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感情练级全靠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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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一路甜甜的花香。
两人吃完饭,顺着石板路,陈初仍然背着她的包。
“路过七公寓,要不要上去坐坐,”他说,“我带了一些你爱吃的零食,顺便拿给你。”
“你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上次你说过喜欢吃肉联的火腿还有牛板筋,马迭尔带不回来,这些倒是可以拿回来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居然记住了。”白杨笑着看看他说:“有时候想起牛板筋还流口水呢,在这买的总感觉味道有点儿不对。”
“你喜欢吃的话,让人寄点过来就行,”石板路上的石子裸露出来,被来往行人的鞋底磨得油光可鉴,他仍牵着她的手,“也不麻烦。”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又怎么邀请心爱的女孩出门呢。
怪不得,总有男孩儿送花,送女孩儿衣服、包,除了这些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一起出来溜街散步。
之前和热依麦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并没有花心思想过这些。
陈初不是愚钝的人,本来就聪明,如果肯花点精力在这些事儿上,很快就会找到关窍。
“上次你说跑步要买导汗巾,我也一直没买,能不能帮我挑一个。”
“没问题,很简单,就买纯棉的,看你对颜色和品牌有没有要求。”白杨想掏出手机,搜了给他看,被他制止了,“不着急,待会儿回去找找。”这会儿俩人牵着手走在路上,何必花时间去看手机。
“你一直住七公寓?”
“没有,这边空出房我才搬过来的,有两年了。”
“七公寓住着的可都是你这样留站的?”
“也不全是,这边有一室也有两室的,有些老师也住这边。”
“进去要登记吗?”
“嗯?”俩人已经走到门口了,陈初不太确定的说,“我不知道啊。”
白杨在大厅望了望,这儿并没有宿管的办公室,许多吃完晚饭进门的人,有的还拎着蔬菜水果上楼,看起来烟火气浓浓。
“之前没带朋友进来过吗?”
“没有,”陈初想,老于和自己见面多半是在食堂或者医院,偶尔来出差的三哥也差不多,俩人见面不是食堂就是酒店,“我这儿也不开火,来了朋友也没法招待,都是在外面。”
连前女友都没有带来过吗?白杨想什么就问了出来:“你不是和热依麦谈过吗,她没来过?”
“她?”陈初刚刚倒没想到这儿,坦率的说:“没有,我之前时间安排的很满,多半时间都在实验室,到宿舍也就是睡觉,我俩是一个地方出来的,也不用给她带零食。其实,我和热依麦,大多时候都是她在照顾我,想想确实挺失败的,和她在一起一年时间,也从来没有给她送过礼物,买过东西,就是去食堂吃饭,也都是刷饭卡。”
所以,人家女孩儿就把你甩了!
“那你确实有点儿抠门,时间上没有陪伴,物质上也没有补偿!”白杨笑着说。
“确实是,吸取经验绝不重蹈覆辙,走吧,我在五楼。”
一盏灯打开,整个屋子亮了,一进门右手边是洗手间,靠左手的一面墙,多半边是书架,和衣柜挨着,剩下的就是对着书桌的一张床。陈初从柜子里拿了一双粉色的新拖鞋拆开了递给她,自己穿了一双白色的,进门把双肩包放到床头柜上。
屋子不大,收拾的很干净,看得出来和他人一样,简洁。
靠窗户一个软布沙发,陈初把白纱窗帘拉上,窗户打开透气。
“刚刚吃完饭,零食这会儿不吃吧?”问她。
“不吃,”白杨站在书柜前,看那一摞摞的书,有时常被翻,里面夹着书签的,也有崭新的看着像样本的,种类很多,有微生物的,也有计算机、社科的。
更多是打印的,好几个箱子,最上面的敞着口,白杨随谁翻了翻,英文的还有俄语、日语的。
书桌上除了电脑,还放着一张相框,应该是他和父母的合照,照片里一家三口,他穿着博士毕业服,是在生物实验楼前拍的,对着光,他眯着眼睛笑。他和妈妈长得很像,不过身形随了父亲一样的瘦高。
陈初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我这儿没有准备一次性杯子,你用我这个备用的,放心,是新的,洗了一直没用。”
“我背包兜里有杯子,”白杨走到床头,把杯子拿出来,水倒进去喝了一口。
陈初接过杯子,从书桌最南边的文件夹里找了一个贴纸,写上名字贴到杯底,说:“这个杯子就给你用了,我做了记号,别拿错了。”
“你买的备用,都是一模一样的?”
