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040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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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石在那条不甚长的廊道里听真切了,开头那声响不是甚么不实声响,起初他听了半天发现没有动静,他放下心来打算去磕门,他还没迈动步子那糜烂之音开始传来。
先是轻轻坠连的嗯啊声,低低沉哑如怨如诉饱含的不满的哼声,这种声音音色怪异长石从没听过,也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总而言之,此声幽怨至极,陈词懒调透着一股倦懒和不耐。
他就是好奇心害死猫,长石又听了片刻那声音一时出现一时低迷,他不死心走近了一点再探虚实,没想到他一探听立刻折返无门。
那声音不像女人所能发出,这嗓子音很奇怪,像是有人病了,破锣嗓子半吭不吭不上不下被卡在中间低低沙响。
长石骂了自己一句“衰样”,双耳依然竖起,那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这声响没有渐渐弥散而是阔开来逐渐转大。
……
他带着她的手粗声说她方才还是太轻柔了点,要加点力,至于加多少全依着他的大手。
他用力握着她的手像水利修渠的劳力,用粗鲁力道堪比打桩铆钉入定之工事。
既得佳肴何食粗茶的话语此情此景完全没有任何矫情都是实事求是,女人的手天工造羊脂玉雕夺,细腻、温暖还有柔软。
柔夷轻抚香腮鼓鼓,此处良辰何念上九天。
感受到她害怕,妻子的慌张情绪被他捕捉,他不但没有慌张反而觉得兴奋异常,他忍不住发出被逗趣的低笑声。
阵阵喘息杂着男人的低笑声,黑暗的帐内因为这笑声变得缓和。
……
这声音其实开头还有些规律可循,它是隔一段时间发出一阵急促暴躁的颤音,长石重复听了许多次勉强认出来了那是都尉的声音。
咋就有这个声呢长石摸摸鼻子继续听,脸有些发烫但是暂时还没辨别明白。
开始轻细的啊声尾音颤动,长石一开始便觉着有丝丝熟悉,接着那啊声变得黏连不清像是被油沙糊住喉咙般连续发出,长石又突然不认识这把黏腻的嗓音。
这是男人该有的声音么,不应该……
听到这里长石知道自己不应该听下去,他都走出去了但是那声音实在是透墙而来,长石就算捂紧耳朵都必须得听到。
他走到外室八仙台站又不是坐又不是都想逃了,就在这时里面那声音之间的间隙缩短,黏连的声音突然拔高了在寂静的主宅格外嘹亮。
那带着浓重哭腔的颤音还有近似焦躁的吼叫声听得长石头麻手脚哆嗦。
……
都尉伏在她肩头,他靠着她的肩膀缓了缓回过神,她没有出声说话连呼吸都刻意的放缓好似害怕惊扰无比敏感的他。
男人拉过她的手,粗糙有汗意,他的鼻息在她脸上一阵阵的洒来,仿佛无声的说再来一次。
感受到她抬手暗中推了推似乎有意不想这般,他没有出声只是沉默按着她,不逼迫也不放她走。
她如水,无论沙石无论滑坡即便是山崩地裂,她漫过之处一切都被化解在水中,她能不费吹灰之力冲垮他的所有布防。
荷花含苞待放,荷塘水波潺潺,荷花抽出的枝条随着荷塘水流微微颤动,白嫩的花瓣尖子发红仿佛要滴血。
花开那一刻荷心打开,丝帕上孔白涟漪点点漉漉,他惊蛰了一下,那刻他的面容定是万分狰狞,像只毫无遮拦的动物。
……
外室侯着的长石脸色色彩纷呈窘迫不已,他恨不得立马成为土行孙,一个土河车把自己埋了不可。
主子从来都不喜欢喊叫,他脾气硬性子冷即便是以往在王府受罚他都是一粒声不吭,军中行刑任责不叫。
因为如此,长石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内里的声音是他主子一人发出的,主子可是一直在哀嚎。
男人的声音时高时低没有定型,有颓然打了个拐变调的,有像钩子般迂回绵长余音绕梁的,有惊叫甚至还有惨叫。
里面的人到底在做甚么,长石听过军里行刑那些兵士的惨叫声,如今这耳边的和军中的那是截然不同。
军营里那是货真价实的咿呀鬼叫,男人被打的屁滚尿流眼泪鼻涕一起流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眼下那位发出的虽然听得出其难受,但偏生又觉着那人是借题发挥,喊着痛但是又求着继续给疼。
能让主子发出这般声音的夫人可是真的让他害怕,她究竟对主子做了甚么他才会发出这情绪不分的叫唤。
最后长石在外室听着里面声响拔到极致突然便寂静,他虚虚的抬手一擦才发现全脸都被臊出的热汗。
人呐,不可貌相就如海水不可斗量。
夫人寒雪霜花,根本不是,她这分明就是阎罗阴差。
都尉玉树蒹葭清傲贵骨,也不是,他分明就是放浪形骸。
……
都尉的状态明显不对劲,他的手又按在她手背上,竟然还来,娥齐眉头悄悄的挑了起来。
黑暗中他摸索着她的轮廓,男人没有章法的吻她。
娥齐任由他啃了一会儿没有推开他,像个给足孩子耐心的母亲,任由他如何胡闹她不打骂也不责备,只是等待着他闹够后露出疲倦才管教他。
渐渐的都尉快到点子上了,那泉口像是会呼吸般张合急促,他开始乱挣、抓人、胡言乱语像中了奇毒没有解药,毒发反噬般吓人。
男人在此期间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叫嚷声声哀怨杂着不满的情绪,这莫名听得她头脑发热浑身起麻。
到了最后关头都尉已经完全不能自已,他甚至不知道出于什么感受发出胡乱的嘶嘶叫的吸气声。
这人实在有些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的嫌疑,他要么不嚷嚷要么就和发疯无二样。
最后都尉没有像最先前那般吼出来,剧烈一挣后他浑身猛然一激灵,随着他翘首以盼兄弟坨下,他腰身塌了人也跟着软下来。
停后他把自己身子蜷起来全身放松的倚着她,浑身热汗滚落在里衣里汗痕一片,男人扯起里衣虚虚掩着……不让她再碰。
结束后她感到久违的劳作疲惫,这事比抽人鞭子还费手,比收拾厅房搬抬费胳膊。
提着酸痛无比的手娥齐还要顾及情绪眼看着开始低落的男人,无法当甩手掌柜。
都尉完事后须弥的状态随之而来,不知道所有男人是否和都尉那般,容易在释放后会陷入不言不语的全然放空状态。
……
长石已经不敢呆在主屋里了,他就在外面冻着,觉着挺好。
主子这一面他真是意想不到,长石在外面冻得直哈气打哆嗦,他看着主宅脑子里突然冒了一个词——物极必反。
这么多年过去了,长石跟在都尉身边少说也有十个年头了。
天知道一年前圣上赐婚没下来,主子还莫名挨了杀威棒,一时间朝廷人人侧目避嫌的那段日子都尉是怎么熬过来的。
兴许是主子以往安静这么多年压抑太久吃了太多苦,他总需要有个释放口打开让他舒气。
可是透气孔太窄都尉压得太辛苦,这一透气便不得了,全炸了。
走运的是,主母许是面冷心热的那号人物,平日里瞧着没点烟火气私底下着实是个可心人,否则都尉作甚没事就往家中扎。
以往不稀罕回家也是都尉,眼下上杆子赶回来也是他,横竖就是家中多了个他爱的别致人儿的差别。
总而言之,他们这些下人就盼着主子好,主子过好了他便放心了。
都尉过得好,他扯破嗓子叫,他这长随就当耳背听不见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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