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是非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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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天在客栈捉弄了元烬后,他就没有再出现了,十一对此结果颇为满意,巴不得他永远别出现了。
十一来到余镇也有几日了,本想直接落脚白家别院,可是白家别院只招待达官显贵,像十一这种江湖人士自然是被拒之门外的。所以她只好在镇子上找了家客栈先住下。
夜里,十一想往常一样潜进白家别院,不过今日她没有去白斐的院里,而是直接来到陆霜霜的房间屋顶,这三天里十一早已找机会将白斐的秘药调包了,今晚她就等着看出好戏。
陆霜霜先前并不知道白斐到了别院,所以白斐来敲门时她十分惊喜。
“阿斐?你怎么来了?”
白斐穿着披风,笑着说:“我想你了,霜霜,今夜月色正好,我想和你一起赏月。”
陆霜霜看了下夜空,下旬了哪还有什么月亮赏,但是是白斐邀请她,她自然是欣然前往。
来到湖边,白斐早起布置好了,陆霜霜随他泛舟水面,她是打心眼里觉得欢喜,看向白斐的眼睛亮亮的,此时的她比平日还要美上三分,白斐看得心痒痒的,还是强忍着走完自己计划好的流程。
他把船划到湖中央,饶是陆霜霜功夫再好,在这没有任何借力点的湖面上,她也是无路可逃。他心不在焉地哄着陆霜霜喝下他准备好的酒,等着药效的发作,他兴奋得手都在抖,终于有如愿以偿了。
白斐计算好时间,等陆霜霜喝下酒后,就立即扑上去撕扯她的衣服,可事态与他设想的完全不一样,陆霜霜仅仅恍惚了一下就马上恢复了,她护住自己的衣服,想让白斐冷静下来,可是白斐急红了眼,像是疯魔了一般,陆霜霜情急之下扇了白斐一巴掌。
可就是这巴掌打破了白斐的伪装,只见他狰狞着面庞,辱骂陆霜霜,“你个贱货!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和我就这么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难怪这滴水见效的神药都对你没有作用!”
白斐气在头上,陆霜霜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想解释却被白斐一个巴掌给打断了,她捂住脸楞在一旁,可白斐仍在继续骂:“你说你是和那个曰林谷的倒霉蛋见面,还什么弟弟?要不是我去客栈问了,那个小白脸你还想藏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什么小白脸,我是去见十一,阿斐你要相信我!”陆霜霜两行清泪挂在脸上,看上去楚楚动人,格外惹人怜惜,而此时的白斐却愈发觉得她是在掩盖事实。
“哼!见女人?一个被灭了门的灾星,有钱给你送这么贵的衣服?你是连女人都要勾引是吗?!你到底在外面背着我勾搭了多少野男女!”白斐越说越气愤,再次扑到陆霜霜的身上,掐住她的脖子使劲摇晃。
按道理说,白斐一个四体不勤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钳制得住常年习武的陆霜霜呢?但是事实上陆霜霜被他掐得快喘不过气来,都没有对白斐动手。
蹲在临湖的阁楼屋顶上的十一,正用着千里镜窥视着湖面上的动静,见陆霜霜被白斐钳制住,她拿出口哨吹了一下,瞬间便见湖中荷花从里出现一只灰雀径直飞向小船,领头的灰雀啄了白斐头顶一下,白斐觉得一痛,伸手一摸,手心全是血,然而此时灰雀又围着白斐拉鸟屎,淋得白斐一身臭味。
陆霜霜得到喘息,但是对白斐却是火上浇油,灰雀绕着小船上空没有飞远,白斐忌惮灰雀没有再对陆霜霜动手,但是气急败坏的他用更恶毒的语言攻击着陆霜霜。
“好!好!好你个陆霜霜,还说你没有去勾引人,大半夜的这破鸟那来的?不是你的姘头在保护你?哼!也难怪你和那个灭门灾星玩得好,物以类聚,你俩都是克死亲人的扫把星!你现在是还想克死我!克死我们白家吗?!”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陆霜霜呆呆着看着白斐不断蠕动的双唇,她实在是没想到她从小便认定的男人此时对着她说出这样诛心的话语。
灰雀飞远了,消失在这夜空里,湖面上的凉风吹得十分舒服,可船上一片寂静,白斐骂够了,停下来歇息,缓过劲来,开始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他想伸手触碰陆霜霜,可是陆霜霜轻轻地避开了,良久,小船慢慢地回到了岸边。
陆霜霜脖颈上的掐痕已经开始显露出来了,白斐看到有些心虚,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气愤,两人相顾无言背对离去。
屋顶上的十一虽不知远在湖中央的她们今晚说了什么,但是看到白斐如此对待陆霜霜,想必陆霜霜也会认清楚白斐的真面目了吧。十一这样想着,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消失在白家别院里。
就在她离开后,一直隐藏在此的元烬现身了,并非寻常人的他知道船上发生的一切,因此他望着十一离去的背影同情地摇摇头,“佛也只渡有缘人,何必强求呢?”
第二日
“霜小姐!霜小姐!”
陆霜霜一大早就被敲门声吵醒,她随手披了件衣服开门一看,是别院的管事写琴。
写琴一脸惊慌地凑到陆霜霜耳边小声描述,陆霜霜听到后,双眼瞪大低声问:“人都清了吗?”