“没错,这样到哪里都能记得哪个是自己的。”
“这个杯子挺有意思,我不是陶瓷的。”白杨念着杯身上的注释,看起来确实有点像陶瓷,不过摔是摔不坏的。
这不是第一次俩人共处一室了。
但是陈初却有不一样的感觉,小小的房间因为她的到来多了些鲜活,看她的眼神扫过书架、电脑,停在相框上。
长大后为数不多的全家福,如今也只有在照片里,妈妈仍然和自己在一起。
心里有点酸酸的痛,但看见她拿着自己的水杯,喝一口水看一眼杯子好奇的样子,又转开了那点思念,问:“怎么了!”
“我怎么喝着这个杯子的水,感觉有点甜,”她端着杯子看,杯子内壁是不光滑的孔洞,怪不得杯子有点沉,原来是个夹层的。
陈初走过来,解释说:“杯子里加了一层海藻石,有过滤作用,自来水里有一部分微生物需要加热才能完全无害,我加了过滤器之后水温到了四十摄氏度,再用这个水杯,也就有温热微甜的口感了。”
因为空间狭窄,和她更近了些。
“这里有一本《弱水三千》的书,你感兴趣可以看看,主要就是讲水的净化处理。”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弱水三千》,陈初站在她身后,伸长手够最顶层的那本书。大概是许久没有翻动,灰尘扑啦啦先掉了一层,原本睁大眼睛正看书名的白杨虽然条件反射下闭上了眼睛,可仍有飞灰扑进去了。
咳咳,害。
陈初也没料到出门不过一个礼拜,书架上的灰就积了一层。手忙脚乱把书放到桌子上,拉着白杨到洗手台,打开灯,放开水,拿毛巾沾了水,递给她。
“用水清洗一下,迷眼睛了吧,真是对不起,没想到灰尘这么大。”
白杨眼泪给呛出来了,拿湿毛巾按了按眼睛,又在水龙头下冲着水洗了洗眼睛,闭着眼睛在洗手台摸扎头发的皮套,想起来不是在自己的宿舍。
“你要什么?”
“哦,我想把头发扎起来,一低头头发就挡眼睛,冲水的话,头发就湿了。”白杨闭着眼睛说。
“我这儿没有扎头发的,”陈初拿毛巾擦干手,站到她身后,环抱着她,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把头发抓在手里,“这样行吗?”
白杨感到身后他的怀抱贴上来,手指贴着皮肤柔柔的握着碎发,不敢大动作,慢慢低头说:“好的,我再冲下水就好了。”
陈初个子高,她低头,他便弯腰,流水哗哗。
白杨睁开眼,镜子里,他在身后,捧着头发看她。眼睛红了,耳边的几缕头发沾了水贴在发白的脸上,看起来倒像是沾着假发的女旦。
身后的人松了一口气,拿了干毛巾给她,有点抱歉的说:“头发还是湿了!”
“没事,过一会就干了,刚刚站这儿洗脸随手就找头绳,还以为是在自己宿舍呢!”白杨说,“这会儿不着急睡觉,一阵风的功夫,头发就干了,短发就有这点好处,好打理。”
白杨拿着毛巾一转身,身后的人来不及后退,窄小的空间里就有点暧昧的粉红泡泡乱冒。
“我想吃零食了,”眨眨眼睛,看着他说。
“刚吃完饭,就要吃吗?”陈初的话柔柔的。
鬼使神差的,白杨吐出一句,“不饿,就是想吃。”
陈初靠近了点,周边的温度一下就升高好几度,呆呆看着他,好像有点期待。
谁知他只是凑过来把依然哗哗流水的水龙头关上,在她尴尬的下一秒,手托起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轻柔的像春风吹拂面颊,让心脏紧缩,快速泵出的血液激荡奔腾的涌向四肢。两人挤挤挨挨,谁都不想停下这一刻的美好。
这吻是初次的碰撞和交融,在两人心上蹦出了花火,花火发着银白的光,带着蜜的甜,如那开满路边的洋槐花氤氲着天地,清爽极了。
果然如鼓槌敲击,白杨头贴在他胸前,脸红的发烫。
陈初低头见她衣领处雪白的肌肤,身体突然觉醒过来,觉得还不够,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游离在她后背,甜美的香气扑鼻而来。
一股血窜进大脑,一股血爆发在他身体变化处,神志模糊间,她又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吻他的喉结,这像是开启了最后的关卡。
