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Trium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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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久突然有人拍拍你，你抬起头充满希望地看向来人。
是斯特兰奇，他刚刚在灵魂世界和古一聊了一会，终于选择了自己的命运。
他把你拉起来说：“她死了……她让我告诉你，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不！这不可能，她怎么会死呢？不！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开始拼命捶打自己，是你带回来卡西利亚斯，是你刚刚没有上前帮助古一，是你没有抓住她的手！
“别这样……”斯特兰奇用力抓住你捶打自己的手，把你揽在怀里防止你再继续乱动：“不要因为别人的错误伤害你自己，这一切都是卡西利亚斯的错！”
“该死的是我，不应该是她，我为什么不去死？我为什么不去死？”你被抱住了不能动，嘴巴里喃喃道。
“什么？不，该死的是卡西利亚斯才对，来吧，振作起来，我们还要守卫香港圣殿。”斯特兰奇摇了摇你，试图让你清醒一点。
你看着斯特兰奇点点头，任由他帮你擦干眼泪。
仇恨给了你暂时活下去的理由。
你知道古一死也要守卫这个世界，你不能让古一死不瞑目，而且卡西利亚斯不会停下。
斯特兰奇打开传送门，你跟着走了进去。
观测室里只有卡尔在看着这一片狼藉，因为卡西利亚斯的袭击，几乎找不到一面好墙。
卡尔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史蒂芬，又看了一眼你。
“她死了。”史蒂芬小声说道，怕再一次刺激你。
你的眼泪忍不住又滴落下来。
“你说得对。”卡尔对斯特兰奇说：“她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其实她很矛盾。”斯特兰奇沉默了很久才找到一个词来形容古一。
“矛盾？”卡尔转过身，示意他看看这已经完全被毁坏的观测室：“黑暗空间是个动荡危险的地方，万一她被吞噬了呢，她告诉我们不能那么做，自己却从中汲取能量，维持了好几百年的寿命。”
“她是迫于无奈！”你大喊出声，你不能理解卡尔怎么能这样说古一。
“是她没有考虑到后果！她的违禁之举为多玛姆带去了无数狂热者，卡西里亚斯更是她酿成的大错，这就是因果！我们三个最终也要变成她的棋子，世界更是危在旦夕！”卡尔激动地说。
“卡尔，伦敦圣殿已经崩塌了，纽约圣殿也被袭击了两次，你知道他们下一个目标，对吗？”史蒂芬打断了你们。
“是香港。”卡尔低声道。
“你曾经对我说，圣殿保卫地球，而我们要誓死保卫圣殿，那一天总会到来，今天就是这一天。”斯特兰奇说：“现在我需要你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
卡尔最终点了点头，斯特兰奇连忙打开了传送门。
你们来到香港圣殿外时，却发现香港圣殿已经崩塌了，路上满是倒塌的房屋，撞毁的车子，警车在鸣笛，人们在尖叫和哭泣，还有人倒在路边，不知是死是活。
你抬头发现黑暗空间已经开始侵蚀天空，多玛姆就要来了。
卡西利亚斯带着狂热者出现在你们的对面。
“太晚了。”卡尔说：“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
来不及了，一切都太晚了。
“那可不一定。”斯特兰奇说，接着他打开了阿戈摩托之眼。
等你回过神来你发现时间正在倒转。
拿着利器冲过来的卡西利亚斯，竟然缓缓在空中往后飞，倒在路上的行人身边血液慢慢收了回去，街道上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开始往回飞。
又看到斯特兰奇冲正在往回走得卡尔用了阿戈摩托之眼，卡尔才能自由行动。
一回头发现卡西利亚斯和另外两个狂热者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动了。
于是你们和狂热者打了起来，途中还要一直闪避时间倒转时返回原位的各种东西或者人。你解决了一个狂热者发现和他们已经走散了。
一阵浓烟吹过，你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等你终于找到了在大街中间的卡西利亚斯和斯特兰奇，卡西利亚斯正把斯特兰奇按在地上准备攻击他。你把权杖变成鞭子甩了出去，直接捆住了卡西利亚斯的左手，然后把他甩到了正在恢复原样的墙壁里。
随着大堆建筑物的残骸升空，你发现原本被埋藏在里面的王，王睁着眼睛躺在地上，胸口被钢管穿透。
“王！”你喊了一声。
时间还在倒转，钢管飞走了，王突然站起来一副准备施法的样子。
斯特兰奇立刻过来用阿戈摩托之眼恢复了王的时间，王甩甩头看着你们几个。
“打破了自然的法则。”斯特兰奇说。
王回过神来看着一片狼藉的街道砖石四处乱飞，逐渐回到原本的位置，他点点头说：“哦，那你现在可不能停下。”
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之前的样子。
“等圣殿修复后，他们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守卫圣殿。”你反应过来如果时间倒转的话，他们会再袭击一次圣殿。
