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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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殷对手里的桃花簪爱不释手,她的几个师兄见状都无奈摇头,那唯一的师姐更是满眼疼爱,然后还上前问要不要帮她戴上试试。
阿殷年纪小,发饰向来简单,一根白绸就绾了发,这还是她第一次戴簪子。
师兄妹友爱的场景让姚朱有些意外。她常年在外行走,见多了心高气傲争强好胜的宗门弟子。
像这样和谐亲厚情同手足的还是少见。
她也难得地对医宗这个宗门生了好感。
果然济世救人的大夫,不管在什么时候根都是正的。
另一边,向隅的诊治结束了。
他脸色微微泛白,对息渊道:
“向隅学艺不精,只能勉强让公子的伤势不加重。”
方才他探查伤势,便对这看似文弱的公子身上这足以要命的伤就感到了震惊。
这伤也十分奇怪,不像是被外力所伤。
更让他不解的是,这样严重的伤在任何人身上,早就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这位公子居然还好端端地在跟前站着,能走能动,实在是匪夷所思。
向隅忍不住再次看了一眼息渊,对上平静至淡漠的眼神,蓦地一怔,匆匆垂眼没再敢直视他。
姚朱先前也探过息渊的伤,但只知道他伤得厉害,不想竟一直在恶化。
她皱了皱眉,看了一眼仍就处之泰然的某人,随后朝向隅道:“多谢向道友。”
“不敢,姑娘客气了。”
自觉没做什么的向隅,忙摆手,受之有愧,
“姑娘还是带公子去医宗,请宗主出手,或许有用。”
他不敢在外给自家宗主放大话,所以话说得谨慎。
“原来是打算要去医宗,不过现在嘛,我怕来不及了。”
姚朱幽幽说道,
“他伤得这么重也不说,今日要不是遇上了你们,怕是那日无声无息地死了我都不知道。”
姚朱这话长眼睛的一看,就知道是对谁说的了。
两人关系不简单,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年纪小的阿殷没听出来,其他人倒是听的真真的。
听明白了,他们也好说什么,遂个个都尴尬地左看看右看看。
息渊看向姚朱,正因清楚这女子是什么脾性,所以并不予理会。
不想姚朱直接走了过来,抓起他的手腕,趁机探查他的伤情,发现果然比之前还要严重了。
才不到一日的功夫。
姚朱眉头一皱,不是她不信仙尊,但照这样下去,她都有些担心真走不到医宗人就没了。
哀她抬起头,装模作样含怨带愤道:
“公子,你真是瞒的我好苦,你若要有个什么闪失,要我怎么办?”
息渊挣了挣,没挣脱。
手腕多了另一人的温度,让他很不适应,他眉头微蹙,盯着姚朱,半响才有些无奈地道:
“不会死。”
姚朱却来了劲儿了,她冷笑着凑瞪他:“你疗伤疗了五日,越疗伤越重,你说不会死,就不会?”
息渊一顿,又不说话了。
其他人见两人要起争执了,更是僵着身子不知所措。
但若他们知道了二人真实的性子就该知道吵不起来。
姚朱这会也不过是来了兴致,半真半假地故意逗人玩呢。
息渊看透了,这才不理会她的。
“姐,姐姐,你别生气,我,我和师兄师姐会帮你的。”
阿殷凑上来磕磕巴巴地安慰着她。
搭台唱戏有人接戏,这戏自是好唱下去。
姚朱都不带心虚地,满脸愁绪,哀伤地转头对阿殷道:
“我就这么一个公子,好不容易才遇上的,他伤成这样厉害,要是有什么闪失,我……”
剩下的话欲说还休,比说了还让人不忍。
“姐姐,你,你别急,我们帮你想办法。”
阿殷着急了起来,
“向师兄。”
她扶着姚朱,巴巴地看着向隅,等着师兄想办法。
“阿殷。”
向隅还没说话,她的师姐反而警告地看了她一眼。
涉及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随意给人承诺。
阿殷自小跟着师姐长大,她师姐面色一沉,她就心虚地紧,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了。
小姑娘心思单纯,又是一片好意,被师姐一眼色都要吓哭了。姚朱都不忍心再逗她了:“小阿殷……”
“可以去药宗。”
姚朱话刚出口,一直沉思的向隅忽然说到。
药宗?