他开始吻她的眼睛,她柔嫩的脸,她白皙的脖子。
她笨拙的把自己贴近,任由他的手伸进衣服里。
那温热的手探进衣服时,她有点慌,然而他毫无章法地去触碰时,她又有点着急和心疼。说不上为什么,她就是心疼。
独自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干裂的嘴唇和此时与她对视时眼里的光,红润的气色。白杨觉得自己圣母极了,可明明,自己也爱他这份青春耀眼的颜色,就算被迷惑也不错,气息不稳的陈初看着她粉红的脸颊上会说话的眼睛在鼓励他。
电动窗帘合上了夜色,他拥着她,亲她,怎么都不够。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是这样的感觉,肌肤相亲是这样的舒服,她爱极了此时的感觉,像在温暖的水里浮着,被他的气息包围。
像初次学写字,一笔一笔描摹,长了短了,轻了重了,一次又一次。
她望着他,两人都已经赤诚相见,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陈初,在一起。”
……
只见他翻身下床,后背上左一道右一道发红的痕迹,白杨为之前自己的用力感到羞愧,身体仍有他的余温,把被子朝上拉了拉,盖住自己。
条纹床单上洇湿的地方,周边也是斑斑点点。翻开的被单上一处醒目的红色,他手忙脚乱的也帮她擦拭,纸巾上的红色触目惊心,抽纸一张张,好像总擦不干净。
两人对视一眼,陈初慌乱极了,他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对不起,白杨,我不知道会这样。”
白杨倒没觉得不舒服,这会儿被子敞开,身上没有衣服有点冷,第一次也就是一丁点儿出血才对。电光火石间,白杨想起来,巧合之下该不是生理期吧。
她看着眼前赤裸着,跪坐在床上的陈初,手里还捏着纸巾,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别擦了,我要去洗澡。”
说完顾不上多余的解释,冲进卫生间。
温热的水流冲洗着身体,毛玻璃很快起了雾。
陈初坐在床边,看着垃圾桶里着了斑斑点点血迹的白色纸巾,呆愣了一下。听到白杨喊他,这才回过神来,站在洗浴室门口。
门开了个缝,她笑着说:“没事,生理期,你别担心,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拿了大浴巾给她,从双肩包里拿了棉柔护理给她。
陈初把床单、床垫、被套换了一遍,白杨才湿哒哒出来。
顾不上手里的东西,陈初拿了吹风机给她,看她嗡嗡嗡的吹头发,这才套了衣服抱着一堆床品往外走。
“陈初,你要干嘛?”
止住脚步,他回过头,说:“家里洗衣机太小,我拿到洗衣房去。”
“你回来,”白杨把吹风机灭了,“先放着。”
“好,”陈初听话的走回来,把东西放下。
白杨又呼呼的吹起头发,镜子里的自己憋着笑,眼睛弯弯的。
他望着她,风机从左绕到右,柔丝飞舞贴着她月牙儿一样的眼,贴着她飞着红霞的脸,贴着她长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上还有处紫红色的胎记。
“你老盯着我干嘛?”白杨不好意思起来。
“哦,”陈初走过来,洗了手,从架子上拿来梳子递给她,“我看看你需不需要帮忙。”
头发差不多干了,她接过梳子,一下一下慢慢梳着头发。
陈初盯着脖子那处紫红色,忍不住伸手去摸,细细的红色疹子一样渗出来,这根本不是什么胎记,是吸吮出来的。
白杨缩了一下脖子,眼睛斜了他一眼,说:“别闹,你把床单脏了的地方挑出来,我先洗洗,省的待会儿洗不干净。”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陈初呼了一口气说,“刚刚,你不疼吧?”
“不疼,”她放下梳子,走过来拉着他的手说:“真的不疼,放心,有问题我会告诉你的,这次生理期提前了,没想到这么巧。”说完,亮晶晶的眼睛仍看着他。
她的手软软的,陈初牵着她坐到沙发上,指着脖子问:“这儿呢?疼吗?”