“快！”
于是你们跑向圣殿，突然一阵余波从背后袭来你直接摔倒了。
你双手撑了一下才没有直接磕到头，但是手掌直接擦破了，你忍痛支起身子站起来，发现时间倒转暂停了。回头一看发现斯特兰奇已经晕了过去。
你跑过去把他摇醒：“振作点，斯特兰奇！”
“继续战斗，我们必须结束这件事！”卡尔回头发现狂热者朝你们走了过来，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斯特兰奇还有点神志不清，顺着你的力气艰难地爬了起来。
“你们没有办法了结注定会发生的事。”卡西利亚斯缓缓地走过来，他看着空中还有一半的黑暗空间说：“是不是很美？超越时间的世界，超越死亡…”
你也回头看了一眼天空上的黑暗空间，黑暗中数不清的星球被连在一起，光怪陆离却看不到生机。
斯特兰奇在你边上小声呢喃着超越时间…
接着突然从你边上消失了。
“斯特兰奇？”
不知道怎么做到的，斯特兰奇瞬移出现在卡西利亚斯身后，缓缓地落了下来。
卡西利亚斯回头问道：“你做了什么？”
斯特兰奇胸有成竹地说：“我和多玛姆做了个小约定而已。”
你听到卡西利亚斯惊恐地喊叫起来，他的手突然变成了焦炭！
“这是什么？”你瞪大了眼睛问斯特兰奇。
“这是…这是他想要的一切，作为多玛姆生命的一部分。”斯特兰奇又飘到你身边，转头看着说卡西利亚斯：“你真的不会喜欢的永恒的生命。”
你看着他们浑身像被烧焦了一样，头上的图腾发着光，就这样飞向了天上。
“实话跟你说，那本书你真的应该整本偷走，警示…就在你撕下那页的后面。”斯特兰奇说着和你们一起目送狂热者和黑暗空间一起消失不见。
“哈哈哈，这个好好笑！”王突然开始大笑，乐不可支。
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斯特兰奇再一次使用了阿戈摩托之眼，让停止的时间继续倒转，恢复了香港圣殿原来的样子，市民们完全没有察觉到地球刚刚经历了怎样的磨难，甚至有的人已经死过一回。
“我们成功了。”王说。
“都是你们的功劳，我并没有做什么。”你看着斯特兰奇微笑，你感谢他做的一切，只有他能使用阿戈摩托之眼，如果不是他，光靠你们这一次真的不足以撑不下去。
斯特兰奇看着你的笑容心下一动，经此一役不光成功守卫了地球，也让他觉得他有资格可以站在你身边了。
你们转身走向圣殿，但卡尔停了下来。
“是啊，我们成功了。”卡尔看着斯特兰奇说：“但是你也破坏了自然法则”
你们回头看向卡尔。
“你看看周围，都结束了。”斯特兰奇奇怪地说。
“你还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没有后果？我们像她一样打破了规则，迟早会付出代价。”卡尔生气地说。
“你的意思是他明明有能力还应该看着地球毁灭无动于衷吗？”你不理解：“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如果地球毁灭，我们也不在了，谈何维护自然法则？”
“这样做会有报应的，因果循环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情。我已经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你和我一起走吗？”卡尔看着你说。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摇摇头拒绝了。
卡尔看了你们一眼，转身走进了来来往往的人群里。
你们回到了观测室。这里还是之前一片狼藉的样子。
斯特兰奇用阿戈摩托之眼恢复了这里的样子，红色的魔浮斗篷自动从他肩膀上滑了下来，他把阿戈摩托之眼摘下来放回了观测台上。
“明智的选择，等你熟练了再戴上它，不过呢，最好不要带着这个无限宝石走在大街上。”王看到点点头说。
“什么石？”史蒂芬回头看着你。
“时间宝石。”你看了他一眼回答道。
“你可能有神秘法术的天赋，但你还是需要潜心学习。”王语重心长地说。
“古一去世的消息，很快就会传遍多元宇宙，地球没有至尊法师的守卫，我们得准备好。”你抬头看向头上这颗美丽的蓝色星球。
“时刻准备着。”斯特兰奇马上说道。
悬浮斗篷自己又飞了回来，披在了斯特兰奇身上。
王走回了藏书馆，斯特兰奇跟着走了两步发现你没有走，回过来看着你。
你抚摸着阿戈摩托之眼，随手移动几下观测台，地球的投影随着你的动作开始缓缓旋转。
古一经常在这里观测地球，窥测有没有黑暗空间的动向，斯特兰奇来的那天古一和你还有卡尔就在这里说话，转眼就变成了只剩你一个了。
她身影还历历在目，你却再也见不到她了，你把卡玛泰姬当成家，是因为有她，卡玛泰姬没有了她，你就没有了家。
你的手逐渐握拳，却什么都抓不到。
你曾经那么努力修行，在卡玛泰姬做那么多事，不管是多小的事情，只要为了古一，你都是很开心，因为终于可以帮上一点忙。
你看了那么多书，试图弄懂古一的世界，你无法比肩她，但是你希望可以永远追随她，你不会法术，只能锻炼体术，十几年来拼命练习，只因为她看到你嘴角的弧度。
但没有了古一，你做这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你还好吗？”斯特兰奇担忧地问。
你回头发现斯特兰奇还没有走。
“斯特兰奇，她走的时候看起来怎么样？”你走过去问。
“很从容。”斯特兰奇回忆了一下。
“那就好。”你平静地转过身走了出去。
斯特兰奇跟着你也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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