。

        奶奶个熊的,为什么还是静寂寂。

        搞不清楚状况让我心里很不安来着,忽地听到外面有公公说:“启禀皇上,君才人受了惊吓,皇上是否过去看看。”

        小乔可真是个胆小鬼啊,心里乐着。

        李栖墨压低声音说:“让御医去瞧瞧罢,朕去看看,何等鬼如何厉害。”

        这不,这就是你家的鬼啊。

        槿色关上门我将被子一揭下,咯咯笑着望着槿色。

        折腾了一会才睡下,一觉醒来天快亮感觉身边暖暖的。

        转头一看李栖墨居然睡在我的身边,吓我一跳,什么时候摸上我床的我居然不知道。

        去摸他的脸,把玩着他的长睫毛,刷得指尖儿痒痒的。

        他拉下我的手,眼皮子没抬地说:“天爱,你最近倒是闲过头了。”

        “哪有,我比你还忙呢,等着云屏的婚事弄完,我还得去筹德我的事,你想着啊,你家太后可虎视耽耽地看,你说她是多老奸巨滑的一个人,居然不和我赌,但是暗里看着我,想着如果我输了,她就照着我说的来,如果我是羸了,她就不吭声了。”

        “你就多事。”他总结出一句。

        我亲亲他的下巴,有些胡渣子冒出来了,刺刺的。

        “你娘是老狐狸,你是小狐狸,都是一脉相传老奸巨滑得紧。”

        “乱扯。”他抱紧我的腰,用下巴来刺我的脸:“最近太闲过头了,朕看你欠收拾了。”

        我咯咯笑:“那你来收拾我啊,你要我怎么做,我都可以。要是劈脚,还是要猴子上树,还是海底捞月,又还是观音从莲?”不介意将春光明媚的招式提供出来。

        他眸色变深:“天爱,你这小妖精。”

        “你要做之前,你先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了,我倒是无所谓,你做一半看你敢不敢罢休。”

        “你怎么变得这么坏了。”他扎得我脸生疼。

        “还不是跟你学的,墨,呵呵,那今儿个我早些回来,你要是没事,你就过来吧,得把你榨光才行,不然你就溜上女人的床了。”

        他捏捏我的鼻子,满眼满眼都是温柔无边的爱意,却是很不满地说:“瞧瞧你在外面,学到了什么,太不要脸了,这此话你居然说得出来。”

        “嘿嘿,那我以后不说了。”

        这可是官家夫人们聊天聊过的,无在乎怎么把自家的男人榨干,让他们不能去找二房小妾什么的。

        唉,这年头男人要找别的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错,而是女人本事不够大啊,可怜。

        腻歪了一会,亲都要亲出火来了。

        赶紧打住看着那满床的细碎柔光。

        “晚上不得到处乱跑。”他说。

        “我哪有跑啊,天天累得我要死要活的。”

        “别和云净总混在一块儿,虽然不以皇后的架子,可是你毕竟也是皇后的身份。”

        不和他混在一块,我想我还没有到灵魂能飘走的地步,那怎么商量着做事,现在就快是十一月,秋收之际了呢,忙得恨不得把自已一个人撕开分几个用。

        赤着脚踩在地上,踮着脚尖儿去给他更衣,梳发。

        看着一个草一般的男人,一下就在我的手里变成了玉一般的男人,心里一种愉悦和满足,扑上去,咬他几下。

        他笑:“混帐东西占朕的便宜,朕去上早朝了,乖些。”

        “得,你去吧,我反正不招惹你老娘。”太后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我又不是。

        带了侍卫出宫,行走在浩荡的人流之中,今儿个起来风开始大了,秋凉,不知不觉已经来到。

        今天开始有些粮草麦子运进来,走的是水路。

        这是江湖人士给暗购的,所以悄悄不声张,从小河边来。

        我记得这条小河,这里的草,很青很长,这里到莫离那儿,很近很近。如果真的有心思找,还能找到那房子藏在何处。

        天天出来,天天没有勇气去看。

        粮草运到,云净指挥着请来的临时百姓动上来,用马车运到城外的一处空房放置,那是曾经的一处官府,挺大的,就向李栖墨借来放粮了。

        从那街边过我双眼不受控制地看着那小巷,幽幽的巷里面,那儿我闭着眼睛也很熟悉,也能走回去。

        那是我曾经的家,莫离牵着我的手,带我回家。

        “在看什么呢?心思恍惚的。”云净一敲我的头。

        我揉揉:“没什么。”

        “快走吧,你看这鬼天气,似乎又要下雨了。”

        “好的。”

        记好粮草,下午请了人吃饭,又是喝酒啊,现在我都几乎要千杯不醉了。

        云净这厮还是不能喝,一喝就醉得像什么一样。

        叫侍卫送他回去,我坐在茶楼的上面,有些想打瞌睡,雨声吵杂了心,街下面人人打着伞走来走去。

        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么那么的熟悉,那长袍,那身段,那发。

        我激动得擦擦眼睛,那打伞的样子,也如此的像他。

        莫离,你是不是回来了。

        匆匆地跑下楼去,另一个侍卫也赶紧跟着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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