她又笑起来,指着他的胸口说,“你去看看自己,再来问我。”
陈初低头,找了半天,什么都看不到。
“你去洗洗吧,刚刚出了一身汗,”她站起来说,“我没那么娇弱。”
趁着他去洗澡,白杨把床单被罩上的血污处搓了搓,温热的水,欢快的泡沫很快带走了那些痕迹,回想刚刚两人的一幕幕,温热的感觉,原来相濡以沫竟是这样的滋味。
母胎单身这么多年,才知道身体接触时的美妙震撼,又令人那么急不可耐的想去应和。
初尝情欲的陈初在浴室里冲洗自己,眼前浮现出她的嘴唇,细长的脖颈,水流下的就立马张扬起来,不是不知道什么是欲望,也不是不想放纵,可今天只能安慰一下自己。
幸而,美好的女孩儿并不排斥,自己虽然青涩,她却毫不犹豫的鼓励自己。若不是这一点意外,陈初笑着摇摇头,日子还长,不必在意这刚刚开始的不完美。
裹了毛巾出来看她在洗床单,连忙按住她的手说,“我来洗。”
她听话的松开手,关了水龙头,色眯眯的盯着他的胸口说,“你先穿上衣服,要不然这样公然引诱我,只能看不能吃。”
“好,我先去换衣服,”陈初被调戏的粉了脸,拿了宽松的睡衣去洗浴室,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口上也有大小的红紫色瘢痕。
白杨拿起桌子上那本引发了一场血案的《弱水三千》,刚翻看了两三页,还没到正文,他就从后面抱住自己,头埋在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结婚吧,白杨,我好喜欢你!”想这样一直抱着你,你这么软,可又那么坚强。
她的脸转过来蹭着他,轻轻的说:“那可不行,我还没验过货,谁知道你是什么表现。”
陈初老脸一红,心想,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随时都等你验货,验货之前我们先干点别的?”又吻住她,堵了她。
白杨挣扎着从迷醉中醒来,“别闹我,陈初,你这样不公平。”
顶着她脑门,陈初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渴了,想喝点水。”白杨试图转移话题。
陈初松开她,开了热水壶烧水。把水池子里的被单搓干净,放到一边。
等水烧开了,给她调了一杯温水,自己也喝了一大杯。
喝了水,白杨笑着问:“先把衣服洗了,明天一早就能干。”
“嗯,这几件衣服就放在屋里洗衣机洗就行,我把床单被罩拿出去洗了,”真就乖乖拎着一桶去洗衣房了。
白杨手里翻着一本书,神思里还是他说的那句“我们结婚吧!”
结婚吗?算起来认识他,不过三个月,是不是太神舟速度了。
不是要充分了解之后才能知道适合还是不适合吗?
好奇怪的感觉,刚刚自己是怎么了,摸摸还有点发热的脸,太饥渴了?!活了二十多年,高中时也看过不少故事桥段,谁会在没有任何铺垫,既没有烛光鲜花又没有求婚戒指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儿呢?
俗套,求婚就一定要符合假设吗?两人三观和,那个床上和,饮食和,生活作息和,不就适合。
他对自己是否了解?反正对他,光凭前两个月的编程建模,不仅通过视频解构了微表情,通过朋友圈重建了心理模式,还和他经历了匪夷所思的“绑架”,甚至连家属代表都见了。
白杨还站在书架前分析当下形势,陈初从洗衣房回来了。
没等两人说话,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
陈初拿起电话,李成蹊请求视频通话。
拒绝了视频通话,对她说:“成蹊打过来的,大概是聊实验室的事情,我出去打给他。”
“不用,”白杨说,“我回宿舍了,你先忙,等有空了再联系。”
“我回信息给他,让他等我半小时,”陈初边编辑信息边说:“你有着急要忙的工作?”
“没有,”白杨收拾自己的东西说,“我回宿舍。”换身衣服,顺便想想。
他走过来,看着她,手伸出来,抱住她说,“白杨,能陪我待一会吗?”
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环抱在一起,好一会儿,他才放开。
“白杨,”他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太冒失了,可,我真的,不知为什么,很想见你,很想和你在一起,你呢?”
“我也喜欢和你在一起,”她说,“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一时的感受,还是别的什么。”
他笑了:“我知道,”捋了捋她额头的碎发,“我可以等,等你确定自己的心意。”
人生就是一场修炼,有人喜好内修,有人偏爱外化!
终其一生只和一个人纠缠,参照别人的故事精炼自己的生活。感情生活单一却不无聊,不用经历大江大河返潮浪涌!
也有人如同神农尝百草,以为每一样都要来一遍才能找到心仪的一款,殊不知被毒傻了,被药麻了,到最后手里也没攥住想要的那一株解语花。
万千与你在半径一米距离接触过的人里,能让你记住,能与你同行,能与你相谈甚欢,能与你有经历,能与你心生欢喜,能与你继续前行,乃至陪伴半生,几率可以估算却无法确定。
陈初此时心里安定,想法简单。
你是我在α波里也会想念的人。我早已经确定自己的心,遇到你时,会心悸、会起波澜、会暖洋洋、会有想象、会有向往。
若你还不确定,那我就在这里安静的等,等你确认心意,等你看到我满面春风,敞开怀抱。
白杨望着眼前的人,此刻的他发着光,在一片茫然空洞的背景里,笑容明亮、眼神坚定。
“好,想好了我告诉你。”背了包,拒绝他送自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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