“都清走了,只有几名嘴严的家丁守在那儿。”写琴点点头回答。
陆霜霜立即转身换衣服,“霜小姐”写琴欲言又止地喊住她,眼光闪烁地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陆霜霜眼神一飘,明白了写琴的言下之意,换好衣服后拿了一丝巾围上遮住了掐痕。
虽然写琴已经和陆霜霜说过了,但是当她来到鞠华苑时,还是被现场情景所震惊,只见房间内臭气熏天,三名男子裸身肢体横斜,男子们身后还淌着排泄物,前面的也挂着些秽物,地上、桌上、床榻上都是些脏东西,场面十分难看,陆霜霜安排人先给三位少爷披上衣服,趁着没醒赶紧把人分开抬走。
但是毕竟动静大了,刚给三人披上衣物,这三人就醒来了,面对这一切,一名男子面色煞白,嘴唇抖动着,一下子又晕了过去,家丁赶紧把人抬到一处空房间里去;另两名男子面面相觑,冷汗直流,闭上眼睛装晕也被家丁抬走,人都处理走了,接下来安排人来清理房间。
陆霜霜处理完现场,再嘱咐写琴回头给家丁封口,回去写了封信寄回白府,毕竟这三人中除了白家自己的大少爷外,还有霁州刺史的幼子周钟,此事可大可小,全看周钟是否罢休,可就周钟都气晕了的表现,此事怕是难解啊。
陆霜霜捂着鼻子走进房间,看到桌上倒着的半壶酒,联想到昨晚白斐说的滴水见效的神药,叫写琴找人来验验,写琴接下酒壶正要离去,陆霜霜叫住了她。
“还有湖边小舟上的那壶酒,一块验,你亲自去。”
“是,”写琴点头。
另一边,十一已经回到镇上客栈,美美地睡上一觉,而元烬则悄悄随着陆霜霜的信来到了白府。
白柏松看完信后,勃然大怒,下令立即前去白府别院,白夫人见状想要安抚白柏松,却被推开吼道:“看你养的好儿子!!”
白夫人不明所以,捡起白柏松丢下的书信看了一眼,只叫这一眼便让白夫人气血上涌,跌倒在地。边上的丫鬟赶紧上来扶住她,却见白夫人将书信握得紧紧的,生怕被别人看去。
白夫人被丫鬟扶起追上了白柏松,与他一块前去白府别院,一路上两人面色凝重,一言不发。余镇离霁州倒是没太远,夜里白柏松便到了别院。
而周钟,也就是十一见过两次的那名周姓男子,此时已经哭肿了眼睛,这事其实他见的也不少了,但是从未发生过在他身上,尤其是他还被他实在是接受不了,心中怨恨起白斐,“都怪这个废物!要不是他连下了药的酒都能拿错!哪还有这事发生!!”
隔壁房间里的粗眉毛听到周钟的怒吼,心中直发毛,他在家中不受宠,好不容易攀上刺史之子,回想起昨夜之事,虽是刺激,但这后果非是他能承担的,此时听到周钟怪罪白斐,他心中稍稍放宽点心,也是,这事与他无关,都是白斐所致,只有他咬定白斐,将周钟的怒火对准白斐,他能逃过此劫便是万幸。
白柏松一到别院立即冲到白斐卧房,白斐一声“爹”还没落音,便被白柏松一巴掌从床上打到地上,摔到他的屁股了,疼得白斐直叫,他一脸委屈,“爹~”
白夫人赶到了,连忙扶起白斐,心疼检查儿子,见到母亲关心,白斐矫情地哭了,他一哭,白柏松更来气了,伸手就是又要打他,白夫人立即护在前面保护儿子,白柏松一把拉开白夫人,怒斥:“都是你惯着的!现在闯下这等祸事!你还护着他!”
“他是我儿子,我不护着他,谁护?!出了事就赶紧想法子解决,你打他有什么用?”白夫人不满白柏松的行径,出言维护白斐。
“你!”白柏松气得跳脚,“好,好,你说怎么解决?”
白夫人给白斐顺顺气,温声对儿子说:“斐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跟你爹说说。”
白斐眼神游离,难以启齿,白夫人继续安慰他,给他鼓气,白斐躲在母亲后面偷瞄白柏松,见白柏松怒目而视,心想若是父亲知道了缘由必会扒了他层皮,此时他突然开了窍,知道先套父母的话,才根据情况进行推脱。
经过白斐的胡编乱造竟让白家夫妇认定祸源是陆霜霜,白柏松大为震怒,命人叫来陆霜霜,陆霜霜来到房内,没想到迎接她的就是白柏松的一巴掌,她毫无防备,被扇到在地,白斐此时故作深情地冲上去护住她,叫白柏松别打了,要打就打他,白柏松自然是满足他,给他也来了个巴掌。
陆霜霜感动于白斐的维护,自认为在别院发生这样的事自己难辞其咎,因此并不做解释,而白柏松却认定她是供认不讳,因此将她押入柴房。
白斐还装模作样地演绎深情拦着不让家丁带走陆霜霜,然而家丁随手遮挡,他便立即收手,元烬目睹了一切,真切地觉得此人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白柏松收拾完陆霜霜就携白斐一同去给周钟请罪。
“跪下!”一进门,白柏松便命白斐跪在周钟面前,周钟怒气未消,并不给他们好脸色。
白柏松小心赔罪,将白斐所说再润色一通给周钟解释,周钟一听,颇为震惊地看了一眼白斐,也被白斐的颠倒黑白所惊讶,然而归根结底也是他们三人欲行不轨在先,此时听白柏松将罪责统统推脱至陆霜霜身上,对他来说也是件好事,但是昨夜之事他是断不会轻易放过白斐,不过借此机会收拾下陆霜霜也是好的。
最后,白柏松答应私下赔偿周钟二万白银,以及陆霜霜陪周钟一夜,至于白斐由周家随从打他十大板。
当天夜里,被挂在柴房里的陆霜霜听到白斐被打的哀嚎声好生心疼,却不知道她被白家像是货物一般被人作为赔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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