姚朱蓦地看向他,息渊目光也看了过去。
“回宗门路途遥远,公子伤重的确不好再耽搁下去,所以我们可以去药宗。
我记得药宗有一味药,对公子的伤应当有奇效。
届时以那药再配合我医宗的秘法应当能治公子的伤。”
姚朱目光一闪。
灵界的医宗和药宗,自开山立宗就是分开的。
医宗医人虽也会开药方,但大多依赖于宗门秘法。而药宗虽不会医人,可药师练出的灵药种类繁多,功用各有不同,同样让修士趋之若鹜。
所以医药即便不同宗,但两个宗门的关系一直很好,在某些方面也是相辅相成的。
眼下的境况,医宗太远药宗的确是个去处。
而且姚朱自己也是十分眼馋药宗的那些药。
以前没机会,这次有人带路,不去可惜了。
姚朱很想去,但她不是真的能做息渊的主,也拿不准药宗的药对他到底管不管用。
她放开了手,转而勾住息渊的小拇指轻轻晃了晃,一双眼眸楚楚风情,声音甜腻的像块蜜糖:
“公子,去吗。”
她这一会一个表情,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模样,把几人都瞧呆了。
同时,那股黏腻亲昵打情骂俏,也把几个没经事的少年少女看得慢慢红了脸,生出了羞涩之意。
唯有息渊依然不动如山,镇定自若。
他面无表情地垂眸与姚朱对视,二人四目相对,眼底的情绪却各不相同。
姚朱双眼微弯,带了些不可见的笑意。
须臾,息渊移开目光道:“去药宗。”
医宗也好,药宗也罢,实则对他而言,没有差别。
心魔一天不除,他的伤不会好。去哪里都一样。
姚朱如愿,很是高兴喜形于色:
“公子,放心,我定是会治好你的。”
事情定下来了,其他人也跟着松了口气。
不过虽半路改了路途,倒也没有立刻出发。
向隅带着师弟师妹出宗门本就是历练来了,如今遇见了棘手的伤,自是想趁此机会,精进医术。
所以再次征得息渊同意后,便静下心来领着师弟师妹,开始研习。
这一次,连年纪最小的阿殷都没能逃过。
这样一来,所有人中只剩下姚朱无事可做闲人一个了。
姚朱目光在四周荡了一圈,最后定在了崖边上。
来都来了,不去崖底看看,未免可惜了。
另外,她也很想,亲眼见识见识息渊仙尊所设的法阵究竟有多厉害。
姚朱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几人,不巧正好对上了息渊的目光。
她抚了抚鬓角红唇微启,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后,便径自往崖边去了。
在崖边,姚朱看了一眼深不见底的崖底,随后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崖底比她预料的还要深,越到下面光线越暗,四周甚至还起了淡淡的薄雾。
姚朱越发好奇这底下的遗府到底是哪位大能留下的。
这么深也难怪这么多年,都不为人所知了。
下坠的过程中很难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姚朱感觉应该要到底了。
突然,下面亮起了刺眼的金光。
她止住了下坠的身体,下意识地用手遮了遮。
待眼睛适应了,她才移开手,试探地往下看去。
当看清脚下的情形时,姚朱忍不住呆了一下。
一股悍然的气息猝然而起,磅礴的威压让人心里一悸。
她垂目向下看去,但眼睛还未看清阵法的纹络,头昏眼胀之感袭来。
姚朱忙向上攀升离那阵法远些了,不适感才减缓。
这时再看去,虽仍不能细细观其阵法脉络,但也囫囵看了个大概。
阵纹繁复巨大,有金色流光顺着脉络流动。
而和整个法阵相比,姚朱显得太过渺小。
分明已经离得远了许多,可仍给人一种置身其中的感觉。
与那巨大的法阵相比,姚朱宛如一只蝼蚁一般。
姚朱没有自不量力地出手去试探,这阵法她闯不过,息渊仙尊没有说假话。
同时,从这阵法,管中窥豹她也能明白没有失去修为的息渊到底有厉害。
难怪那日心魔发作,还能以一己之力抵挡万众魔物。
姚朱一边感叹,一边眼睛发亮地盯着下面的法阵,随即抬手就画符。
息渊仙尊的法阵是厉害,厉害的东西,她向来习惯要拿走。
拿不走全部,一些也行。
姚朱有一套符文,专门就是为这些厉害的东西准备的。
符文在她手下很快成了,接着似是知道下面有好东西,所以自动从姚朱手里飞出,向下而去
那道符很是温和,没有攻击性,所以也没有激活法阵。
它缓缓靠近法阵,盘旋了一阵后,接着符文开始变形扭曲,又重组。
眨眼的功夫,符文纹络的走向逐渐清晰。
到最后那道符文竟成了一个小型法阵,且和底下的阵法一模一样。
这一幕被任何人看到,都会引起惊叹。
且这样的手段怕是整个灵界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所以姚朱在符修一道,足以匹敌符宗的那和天才了。
这一点,她自己很确定。
符文成了阵法以后,就乖乖飞回来姚朱手里。
她收起符文,又四下看了看。
她记得当日,息渊仙尊的灵剑落入了崖底,怎么不见了?
难道是掉进遗府里了?”
找了一会儿,没找到东西,她也不敢贸然闯阵,最终还是放弃了。
至于底下的遗府,还是往后等息渊恢复了修为再说吧。
“姐姐你没事吧。”
她一上去,阿殷就担忧地迎了上来,
“向师兄说下面的法阵很厉害,你有没有受伤?”
姚朱喜欢天真心善的阿殷,对着她脸上的笑意都要浓些:“没事,我只是下去看看,没出手。”
阿殷松了口气,师兄说过,只要不硬闯法阵不会主动攻击人。
向隅也走了过来,他恍然大悟般说道:“原来姚朱姑娘也是为了这个来的。”
姚朱看向他:“为了这?”
向隅:“半个月前,我们收到师门消息,说玉崖山这边不知为何浊气滔天,师傅怕这边有魔物伤人,所以让我带着师弟师妹尽快赶到。
只是紧赶慢赶,我们来迟了几日,其他宗门弟子都散了,我们方到。
本来没有人受伤是好事,我们也该厉害了。
但昨日沧衍宗传出了传消息,说崖底似是有什么东西,我一时好奇,想着反正没走,就顺道下去看看。
只是不想崖底设有法阵,我对此道并不精通,两日下来至今也不知下面究竟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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