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重生

　　我叫何雨柱，大家都叫我傻柱，一开始我听着这个称呼我挺不乐意的，后来慢慢也就不在意了，反正我又不是真傻，他们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我出生于1934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BJ人，父亲何大清是一名厨子，主要是做谭家菜。母亲在生妹妹何雨水的时候难产死了，那时我八岁。父亲就这么一个人抚养我们长大，我一边上学，一边跟着父亲学习做菜，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
　　十六岁那年，父亲因为爱上了一个姓白的寡妇，抛弃我们兄妹两和白寡妇私奔去了保城。为了照顾只有八岁的妹妹，也算是父亲留下的名厨的名声以及四合院内邻居的帮助，我初中没毕业就进入了红星轧钢厂后厨，成为了一名轧钢厂临时工，在后厨做帮厨，工资18块。由于本来就有着家传的手艺在，我上手很快，没几年就正式转正，并在后来还成为了食堂的主厨，工资37.5块。其实父亲刚刚走的那年，我也带着妹妹去找过一回父亲，因为白寡妇的原因，没见成父亲就被赶回来，从此我们兄妹也就断了再去寻他的念头了。我也打定主意踏踏实实的上班，供妹妹何雨水上学，将她抚养成人，然后找个媳妇好好的过日子。
　　由于父亲和白寡妇私奔，未成年的我们兄妹在邻居街坊的帮衬下也磕磕绊绊的长大成人了。对此，我非常感激四合院的邻居街坊，特别是一直对我们兄妹两照顾有嘉的一大爷易中海，还有将自己当亲孙子一样的聋老太太。
　　院子里有三位大爷，这个是特殊时期为方便社区管理而设立的职位，主要负责协调四合院邻里关系，下发上面需要传达的各种文件和政策等。
　　一大爷性格耿直，作风正派，和一大妈无儿无女。这主要是一大妈身体原因导致的，一大爷知道了也从来没有想过抛弃一大妈。他也是我们轧钢厂的一名八级钳工，工资99块，算是院子里面工资最高家境最富裕的了。因为我父亲和寡妇私奔，母亲早亡的原因，一大爷对我们兄妹非常照顾，特别是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照顾。我心里也暗暗承诺，以后给他们养老，当然我后面也做到了。
　　二大爷叫刘海中，是轧钢厂的一名六级钳工，工资56.5元，他是个官迷。由于只有初小文化，错过了一次当车间主任的机会，这个是他一生的痛之一。怎么评价他呢？损人不利己的事他干，为了当干部，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没少做，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坏人。二大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早的就结婚搬出了四合院，他也是二大爷最疼爱的儿子，由于他结婚后几乎不回来探望二大爷夫妻两名字我也记不住了。二儿子刘光天，三儿子刘光福由于二大爷的偏心和棍棒教育，父子母子离心离德，父母不慈子女不孝。
　　三大爷阎埠贵是一名小学教师，一家七口人全部都靠着他每个月37.5元的工资过活，所以为人爱占小便宜，爱算计，人生名言：“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就受穷”。因此做人做事斤斤计较，包括自己的子女也一样，吃饭要收生活费，用电要交电费，听个收音机都不愿意把声音开大，就是担心声音大会费电。二大爷是个有文化的，除了小气抠门爱算计以外，其实是个好人，知道对错，也明是非。
　　我在院子里还有个发小，叫许大茂，他住在四合院后院，从小我们就是死对头，他呢为人谎话连篇、自私自利、贪财好色、急功好利、没有担当。打小就爱和我作对，也相互掐了一辈子，他输多赢少经常被我揍，但是我输给他的时候都是最最关键的时刻。每次他嘴上求饶保证再次见面我们一定掐架。1962年他娶了一个大资本家的女儿娄晓娥，说出来很多人可能不信也不理解，他老婆娄晓娥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如果没有聋老太太，我也不可能爱上她，也不能够和她生下我唯一的孩子何晓。她敢爱敢恨、爱憎分明、美丽大方、心地善良，她让我知道什么叫爱情，在我的后半生，我绑架着她对我的爱，让她原谅自己在四合院的仇人，花着她给的钱做着为他的仇人养老事情……当我和儿子何晓看着她在病床上闭上眼睛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女人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她永远的离开了我，我再也没有拥抱她的机会，我到她离世也没对她说过“我爱你”。
　　1955年，我在四合院中院门对门的邻居贾旭东结婚了，从乡下娶来了一个叫秦淮茹的女人，这个和我纠缠了大半辈子的女人……贾旭东结婚的时候，我那会正青春懵懂，看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女人，我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也要找像秦淮茹这样漂亮的女人。贾东旭在秦淮茹怀着三女儿槐花的时候因工伤死掉了。秦淮茹至此就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顶了亡夫贾旭东的班，在充满男人的车间上班挣钱养家，本就漂亮的她偶尔还要忍受男工人的骚扰，艰难生活。因为我和她家是门对门的邻居，一大爷易忠海也私下和我交代，让我帮衬一下他们家，于是我就一直接济他们家。孩子的学费、家里的米面、偶尔食堂的剩菜剩饭也带回来给她，长期单身汉的我本来就邋遢懒散，秦淮茹也时常给我打扫屋子，洗刷衣服被褥缝缝补补等。慢慢的也就有了感情对她和他们家也产生了一种无法放下的责任……但是到我死的时候，我也还分不清到底对她是亲情还是爱情。
　　聋老太太的屋子里，傻柱紧紧的抱着娄晓娥，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靠在自己肩膀的头和轻轻环抱在傻柱后背的双手。这一刻，他无比确定的知道，他重生了，回到了他和娄晓娥互表心意的那一天，那一刻。心中激动得无以复加，忽然又惆怅起来，她快要离开四九城了，这一走就是15年……独自的带着孩子到了HK，嫁给一个姓陈的男人再次经历一段草率收场的婚姻。虽然她终究会回来，带着自己的孩子何晓回来，但是想起回来后的她，除了模样和对自己的爱还是那么真挚，其他的都变了。不会再和我喝二锅头这样便宜的酒，要求我这样那样，用何晓来威胁我和她在一起，要改造我BJ大老爷们的习性。她的仪态习惯就是活脱脱一‘洋人’，面对自己时的强势和优越感……他心里涌起了一股恐慌，转瞬又决绝起来。
　　娄晓娥紧紧搂着的傻柱，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慌张。从小衣食无忧的她对爱更加的纯粹，虽然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的最低谷，父母的牢狱，前夫的背叛。如果没有聋老太太她可能此生都不会拥有爱情，她最渴望的爱情。感觉到傻柱久久都没有动弹，她松开手看着傻柱，这个她爱的男人，忐忑的问道：“傻柱，你怎么了？刚刚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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