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再见只是陌生人

一曲终了，咖啡馆里响起了零星的掌声。贝尔曼先生一边笑着鼓掌，一边对清歌眨了眨眼睛。

        安德弹奏得如此流畅，根本不需要人翻谱——他根本就是想戏弄她！

        这个想法让清歌更生气了。不知为何，在安德面前，她的自尊心格外敏感，也格外容易受到伤害。

        “好了吗？”她面无表情地，“我得回去工作了。”

        她的声音太过冷峻，甚至还带着一丝怨气，这让安德有些错愕。

        他侧过头望着她。钢琴上方的灯光映照在脸上，他的眉眼显得格外深邃，如同两汪幽静的潭水。

        “清歌，”他垂眸，有些讷讷地，“我知道，我们现在……不是恋人——”

        他的话被清歌生硬地打断：“也不是朋友。”

        安德失落地抬起眼，目光闪过一丝酸楚。许久，他苦涩地笑了：“至少……不是仇人吧？”

        清歌鼓起勇气，迎上了他的视线。她神色淡漠地：“那只能是陌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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